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11,聯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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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聯防
今天是我們傳統的小年。灶王爺在我們家裏呆了一年了現在要回到天庭上把我們每家每戶的情況報告給玉帝。我們希望這灶王爺上天言好事。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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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其危走近烏有氏家就聽見有古箏演奏的樂曲聲。這古箏演奏的大約是陽春白雪曲子。
這陽春白雪是天朝著名十大古曲之一,也是古琴十大名曲之一。現在用古箏演奏出來就又是一種韻味了。
張其危知道這曲子相傳是春秋時期晉國的樂師師曠或齊國的劉涓子所作。現存琴譜中的《陽春》和《白雪》是兩首器樂曲,《神奇秘譜》在解題中說:“《陽春》取萬物知春,和風淡蕩之意;《白雪》取凜然清潔,雪竹琳琅之音。“現比喻高深的、不通俗的文學藝術。
現在正值春季,聽陽春曲,感世事懷。
“這叮叮咚咚的,彈的是什麽呀?”狗剩問史敬。史敬搖搖頭。
張其危想這陽春白雪乃是高雅藝術,現在就是給狗剩講解,狗剩也不見得聽得明白。
狗剩見張其危也沒有解釋也就不再問了。
這烏有氏的宅子就沒有徐氏的氣派,當然就更趕不上張宅了。
大門也不是那種高大巍峨的,大門也是半開的,門口有一個負責往來通報的莊客,也是上了年紀的那種人。
狗剩上前通報了自己三個人,很快三人就被請進烏有氏家的堂屋。烏有氏沒有用紗把自己遮蔽,而是戴著一頂有紗的帽子。
張其危說了示警的意思。烏有氏臉上什麽表情隔著一層紗也看不見。但張其危感覺烏有氏身體抖動了一下,大約是恐懼造成的。
“張大哥。我有一個想法,本來您給我們通風報信,讓我們提高警惕,我們是萬分感謝的。可是您也是見了的,我們家也就是一個小戶人家,家裏沒有一個可以指望的主事的男人。我一個守寡的婦道人家,也不便拋頭露麵。我們是不是聯合起來,一家有動靜,其他幾家就去援救,這樣我們的散開的五指不就攥成了拳頭!”烏有氏很有見地地提出了一個聯防的方案。
張其危聽了連連點頭。是呀,開始自己隻想利用自己的莊丁來扶危濟困,怎麽就沒有想到把這幾家的十幾個以上的護院隊組織起來。
“烏有嫂的護院隊有多少人,有領頭的嗎?”張其危問道。
“我家護院隊有十四人,有個隊長叫穆奎。是華山派的弟子。我叫他來讓張大哥認識。”烏有氏說。
張其危對烏有氏很有好感,覺得這烏有氏就是過去人們誇女能人說的胳膊上跑的馬的人。
隻一會兒工夫,穆奎就來了。穆奎進屋和烏有氏拱了拱手就和史敬點了點頭。兩人是同行,又都在雎縣城這個小地方討生活,彼此都認識。
“穆師傅,這位是張家的大少爺。從今天起,我們家的武師們除了服從我的指揮安排外,張少爺的命令也要服從。我們幾家聯手,把雎縣的治安維護好!”烏有氏吩咐穆奎說。
“但憑主家吩咐。”穆奎的話也不多。
張其危發現一個特點,練家子中有點本事的話都少,偏就有會點花拳繡腿的總是聽見在咋咋呼呼。
“晚上我們就分片巡邏,每天晚上我們在巡邏時要有暗語,這樣也便於分別敵友。還有,晚上我們都把白毛巾紮在左臂上,第二天紮在右臂上,每天交換。西門這一方就交個穆師傅了。有情況就鳴鑼示警!”張其危將想到的說了出來。
張其危和穆奎等人還在一些細節上商量了下。
告辭烏有氏出來後,張其危依次拜會了另兩家寡婦,一起約定聯合防守。張其危又要史敬把這幾家商量的辦法告訴了徐氏。也告訴了徐氏家丁要守護的區域。
張其危晚上就騎著自己的那匹高頭大馬,帶著狗剩,史敬,和史氏弟兄中的兩人,也就是五個人在雎縣縣城巡邏。
張其危見各家各戶都將家丁派了出來,張其危有種如臨大敵的緊張感覺。
張其危一宿沒有睡。雎縣也一夜平安過去。
不是聽到的就在當晚會發生什麽的呀?張其危不明白了。一宿沒睡,張其危要昨夜當值的白天休息好,晚上再繼續。
張其危上午好好的補了半天的瞌睡。中午醒後,吃了午飯,就騎著馬到他的圈地轉悠。
張其危圈的那塊地還是和昨天一樣,比周圍高了一米。張其危故意放在那一米高的所圈之地的銀子還在遠處。
張其危下馬上了那台子,在上麵走著。
現在挨著張其危所圈之地的小溪繞著這塊地幾乎轉了一圈環圓。
張其危正在走著,就聽見有人在哭。可是放眼望去卻不見有誰在哭。張其危靜下心來,就聽見這哭聲是從西南方向傳來的。張其危走過去,就見一個人趴在張其危所圈之地的台下哭。
“這位老弟,怎麽了?這麽傷心地一個人在這哭泣?”張其危問道。
“我。我。沒有什麽事情,就是感到傷心,就想哭了,讓你看笑話了。”那個哭泣的人說。
“我叫張其危,你叫什麽名字?”張其危先自報家門然後問人家,人家也好說。
“我叫陳懷軍。”那人說。
“陳老弟,你一定有什麽苦衷,告訴我吧,也許我還能幫你呢。”
“其實也沒有什麽,前不久我的母親去世了,現在我就是父母雙亡了。我家有三弟兄,我是老三。忙完父母的後事,兩個哥哥就提出分家。大哥分了土地和房產。二哥分了在雎縣縣城的店鋪。什麽也沒有分給我,說我沒有成家,怕我守不住產業,現在就什麽也不給我。說要我長大成家理事了再勻點天和店鋪給我。”
“你現在怎麽生活呢?”張其危問道。
“兩個哥哥說,我還沒有成家,自己開火不行,要我在老大和老二兩家輪流半年。這半年裏,我在誰家吃飯就幫誰家幹活。兩個哥哥隻管我吃飯幹活。也不給我零花錢。更不用說工錢了。他們還美其名曰養活我。他們比請一個長工還要劃算。張大哥。我還想讀書,參加科舉考試的。現在想到自己父母雙亡,求學無望呀!想到這些,我就忍不住悲從心來!忍不住就想痛哭,可是又怕被兩個哥哥聽見,他們又要打我了。”陳懷軍說完又啜泣起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