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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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婚第二日,五皇子之前身邊伺候的姬妾們便紛紛遷徙了回來,眾人之前為了避諱,一直住在別院,如今五皇子府有了主母了,自然也可回歸。

    齊休炎一直沒有正妃,但是身邊的侍妾卻不少,有一位側妃,兩個側夫人,剩下還有三五個侍妾,這些女人遷入新府以後第一件事情自然是參拜主母,所以下午時分,這些女人便齊聚在費靖寒的院子。

    費靖寒沒有入府之前這些女人一直都是那位側妃在統管,所以她便率領著眾人浩浩蕩蕩的來了。

    這個側妃出身不如費靖寒那般有背景,但是卻也是將門之後,頗有些淩厲,見了費靖寒也隻是行了一個福禮,卻不像其他人那般行的跪拜禮。

    聽到這裏,費靖月急了,道:“這怎麽能行,你是王妃,是皇家記錄在冊的皇室成員,她不過是個側妃,雖然母家有些勢力,但是在你麵前那是必須要低著頭的,何況是跪拜禮。”

    費靖寒神色淡然,勉強扯出一個微笑道:“姐姐不必擔憂,左不過是個禮,也無所謂。”

    費靖月沒有再多說,可是卻忍不住暗自擔憂,費靖寒在五皇子府,恐怕會過得不好。

    費靖寒又接著說起那日的情景,這些女子都是絕色,個個玲瓏身段,美豔無方,見了費靖寒紛紛套著近乎,嘰嘰喳喳說著話,費靖寒心裏有事,根本沒有留意她們在說什麽,隻勉強的掛著微笑,點點頭。

    說了好一陣子話了,其中一個側夫人道:“王妃似乎是倦了,不如大家先回去,讓王妃好生休息。”

    費靖寒巴不得如此,便應了,眾人告退,臨走時候那個側妃的眼神,帶著輕視、不屑還有嫉妒,綠波看得真切,事後告訴的費靖寒。

    這事兒也不過是個閑話,費靖寒在五皇子府這些日子就根本沒出過那院子,直到前兩日,側妃王氏來了。

    這些日子齊休炎都留在費靖寒處過夜,可以說是日日寵幸,費靖寒不在乎他來不來,對於心死之人,在五皇子府,也不過是對命運的屈從罷了。

    王氏來的時候是下午,帶了一些禮物過來,也不貴重,隻有一副珊瑚手釧算是精品,王氏說那是她鎮守邊關的父親從西域得到的,極其珍貴,當做禮物送給費靖寒,費靖寒原本不要,但是推脫不過,被王氏硬帶著了手上。

    說道這裏,費靖月瞥見她手上有一圈紅紅的手釧帶著,煞是好看。

    王氏與她也隻是閑話一陣,卻說起一個消息,便是這個消息讓費靖寒把持不住,受傷不已。

    承順帝要給九皇子擇妃,連人選都定下了,是王氏的表妹,威武將軍的長女,徐嘉倩。

    雖然費靖寒嫁人,對齊休桐不再有別的想法,但是咋一聽聞這消息,卻猶如晴天霹靂,讓她心神俱裂。

    王氏又說了些別的話,費靖寒都聽不進去,耳邊一直響徹著幾個字,九皇子擇妃。

    說到這裏,費靖寒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伏在費靖月身上哭了起來。

    “姐姐,我什麽都想起來了,包括我忘記的那個人,我怎麽可以忘記他,姐姐...“

    看著一臉不知所措的寒兒,費靖月心疼不已,隻得將她摟入懷裏。

    “寒兒,你這樣姐姐很難過,當日我答應母親要好生照顧你,可你現在的模樣,讓我很心痛。”費靖月抱著費靖寒,心裏像有刀子在絞,齊休桐,你帶走了她的純真,她的快樂,她的未來。

    好半響懷裏的人才漸漸安靜下來:“姐姐,我記起他了,關於他的一切,我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如此粗心大意,竟然忘記了他,可是我的心現在真的好痛,我竟然失去了他。”

    看著自己的妹妹,費靖月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當初寒兒忘記九皇子時她曾感到過慶幸,那個男人給寒兒帶來太多的痛,可如今看著寒兒痛苦,她猶豫了,同雖然桀驁不馴,可他是真心愛寒兒的,如今寒兒成了五皇子妃,與他已是永無可能,自己當初是不是錯了,自己應該拚了命也要阻止這門婚事。

    但是現在這已經是不可能在改變的事實,過了這幾日,寒兒還得再回到那個府邸去,還得學著鬥爭。

    她心中不忍,牽起費靖寒的手,拿過一盒白玉凝脂,替她仔細的抹在手上,道:“現在你是五皇子妃了,與齊休桐已是再無可能,你萬萬不能在想著他了。”

