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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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我對你不好那對誰好?好了,一定餓了吧,我們去吃飯。”路不平摸摸她的頭說道。
林淺挎著路不平的胳膊走出臥室,下樓去吃早飯。一下樓就看到了顧湘和陸淩楓,兩個人剛好來看她,路不平得知他們也還沒有吃飯,就招呼大家一起坐下了吃。
顧湘坐在他們倆的對麵,和陸淩楓兩個人眉飛色舞的傳遞著什麽信息,臉上寫滿了“八卦”兩個字。
“你們兩個上床了?”陸淩楓一邊看著英國著名的醫學雜誌《柳葉刀》(thelancet),一邊順便斜眼瞟了一眼低頭喝豆漿的路不平和滿臉春色的林淺,假裝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路不平沒有說話,隻是在飯桌上讀著一本《西方社會學》。但是林淺微微上揚的嘴角,似笑非笑,羞赧的表情已經直接給出了大家答案。
“林淺,來,分享一下。”顧湘瞬間兩眼發光,一臉驚喜的看著林淺說到。
“我們昨天隻是交流了一下,嗯,交流了一下感情。”林淺低著頭,略微羞澀的說。
路不平繼續在看他的《西方社會學》,沒有說話。好像餐桌上討論的事情和他無關似的。
“交流感情?有什麽收獲沒有?”顧湘顯然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看著林淺脖子上醒目明顯的吻.痕,翻著白眼,用那張毒蠍子嘴繼續問道。
“我感覺我們的靈魂發生了碰撞!~“林淺想了想,用一句最概括的話做了總結陳詞。
“我想,你們碰撞的不僅僅是靈魂!”陸淩楓那張精致的臉,看起來就像一隻狡猾的狐狸。他說完,用眼角掃了一眼攤在路不平麵前的書,半個小時了,居然還停留在剛才那一頁上。他賤兮兮的表情,讓路不平都想上去揍他一頓。
這幾天,路不平每天都帶林淺去醫院看林三豐,讓林淺心憂的是,林三豐的身體越來越差,說話也變得有些困難。她看著臥病在床的爺爺,叱吒風雲了一輩子,現在變得如此虛弱,心裏難過極了。本來憋在心裏想問爺爺的話,也咽到了肚子裏,不再提起。
又過了幾天,林三豐開始陷入昏迷。醫生找林淺正式談話了,讓她做好心理準備。從醫生辦公室出來,林淺淚如雨下。她原以為父親去世了之後,她還有母親和兄弟姐妹。結果母親又不是親生的,哥哥姐姐這些年還一直恨著自己。現在就連最疼愛她的爺爺也要離他遠去了,也許真的就剩下她自己這個孤家寡人了。
可是她甚至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還不知道自己的親生母親是誰,不知道自己的背後究竟藏著什麽秘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卻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突破這重重帷幕。
晚上,在路不平的陪同下,林淺回公司整理了一些資料,給各個部門的經理開了一晚上的會,布置了一下這段時間的工作。開完會,已經快半夜了。路不平走上前給林淺披了一件衣服。“快回家吧,有什麽工作明天再做,看看你,眼圈都熬黑了。身體還沒恢複好,不要這麽拚命。”他心疼的說。
林淺感激的點了點頭。她慶幸自己身邊還有他,總是在她最艱難,最無助的時候出現。有你的幸福,我會高高的昂起我的頭,撕去懦弱的偽裝,收取你的擁抱,溫如火爐。
林淺不顧忌眾人的眼光與猜測,與路不平相擁在公司會議室的門口。路不平摟著她下樓上了車,開車回到林家別墅。路上,林淺靠在路不平的肩上,看著車窗外,同樣的世界,同樣的季節,同樣的天氣,同樣的黑夜,為何能有如此多的心情,跌宕起伏,而原本神聖莊重的黑夜月空,也因人世間的悲歡離合渲染了層層哀愁。
最近,哈德斯台風席卷了海城,天上的烏雲像厚厚的毛氈壓得令人窒息。哈德斯是古希臘掌管地獄與死亡的神,這場台風和他的名字一樣讓人恐懼。
窗外,漫天的雨幕將整個城市籠罩。
轟隆隆的雷聲跌進了洶湧的美麗,越危機愛上冒險,愛上了你,你納百川的天性,讓我無論我痛快遊去哪裏,哪裏都還是你。我就像一隻會被海水淹死的魚,一步一步接近窒息,可是誰又讓我這一世隻是隻魚,既然注定掙脫不去,也再沒有多餘力氣,那就讓我閉上眼,死在你懷裏。
堅持了很久之後,林淺在浴缸裏昏睡了過去,路不平將她從水中撈了起來,擦幹淨抱回床上,看著她睡去。他穿好衣服轉身離開臥室,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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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bsp; 小舟告訴他段義城剛到。
果然,樓下的會客廳,段義城正坐在那裏等。“路先生好雅興,美人入懷的感覺可好!”一見到他,段義城就笑著調侃說。
“哈哈,讓段老板久等了。”路不平坐在他旁邊,對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大家紛紛知趣的退下。“今天段老板光臨寒舍,一定是又要事吧?”
