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侮辱了軍人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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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群人渣,放開我…不要…放開我…”林樂樂淒慘的喊著,眼淚直飆,此刻她也隻是個可憐的女人,往日裏就是百般心計,這會兒一點也用不上了,無助,恐懼,深深的籠罩著她。
這三個男人中那個瘦小的男人有點膽怯,真怕惹出什麽事來勸著那兩個一臉橫肉的男人:“大哥,咱們這樣不好吧,萬一弄出事來,這女人再他媽的報警了,我們就完蛋了。”
一臉橫肉的男人鄙視的斜他一眼:“怪不得他們叫你心子呢,就這耗子膽還出來混呢,哥哥們吃的就是這口飯,燒殺搶擄幾時怕過了,你要膽小就靠邊去同,沒出息的東西。”
另一個稍矮點滴胖胖的男人也是開口鄙視:“媽的,怕了就滾邊去,一會老子們樂嗬了,可沒你小子的事,別他媽的在這廢話。”
林樂樂聽著他們的對話,大聲的喊著,瘦小的男人被兩個大哥這麽一說,也來了火氣,靠,不就是個醜娘們嗎?
啪的一巴掌就打在林樂樂的臉上,抄起地上的椅子就砸了上去,卻沒有砸到頭上,而是落在了腿上。
“啊……”的一聲尖叫,聲嘶力竭的尖叫著,撕心裂肺的痛著,肝腸寸斷的哭泣著,可這會兒三個男人看她這樣子卻是越發的興奮了。
特別是那個一臉橫肉的男人對尖叫痛哭著的林樂樂起了別樣的興致,他本來就好這口的,看到女人越哭他就越興奮,此刻正猥瑣著拿自家兄弟在林樂樂被打的青腫帶血的臉上蹭著,看那發情的樣,大有讓林樂樂吃下去的意思。
男人們都是底層混的人,能幹淨到那去,這次偷渡過來,根本就沒多少錢,就為了這次能追到債,好幾天都沒有洗澡了,身上一股刺鼻又難聞的腥臭又讓人惡心之極的味道,讓林樂樂差點作嘔,男人看她一臉嫌棄的要吐的樣子,大手就招呼上來了:“臭娘們,還敢嫌棄本大爺呢,操,不知被多少男人上過的臭"biao zi"了。”另一隻大手也沒閑著,使勁滴在女人的身上作亂著。
另一個胖男人也是不甘示弱,笑的十分的淫蕩又下流:“浪"biao zi"一個,這樣也能濕了。”
瘦小男人那一下砸下去就膽大了不少,見兩個都占上便宜了,也不管那麽多了,加入陣列,各種猥瑣,各種下流,讓林樂樂徹底的體會了一次什麽叫4p了,身上能的幾個地方,全被幾個讓她惡心到作嘔的男人同時進行著。
惡心到想吐,可是嘴裏被…。塞滿著,男人一陣哆嗦,一股又腥又臭的物體罐進嗓子裏,幹嘔著吐了出來,一臉橫肉的男人卻並不放過她:“媽,敢嫌棄老子。”掐著林樂樂的脖子往上抬著。
另外兩個把林樂樂前後夾擊的男人看到這一幕,也如打了雞血那般的來了勁頭,更加凶狠了起來,什麽叫生不如死,林樂樂這一刻是全體會到了,她睜大雙眼,瞳孔慢慢的放大,再放大,腿上的痛,被男人男人們禽獸的地方更是痛,終於暈死過去,三個男人發泄了之後,也不管如破布一樣暈死在地上的林樂樂,跑去廚房找吃的了,三個男人這會兒的思想就是,反正已經來了,這女人的家裏看起來好像隻有一個人,他們可以把這女人綁在這裏好好的享受幾天,不弄死就成。
林樂樂也是一個喜歡享受的人,所以房間裏各種設備,比如豪華的按摩宰,酒櫃那裏一瓶一瓶的好酒。
林樂樂的身上到處都是被虐打的傷痕,還有男人們留下的淫穢物體,三個男人先填飽了肚子,就把林樂樂拖去浴室,扔進去衝洗了一番,這個過程中自然少不了蹂躪踐踏一番的。
“大哥,這女人不醒我們怎麽玩?”瘦小男人已沒了先前的膽怯,如精蟲上腦般的就想占有眼前的女人,顯然剛剛的發泄不足以讓三個久未開葷的男人過癮。
有什麽能讓暈死的清醒過來,這幾個男人可是個中好手,這種手段自然多不勝數。
從廚房拿來食用鹽,用熱水況溶化了後,把清洗過後的女人提到客廳去,就那麽光著,成大字型的像供人食用的食物一般的擺在桌麵上。
一臉橫肉的男人滿臉讓人惡心的笑容:“嘿嘿,還怕不醒嗎?”手沾上那兌了鹽的水,往林樂樂臉上的嘴角的傷口撫去,而後往下,隻要有傷口的地方都撫了上去。
瘦小男人仿若受了啟發一樣,竟然拿自家老二沾了鹽水,這還不夠,還用水掬了一把鹽水撒在女人紅腫的某處,另一胖男人拍著瘦小男人的肩膀:“看不出來呀,這心子這會兒可是夠膽大的喲。”
瘦小男人嘿嘿笑著,他年紀有點小,**這種事自然是說來就來,那管得了女人是否受得了這樣的刺激。
