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門口看去，隻見陌雲染帶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婆婆緩緩走了進來。

    “老婆婆，你看看在場的人有你認識的嗎？”陌如雪將老婆婆扶到座位上坐下，指著在場的人問道。

    老婆婆雖然頭發已經花白，但看上去卻是精神抖擻，神采奕奕。

    她仔細的看了看在場的每個人，最後目光停留在冰蝶的身上，臉色陡然一變，指著冰蝶喊道：“我見過她，就是她將一個小姑娘推進水池的，就是她。”

    “老婆婆，你可看清楚了，千萬別亂說話！”冰蝶帶著幾分警告的看向老婆婆，心裏早已是一團慌亂。

    她又怎麽會不認識這個老婆婆呢？

    冰燈大會那天，老婆婆的確就在現場，之後她用銀子去收買她的時候，她一直堅持不要，還說不會做昧著良心的事情。

    最後老婆婆那個愛賭的兒子收下了銀子，老婆婆才無奈的答應冰蝶不把自己看到的事情說出去。

    誰能想到現在她竟然會來幫陌如雪指證她，實在是太可恨了。

    “五小姐，我老婆子所說的話句句屬實，要不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收了她的錢，我早就說出這一切了。”老婆婆十分內疚的說道。

    “冰蝶，你還有什麽話可說？”陌如雪眸光淩厲的看向冰蝶，這一次她是逃不過了，隻是可惜的是動手的是冰蝶，而並非是陌如歌。

    如果想要證明陌如歌才是幕後主使，恐怕隻有冰蝶開口才行了。

    但是冰蝶一直對陌如歌耿耿於懷，她會說出來嗎？

    “就這老婆婆一個證人，誰知道她是不是被你們收買了呢？”冰蝶已經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自己是凶手的。

    “冰蝶，人證物證俱全，你還想抵賴？”陌如雪十分生氣的喊道，不得不說這冰蝶還是有幾分膽識的。

    如果換成是其他的丫環，一定早就苦苦求饒了。

    “沒有做過的事情，奴婢是絕不會承認的。”冰蝶完全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陌如歌的心裏開始有些著急了，但卻不知道該怎麽幫冰蝶才好。

    她怕自己現在說話，會被卷入其中，所以狠下心來靜觀其變。

    “五小姐，這個丫頭實在是太壞了，她做了壞事，不僅收買了我兒子，還收買了其他很多的人。”老婆婆有些看不下去了，繼續向陌如雪揭秘。

    “老太婆，你再胡言亂語，休怪我不客氣！”冰蝶氣急，狠狠地罵道。

    隻是她卻忘記了現在是在陌如雪的雪雲閣，哪裏有她說話的份兒？

    “冰蝶，究竟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陌如雪這是明知故問，雖然她知道一切都是陌如歌指使的，但這話必須要讓冰蝶自己說出來。

    “沒有人指使，奴婢也什麽都沒有做過。”無論陌如雪怎麽問，冰蝶就是不承認自己所做的一切。

    就在陌如雪眉頭輕擰，不知道該怎樣做才能讓冰蝶認罪的時候，一個熟悉而威嚴的聲音從外麵傳來：“本王可以證明冰蝶就是將凝香推入水池的凶手。”（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