“是,黑子已經死了,說來也讓路先生笑話,親兄弟落得如此下場……”段義城也不禁黯然,畢竟段義黑是自己的親弟弟,隻是話又說回來,做他們這一行的,生生死死,凡是粘上毒.品,又有哪一個心裏還有半點親情在?利益交織,親兄弟也難免成為仇人。“不過,在下還是感謝路老板鼎力相助,這就是段義黑的命。黑子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放心,絕不留下羅亂。”段義城保證到。
“段義黑是作繭自縛,隻要段老板你繼續和我合作,我保證將來海城都是我們的。”路不平押了一口茶,“隻是段老板的承諾……”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段義城一眼。這個老狐狸,將白莎莎安插在他身邊監視他,又借他的手除掉黑子。但他路不平也不是白給的,段義城那邊還有銀狐這一條線,眼下也隻有穩住她,取得他的信任,才能繼續跟進。
“這個路先生放心,我對外宣稱黑子是吸毒過量病死的,這樣就避免了許多沒必要的爭端。至於您感興趣的未央仙境,我已經派人交接了手續,全部將它轉讓給你。”段義城誠懇的說。
“既然段老板如此有情有義,那我也送段老板一件禮物。段義黑前些日在緬甸邊境運了一批貨,純度很高。被我的手下截住了,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合作。”要想掉大魚,就得用更加誘人的餌料。路不平抬頭看了一眼段義城發光的眼睛,“當然,前提是你有可靠地買家。”
段義城猶豫了一下,“我的確是很感興趣,可靠地買家也不是問題。隻是……”他有些擔憂地:“隻是眼下風聲很緊啊,我聽說新來的檢察長宮紹謙正在調查你?他最近也開始派人盯起我來了。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謹慎一點為好。”
一提到宮紹謙,路不平心裏就感覺不爽,他跟林淺之間的關係總是讓他心神不寧,盡管之前的誤會解除了,但是他的心卻總是懸著。奇怪的是,在林淺被成功解救之後,宮紹謙這幾天突然沒動靜了。這讓路不平有一種不祥的感覺,一但宮紹謙抓住他的把柄,所有的事情就敗露了,段義城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
“宮紹謙那邊的確是一個問題,這個我會盡快解決,不要因為一個他耽誤了我們的大事兒。”盡管自己心裏也不是很有把握,但路不平還是設法寬慰段義城的心,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不要再讓他心生疑慮。
“那是最好不過。等你處理好宮紹謙的麻煩之後,我們再談接下來的合作也不遲,哈哈,畢竟來日方長。”段義城點點頭,這隻老狐狸如此狡猾,怎能輕易將手裏的資源貢獻出來。
“段老板,我想知道,林一楠的事情,你怎麽處理了?”路不平轉身問了他一句。自從林淺受傷之後,他就一直無暇顧及葉莉佳那邊的動向。
現在,段義黑死了,林一楠自然也沒有了靠山,顧及也成不了什麽氣候,隻是葉莉佳這個女人很不一般,眼下,林三豐的身體越來越差,可能時日不多了。所以路不平還是得提防一些,防止他們作出什麽不利於林淺的事情來。
“林一楠,我已經派人將她送回家了,因為這涉及到林家自己內部的問題。我也不想摻和太多,畢竟還有林三豐在。我也奉勸路兄一句,葉莉佳的背景隻怕不是那麽簡單,所以你也要有所提防。”
“我心中有數,謝謝段老板提醒。”
送走段義城之後,路不平坐在那裏陷入沉思,他想起那天晚上去段義黑那裏解救林淺之前,他收到的那個神秘短信,究竟是誰發給他的?還有,陸淩楓說林淺身上的傷,有人為她上過藥,到底是誰?