果然這種錐心般的疼痛隻要是沒死的人都能清醒過來,林樂樂皺著眉頭轉醒,轉而想起發生了什麽,然後又意識到自己此刻的窘態,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她卻全身疼痛難忍著,而手腳又酸麻無力,使不上一點點的力氣。
嗓子更不用說了,早就嘶喊的破敗的都出不了聲了,恨,心中有著深深的恨,恨不能把這幾個男人亂槍打死,可是她也隻能幹恨著,什麽也做不了,任幾個讓她惡心的男人在她身上淩辱作亂著。
男人的浪笑,女人無聲的哭泣,林樂樂真想把這一切當成一場夢,可是這不是夢,年少時曾有的陰影襲擊而來,她是孤兒,自小就靠村裏人接濟過活的,上學都是免費的,一直到自己能打點零工後才好了點,她雖窮困的過著,可是人出落的水靈是沒辦法的,在沒遇上喬東城的時候就被村裏那個猥瑣的老村長霸占過,後來去鎮上讀了中學,就再也沒有回去過,多少年不曾想起過那段過往了,都是說長得漂亮的女人命運必定坎坷,在遇上喬東城之前,她被不少人調戲過,逆來順受是她的習慣,隻要能活著,就沒有什麽不可以容受的,那一次差點被幾個同樣的男同學欺負去,她都想放棄時,喬東城救了她,而且,她把他當成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步步用心,一步一步的靠近,終於成了王子喜歡的女孩。
她盡力展現著她的美麗,展現著她的賢淑,可是和木頭一樣的喬東城在一起,生活難免的寂寞難耐,那個時候的喬東城,滿心滿眼的除了學習就是母親,好像她這個女友就是一個擺設一樣,甚至喬東城和她再親熱也會很好的克製住,再忘我再動情都會在最後的時刻停下來,那個大男孩的喬東城抱著她憐惜的親吻著說,她是他的天使,值得更好的對待,她的心中泣哭著,她不是天使,她是披著天使外衣的魔女,每次喬東城離開後,她都需要好一陣的空虛,這種空虛來自於身體的某一處,深深的渴望著,終於慢慢的她偷偷的每次在男人離去後,開始了自已滿足自己,那種感覺可以讓她得到稍許一點的快感,**就是脫了僵的野馬,女生也不例外,偶爾一次,被隔壁租房的男人從門縫看到了她自已動手,半夜那男人敲開了她的門,那也是一個年輕的外地學生,長得還算不錯,於是一個渴望的女人,一個熱血的男生,順理成章的湊在了一起。
再慢慢的不滿足於這種和窮學生交歡的感覺了,她就去酒吧,遇上的也都是些會玩的男人,白天裏她是喬東城眼裏清新的小百合,晚上就成了夜店裏有名的公主,萬千追捧。
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就有錢,金錢和**都在那會兒得到了滿足。
不知是喬東城太忙於學業,還是太過疏忽於林樂樂,喬東城大學那幾年,林樂樂也讀大學,在外地,就是這麽渡過的,但在學校裏,她是清清白白的,不和任何追求她的男生有來往。
她心目中一直都為喬東城留一個位子,也是她的夢想,年少時,這個男人把他護在身後,輕聲的說著別怕,有我在時,她的心就安定了下來,那個年輕的他能為他擋去所有的風風雨雨,給她一片棲身之處,她願意為此付出一切。
這一刻,她絕望了,同樣的情境上演,她的王子卻並沒有騎馬而來。
外麵傳來敲門聲,她想說話,可是卻開不了口,絕望的想著,也許是救她的人,也許是救她的人,身上的三個男人正在作亂,根本就沒有聽到那敲門聲,因為屋裏還開著電視,隻有林樂樂一個人聽到了,見男人們並沒有害怕,她不禁有點懷疑是不是幻聽了。
喬東城和謝千秋先到的,敲了門卻並無人來應,可是裏麵卻有著電視的聲音還夾雜著什麽,又敲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喬東城和謝千秋都要放棄的時候,喬東陽來了也使勁的敲了門,可是還沒人應。
謝千秋蹙眉:“可能真出事了,你們仔細聽。”
喬東城趴在門板上細聽,男人的浪笑,好像還不是一人的,女人細小的哭泣聲,再聯想到那個電話。
喬東陽著急了要去找物業,拿出手機要報警,喬東城阻止了。
喬東城和謝千秋雖然就上次共事過一次,可是職來性質決定的那種就是臨時隊友也有的默契感發揮的很好。
謝千秋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卡,這是一張特製的卡,看起來和普通的銀行卡一樣,其實裏麵暗藏玄機,可以開一百多種鎖,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往門縫裏插去。
