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火暴的喬少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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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東城冷笑著看著父親,這個高大威武身穿兩杠四星軍銜的大校先生,他的父親喬明華,從他有記憶以來,最早是五歲的時候,這個男人也是一身的軍裝拉著他失蹤了一年的小姨,站在了他們母子麵前,告訴他的母親,要讓小姨生下孩子。八歲的時候,他和母親帶著弟弟和父親分開了,之後每年能見幾次,他五根手指都數得清楚,他不明白父母們的婚姻,分分合合,合合又分分,這中間鬧過多少次,但是都沒有走上離婚的路,不是母親有多愛這個男人,而是這個男人永遠都隻有一句話,離婚,除非他死。
拿生命去威脅著他的母親,就這麽一直的處於分合狀態中,父親一直說祈求著母親的原諒,可是真正的母親回到這裏,父親呢,回來過幾次。
喬東城的心涼涼的,還記得他初到特種部隊前的時候,母親說和父親和好了,那個時候,他們過過幾天安穩的日子,可是沒有想到,沒幾天,父親又故態萌發,到現在,他還記得,那些風言風語是怎麽說的,喬首長有兩個家,一個大老婆,一個小老婆,他就不明白了,就這樣,父親怎麽還能做到今天的位置,不過也對,就因為有這些,他才一直沒有超越李晶晶的父親,落後李父一步。
“爸爸,東陽也回來了,難道你就不該坐下來一家人一起吃個飯嗎?外麵的真有那麽重要嗎?”喬東城語帶暗示的說著,這種話以往是沒有說過的,他不想去插手父母關的婚姻,母親的全部重心也都在他的身上,所以他才沒有管過。
可是現在,小妻子說的對,一個家總得有一個家的樣子,他們這個家還算一個完整的家嗎?也許不是,早在二三十年前,父親拉著小姨的手走進這個門的時候,他們這個家就散掉了,這麽多年了,家也隻不過是一個虛詞而已。
突然間,他特別的想念小妻子,有小妻子的家才是一個完整的家,他羨慕著嶽父母那樣的家,一個幸,父母之間的互動,恩愛有加,熱鬧有餘,那像他們的家,沒有家的樣子。
“東陽回來了。”喬父隻是這麽說一句,無波無瀾的,平靜的像在說今天的天氣如何那般的,東陽也是他的孩子,不明白父親為什麽可以就這麽平靜的說出來,似乎一點點的感情都沒有。
“東城,家裏的事情,有你和你母親就足夠了,我先走了。”喬父還是一意孤行的走出了家門,他甚至都不敢去看妻子和兒子的眼晴,不敢和他們對視。
喬東城氣得眼發紅,喬母比他淡定多了,雖然也是心酸,可是卻顯得很平靜,因為早過了去吃醋去計較的那些日子了。
沒有人注意到,喬父關上門時,那眼眶是紅紅的,門口的警衛員迎了上來:“首長,我們現在去哪裏?”
喬父歎了口氣:“回靜園。”這是他的根據地,最早他們結婚時就是在那裏住的,後來拆遷了,重新蓋好後,喬父也要了一套房子。
走出家門的步伐是零亂的,走上車去的步伐卻是堅定的。
喬母看著兒子生氣,心裏也難受,她這麽些年,隻當丈夫是個擺設而已,多少年了,他們早沒了夫妻之情,年輕時她也想過離婚,可是喬父沒有一次同意,慢慢的拖著,到了現在這把年紀,她是什麽也不想了,有兒子就好,現在她輕鬆了好多,最起碼,她沒有任何的秘密瞞著兒子,她所有的一切都曝光在兒子麵前,包括那些醜陋不堪的,最起碼兒子沒有離棄她,在她坦然了這一切之後,她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靜。
“東城,媽媽以前對不起東陽,你知道的,那個時候我根本就沒辦法控製自己,現在媽老了,也想開了,隻希望你們兄弟二人都能好好的,媽媽就知足了。”喬母十分平靜的說著。
喬東城黑著一張臉,這才接下母親的話:“那個趙河,我已經讓人去找了,估計很快就能找到。”頓了一下又接著說:“媽媽,這一次我希望你是真心的悔過,經過了這麽多事,你該看清,誰是誰非,不管是林樂樂也好,李晶晶也罷,你捫心自問,有那一個能比得過蘇小寧的,媽媽,善待他人,就是善待自己,你要愛兒子,就該真心的去疼我的妻子。”
喬母被兒子這麽教訓臉上雖然掛不住,可是卻也坦然的接受:“東城,媽媽知道了,媽媽也不保證什麽,如果媽媽以後做錯了什麽,你一定要及時的指出來,給媽媽一個機會改過,你是媽的全部,如果連你都不要媽的話,那媽活在這世上,真的就沒什麽意義了。”這句不是威脅而是心聲。
喬東城隻是輕輕的點了下頭,心中百感交集的,母親的行為他一直看不慣,可是以前的時候,看不慣了他就是挌臉子,不理不問,然後就這麽過去了,而後母親還是老樣子,現不一樣了,學會溝通後,母子之間的隔閡少了許多。
晚上,喬東陽一個人蹲坐在客房裏,靠坐在落地窗前,就如被人遺棄的可憐人兒那般,屈著腿雙手抱頭坐在那裏,晚飯他也沒有吃,喬母開了門,他也沒有動,他的心就如回到了過去的時候那般,他這樣看得喬母心裏一陣的酸楚,她從來不知道,她那些無知的罪行,給這孩子帶來了這麽深的痛處。
“東陽,你恨我嗎?你告訴媽媽,怎麽樣你才解氣?隻要媽媽能做到的,我一定去做。”喬母含著淚,真心實意的說著。
喬東陽抬起頭來,眼中的確帶著恨:“是嗎?時光能倒流嗎?我的親生媽媽能活過來嗎?”
