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殺上光明頂(求訂閱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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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教正式名稱為摩尼教,又作牟尼教,發源於古代波斯薩珊王朝,為公元3世紀中葉波斯人摩尼所創立,這位爺很有意思,很會攀親戚,他說神的使者最開始是印度的佛祖釋迦摩尼,後來又是以色列的耶穌,現在就是我啦,所以我就是釋迦摩尼和耶穌的繼承人,喲吼吼。
摩尼教自唐代傳入中土,經過五代十國的發展,與佛教差不多,慢慢的開始本土化,由於其骨子裏的造反傾向,一直被朝廷打壓,秘密傳教,所以開始稱作明教,明尊教,金剛禪,揭諦齋,四果等等。
曆史上明教的祖庭和寶地在浙西六甲靈山,不過金大師選在了昆侖山光明頂,之所以會起這個名字,那是因為明教的宗旨和主張就是,嗯哼,光明勢力終究戰勝黑暗勢力!
遊坦之提起光明頂,黃山鬼見愁奚洞主納悶道:“首領,光明頂不是在黃山麽?”
有出身藏地的喇嘛斥道:“胡言亂語,這豈能同日而語?首領,過了前麵那道嶺,穿過一線峽,您就能瞧見光明頂了。”
遊坦之點頭道:“嗯,多謝靈玉上人指點。”
喇叭忙推辭,遊坦之招呼烏老大吩咐下去,修整半個時辰,午時出發,想了想,他獨自一人來到無量洞辛雙清麵前。
辛雙清慌忙俯身行禮,她身後五六名弟子亦是滿眼畏懼,遊坦之擺了擺手:“辛洞主,那人呢?”
辛雙清忙說道:“稟告首領,按你的吩咐,你瞧,就在那輛馬車裏。”
遊坦之笑道:“我命你斷後,不得參與搶奪明教寶庫,辛洞主可有怨懟?”
辛雙清嚇了一跳:“首領,屬下絕無此意!”
遊坦之點了點頭:“好,辛洞主你須得謹記,有些時候,即便財富再多,也是要有命去享受才是好的,你肯為我辦事,我絕不會虧待你。”
辛雙清大喜道:“是是是,屬下謹遵首領之命。”
遊坦之擺了擺手,辛雙清會意的帶著幾名弟子遠遠地離開了,來到馬車前,撩開簾子,遊坦之對馬車中的女人笑道:“王夫人,許久不見,風采依舊啊!”
王夫人冷笑道:“風采依舊?遊公子,你命手下將妾身綁至此地,到底是為何?”
遊坦之不答反問道:“誰知道呢,或許是在下仰慕夫人的風采?三十來歲的女人就像是熟透了蜜桃,輕輕一碰,就會流水。”
王夫人一怔,不言不語,遊坦之繼續道:“其實大家都是聰明人,我既然將王夫人劫持到了西夏,那為的誰來,其實也不必多說吧?”
女人默然無語,遊坦之摸著下巴,卻有些惡意的想到,這王夫人到底是誰的女兒呢?她母親自然是李秋水,但她爹到底是誰呢?無崖子?嗬嗬,原著裏李秋水死的時候八十八歲,王夫人不到四十,也就是說,生下王夫人的時候,李秋水最少也在四十五歲以上,可是她跟無崖子過了多久呢?
就算兩人是三十歲才晚婚,原著裏說,新婚不久,無崖子就迷戀上了自己的白玉雕像,茶飯不思,那這個不久撐死了也就十年,之後李秋水就開始尋找俊男作樂刺激無崖子,最後還勾搭上了丁春秋,李秋水和無崖子似乎也沒機會生下女兒,僅憑琅嬛玉洞裏的嬰兒床,就說是無崖子的女兒,這個未免有點,太欺負老實人了。
遊坦之笑道:“王夫人,可知道什麽叫做殺人誅心麽?”
王夫人楞了一下:“妾身雖然沒讀過幾本書,但還是知曉,消滅某個人的肉體,不如揭露、譴責這種人的動機、思想、用心。”
遊坦之搖頭道:“王夫人看來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大凡世人,皆有本我與自我,本我即是本體,自我就是身份,倘若一個人沒了自我,沒了身份,那這本我也沒什麽用。”
王夫人皺眉道:“遊公子到底想說什麽?”
遊坦之撩開車簾,女童左顧右盼,在尋找什麽,他放下車簾,輕聲道:“那個丫頭就是天山童姥,我如今所做的就是要讓她自主放棄天山童姥的身份,甘心做一個普通的小姑娘。”
王夫人目瞪口呆道:“這,這怎麽可能?”也不知道她說的不可能是指哪個丫頭,還是遊坦之的想法。
遊坦之哈哈大笑道:“這世間之事,千奇百怪,又有多少真正的不可能呢!倘若你有機會取代刀白鳳,成為段正淳的王妃,即使是個假冒的身份,你會拒絕麽?”
