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勾魂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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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前世的記憶,白雲汐大婚後一直都不曾進宮請安,卻沒有昨日遭到刺殺這一幕,命運的轉輪似乎發生了改變!

    她兩隻手放在腦門處位置仔細想了想,又補充道:“尤其是刺客之類的,王府的防衛太弱,竟在新婚之夜遭到黑衣人襲擊,這可都是你們的過錯。”

    春兒冬兒一聽,嚇得連忙跪在了地上,“王妃恕罪!求王妃贖罪!”

    白雲汐嘴角一勾,做了一個起身的手勢,“起來吧,防衛是侍衛們的事情,和你們沒什麽關係,隻是本宮要你們告訴我一些關於王府的事情,越多越好。”她有意提高了本宮二字,為的就是讓春兒和冬兒知道她是這個王府的女主人。她們必須聽命與她!

    春兒和冬兒麵麵相覷之後依然不敢隨便開口,她們心裏十分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王妃是個有威懾力的王妃,並非大婚當夜她們所知道的那個不受寵的主子。

    冬兒垂著頭,快把頭埋到了地底下,“這些年來九王府一直平安無事,極少有人闖入,從未發生過黑衣人事件。”

    春兒附和道:“是啊,王妃有所不知,九王府的防衛乃是除去皇宮之外最強大的,每夜都有一百多名侍衛輪流巡邏,還有兩百名侍衛隨時待命,王府裏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那些侍衛就會立馬出現。”

    冬兒一臉神秘的看了看屋外,確定沒人才大著膽子說道:“王妃有所不知,在王府裏有很多陷阱,王府裏的人都知道,所以不會傷到自己人,可見大婚之夜闖入王府的黑衣人的強大之處。”

    白雲汐柳眉一低,陷阱?她小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慶幸她沒有隨便離開清秋苑。

    “你們知道的陷阱有哪些?”白雲汐一本正經,若是不知道王府有哪些地方設有陷阱,隻怕她以後不敢隨意走動。

    冬兒指著外麵說道:“就在外麵長廊邊上的草叢裏,其實就有一個坑,如果有黑衣人隱藏在那,必定會被控製住。”

    白雲汐這才安心了不少,看來這些陷阱都設在一些隱秘之處,並不會影響正常出行。

    望著頭頂紫色的蚊帳,白雲汐百無聊賴的數了一下紫色蚊帳上繡有十五朵金線繡的玫瑰,第一次如此渴望著自由行走。

    按照春兒和冬兒的說法,一般人絕不可能輕易進入王府,那夜帶走小雪的黑衣人究竟是誰?他為什麽要帶走小雪?

    結合前世的記憶,為何新婚之夜黑衣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白雲汐晃了晃混亂的腦子,將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理了一遍,還有一種可能,新婚之夜的黑衣人並非什麽采花大盜,就是衝著她來的。

    啊啊啊!

    白雲汐有些狂躁,她在白府這些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根本就沒結識過什麽人,更沒有得罪過什麽人。黑衣人究竟是誰?

    午膳過後,春兒前來稟告慕容書求見。

    白雲汐一個高興,雙腳下了床,痛得她一聲痛呼又躺了回去。

    慕容書是白雲汐的師父,不用避嫌。

    慕容書一襲白衣出現在清秋苑,他手中抱著朱紅色的玲瓏琴,白衣袂揚,青絲飄飄,春兒和冬兒也看得癡了。

    白雲汐目視著慕容書一點點向她走來,心裏甜的像蜜一樣,臉上更是洋溢出無法掩飾的笑意。

    “你的腳?”慕容書頓在離白雲汐兩米的位置,看著床上躺著的白雲汐,腳上還敷著毛巾的右腳,說不出的心疼。

    白雲汐咧嘴一笑,“無礙,不過是走路不小心崴了腳,過兩日便會痊愈。”

    若不是春兒和冬兒還在房間,慕容書早就衝過去將白雲汐擁入了懷裏。

    他濃眉一抖,將玲瓏琴放在了桌上,最後又走到床邊,拿開了敷腳的毛巾,換了熱水。一邊責問道:“你怎麽這麽不小心?你來到這個陌生的環境,理應事事小心才是,若是傷到了哪裏,疼的可不隻是你。”

    與其說是責問,倒不如說是關心,慕容書的話聽得白雲汐心中暖暖的。

    “摁,聽你的,以後我會保護好自己不受到任何傷害!”

    慕容書伸出手刮了一下白雲汐的鼻梁,“白丞相知道你受傷的事嗎?”

    白雲汐一聽,頓覺不妙,“此事萬萬不能讓我爹爹知道。”

    “汐兒,你要知道白丞相才是你的靠山,你永遠的後盾!”