手一動,聽到細微微的哢嚓聲,眉一鬆,而後抬頭向喬東城示意,喬東城一腳踹開麵前的門,謝千秋一個翻滾就進去了屋裏,手槍啪的一聲朝著前方的目標開了槍,背對著門的一臉橫肉的男人就這麽倒在了林樂樂的身上,一槍正中心口,他的兄弟甚至還腫脹著在顫抖著,到死他都沒有想過會真有死在女人身上的一天。
謝千秋開了這一槍就驚呆了,各種犯罪的場在他不是沒見過,可是這樣的,還真是頭一次見。
另外兩個男人在邊上也呆愣著好像不知發生了什麽事一樣,剛剛他們還在樂嗬著,可是轉眼,大哥就死在他們眼前,這兩男人嚇的沒了動作,手還放在女人的身上沒有動。
隨後衝過來的喬東城也看呆了下,而後就一腳一個的把兩男人踢倒在地,喬東陽是怒紅了眼,抄起地上破掉的椅子掄起來就照兩個男人打了過去。
喬東城瞥了一眼四周並無可遮體的,就脫下自己的外套先蓋了上去,而後把林樂樂抱躺在沙發上。
謝千秋把另外兩個男人帶上手拷,喬東陽還在發泄著打著,兩個男人那一嚇早就嚇廢了的小兄弟都被喬東陽打出了血,估計是殘定了的。
這麽大的事,人還死了一個,不報警是不可能的了,最起碼得去醫院,去了醫院肯定會驚動警方。
謝千秋皺眉,從房間城扯過一條癱子扔給喬東城:“報警吧。”
喬東城點點頭,謝千秋拿出手機給總台打電話,同時打了急救的120,而後開始做現場證據搜尋工作。
警笛鳴叫聲傳來,林樂樂悠悠醒來,是在喬東城的懷抱裏,滿眼是淚的不能言語,又一次,又是這個男人救了她,可是卻也讓這個男人看到了她最不堪的一幕,這個男人會惡心透了吧,她記得喬東城一直是有潔癖的。
謝千秋留下來和警方的人接洽,喬東城和喬東陽跟著上了救護車,救護車上,急救的人為林樂樂紮了吊瓶,她的傷現在還不能處理,車上的工作人員,無一不心驚的,因為這女人身上的傷口被抺上了濃濃的食鹽,有一些傷還在臉上,可能還會有疤。
林樂樂一直無聲的落著淚,嗓子疼的如裂了一般,喬東陽在邊上一直握住林樂樂的手說著安慰的話:“樂樂姐,沒事了,沒事了……”
林樂樂無聲的抽出手,伸向了喬東城,那眼中有著無聲的祈求,她怕這個男人會嫌棄她,她怕這個男人會不理她,她是真的怕。
喬東陽受傷的低垂了腦袋,喬東城猶豫了一下,握住了她的手,卻並未講話。
一直到急救室前,林樂樂又一次暈死過去,但也是緊緊的抓住喬東城的手,好像這樣她就可以安心了一樣。
等待是一種煎熬,特別是對於喬東陽來說,他把林樂樂看得很重,發生這樣的事情,他非但沒有覺得這女人肮髒,反倒覺得這女人太可憐了,更值得更多多人來保護一樣,這是一種可怕的執念。
這種執念讓他偏狂的指責起了喬東城:“哥,你滿意了嗎?為什麽你不能接到樂樂姐的電話時就趕過去,如果你早趕過去,樂樂姐就不會成這樣了?”
喬東城這會兒心裏了不好受,有點愧疚的想著如果他早點去,而不是等紀南們回來再出去,那麽也許就不會有現在的這場悲劇了。
可是世上那有後悔藥,也沒有重來一次這麽一說,不過他慶幸他還是來了,雖然晚了,可還好沒有生命危險,再晚也許連活著都不可能了。
這會兒都淩晨一點鍾了,喬東城看了看手機沒有理會弟弟的叫囂。
謝千秋帶著幾個警局的人來了,事情很簡單,就是三個偷渡過來的替人追債的,現在一死兩傷,證據確鑿,兩個疑犯也全招了,謝千秋聽了整個審訊過程,不禁莞爾,這女人也太慘了點,遇上三個饑渴了那麽長時間的變態男人,也夠她倒黴的了。
“喬東城,你回去吧,這裏有醫生。”謝千秋忍不住的提醒著,他才不怪裏麵的女人會不會醒來,也不管喬東城樂意不樂意,他來醫院就是為了喬東城拉回去。
“哥,樂樂姐還在裏麵生死不明的,你就這麽回去呀,你放心的了嗎?”喬東陽嘲諷的開口,受不了大哥這麽不在乎樂樂姐,林樂樂視大哥為生命,現在出了這麽大的事,大哥難道就不能留下來陪陪嗎?
喬東城還沒開口,謝千秋就怒了:“靠,喬東城,你他媽的還是不是人,你小讓寧在家裏等著你,你跑來這裏守著前女友,你把小寧放在那裏了?”怒極的謝千秋真想一拳揍上喬東城那張臉,可是顧及到這是醫院所以沒有動手。
喬東陽不服氣:“我哥在這裏陪著樂樂姐關你什麽事了,多管閑事。”
“東陽。”喬東城出聲訓斥著:“不許對謝警官無禮。”
謝千秋冷笑的看著兄弟倆:“喬東城呀喬東城,別得到不知道珍惜,如果還惦念著前女友,給不了小寧幸福那就放手,讓別人給她幸福,別他媽的占著道不走路的。”
說完又冷冷的看了一眼喬東陽:“還有你,虧你還為人師表呢,怎麽連點道理都不懂呢,你大哥明媚正娶的大嫂我記得好像叫蘇小寧的,怎麽什麽時候換成裏麵那個被輪爆了的女人嗎?”