這些天,他其實一直想問林淺這個問題,隻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畢竟,這是一段很痛苦的記憶。他好不容易帶她走出陰影,又怎能將她的心再次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路不平決定再等一等,還是先不要問林淺了。
他抬頭看了看表,已經淩晨兩點了,他的小妖精還在樓上睡著,他不太放心,也起身朝樓上走去。
這一夜,路不平幾乎沒怎麽睡著,滿腦子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都在想接下來的安排,段義黑是除掉了,可是要想挖出後麵更大的黑幕,怕也不是很容易的。段義城身後的銀狐可能才是最大的毒.販子,這麽多年,他編製這麽大一張網,恐怕也是有背景的。隻是現在還隻有段義城這一條線,要想繼續深入,恐怕還得想想別的辦法。
還有白莎莎,路不平已經好久都沒有去看她了。聽小舟說她最近在拍戲,所以也沒來找林淺的麻煩,真是萬幸。現在他都有林淺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樣無所顧忌的和白莎莎廝混。隻是,這個女人很難纏的,況且她還是很有利用價值。
所以,現在還不是放手的時候。路不平覺定明天去看白莎莎,暫時將未央仙境交到她手上管理,這樣既收了她的心,也能放鬆段義城的戒備。讓他盡快考慮和自己之間的合作,隻要把手裏這批貨成功出給銀狐,這次的行動基本上就可以收網了。隻是,過程肯定不會像想象中那麽輕鬆,他已經失去鐵欣然這個最好的戰友和知己,他不想再讓身邊的人受傷。
最近林淺的工作特別忙,這幾天還要忙著參加一年一度的企業家年會。每天半夜,林橋大廈依然燈火通明,大家都在忙著加班做這一年的年終總結,因為再過幾天就要召開董事會了。
林淺看了一眼手機,路不平剛剛給她打過電話,說今晚有點事情,不來接她了。順便還不忘叮囑她早點休息,不要工作到太晚。當著秘書和眾多下屬的麵,林淺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麽,隻是甜蜜溫柔的嗯了一聲,嬌.嗔的說了一句“知道了”才掛斷電話。會議室裏的幾個經理看著他們的女老總自從結婚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沒想到林淺還有這麽溫柔可人的一麵,能讓她如此放低姿態,賢淑溫良的男人得有多厲害,大家紛紛用八卦的眼神默默交流著。
會議一直開到將近晚上8點,許山給林淺衝了三次咖啡,就連晚餐大家都是在會議室裏麵隨便吃的。散會之後,大家都累得夠嗆,林淺說了一些鼓勵的話,答應大家這個階段忙完之後,年終給大家發個大紅包。眾人的熱情再一次被激起,下樓的腳步也輕快了許多。原來他們的女老板不是那麽不近人情,隻是因為早前沒有被男人滋.潤過罷了。
看著大家哄笑著散開,林淺的心情卻輕鬆不起來。再過兩天,林一航的案子就要宣判了,還不知道會是什麽結果。雖然她已經知道了自己和哥哥姐姐,並沒有血緣關係,可是這其中藏著的秘密,她總還是想一窺究竟。畢竟,大家在一起這麽多年,林一航這些年雖說對她談不上特別好,但相比葉莉佳和林一楠來說也算是照顧有加了,她畢竟還叫他一聲哥。再說這麽多年還有父親留下的林家的產業牽扯著,要說不擔心他,也是假話。
她聽說林一航涉案挺深,不僅僅是涉嫌組織賣淫,最重要的還有販毒製毒,真是替他捏了一把汗。她又想到了小弟林一揚,家裏最近出了這麽多大事,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雖說自己和他不是同父同母,可林淺依然惦記他。因為這些年,也隻有林一揚真正的把她當做家人來看,想一想,自己也算是沒有白疼這個弟弟一場。
林淺想到了宮紹謙,他是新上任的檢察長,興許會從他口中得到一些消息。隻是一想到那天兩人重逢之後宮紹謙的舉動,林淺又有些退縮。她不想利用宮紹謙對她的感情,她們兩個從小一起長大,沒想到他這麽多年依然惦記著自己,她不知道怎樣去麵對他,更多的,也不想讓路不平誤會。因為上一次照片事件,顯然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了,林淺不想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想再讓身邊的人因為自己受到傷害。
她帶著重重心事走出來辦公大樓。今晚路不平和小舟都有事情,她本打算讓自己的司機送她回家,卻不想在門口竟遇上了自己最不想遇上的人。
“你也在這裏?真巧……”林淺看著宮紹謙從車上下來,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我特意在這裏等你。”宮紹謙站在那裏,他今天並沒有穿製服,所以顯得溫和了許多。平日裏,他總是一副冷冰冰的公事公辦的樣子,雖然帥的掉渣,但也總給人感覺像是拒人千裏,也許是職業在作怪,他隻有在看見林淺的時候眼底才會泛起笑容,剛毅的,有棱角的臉上柔.情萬種。如果被他的同事看到,一定大驚失色,原來不苟言笑的宮檢長笑起來竟然殺傷力那麽強,像一個溫暖的鄰家大哥哥。
他的一句話讓林淺感到局促,一想到他那天突然的吻她,林淺的臉上悄悄暈起一片緋紅。“這麽晚,你不回家,等我做什麽?”