    白雲汐自然知道,隻是她尚且不知道昨日刺殺他們的那群黑衣人是什麽身份,不敢妄下定論,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宜過度宣揚。

    “我自然是知道的,隻是一點小傷,我不想讓爹爹擔心。”

    “你啊你,你要我拿你怎麽辦!”對於白雲汐,慕容書總是深深的無奈。因為愛,就想傾其所有的成全她所想要的一切。因為愛,更害怕傷害。

    “參見王爺!”春兒和冬兒雙雙行禮,蕭墨初穿著一襲藍色的滾袍氣勢洶洶而來。

    “參見王爺!”慕容書退到離床邊一米遠的位置,恭敬的行了一個禮,無論他有多不甘心,此刻都必須低頭。

    蕭墨初劍眉微挑,臉上還帶有難得的笑意,“本王聽說慕容公子來訪,所以特意前來。慕容公子是王妃的師父,自然也是本王的恩人。”

    蕭墨初話裏有話,無疑是在提醒慕容書的身份,他隻是一個小小的琴師,僅此而已,而白雲汐此刻卻是高貴的九王妃。

    慕容書臉上有些尷尬,卻不說話,白雲汐見蕭墨初有意刁難,忍不住為慕容書說話,“師父不僅教會我彈起,還教會我做人的道理,在這個世上,除了爹爹,師父是我最親最信任的人。”

    言外之意,在白雲汐心裏,慕容書的地位遠遠超過了蕭墨初。

    蕭墨初臉色微變,“慕容公子如何得知王妃受傷之事?”

    白雲汐連忙為慕容書援場,“師父並不知道,不過是我落下了玲瓏琴,師父隻是為了送琴而來。”

    蕭墨初眸光一掃,看到了桌上的那把玲瓏琴,走過去將玲瓏琴拿起端望了一番,“不錯,是把好琴,早知道王妃你這麽喜歡,本王就讓人多獻上一些。”

    白雲汐清楚的知道,蕭墨初就是來找茬的額,她對慕容書使了使眼色,示意慕容書離開,奈何慕容書性子倔,非要留下來。

    “玲瓏琴不是一般的琴,隻有玲瓏琴才能彈奏出這世間最美妙的琴音來。”

    “哦?是嗎?”蕭墨初佯裝出很有興趣的樣子,“既然如此,不知慕容公子可否小彈一曲?”他將玲瓏琴遞給了慕容書。

    白雲汐見狀,強忍著腳上的疼痛挪移到桌旁,從蕭墨初手裏奪過了玲瓏琴,並對慕容書說道:“師父,你先回去吧!”

    “汐……”慕容書及時打住,但隻要是白雲汐的意思,他都不願違背。

    慕容書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清秋苑,白雲汐將玲瓏琴放回到桌上,腳上的傷痛得她快要說不出話來。

    “既然王爺這麽想聽,那我為你彈奏一曲便是。”白雲汐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坐在琴邊,伸出如蔥十指輕輕挑起了琴弦。

    ‘鏗’的一聲,玲瓏琴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你想聽什麽?”她問。

    “蒹葭蒼蒼!”蕭墨初脫口而出。

    白雲汐鳳眸一轉,目光看向了琴弦,她一撥一挑,悠揚的琴聲從指尖一泄而出。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不知不覺中,白雲汐吟唱出聲。

    蕭墨初站在白雲汐身後,墨玉般的眸子裏已被眼前這個穿著鵝黃色羅裙的女子滿滿占據,悅耳的歌聲好似魔音一般,一次又一次在耳邊回蕩著。

    蕭墨初的目光漸漸變得有些迷離,眼前浮現出白雲汐對他勾唇一笑,還勾著手指說道:“過來!過來呀!嗬嗬嗬,嗬嗬嗬……”

    她穿著鵝黃色紗裙,衣袂飄飄,跑起來時青絲在空中散開,她的腳步是那般輕盈,身段是那般妖嬈。

    蕭墨初看著看著,心裏開始躁動。

    突然,蕭墨初撲上去緊緊抱住了白雲汐的腰身。

    琴聲戛然而止,白雲汐大喝,“蕭墨初,你幹什麽?”

    蕭墨初獸性大發的在白雲汐玉頸上胡亂的吻著,更是將白雲汐的兩隻手緊緊鉗製著,半點也動彈不得。

    白雲汐又急又怒,但她使出渾身的力氣在蕭墨初的麵前是那般微不足道。

    蕭墨初突然將白雲汐打橫抱起,往床上一甩,‘嗤’的一聲粗暴的撕開了她的一群。

    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裏,春光乍現,白雲汐又急又怒,本想找衣服遮掩,她身子一側,再次被蕭墨初壓在身下。

    蕭墨初不知何時已脫掉了上衣,露出結實的上身,當肌膚相親,兩個炙熱的身子緊貼在一起的時候,白雲汐徹底的慌了。

    “蕭墨初,你放開我!放開我!”她拚命嘶吼著,更是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屋外春兒和冬兒站在門口,兩人麵麵相覷之後紛紛垂下頭,誰也不再開口說話。

    蕭墨初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白雲汐的臉上,脖子上,動作十分狂野。

    又是‘嗤’的一聲,蕭墨初撕掉了僅剩的白色肚兜,看著那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地方,如饑似渴的吻了上去。

    淚水順著晶瑩潔白的臉頰滑下,白雲汐閉上了眼,她絕不接受蕭墨初這樣的羞辱,一狠心,狠狠的咬在舌尖之上。(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