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喜歡你這件事,可大不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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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並不難,隻要喬小姐點個頭,立馬就能辦成。”
“什麽意思?”
“我的要求就是喬小姐你。”白秋展仔細看著她臉上神色,沒有一絲一毫的欣喜,沒有憤怒生氣,甚至連一絲表情他都沒能看到。
他第一次體會到這種極致的苦澀,這是一種無論你過後吃了多少顆紅棗都沒有辦法解除的那種苦澀。
喬伊久久看著他,過一會兒又笑了,“難道是二爺綁了我弟弟不成?”
否則,一個正常的他了,怎麽能如此鐵石心腸看著一個小孩子受苦,而沒有絲毫惻隱之心呢!
白秋展起身站到她身前,隻是明顯動了怒,“我在你心中就是這樣一個人?隻是3個月的感情,就讓你忘了過去兩年的種種?”
喬伊頭一次看到他生氣的樣子,原來這個人真正發怒的時候,眉毛會高高挑起來,嘴巴也是細細的一條縫,眼睛裏是當真帶著怒氣的。
“我聽說你打算與林子熙定親了,我不相信,千辛萬苦幹脆過去,就是為了要聽你親口說出來。”
“二爺想聽什麽,我現在就說什麽,這是假的,假的。”她帶著怒氣回瞪著他,這個人怎麽能這麽理直氣壯,分明都是他的錯,卻像是在質問她。
白秋展氣的胸口起伏不定,一把攔住她腰身就吻了上去。
這是個久違的吻,然而,卻沒有帶來一絲溫暖,鮮血充斥在兩人唇舌之間,白秋展卻是不易不饒拉住她,死不罷休一般。
喬伊害怕地喘不過氣來,隻是憋得一張臉通紅。
白秋展下一刻笑著一點點鬆開她,嘴角難得又露出一絲戲謔,若是她這樣憋死了,恐怕是要被傳為千古奇聞一件的。
喬伊漲紅著臉,半晌都隻是大口喘氣。
白秋展端起茶杯遞到她麵前,喬伊隻一把推開,捂住嘴瞪著他,“三個月的時間,變化的難道隻有我一個人嗎?二爺,不也已經有了新的相好,身上這衣衫都是那位姑娘的巧手吧!若是什麽時候寂寞難耐,那人恐怕也是很願意的吧!”
白秋展低頭瞅了一眼衣服,剛準備解釋說是外祖母送過來的,就又聽她道,“從此以後,什麽範小姐,趙小姐,你喜歡的叫到家裏,恐怕她們也是十分樂意吧!”
白秋展難得降下的怒火又被她勾了起來,她倒是口齒利索,隻是倒是不知道什麽林先生,範大哥,何大哥,她招惹的人他如今已經數不過來了。
“難道我說錯了嗎?”
白秋展看她一雙小嘴抹了胭脂一般,隻是喋喋不休指責他的不是,不由上前懶腰抱住她,雙雙跌到在了軟塌上。喬伊忙捂住嘴巴,隻是憤憤道,“白秋展,何大哥就在門外,你若是敢動我一絲毫毛,他絕不會——”
她話沒說完,白秋展本來還不打算做什麽,隻是突然發了怒,用力扯著她身上的衣衫,單薄的衣衫隻是微微用力一扯,瞬間就露出裏麵粉紅的小衫。
喬伊大叫著隻是往後麵縮,害怕地什麽也抓不住了,這個人絕不是那個夢裏的白大哥,她這時終於摸到靴子裏的勃朗寧,緊緊握在了手裏,“你若是再過來一步。”
白秋展衣衫半解,隻是狼狽又往前一步,胸口抵在勃朗寧的槍口,“沒錯!我是為你發了瘋,著了魔,你若是願意殺了我,剛好是我的解脫。”
喬伊看他腥紅著雙眼,這種折磨她何曾沒有,隻不過兩人之間就是隔了千山萬水。她大叫一聲,隻是哭著將槍口對準自己,“白秋展,我不想這樣的的,我以為這輩子我們之間終於有了不一樣的結果,可是你為什麽總叫我失望。”
白秋展看她哭的淒厲,忙後退幾步,這輩子,他這輩子最喜歡的人就是她,他為了她快發了瘋,可是她卻一絲一毫不知道,偏隻顧著和那人風花雪月,他生氣了,吃醋了,多少次都想將她綁回來。
“我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腦,求你了,求你放下勃朗寧,我什麽都答應你,喬喬!”他說著已經退到了門邊。
喬伊淚水仿佛流不完一般,這個人這次真的叫她傷心了,他怎麽可以這樣子對她,怎麽可以!
喬伊簡單將衣衫整理一會兒,小跑著出了大門。
賈平遠看她淒惶的神色,衣衫還未穿完整,隻是氣得說不出話,一把掏出了勃朗寧對準了白家大門啪啪幾槍,就要往裏麵去。
喬伊從車裏出來,雪白的雙手拉住他,“平遠大哥相信我,什麽事也沒有發生,我們隻是徹底完了。”
賈平遠止住腳步,他聽懂了她的話語,隻是不敢相信或許,那個人在她心裏紮根那麽久,就是林子熙使了渾身解數也沒有能替代那人,如今這樣輕易就從心裏剔除了。
“我現在想回家。”她小聲說了一句,利索上了車。
賈平遠立刻收了勃朗寧,一踩油門,車子躥出了這條巷子,一切都是他的錯,若不是他提議,或許喬喬也不會受傷。
隻是這個時候,他實在不知該說些什麽。
喬伊半眯著眼睛不斷有淚水從裏麵流出來,這個女孩子看著堅強固執,其實有一顆很柔軟的心。
車子到了喬家,喬伊下了車,賈平遠忙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這樣子進去,還不知道別人怎麽瞧,你且穿好了。”
喬伊停下步子,一點點穿上他偌大的外套,幾乎將她半個身子都裹得嚴嚴實實了。
“別擔心,喬笙的事情,我會幫你一起查。”
喬伊隻是笑笑,“謝謝你。”
裏頭,小高已經出來,看到喬伊進來,忙迎了上來,嘴裏喋喋不休,“小姐,老爺還沒回來,我以為你也在醫院呢,這時候回來要不要吩咐廚房做飯?”
他呱呱說了半晌,喬伊仍舊半分不答,隻是直直上了二樓。
她趴在床頭看自己紅腫的眼睛,腦海裏突然冒出來一個詞,失戀,不由得心裏越發抽抽地疼,如果說之前的一切隻是模糊朦朧的感情,如今就是撕裂開來的現實。
賈平遠在樓下站了很久,知道月上柳梢才終於上了車子,這一路走來,他本就是孑然一身,後來因為林家的關係,得了少有的親和,這時候又因為這個女孩子,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或許,這種念頭從來不該有,隻是——他踢開腳邊的一粒石子,有些事情的發展並不總是人力可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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