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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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延這晚先是接待了曲珍和種樸,曲珍破口大罵草市幫,直接說了天明就出動禁軍剿滅草市幫。

    就在幾人聊著的時候,經略沈括駕到,這下秦府再次混亂起來,上下急忙出迎。

    沈括簡單的看了秦延的傷口,問了問當時的情況,然後告訴秦延在家修養一些時日,就離開了秦府。

    雖然很簡短,但是作為鄜延路的經略使能看秦延一個從七品的幕僚,算是天大的麵子了,讓秦家人感激涕零。

    同時傳播出去,也會拔高秦延的身份地位,這就是另一層微妙的感受了。

    秦延等人親自將沈括送出府去。

    晚間,秋桃和秦延同塌而眠,就是為了方便照顧秦延。

    “爺,你要是疼得慌,就掐掐婢子也行,”

    再次換藥,消殺,換裹傷布的時候,看到秦延咬牙硬撐,秋桃扯著秦延的手流淚道。

    “傻丫頭,我掐你作甚,”

    秦延笑道。

    秋桃想想自己這話是有點傻,想笑又笑不出來,表情憋悶的很。

    此時沒有外人,秦延已經赤了身子,消殺裹傷後秦延疼得一身是汗。

    秋桃為秦延擦拭汗水,開始她沒有在意,隨著她為秦延擦拭全身,秦延渾身遊走的肌肉不斷在她的眼前跳動著,讓秋桃心撲通撲通的跳,手腳發軟。

    秦延看著秋桃嫣紅的雙頰和鼻尖上細細的汗水,伸手將秋桃攬入了懷中向她吻去。

    兩人吻了許久,直到喘不過氣來才分開,秋桃眼中能滴出水來,小手在秦延的後背遊動著,而秦延摟著秋桃越發的緊了,感到了秦延的意動,秋桃向後退去,

    “爺,爺,你現在有傷,不能,那個,待爺傷好了,婢子無不遵從的,到時候隨爺怎地都行,”

    秋桃最後幾不可聞,美眸不敢看秦延。

    秋桃嬌羞的小摸樣越發的刺激秦延,秦延伸手撫摸著秋桃的豐滿,秋桃急忙伸手按住秦延的手,

    “爺,婢子求你了,如果爺有個三長兩短,婢子也不活了,等爺好了,婢子怎麽侍候爺都成,”

    秋桃哀求道。

    秦延不舍的歎口氣,嗯,那,就等等,雖然很不情願。

    當晚秋桃就睡在了秦延的身邊,夜裏起來為秦延擦拭了兩回。

    早上醒來的時候,秋桃驀然發現她就在秦延的身邊,秦延一支手臂放在她的身上,頭就在她的小臉一旁,呼吸打在她的俏臉上。

    秋桃抬起小手輕輕的撫摸秦延粗壯的手臂,感受著秦延的呼吸,豐滿感受著秦延的壓力,突然想起昨晚秦延大手作怪入侵她豐滿的情形,不禁紅飛雙頰,身子又軟了。

    李家宅院,朱管家進入內宅的時候,婢女在給李盎披甲,兩個婢女忙的大汗淋漓的,李盎卻是借此機會對兩個婢女上下其手,場麵實在有些不堪,朱管家就當什麽也沒看到,隻是低頭稟報。

    “嗯,草市幫這般多人伏擊秦延,哼哼,雷晟膽子不小,他以為他是誰,”

    誰也希望身邊有這麽個亡命之徒,哪怕李盎也是如此,

    “接著說,秦延是不是被斬殺了,”

    在李盎看來在這麽多人還有弓弩的伏擊下,秦延和他幾個護衛絕無幸理,肯定團滅了,李盎心下很爽。

    “秦延和護衛當場格殺了二十餘名草市幫的潑皮,就連陳虎和黃狼也被秦延親手斬殺了,其餘的潰散,”