    費靖寒淚眼婆娑,但還是乖巧的點點頭,看得她心生難過,於心不忍。

    “姐姐,這幾日我疲乏得緊,想去睡了。”費靖寒在她懷裏依偎了一會兒,說道。

    費靖月點點頭,命人送她回去,讓她早些睡下。

    她離開後,費靖月才對身邊的人吩咐道:“去給我查查五皇子府那幾個女人的背景,還有九皇子擇妃之事。”

    碧溪應聲去了,費靖月也躺在軟塌上看書,看著看著卻迷迷糊糊睡了下去。

    半夜,她翻了個身,觸及的是一個溫暖的懷抱,男子淡淡的幽香傳入鼻中。

    她驚醒過來,果然,她躺在一個妖異俊朗的男子懷裏,這男人自然是七皇子齊休離。

    見她醒來,齊休離道:“月兒,我好生想你。”

    前些日子他被派出去公幹,二人好些時候沒有見麵,這不,剛回來,他便來了費靖月的閨房。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道:“月兒好香。”

    費靖月睡得迷迷糊糊,知道是他,便放下心來,再一次閉上眼睛,想要睡去。

    “月兒!”他有些嗔怒,這麽些時日不見,天知道他有多想她,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讓他不能自持,恨不能馬上要了她,此時他如何能容許她再睡去。

    “你幾時來的?”費靖月強打起精神。

    他不答話,隻用力嗅著她身上的味道,這是屬於她獨有的味道,讓他如同吸毒,欲罷不能。

    他原本是壓在費靖月身上的,見她睡眼迷蒙的樣子,別有一番美態,讓他再難把持,一個深深的吻落在她身上。

    嗯,費靖月被他壓得疼了,發出抗議色聲音,卻更加刺激了他,他站起來,將她抱了起來,往床邊走去。

    費靖月有些清醒了,想要下來,但是他身形魁梧,如何能掙脫,這一掙紮,更是激動起他的欲望,抱的更緊了。

    “齊休離!”費靖月低聲吼道,此時她已經被仍到了床上。

    “月兒,難道你不想我要你嗎?”齊休離不管何時,總帶著這樣戲謔的模樣,看得費靖月心神搖曳,她已經完全清醒了,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可是原本要製止的話語,到了嘴邊,卻怎麽也說不出口了。

    齊休離見她沒有反對,更是大喜,之前他還能克製,但是他二人也有月餘未見,如今軟玉溫香,他如何還能把持,隻恨不能馬上與她融為一體。

    “月兒,再過一月你便是我的王妃了,我心裏好生歡喜。”齊休離對她說道。

    費靖月見他麵上那種歡愉的神色,也是心神一蕩,再過一月,他二人便要成親了。

    “可是月兒,今日我再也不能等了,我想要你。”齊休離接著說,說出的話卻讓費靖月臉紅到脖子根兒。

    他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拉開了費靖月的衣衫帶子。

    費靖月經常看書便睡在軟塌上,所以幾個丫鬟也習以為常,早就去睡了,這屋中的一切,根本無人知曉。

    他動作很快,費靖月的衣衫隻剩下薄薄一層,他的雙眼閃著興奮而跳躍的光彩,再也不能自持。

    費靖月沒有拒絕,她本是現代人,對這樣的事情也不如古代人那般抗拒,何況,這本就是他合法的丈夫,她的名冊已經記錄在皇室名錄裏,即便此刻發生點什麽,也並無影響。

    見她的默許,齊休離哪裏還忍得住,風卷殘雲,衣衫滿地,二人笨拙的糾纏在一起。

    齊休離是皇子裏唯一一個沒有侍妾的皇子,對於男女之事也隻有理論,卻無實踐,他生怕弄痛了費靖月,變得小心翼翼。

    雖然第一次很是辛苦,但是二人還是在這黝黑的屋裏,完成了人生的大事,直到激情退卻,還不肯分開。

    被他壓得辛苦,費靖月將他推開,道:“天快亮了,你還不走。”

    齊休離撿起地上的衣衫,替她一件件穿戴好,才親親她的臉道:“月兒,你先睡著,明日天明,我再過來。”

    直到齊休離走了很久,費靖月才從剛才的激情中反應過來,她就這麽迷迷糊糊的成了齊休離的女人,她坐起來,看著墊在身下的白綢,又開始生著悶氣,這齊休離本就是有備而來,不然這新婚之夜才該用的白綢為何在此,他還大言不慚的說是為了成親那日不再麻煩。

    她雖然生氣,但也做不得真,小心翼翼的收起那白綢,睡了下去。

    昨夜折騰了一宿,她也疲乏了,睡到中午,醒來後碧渝笑嘻嘻的過來通報道:“小姐醒啦?七皇子殿下來了,正等在外麵呢。”(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