謝千秋有點故意的說著,氣得喬東陽憋紅了一張臉一句話也應不上來。
喬東城也是無話可說,他心裏自責著沒有早點出來,可是又糾結著這麽地會傷害蘇小寧,給喬東陽交待了幾句,讓有事給他打電話,不理會喬東陽的叫嚷就和謝千秋一起離去了。
喬東城心情非常的不好,出了醫院,夜空中繁星點點,讓人眩暈,他不明白以前一切順順當當的,怎麽最近總是出事,先是小妻子出事,再又是林樂樂出事。
“要不,我們去喝一杯。”謝千秋提議,他本來心情就不好,又遇上這事,又槍殺了一個男人,這種時候,他是需要借著酒精發泄一下的。
喬東城也是心情差到極點了,和小妻子的爭吵,林樂樂的出事,這一切壓得他都要透不過氣了。
點點頭,出去等了一輛出租車,謝千秋問去哪裏,喬東城說了一地方,是紀東的酒吧。
喬東城雖說沒怎麽來過,可是每次來大多都是和紀東一起的,所以服務生自然是認得,熱情的招呼著:“喬少來了,包廂還是卡座。”
喬東城對這無所謂,看向謝千秋,謝千秋指了一處僻靜的卡座,兩人過去入座。
“你常來?”謝千秋疑問,酒吧的服務生都認得,不得不讓他懷疑喬東城是不是也留戀這種夜場呀。
喬東城解開襯衣的扣子,衣服上還有血漬,實在不好聞:“沒有,紀東的酒吧。”一句話後就喚來服務生,讓他們去老板房裏拿兩件襯衫過來,紀東在這裏有專用的房間的,裏麵衣物之類的都很齊全。
服務生很快拿來了兩件襯衫,細心的遞上前去解釋著說:“這件是大老板的,喬少穿著估計可以,這件是二老板的,這們先生穿著估計很合適。”
的確四人的身高雖說差不多,但是就身材而言,喬東城和紀東的差不多,都是高大威武型的有著外露的腹股,顯得高壯了一些,而紀南和謝千秋就屬於內秀型的,稍微微的有點纖細修長些。
喬東城沒說什麽,接過衣服,扔了一件給謝千秋,謝千秋嫌棄的看著那燒包的紫紅色襯衣,實在很沒品的說。
喬東城也不管他,競自脫了衣服,換了,把身上的襯衫丟給服務生讓去丟掉不要了。
謝千秋嫌棄了一會兒,不過還是換上了,他的衣服上沒有那麽多血可是也有點惡心巴啦的感覺。
兩人點了酒,很快服務生就上好了點的退了下去,這家酒吧很安靜,客人了不多,都是低聲的交淡著,音樂也是最輕柔的薩克斯吹奏的《回家》,這個寂寞的夜裏,一曲蕩氣回腸的回家溫曖了多少個人的心。
謝千秋也不例外,被這種氛圍深深的吸引著了:“你來喝酒,不擔心家裏了?”
喬東城瞥了一眼謝千秋很鄙視的說:“不是你叫我來的。”頓了一下又開口:“再說有紀南在,出不了事。”
謝千秋撇嘴:“你還真信任他,那麽又怎會有他撬你牆角這一說呢。不怕他故態萌發。”看來謝千秋對紀南的事情了解還是不少的。
喬東城一頓臉色有點不好看,過去那點醜事被人揪出來,是個男人也會變臉色的,更別說是他了:“這次他不會。”喬東城堅定的回答,因為紀南現在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哦,你這是對他有信心,還是對自己有信心,認為他喜歡你,就不會喜歡你的女人?”謝千秋實在是很好奇喬東城這樣的人物,放任著自己的妻子讓另一個男人保護,他來救前女友,謝千秋想,如果他,他萬萬做不來這種事。
喬東城白了謝千秋一眼,看來這紀南還有得追,眼前的男人明顯就是對他家小妻子感興趣,隻把紀南當成一個外人罷了的樣子:“都有,謝警官,你煩不煩,喝酒就喝酒,那那麽多的話。”不喜歡被人這樣探索著**。
謝千秋愣,沒有想到喬東城會這麽說,臉皮薄的有點尷尬,也不再說話,拿起酒杯了喝了起來,喝了一會兒,喬東城開口了:“你覺得紀南怎麽樣?”其實也別怪他八卦了,實在是因為要是謝千秋和紀南成了,他一下就解決掉兩個麻煩了,不會再讓人誤會他和紀南有什麽,而小妻子也不會被別人惦記著了。
謝千秋沒想到喬東城會開口說話,但也如實的答道:“幼稚可笑,燒包自戀,明明就是個gay非得裝成純爺們的樣,嘴巴又毒,你被他喜歡還真是有點膽量呢,還好沒成,成了非得把你毒死不可。”謝千秋心裏想什麽就說什麽。
喬東城心底偷偷的樂著,紀南呀紀南,這下有得你受的了,眼前這男人明顯的就是對他一點也不感冒的,這紀南的追夫之路可以夠漫長的呢,隨後又偷樂著,謝公子呀,嘴巴留點口德,回頭你把自己毒死了。
“其實紀南還是有很多優點的。”喬東城忍不住為好友說話。
謝千秋瞥他一眼:“沒發現。”是真的沒發現,這男人除了對喬東城的事很上心之外,別的優點還真沒發現。
喬東城看他不信,就開口說紀南的優點:“讀書的時候他的成績就很優秀,到了部隊,各項指標都是尖子。”想著還有什麽呢。
謝千秋嗤之以鼻的哼道:“那有什麽用,國家培養了他,他還沒做貢獻呢,就撬人牆角不成,灰溜溜的跑去國外做貢獻去了。”
喬東城啞然:“……”怎麽又回到這個撬牆角的事上了。
喬東城張嘴想說不是那樣的,謝千秋一邊喝酒一邊涼涼的丟過一句:“喬少校,喝酒就喝酒,你那麽多話幹嘛?”