王夫人瞠目結舌,隻是心裏卻隱隱有些期待,是啊,如果真有這個機會,我又怎麽會拒絕?她雖然冥冥之中,感覺到有一絲不妥,隻是卻怎麽也想不通。
半晌,王夫人幽幽的問道:“遊公子,這些事你都能對妾身言講,難道你真的打定主意要殺了我?”
遊坦之笑道:“王夫人,你我皆是聰明人,有些話還是不要說透,給彼此留個麵子比較好,你說呢?”
他說著話,大笑著離開,一揮手,三五個無量洞的弟子把守馬車,女童好奇的看著馬車,卻被他提住衣領,猶如抓小雞一般帶走了,王夫人悲哀的發現,那天山童姥非但沒有半分怨懟,眼神之中居然還頗為享受,她咬了咬牙,此番想要活命,看來還非得在天山童姥麵前戳破遊坦之的陰毒心思不可。
午時。
留下百餘人看守後路,一眾妖人嗷嗚嗷嗚直奔光明頂,有藏地和青海本地的洞主自發帶路,他們久居於此,也沒聽說明教辦成過什麽大事,在武林之中籍籍無名,想必確實如遊首領所言,是個人傻錢多的民間宗教。隻是他們卻不知道,幾十年後,明教強大到領導了一場席卷大宋東南的方臘起義。
來到一線峽前,遊坦之也不禁感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據當地傳說,這是桃花女用繡花針劃開的,有的說這是伏羲大神用玉斧所劈,還有的說這是大仙韓立劈開的,額,存疑存疑。
就在此時,東南方向,忽然傳來一聲慘叫,隨後就是一陣呼喝之聲。
“好膽!敢找咱們的麻煩!抓住他!林洞主,放箭!”
“抓住他了,封住他的穴道,別讓他死了!”
一會的功夫,一個文士一個駝子押著一個白衣烏帽,十來歲的雀斑少年走上前來:“首領,這小子放冷箭,害死咱們一個兄弟,被咱們擒住了。”
遊坦之瞧了這少年,默不作聲,後者瞪大了眼珠,一副不服的樣子,遊坦之忽然說道:“焚我殘軀,熊熊聖火,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少年下意識的接道:“為善除惡,唯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你。。。。”
遊坦之屈指一彈,正中他的天池穴,少年立時覺得渾身酸麻,這感覺不痛不癢,隻是渾身上下仿佛被掏空了一般的難受,他以頭觸地,以疼痛代替,一會的功夫,滿臉是血,遊坦之解開他的穴道,少年呼呼喘著粗氣,雙目當中滿是恐懼之色,
遊坦之不在意的問道:“說吧,光明頂上是個什麽情況,你們明教如今都有那些高手。”
少年畏懼的低著頭,喃喃道:“我們明教供奉張角老祖和摩尼光明神,座下有教主,光明左右二使,四位護法和五散人,聽說好像還要立五行旗主,隻是暫時還未成行。”
文士輕聲道:“光明頂上有多少教眾?”
少年楞了一下,這才答道:“咱們明教入教不嚴,成分頗雜,教眾中有農民、秀才、吏員、兵卒、綠林好漢、江洋大盜、武林俊彥等,隻是長期坐在總舵的卻隻有我方才所說的那些和他們的親眷下屬,普通弟子不過百人。”
文士大喜過望,駝子卻喝道:“這小子說謊,首領,殺了他吧!”
少年嚇的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我沒撒謊,別殺我,我可以為你們帶路。”
遊坦之擺了擺手,駝子冷笑一聲,忽然張口就咬,叼著這少年,三兩步離開了,文士搖了搖頭:“有辱斯文,悲哉,惜哉!”
烏老大上前道:“首領,弟兄們都準備好了。”
遊坦之摸了摸女童的頭頂,嘴角輕挑道:“殺,一個不留!”
烏老大垂首道:“謹遵首領之令!弟兄們,殺啊!”
山路崎嶇難行,高岩聳立,不過在座的都是混跡江湖的老司機,個個身懷絕技,既無一人掉隊,又無一人爭先,翻過一線峽,迎麵是一個巨大無比的山腹,草木叢生。
遊坦之牽著女童的手,腳下一點就是幾丈遠,他也不用淩波微步,隻是使著金雁功,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陣破空之聲,簌簌簌簌一陣響,搶在頭前的妖人慘叫幾聲,大罵道:“有賊子放冷箭,大夥小心!”
“明教無恥,暗算偷襲,有種的出來,跟老子比個高低!”
桑土公眼瞧著對麵草木從中人影閃動,一陣寒光閃過,一種妖人畏足不前,他哈哈大笑,合該老子聲名大噪,他打了個呼嘯,身後的門人弟子會意,一矮身,鑽進隨身的銅鼎之中,默念心法,銅鼎高高飛起,迎麵就是當啷當啷一陣暗器聲。
隻是久不見功,一種妖人齊聲喝彩道:“桑土公,好樣的!”
一陣吹捧,桑土公越發得意,待到銅鼎落地,他扭動機關,噌噌噌一連串牛毛針破空襲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