第89章 一輩子的痛(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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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說:“靈異問題是肯定的了,而且,我問你,你們是不是以前打過胎啊?”
林陽的表情萬分驚訝,說:“唐大師,你真是神了,你怎麽知道我們以前打過胎啊,這,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瞿思思在一旁說:“你可真是長本事了,現在居然變得這麽牛了,我也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麽知道他們以前打過胎的。”
我的表情變得很嚴肅,說:“因為我看到了在你朋友的頭上有個嬰兒,不斷的揪打著她的頭,所以你朋友的頭才異常的痛,而且不管看什麽大夫都看不出什麽病因來。”
林陽一聽,驚訝的說:“什麽,唐大師,你是說被我們流掉的那個孩子現在在曉曉的頭上,這……這怎麽可能啊?那,流掉的那個孩子也是鬼了?”
我開始跟林陽解釋,嬰靈是不同於鬼嬰的,一般來說,嬰靈沒有鬼嬰那麽具有破壞力,但是卻有很強的因果報應。原本報恩的被流掉了之後就成了報仇,原本報仇的被流掉了之後就更加憎恨你們了。而且嬰靈不會像鬼嬰一樣痛痛快快的一招索人性命,而是一點一點的折磨人,從開始的運勢下降,做什麽事都不順,到招周圍人的反感,都是強大的嬰靈怨氣在作怪。一般來說,嬰靈都是女嬰找爸爸,男嬰找媽媽,所以你們流掉的,是男嬰,現在還無意對你老婆實施什麽報複措施,但以後會怎麽樣,還真不好說,
瞿思思聽了,說:“厲害厲害,你都是怎麽知道這些的,我以前還不知道你懂得真麽多呢。”
還沒等我開口,林陽就歎了口氣說:“唉,我說的呢,我們兩口子最近做什麽事都不順,尤其是曉曉,她在前一段時間被學校開除了,因為體罰學生的事兒,我還在納悶兒一向脾氣很好的曉曉怎麽會發火打罵學生。原來這竟然是曉曉犯頭疼病的病根!”
我跟林陽說:“這就是嬰靈所帶來的報應,而且嬰靈的報應是現世報應,非常可怕的。”
瞿思思說:“說的這麽熱鬧,咱們最終的目的不是要解決嬰靈所帶來的問題嗎?到底要怎麽解決這個嬰靈,到底是超度還是消滅,你能有辦法不?”
我想了想,說:“根據家族古籍記載,因為嬰靈的形成本來就是父母的錯,尤其是母親,墮胎相當於剝奪了人家的轉世投胎的權利,所以遇到這個情況,都是請和尚或者道士來超度感化,如果妄加鏟除,會增加鏟除,就會增加嬰靈父母和施術者的業力。所以要徹底解決嬰靈的問題,就得做法事超度,我又不是和尚和道士,根本不會誦經念佛啊?”
瞿思思瞪了我一眼,說:“什麽嘛,說了半天廢話,原來你是搞不定啊!真是浪費時間!”
我也瞪了瞿思思一眼,說:“你這個人怎麽這麽猴急啊,我解決不了,我可以找人解決啊,你不知道我認識一個人,他可是正宗的道學世家後代嗎?”
瞿思思的表情變的還挺快,立馬笑了笑說:“你說得是劉椿吧?”
我點點頭說:“除了他我還認識誰是正宗的道學世家的後代啊。”
林陽在一旁拱手說:“為了我們的事,還要煩勞唐大師的朋友,真是過意不去,想不到唐大師還是一個普度眾生的大師級人物。”
瞿思思在一旁笑著說:“哈哈,就他,還普度眾生呢?你沒聽他說嗎,如果妄加鏟除,也會增加他自己的業力。這個業是要帶到後世輪回的。他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而已。”
剛剛才覺得瞿思思最近一段時間可愛誇我了,這馬上就開始拆我的台了,真是變臉變的比翻書還快。
我倒是沒有心思跟瞿思思矯情,瞪了一眼瞿思思,便拿起了電話,給劉椿撥了過去。
這回電話直接是關機的狀態,我看了看表,現在還不到十點,估計劉椿又是在做早課吧,上次沒有關機被我鑽了個空子,這回學精了,直接關機了。
放下了電話,瞿思思問我怎麽了,我跟她說劉椿的電話關機了。瞿思思問這怎麽辦,難不成我們還得去省城請他去?
林陽說:“唐大師,這怎麽辦,我老婆的病可耽誤不得啊,如果那小崽子對我老婆下手。那還怎麽辦啊?”