喬東城再一次“……”
隨後二人相視一笑,算是扯平了,夜在繼續著,這兩個男人在這裏買醉著,紀南和蘇小寧兩人早在家裏喝得東倒西歪了。
最後酒吧都打烊了兩個男人還是相談甚歡的,無奈服務生把他們請到了紀東的房間裏,這裏就是一個開放的大房間,也有吧台之類的。
早晨的陽光照了過來,大床上兩個宿醉的男人同時醒來,相視一眼,起身往酒吧走去,這種喝出來的友誼再一次在二人身上演繹著。
打了車到了小區,謝千秋臨出電梯前意味深長的丟給喬東城一句話:“喬東城,是兄弟那就沒話說,可是如果你不能給小寧幸福,不能讓她開心快樂,那就別怪兄弟撬你牆角了。”
喬東城錯愕的失笑:“你不會有機會的。”怎麽最近撬牆角一詞出現的頻率這麽高呢,讓他有點不能適應呢。
打開門,愣了一下,屋子亂七八糟的吃的零食袋子,易拉罐的瓶子,還有沙發上橫著的那一男一女,雖說衣衫亂了一點,倒還算整齊。
“你們……”喬東城驚訝的說不出話來,隨後大吼一聲:“紀南把你的髒手拿開。”紀南的手正搭在他小妻子的胸口中,這不明顯的吃豆腐嗎?
紀南先醒來的,是被喬東城吼醒的,他喝的不是太多,其實兩人都沒喝多少:“煩不煩呀,大清早的,叫什麽叫?”紀南火大的翻身,手又摟了過去。
喬東城一個快步上前,掐著他的手,拎了起來,紀南沒有防備給推了一個踉蹌,喬東城衝門口的謝千秋喊道:“謝警官,快點把這禍害帶回家收拾一下吧。”
謝千秋是聽到喬東城的大喊就走過來看的,沒想到看到這麽喜劇的一幕,很明顯這二人是最純潔的酒友關係,可是偏偏是一男一女,紀南那爪子又放在敏感部位,怪不得喬東城會吼呢。
紀南這下清醒了,看著兩個人悶悶的想著他們關係什麽時候這麽好了,狐疑的問:“你們昨晚去幹嘛了?”
蘇小寧也醒了過來,喬東城絲毫沒有一點昨天他們才吵過架的樣子,親昵的摟著她皺眉:“怎麽喝起酒來了,自己那什麽酒量又不是不知道。”
蘇小寧氣結,訓你妹呀訓,老子喝酒怎麽了,你能大晚上的跑去找前女友,就不許她喝酒消愁了。
“救人,然後喝酒。”謝千秋是一點也見不得蘇小寧臉色不好的,所以就開口解釋著。
蘇小寧和紀南異口同聲的問:“死了沒?”
喬東城的臉色暗了暗,總覺得林樂樂都夠慘了,聽到別人這麽說,特別是他的妻子也這樣說,他有種難堪和難受,剛借酒消的愁好像又湧了上來,沒好氣的回道:“沒死也差不多了。”林樂樂那樣,可不就是半死不活的,就算好了,以後也可能會有陰影的,是個女人估計都受不了那樣的。
蘇小寧哦了一聲,有點不相信,要是林樂樂真的半死不活了,那喬東城還有心情去喝酒,紀南也不相信:“那女人半死不活,你還有心情去喝酒。”
喬東城怒瞪他:“不信你問謝警官。”
謝千秋適時的解圍:“的確如此,送去醫院我們就去喝酒了。”
紀南這會兒注意到二人的衣服都換過了:“你們昨晚一直都在一起?”
二人點點頭,紀南又問:“一起喝酒,都喝多了,然後睡在一張床上?”
謝千秋白他一眼,不理,不過他們的確睡在一張床上,看二人不理,紀南淚眼汪汪的看著喬東城,好像喬東城搶了他東西那樣的。
喬東城受不了紀南那白癡樣了:“收起你那齷齪的思想,我們隻是單純的喝酒,什麽也沒發生,可以了吧。”他還沒找紀南算賬呢,敢誘拐他家小妻子喝酒,還占便宜,紀南還敢來汙蔑他,真是的,以為誰都那麽喜歡當彎男一樣呢,真不明白這小子腦袋怎麽想的,女人小小的柔柔的,身上香香的,不比個全身上下沒一塊柔軟地方的男人強呀,可這小子偏偏魔怔了。
謝千秋和紀南離去後,喬東城就動手收拾屋子裏那一堆的亂,蘇小寧坐在沙發上看著收拾屋子的男人,腦子裏悶悶的想著,她和他和好了嗎?這男人怎麽一副什麽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剛剛還親了她一下。
“林樂樂出什麽事了?”蘇小寧忍不住的問,她想證實她是不是對的,林樂樂是不是又是裝的,可是剛剛連謝千秋都說了半死不活的,她不安了,難道真的出事了。
“沒什麽事,你別管。”喬東城很顯然不願意和蘇小寧說這事的,手上繼續收拾著。
蘇小寧看他那態度就來氣:“喬東城,你什麽意思,我就不能問一句嗎?”說著一晚上的委屈加生氣,眼淚就要流了出來。
喬東城頭疼的走過來:“乖,別哭了,我不知道該怎麽說。”真心的不知該怎麽說,難道讓他說林樂樂被人輪爆了嗎?這話他還真講不出來。
蘇小寧聽他這樣說,越發的覺得這喬東城的心裏還是有林樂樂的,這女人就怕這種事,男人心裏惦記著另一個女人,那能不委屈呀,跑進洗手間去,打開淋浴,正好的水溫,她需要讓水衝去她的淚,不能在這個男人麵前再去哭,每一次的矛盾都交給了眼淚,而後再每一次都讓這個男人三言兩語的哄了過去。
其實就像是那種,記得小時候偷偷跑去爬樹摔傷了,回到家怕老媽罵,就偷偷的沒有處理,上了些白藥,結果沒兩天傷口竟然長住了,可惜鼓了一個大濃泡,後來還是被老媽知道了,去了醫生那裏,醫生用針挑了濃泡,裏麵一包的腐爛了的濃汁,醫生說,傷口要不徹底清洗幹淨了,外麵長著了,裏麵卻腐爛了,是不會完全好的。後來老媽也是一頓訓,做錯事了,要勇於承認,更不能受傷了也不說一聲,弄成這樣,最後受罪的還是自己。
蘇小寧覺得,她現在的婚姻,好像就是小時候摔傷的膝蓋一般,表麵看起來完好無損,實際上則是有了創傷,她不知道這樣的婚姻還能繼續多長時間,真的不知道,她需要好好的想一想,需要好好和男人談一談。
喬東城看了一眼緊閉的臥室的門,皺著眉頭,一點了不喜歡這個樣子,自己的妻子似乎是誤會了什麽,可是他真的沒有對林樂樂再有一絲一毫的特殊心思,隻是單純的一個曾經的戀人,現在稱不上朋友的人,可是為什麽小妻子就不能相信他呢?