“我一直擔心你身體恢複的怎麽樣,今天一看,放心了許多。看樣子,他將你照顧得很好。”宮紹謙依然笑著,隻是提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到路不平的時候,眼神有一些不自然。
“你都知道了……”
“是啊,那天我也有責任,是我的疏忽,才讓你被段義黑劫走的。”宮紹謙充滿歉意的說,其實他的心情很複雜,當他聽說林淺被段義黑劫走而且還受了重傷之後,他簡直瘋了一樣,恨不得立即飛到她麵前,去照顧她,看她到底傷成什麽樣子。可是,他終究沒有這樣做,他清楚的記得林淺那天是怎樣拒絕了她,況且她的身邊已經有別的男人在照顧她了。
“不是你的錯。”
“他……他對你還好嗎?”宮紹謙猶豫了一下問道。他清楚的記得林淺那天淚眼婆娑,可憐無助的衝出七號院的樣子,他好心疼,多想拋下一切帶她遠走高飛,再也不受委屈。他暗自後悔,如果他再早回來半年,興許林淺就是他的了。而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林淺受任何委屈的。
“嗯,那天我們之間存在一些誤會,現在警報解除了。不過,還是要謝謝你,那天在路上……”林淺沒有繼續說下去,她有一些不好意思。
“你想知道林一航的消息嗎?”宮紹謙盯著林淺,突然問道。
這讓林淺感到很意外,她沒想到宮紹謙會主動提出來。要知道,宮紹謙在工作上是相當嚴謹的一個人,以他的個性,剛正不阿,眼裏容不得半點沙子,今天竟然主動和林淺談起林一航這個案子。
“他過兩天就要宣判了,法院開庭的日子已經定下來,我想知道他到底陷得有多深。”
宮紹謙果然是了解林淺的,他知道她是善良的一個姑娘。即使在葉莉佳和林一楠多年的操控下,受了那麽多委屈,她依然還是放不下,她的心結別人無法替她解開,能幫她的也隻有她自己。她關心林一航,說明她很難接受她的身世,同時她也不希望林家的人陷得那麽深。“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我們慢慢聊。先上車吧。”宮紹謙讓林淺上了他的車。
他開車帶林淺去了未央仙境,海城最大的,也是最繁華的娛樂場所。
vip包房裏,宮紹謙給林淺要了一杯果汁。“你不會喝酒,就少逞能。平時應酬也不要喝太多,本來防範意識就差,一個女孩子,再讓別人占了便宜。”
林淺笑了笑。她想起自己和路不平第一次相遇的那一夜,可不就是喝酒喝多了,讓他占了便宜嗎。
“林一航涉案不是特別深,但就目前掌握的證據來說,他參與販毒製毒,一定會判很多年的。這點是毋庸置疑了。”宮紹謙切入正題。
林淺皺了皺眉,沒說什麽,林一航的墮落在她意料之中,隻要沒有判死刑就燒高香了。她隻是怕哥哥這些年打著林家的旗號,不知道做了多少惡事,怕是會對爺爺造成不好的影響。爺爺還在病中,要是知道林一航最終的結果,恐怕也不會好過吧。“我有心理準備,你不用擔心。我隻是替他惋惜”
“你也喜歡這裏?這裏可是海城最神秘的地方,我以前每次傷心難過的時候,就來這裏喝酒。今天陪我喝一杯吧,喝果汁總是不過癮。”林淺叫來了服務員,照例點了一打啤酒,又要了一杯血腥瑪麗,她的最愛。猛烈地感覺就像鮮血一樣,喝進去大腦頓時就會充斥滿激.情,忘了世間一切煩惱。
宮紹謙無奈,隻得看著她一瓶接一瓶的喝下去。勸也勸不住。這個瘋丫頭,他伸手將她手裏最後一瓶啤酒搶了過來。“不許喝了!!林淺!!為不值得的人難過成這樣?這還是我認識的林淺嗎?!!”他看著她喝成這樣,有一些憤怒,但更多的是心疼。
“你不要管我!!既然你了解我,那就別管我。你知道我為什麽難過嗎?不是因為林一航。而是因為我自己!我長到二十多歲才知道自己不是親生的,叫了二十多年的媽不是親媽,哥哥姐姐弟弟都不是親的。而我的親生母親竟然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可是我卻從來沒見過她,甚至是不知道她的存在。我終於知道為什麽從小到大,我除了在爺爺那裏,除了在父親那裏以外,感受不到一點家的溫暖。我終於明白為什麽他們總是把我當一個外人。”林淺激動地說。
“原本我隻是以為自己不夠優秀,這些年我拚命的努力,努力做得更好。我隻是想讓他們喜歡我,接納我。為了這些,我失去了許多,我變得敏感,變得冷冰冰的,變得拒人千裏的樣子,我隻是害怕,害怕走進人群,害怕與人接觸,害怕失去……”林淺眼睛紅紅的,她扔下酒瓶,趴在桌子上痛苦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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