我歎了口氣,毫不客氣的跟林陽說:“這流掉的孩子就不是你的孩子了?要是小崽子也是你的小崽子,就這個心態,我想也很難超度成功,因為超度嬰靈,可不光是和尚道士念佛誦經這麽簡單,還需要嬰靈的父母誠心的跟嬰靈道歉,才能超度成功。”
林陽一聽,表情倒是十分懊悔,說:“唐大師說的是,想我比唐大師還年長了幾年,卻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十分慚愧,唐大師說吧,隻要能成功超度嬰靈,不管怎麽做我都願意的。”
雖然林陽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但我感覺林陽說的對嬰靈還不夠真誠,他說的隻要能成功超度嬰靈,不管幹什麽他都配合,不過是想快點超度嬰靈,減少他老婆的痛苦。
為什麽同樣是自己的骨肉,隻不過是流掉了,待遇差距就這麽大呢?都成了小崽子了,有點讓人難以理解。
不過我還是裝模作樣的笑了笑,跟林陽說:“林兄的覺悟還是有的,這點讓人很欽佩啊,俗話說知錯就改善莫大焉,能跟我談談你們這個孩子是怎麽流掉的嗎?了解嬰靈的形成,才能用正確的方法超度嬰靈。”
其實最後這句話我是瞎說的,超度嬰靈的辦法,就是那幾個佛經和道經,所有超度的方法都是那幾個,哪有什麽正不正確的說法。我就是很想知道林陽為什麽要流掉這個孩子,而且對這個孩子的待遇這麽差。
林陽歎了口氣,說:“這也就是唐大師問,可以救我老婆的命,別人我是不會說的。因為那是我這一輩子的痛,也對不起曉曉。”
這時,瞿思思在一旁說:“林哥,你不願意說的話,我告訴他吧。”
林陽點點頭,說:“行,你跟曉曉是好朋友了,你跟唐大師說說她的事吧,我去陽台抽根煙。”
我一看,看來這件事還複雜了,難道是我不該問這件事了?
等林陽離開了大廳,瞿思思果然問我:“知道這件事的原委,真的跟超度嬰靈有關?這涉及到我朋友金曉的一段黑暗的經曆。”
雖然我很想收回我的話,但話已經說出口了,林陽已經聽到,如果現在說跟超度嬰靈無關,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所以我點了點頭,說:“沒事兒,你說吧,做這一行,各種各樣的事情都會碰到,你放心,我會為你朋友保密的。”
瞿思思卻笑道:“保密個屁,你知道了,又解決不了問題,到時候還得找劉椿,你能不告訴他嗎?”
我一愣,一時竟然沒話說,被瞿思思噎的啞口無言,不過瞿思思卻接著說:“算了吧,我看劉椿也不像那種長舌頭的人,應該比你還靠譜,跟你這麽說吧,流掉的那個孩子,不是林陽的。”
綠帽子?這哥們兒有多愛金曉啊,戴了綠帽子也對她這麽好,要說金曉不就是胸大一些嗎,其實也沒什麽過人的地方。
可能瞿思思看出我的驚訝了,跟我說:“你啊,別往不好的地方想,這事兒說來話長,我簡單給你說說情況吧。”
瞿思思跟我講起了她朋友金曉的事。原來,兩年多之前,林陽還在南方做生意,然而林陽和金曉的大女兒剛上小學,金曉的母親就病了,本來打算一家人搬到南方去定居,結果出了這樣的變化。
當時林陽南方的生意也撒不開手,金曉就留在了鳳城,一邊照顧生病的母親,一邊看著剛上小學的大女兒。
開始一切都還很好,不過,金曉漂亮身材好,尤其是有些一雙傲人的胸器,讓多少男人垂涎三尺。鄰居們都知道林陽在外地做生意,偶爾才回一次家。家裏隻有她一個人一麵照顧生病的母親,一麵照顧上學的女兒。
瞿思思停了停,看了一眼陽台,才接著又講,這時候有個鄰居,這男的總打著金曉的主意,金曉又不缺錢,怎麽會答應這男人的非分之想?而且警告那個男人如果再糾纏她就告訴自己老公了。
不過這男人不但沒有收斂,有一天竟然帶著刀,尾隨著金曉,在一次半夜金曉出來買東西回去的時候,被跟蹤了。
瞿思思說這男人以前在開鎖公司幹過,所以會輕鬆打開各種門鎖,不倒兩分鍾,小區的房門就能打開。
金曉一看有人進了家門,剛要喊,就被那個男人捂住了嘴,並從兜裏掏出了一把尖刀,說自己已經愛慕金曉很久了,如果金曉不答應,就跟金曉同歸於盡,殺了金曉和她母親女兒,然後自殺。
男人目露凶光,不像是說著玩,而且現在女兒和母親都已經睡著了,自己死了就死了,還要連累母親和女兒,所以為了讓那個人不對自己的母親和女兒下手,金曉含著淚答應了那個男人。
就在自己家的大廳裏,金曉的生命裏留下了一輩子的汙點。
從那以後,那個人隔三差五的就來找金曉,每次都以金曉的母親和女兒做威脅。有一天,金曉突然給瞿思思打電話,說她懷孕了,瞿思思也是一愣,還以為是林陽偶爾回來倆人有的二胎。
可是金曉卻哭著對瞿思思說孩子不是林陽的。(m.101novel.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