這會兒時間還早,喬東城去看了喬飛,喬飛還在熟睡,估計這孩子昨晚肯定睡得晚了,所以這會兒睡得正香,也就沒有叫醒他,走出來敲了敲房門,小妻子過來開了門。
閃進去,小妻子剛剛正在換衣服,換了一半來給他開的門,此咳香肩微露,剛洗完澡的身上傳來一股沐浴乳的香味夾雜著一絲女人的體香味,十分的誘人,走上前,從後摟著小妻子,把小小的她完全納入他的胸膛。
蘇小寧一僵,怔了怔,繼續著手中穿衣的動作,男人的大手卻阻攔住了,十分不認同的親吻著裸露的後背,這麽美的身子,其實在屋裏完全可以不用穿的。
蘇小寧一動沒動,心裏沒有一點點喜歡,反而有絲厭惡,當男人把她轉過身來想要吻上她的唇時,她一把推開了:“喬東城,不要每次都這樣行不行?”
喬東城一愣,被推開時愣了一下,隨後回過神來:“怎麽了,還生氣?真的,昨晚和謝警官處理完後,我們就去酒吧喝酒了,你放心,什麽事也沒有。”喬東城堅決的說著。
昨晚真的什麽事也沒有,隻不過看到那麽慘的林樂樂有點自責而已。
蘇小寧搖搖頭,滿臉的淡漠:“喬東城,不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蘇小寧也不知要表達的是什麽意思,反正就是不該是這樣的,每次好像有點點矛盾時候,喬東城差不多都是兩種手段一個方法,哄,誘,然後拐上床,可真是應了那句床頭打架床尾和,可是不該是這樣的,因為事情根本就沒解決,特別是在林樂樂的事情上。
蘇小寧的這種反應出乎喬東城的意料,以往小妻子會哭會鬧,可是這種淡漠的拿陌生的眼神看他的樣子,讓他心裏一驚,難道他真的錯了嗎?
“喬東城,我今天之所以還會計較那是因為我還愛,你可別把我的愛隨意的揮霍,透支完了,這輩子可就真的完了。”蘇小寧說得雲淡風輕的,那語調一點也不像是在說這種事情,平緩的沒有一點的起伏,讓人看不出她的心裏所思所想。
蘇小寧講完後,就走出房間了,這男人就是她慣出來的,一再的大度,他當成了理所應當嗎?莫要說林樂樂真的出事了,林樂樂就是死了,關他喬東城什麽事,也許有人會說她冷漠無情,可是她相信,世間沒有一個女子,會大度到讓老,公去一而再,再而三的管前女友的事情。
喬東城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大床上,心裏十分的糾結,難道讓他見死不救嗎?他做不到,不要說這還是林樂樂,就是一個陌生人,他也不可能做到見死不救的。
其實喬東城沒有搞明白的是,要是一個陌生人還好呢,那是他見義勇為,可是那是林樂樂,事情就複雜了,別人會說他舊情難忘的。
蘇小寧出來後就去了喬飛的房間,對於喬飛她是一點的排斥也沒有的,就算他是林樂樂的孩子那又怎麽樣,她永遠都相信,孩子是最天真可愛的,誰對他好,誰對他不好,他可以分辨的很清楚的,就像她對喬飛,那是真心的疼愛,她相信,孩子也是會感覺到的,是林樂樂生的又怎麽樣,她一樣可以讓喬飛把她當親生媽媽一樣,隻要喬東城不負她,她會把他的一切都視為己有,包括喬飛。換句話來說,對於喬飛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歡,和喬東城雖然有關係,但卻不是必然的關係。
昨天晚上孩子一定嚇壞了,這是她的錯,當著孩子的麵那麽的說,喬飛一定傷心了吧,撫著喬飛那種睡得並不安穩的臉,輕輕的一個吻落上:“對不起寶貝,媽咪知道錯了,以後一定不在你麵前大吵大鬧了。”
喬飛其實沒有睡著,爸爸進來時,他就醒了,蘇小寧進來時,他也醒著的,他不確定蘇小寧會不會連他也討厭了,所以不敢睜開眼晴。
所以這會兒才睜開一雙朦朧的眼晴:“你不怪我。”
蘇小寧拍拍他的臉:“裝睡呢是吧?”