    朱管家說完偷眼看了看李盎的臉色。

    李盎的臉色當然很精彩,他一把將侍女推開,盯著朱管家,

    “你沒有說錯,這樣他都死不了,”

    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兒,幾十人圍攻幾人,還有強弓硬弩狙殺,怎麽可能還讓秦延逃脫。

    “大公子,實情如此,小的不敢欺瞞,秦延等人不過是受了箭傷,”

    朱管家臉色很難看,他知道這位爺的脾氣,因為他沒給這位公子哥他想要聽到的消息。

    李盎隨手給了一個婢子一巴掌,婢子的臉上紅腫起來,她跌坐一旁哭泣的,卻是不敢出聲,

    “都給爺滾出去,”

    李盎吼道,兩個婢子急忙手腳並用的爬出去。

    李盎喘著粗氣走了一個來回,他想坐收漁翁之利的想法破滅了,這個秦延真特麽命大,他是不會承認秦延勇悍的。

    “不過,爺,也有好消息,小的發現他的香水和酒水好像有關,那就是秦家產香水的莊子進了不少的酒水回到莊子裏,然後在莊子外就能聞到酒水的味道,所以秦家肯定是從外麵引入酒水趕製一下,然後做成香水發賣,”

    朱管家急忙扔出幹貨,他可不想李盎一會兒將怒氣發泄他身上。

    “哦,這個好,好,”

    果然李盎臉色緩和起來,

    “買來酒水趕製,然後製成發賣,算是有利可圖了,秦家有內庫的許可嗎,”

    大宋的酒水實行專賣製度,或是從大宋的內庫就是酒庫進酒曲,有著極其正常的購入手續才能釀製酒水,而且還是自己喝的。

    如果發賣牟利,那還得花錢辦下允許製造發賣的牌子,那可是不少錢,如果都沒有,那就是徒三千裏,如果釀造的很多牟利,斬首都是有的,這方麵判的極重,因為一年大宋的酒稅可是近千萬貫的,支撐了大宋相當一部分財政,大宋官家怎麽允許財政破產,所以對待這樣的罪犯一定嚴懲。

    李盎就是問得這個。

    “大公子,小的問清楚了,秦家沒有辦下牌子來,他們是私釀酒水牟利,”

    朱管家笑眯眯道。

    李盎先是一怔,接著大笑,

    ‘秦延啊秦延,到底是貪圖小利沒有見識,做出了這等事,哈哈,自以為可以利用官身瞞天過海嗎,也不看看就是那七品小官算的什麽,哈哈哈,自尋死路啊,’

    李盎狂笑,仿佛已經看到秦家被罰沒家產,秦延上了鐐銬被收押州獄中。

    ‘朱管家,你這般這般,’

    李盎要做到的就是讓這個幻境變為現實。

    “小的遵命,遵命,”

    朱管家點頭如啄米。

    “另外,找幾個秦家的匠人,秦家一垮立即將其收入我家,這樣的話,我家不是也能製作香水了嗎,哈哈,”

    李盎也為自己的點子稱頌。

    “大公子,小的打聽了,會做香水的隻有三人,是秦延的親哥和好友,因此沒法得到這個法子,”

    朱管家一臉苦相,這個可是不易辦到好嘛。

    “嗬嗬,這樣以為就能守住方子了,嗬嗬,”

    李盎鄙視道,

    “哼哼,到時候如果想要留下秦延的性命,秦家人就得交出方子的,如果不,嗬嗬,那就等著身首異處,”

    李盎一指朱管家,

    “你去辦,”

    “大公子,這事兒茲事體大,是不是通稟老爺一聲,”

    朱管家想了半天還是壯膽提醒一下李盎,李浦駐地在保安軍城,不在延州。

    “家父早就和種家勢不兩立,而秦延不過是種家的家臣而已,嗬嗬,放心,家父不會反對的,何況還能取得這個方子,家父隻有讚同,你去辦就是了,”

    李盎不耐煩道。

    朱管家應聲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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