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潘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嘴巴就沒有停過！

    “師傅，你說完了嗎？嘴巴幹不幹？要不要先喝杯水再講？”楚南問道。

    “我還沒有答應收你為徒呢，不要叫得太早！另外，我確實有些口渴了，你去給我倒杯水過來。可是，你這樣怎麽給我倒水？還不是我伺候著你……”

    大潘說著不知不覺又巴拉巴拉起來不停，楚南沒有辦法，隻得耐心地聽著他講著，然後自己思考其自己的事情。

    “誒，我說你小子有沒有在聽我講話呢？”大潘突然問道。

    楚南也從自己的思緒裏回過神來，看向大潘。

    “師傅，我是真心想學武功的！我覺得我除了學武功讓自己強大，別無他法了！”楚南說著，麵色沉重。

    “小子，你想錯了！不是隻有學武功可以讓你強大，而是學武功可以讓你更加強大，保護自己的同時也可以保護他人！”

    這次大潘說的話很少，讓楚南有些出乎意料。

    “其實我也想收一個土地，但也不是收的！”大潘說著。

    “可是我現在身無分文，住醫院的錢都沒有，這就是我昨晚不想住醫院的原因。”楚南有些不還意思地說著。

    “誰說要收錢了！你咋整天腦子裏就想著錢錢呢，沒錢難道活不了了嗎？”大潘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那你說的是什麽呢？”楚南有些好奇，自己想不到還有什麽比錢更有說服力。

    “我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但是我的條件很苛刻，將來你一定要記住你欠我一個承諾，待我需要你的時候，我自然會主動來要你償還！當然，我不希望自己有那一天！”

    楚南似懂非懂，也沒有繼續追問。他在乎的是自己終於可以學習武功了。自己還有好多事情需要去做，唯有讓自己變得很強大，才能保證自己身邊的人免受傷害。

    經過幾天的住院，每一天都是大潘來照顧他。經過這些天跟大潘的相處，楚南發現大潘這個人是大智若愚，外人看到的隻是表麵的大潘。

    而真正的大潘又是什麽樣的角色，著實讓人好奇。

    “等會兒帶你去一個地方，你以後就在那裏練武。”

    在大潘的帶領下，楚南來到了鎮上的一個四合院模樣的建築物門前。

    門口有兩頭大獅子頭，是用石頭雕刻而成的。在四合院的四周，就是繁華的集市，四合院地處集市的一條小巷子裏麵。

    “師傅，你說的練武的地方就是這裏嗎？”

    楚南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地方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練武的地方。在楚南的想象力中，練武的地方起碼也得在深山老林，荒無人煙的地方，是一個安靜的閉關修煉之所。

    楚南打量著這個四合院，感覺這更像是一個尋常百姓居住的居民房。

    “怎麽，你嫌棄？”

    大潘看著楚南，從他的眼裏可以讀出一絲鄙夷。

    “不是嫌棄，而是我覺得練武場地應該要有點氣派呀！最起碼是很威嚴的那種，嘿嘿。”

    “你這是武打片子看多了？你知道什麽是練武嗎？武者，講究的意氣合一，無數次地鍛煉同一個動作，然後就會得到精於常人的收獲……”

    楚南聽著大潘的講解，似懂非懂。

    “算了，現在跟你說這些也沒有什麽用。對牛彈琴，浪費老子的心情。”大潘見楚南呆頭呆腦的，氣得點起一支煙猛吸了起來。

    “師傅，這裏四周這麽嘈雜，可以安心靜氣地修煉嗎？”楚南有些疑問。

    “這叫大隱隱於市！你懂個屁，真正的武者是可以做到隨時隨地平心靜氣，不受外界幹擾的。”

    大潘說著，就給楚南做起了示範。

    隻見大潘突然站立在四合院的中央，閉上了雙眼，耳朵抖動了一下，迅速地聚精會神起來。

    “在四合院的門口大約一百米處有一個老人正在朝這個方向走來，他的左腳有些跛，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楚南聽完，抱著似信非信的態度打開四合院的門，朝外望去。頓時大驚失色，果然在四合院的右前方有一個瘸子老人挑著一擔東西晃晃悠悠地朝這邊來了！

    “在咱們院子的東南角有兩隻蝴蝶在糾纏著交合，聽上去和激烈……”

    楚南再次跑過去搜尋起來，找了半天，在一顆桂花樹上的一個枝幹上果然發現兩隻正在合歡的蝴蝶！

    “在東北角的屋簷……”

    “在四合院的西北……”

    大潘全程都是閉著眼睛，卻一一準確地說出四合院百米範圍以內的事情。這讓楚南不得不從心底裏佩服。

    “師傅，你怎麽知道這些的！你太厲害了！”

    對於楚南的恭維，大潘沒有表現出太多的喜色，隻是微微地睜開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不易擦覺的淺笑。

    “這是練武的基本功——聽攻。想要成為一個高手，這是最基本的技能之一。”

    直到這一刻，楚南才真正地被大潘所折服。

    “你覺得這個很難嗎？”大潘問道。

    “難！”楚南毫不掩飾回答。

    “按照我說的來做，不出一個月，就可以讓你聽力大增。當然，這也跟個人的體質和覺悟能力有關。”

    大潘說著開始打量起楚南，臉上露出一抹狡黠之色。

    “楚南，在教你聽攻之前，我想先教你一套拳法。不僅可以強身健體，還可以禦敵攻防！這套拳普通人學會差不多要整整一個星期，我看你能用多少時間，這也相當於給你一個天份測試。”

    欲要練其術，必先練其氣。武者，打得一手好拳就可以達到這種效果。

    “楚南，我現在就給你掩飾一下，你看好了。”

    大潘說著就身形動了起來，可是楚南怎麽看都覺得他是在跳廣場舞。跟那些大媽大爺跳得如出一轍，動作緩慢，甚至有些呆板。

    “那個，師傅，這是什麽拳？”楚南實在忍不住問了起來。

    大潘沒有理會楚南，而是繼續扭了扭屁股，彎了彎腰。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我這隻是簡單地熱身一下，還沒有開始打拳呢！”

    “哦……”楚南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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