喬飛怯怯的笑:“我怕你會因為媽媽不喜歡我。”
蘇小寧怔了怔,沒有想到孩子的心中會這麽想,拍拍他的小頭,把他拉坐起來,一邊幫他穿衣服一邊語重心長的開口:“喬飛,大人的世界你不懂,這些等你長大了,我再和你說,但是不管怎麽樣,你要記住,我沒有排斥你,從開始到現在都是這樣的,我不喜歡的隻有…”頓了一下,沒有再說下去:“反正,我是不會討厭你的就行了。”
大人的世界你不懂,曾經這是老媽給她講過的話,沒曾想到,會有這麽一天,她也這麽講,這會兒才算體會到什麽是大人的世界,體會到後,就羨慕著孩童的世界,天真,可愛,活潑,沒有欺騙,沒有心計,沒有……
蘇小寧給喬飛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喬東城已經在廚房裏忙了起來,他的心裏怎麽想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不要讓小妻子覺得他把林樂樂看得很重,其實他很無辜的說,他真沒有把林樂樂看那麽重,如果把林樂樂看得重的話,就不會在林樂樂沒出急救室的時候就和謝千秋離開了,可是心底卻有個小小的聲音在弱弱的反駁著,真的嗎?真的沒有嗎?如果謝千秋不是說的那麽強硬,你會離開嗎?你會嗎?
很明顯這個心底的聲音讓喬東城不得不承認,也許他真的做錯了,知道錯沒關係,知錯能改就成。
心裏這麽想著,也就豁然開朗了,做起飯也也格外的有精神,嘴裏還哼著小調,心情十分好的樣子,喬飛看爸爸心情好,也跟著開懷,小臉上終於露出了點點的笑容。
“好了,來吃飯吧。”喬東城做好後就招呼著母子二人吃飯。
蘇小寧也當沒這回事一樣,隻不過態度冷了不少,也不像往日那般的話多了,喬東城知道小妻子這是生氣了,哎,做人難,做男人更難呀。
吃了飯沒有送喬飛,學校也有校車過來,喬東城把喬飛送上校車就回來了。
喬飛在路上問他:“媽媽是不是出事了?”孝子年紀小小的可以也會關心人了的,喬東城一直沒有明說,但是孩子還是察覺到了。
喬東城搖搖頭說:“沒事。”其實有事沒事,他也不知道,但願沒事吧,本來是打算吃了飯去看看的,可是小妻子生著氣,他根本就沒法再說去。
給喬東陽打電話,手機是關機的,具體的情況根本就不知道,不過估計是沒有生命危險的,出了這事創傷是必然的,希望沒有大礙就成。
紀南回到屋裏就拉著謝千秋問昨晚的事情,謝千秋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句,紀南嗤之以鼻的不相信:“就那女人,說實話,我才不信呢。”
謝千秋扶額:“的確是事實,不像是假的。”
紀南嚷嚷:“你也隻是說不像,真怎麽樣隻有當事人清楚,上次喬婚禮前這女人剛回來就車禍了,還打到喬手機上。那就那麽湊巧呀,這事我哥處理的,司機說就是這女人撞上來的。”所以紀南完全有理由相信這又是這女人玩的什麽花招,真是變態極了,有自虐傾向嗎?還是本身就喜歡玩這種s,雖然謝千秋輕描淡寫的,但紀南還是想像得到一定很慘,不過他覺得這是那女人活該,沒準還是自願的呢。
謝千秋不讚同:“沒有一個女人會願意讓人這麽淩辱的,積點口德吧你。”
紀南呸了一聲:“靠,對那女人你就不需要同情,沒死算她命好了,總有一天會有報應的,得a字頭的病神馬的最好了。”紀南這人是說起林樂樂就恨的牙癢癢的人,可是卻沒有人信他,為毛呀,就因為他平時愛瞎貧嘴又毒,反倒是林樂樂柔柔弱弱的一女子,美麗大方,誰也不會多想什麽。
“哼,喬這次再拎不清,小心小寧寧和他離婚。”紀南傲嬌的說著,好像很高興的樣子,讓謝千秋看了有點不舒服。
“人家離婚,你似乎很高興,而且盼著人家離?”謝千秋冷冷的說著,在他心裏,雖然喜歡著蘇小寧,可是卻也是異常的尊重著的,所以不管以前還是現在,從來沒有像紀南這樣盼著人家離婚,因為愛一個人就要讓他幸福,如果她的心在他這裏,別說單身了,就是婚了,他也要搶過來,可是人家的心不在他身上,所以他就祝福她,盡力的對她好,願為她的幸福路上再添一磚一瓦,也不願去損一花一草,這就是謝千秋,偉大到可以當聖人謝千秋,卻也讓人心疼之極。
他的愛很平和,雖然也有情不自禁的時候,可是超強的自控力還是能約束得了自己的所作所為,這一點,他覺得他和喬東城是是一樣的,之所以幫喬東城說話,那是因為他覺得喬東城也是同樣的愛著蘇小寧的,是可以給蘇小寧幸福的人,不然他也不會和喬東城成為朋友。
紀南一聽謝千秋那話中有話的意思就火了:“你什麽意思,老子有那意思嗎?老子會盼著他們離婚嗎?哼,謝警官,估計你心裏是這麽盼著的吧,盼著人家二人離了,你就有機會了是不是?”紀南說的醋意橫生的,似一個質問丈夫的妻子那般的語氣。
謝千秋嘲諷的剜他一眼:“那不也正好稱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甩下這麽一句話就往臥室去,把自己丟在大床上,宿醉的感覺一點也不好,所以還是睡一覺的好。
紀南站在客廳裏,看著關上的房門,心裏想著謝千秋那意有所指的話,靠,什麽意思呀,老子為毛要盼人家離婚呀,人家離婚和他和毛關係呀,他現在又不喜歡喬東城了,更不能喜歡蘇小寧了,所以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呀。
想著想著,隻有一點,謝千秋還以為他愛著喬東城,所以才會這麽說的,這個是個天大的誤會呀,衝進廚房指著謝千秋大喊:“靠,謝千秋,老子告訴你,老子早就隻把喬東城當兄弟了,沒有別的感情,你他媽的別誤會小爺。”說的很大聲,生怕別人不信,又生怕別人看出點什麽一樣。
謝千秋涼涼的轉身而後坐了起來,一顆一顆的解著衣服上的扣子,紀南吞著口水,天呀,一顆,兩顆,謝公子這是要幹嘛……
謝千秋脫下上衣後扔給紀南:“靠,我說怎麽一股味呢,原來穿著騷包的衣服睡覺就是不舒服,想要表白就去對麵,衝老子嚷嚷什麽。”說完拉過涼被蓋在身上,果斷的轉身閉眼。
紀南抓住了衣服,心想td誰的衣服呀,看著有點眼熟,拿到手上一看,這不是他的衣服嗎?放在酒吧裏的,他記得這件衣服還是紀小北那小子打第一份工時孝敬他的呢,他一直扔在那裏沒有穿過。
一想到謝千秋就穿著他的衣服睡一個晚上,又想到剛剛謝千秋脫衣服的樣子,那真是該死的誘惑呀,靠,趕緊往浴室衝去。
喬東城回到屋子的時候,難得看到蘇小寧在洗衣服,最近她發現,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找點活幹,洗洗衣服拖拖地的,也挺不錯的,心情不好的時候,見不得屋裏有一點點亂一點點髒,可能這就是和喬東城生活了之後養出來的吧,以前的她不是這樣的,這樣想想,最起碼以後假如要分開了,她還能有一好習慣呢。
這麽想著就自嘲的笑了,這算不算也是一種收獲呢。
“寧寧,你在幹什麽?放那裏,我來就成,你現在還是要好好養著的。”喬東城上前阻止蘇小寧幹這些活。
好,那就不洗,那她去幹別的,可是不管她拿什麽,喬東城都是這一句話,你現在要好好養著。
靠,養你妹呀養,蘇小寧受不了了,這男人可不可以別一副把她看得有多重,一副超級關心她的樣子呀:“喬東城,你怎麽就能當成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呢?”受不了的吼著,喊出來後心裏舒服了一點。
喬東城自認為是極力的討好著,沒有想到蘇小寧這一次這麽的不受哄,還是生氣的樣子,他的脾氣也飆著要上來,可是還是強壓了下來,拚命的告訴自己,這是他要攜手共渡一生的女人,他的妻子,他要有耐心點,擠出一點點笑來:“好了,乖,不要生氣了,我錯了還不成嗎?”
就是這種語氣,就是這種調調,以往蘇小寧把這當成是一種享受,可是這會兒,這像好成了一種魔咒一般,聽著讓她頭疼:“閉嘴,喬東城,你把我當孝哄呢是不是?我他媽的就那麽賤呀,你哄一句,我就樂嗬了是不,還是在你眼中我蘇小寧就是那麽的沒品,你一句兩句的就哄好了。你到底明不明白,不是那麽簡單的。”蘇小寧氣得都要抓狂了,說這話時候,那種抓狂的表情,那種恨不得撕了某人的表情,異常的讓喬東城揪心的煩。
“蘇小寧,適可而止,你還要我怎麽樣?你說你不喜歡,你生氣,我就不去看她,我甚至把她扔在急救室裏就走了,你還要我怎麽樣,是不是得我給她一槍殺了她,你才不計較,你解氣呀。蘇小寧那是一條人命呀,我是一個軍人,你能讓我見死不救嗎?你身為一個軍人的妻子,難道就這點度量嗎?”喬東城的臉板了起來,訓人的口氣,實在是哄也哄不好了,而且他也確實是這麽想的,有什麽不能說的。
蘇小寧聽了這話短暫的怔了一下而且笑了起來:“嗬嗬,真他媽的可笑,軍人,軍人怎麽了,軍人就不是人了,是個男人都懂得避這個嫌,你這人軍人就不用避嫌了嗎?你是軍人就可以不管不顧的扔下自己的妻子跑去會舊"qing ren"的嗎?喬東城還好意思提軍人,提了我都覺得你侮辱了這兩個字。”
如果說先前喬東城隻是想訓訓小妻子並未動怒,那麽這會兒就是真的動怒了:“夠了,蘇小寧,你也就這點度量,你心眼怎麽就這麽小呢,動不動就鬧,動不動就吵,是不是這次又來一句大不了離婚不過了,說你小你還真把自己當孝子呢是不是?”
喬東城的臉黑的不能再黑了,這次的情況和以往不同,以前覺得蘇小寧還是很懂事的,可是現在覺得就是一沒長大的小丫頭,太幼稚了,思想也不成熟,有點無理取鬧。
蘇小寧臉色煞白的指著喬東城大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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