喬母一驚:“東陽?你知道?”
喬東城冷笑的看著蹲在他麵前的喬母:“我知道?難道你覺得我該不知道你為什麽這麽恨我,為什麽那樣對我嗎?”聲音是冷的,他的心底的那種恨意,讓他整個人的周身都散分著一股冰冷之意。
喬東陽啞著嗓子,紅著一雙怒眼:“當我需要母親安慰時,你我名義上的母親,卻隻會打我罵我,把我關起來,當我在國外需要學費時,你們誰管過我,這會兒你問我需要什麽,那好,我要和樂樂姐結婚,而且就要住在這裏,你不是一直隻關心大哥嗎?今天換了別的女人,你一定會同意,可是換了樂樂姐,你不同意,不就是因為怕大哥和大嫂難堪嗎?”
喬母癱軟的坐在地上,的確,喬東陽說的是實話,今天要是換了另外一個女人,不管是醜還是窮,她都能接受,可是因為是林樂樂,所以她沒有同意。
“東陽,你就非得這樣嗎?你知道林樂樂是什麽樣的人嗎?你和她在一起是不可能幸福的。”喬母索性坐在地上,有點狼狽沒有一點貴夫人的氣質,這個時候,她就是一個心有悔意的母親,在和一個叛逆的兒子講著這些。
喬東城在門外,聽到了二人的對話,那個氣呀,恨呀,今個一天發生的事情,讓他的大腦不能冷靜的思考。
啪的一聲一腳踹開了門,屋裏的燈光是明亮的,男人黑著一張臉,走進去,對著一直說軟話的母親吼道:“出去。”
喬母看兒子這樣,就怕動起手來,喬東城的脾氣,平時就是認真了點,倒稱不上有暴力傾向,可是軍人的血性呀,一旦火起來,和人幹架那就是往死裏打,喬母到現在還記得兒子上次和人打架是十幾歲時,救林樂樂那次,正義感突發,把幾個徐混打的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差一點就把人打死了。
“東城…”喬母想說什麽,可是喬東城已經不耐煩了,拉起喬母,幾步的路,又是一聲“啪”,這次是門被從裏麵甩上的聲音。
“起來,”喬東城對著坐在地上的喬東陽吼道:“喬東陽,是個男人就站起來,咱們來幹一架,你要贏了,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否則,你就聽我的,這樣公平吧。”這是他這會兒能想到的,決戰的方法。
喬東陽冷笑的抬起頭來:“哈哈,太可笑了,大哥呀,大哥,你所謂的公平就是讓我一個文弱書生和你這個當了多年特種兵的軍官決鬥嗎?這就是公平?如果是這樣,我認輸,但我不認同你的說法,我憑什麽要聽你的,我有我自己的人生,從來我的人生都隻是我自己的。”喬東陽的嗓音陰冷的發沉,就如那幽靈一般的飄蕩在屋內。
這話徹底的惹惱了喬東城:“靠,老子今天要不打醒你,我就不是你大哥。”說話的同時就把喬東陽從地上拎了起來。
砰…一拳就打在喬東陽的腹部,喬東陽悶哼一聲:“大哥,你今天如果打不死我,我的人生還是我的。”喬東陽挨那麽一下似乎並不為意,嘴巴還是很硬,他這人就這樣,吃軟不吃硬,如果今天喬東城能好好的和他說,也許不會到動手的地步,可是喬東城卻選擇了一個最錯誤的方法。
喬東陽並不還手,其實他就是還手,也還不上,就如他所說的,一個文弱書生,對上一個特種兵出身的喬東城,同樣的身高,站在一起那氣場就明顯的弱了喬東城半截,如果要比,他永遠比不起喬東城。
喬東城似乎把這一切全發泄在喬東陽的身上了,拳打腳題的,嘴巴裏一直嚷嚷著:“我讓你不聽話,讓你不聽話,為了那女人,連家都不要了是吧。”
喬東城說這話時候,腦了裏其實也是閃過喬父的那張老臉的,他好像把喬東陽也當成了喬父一般,一股子的火,再加上那種嗜血的快感,喬東陽的情況可想而知,有多慘了,喬母在外麵拚命的拍著門,拍到手都發麻,可是屋子裏除了有喬東陽的悶哼,就隻剩下喬東城的拳打腳踢了。
喬母喊來警衛員,兩個警衛員一直的撞門,可惜這門太結實了,根本就沒有可能撞開。
“東城,東城,你住手,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喬母哭喊著,除了這句話,還是這句話,這個時候的喬母特別的無助,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有主見的人,表麵上看來,那麽多的事情都是她在處理著,可其實,她是一個特別容易被別人影響的人,就是那種隨風倒一般的性子,真正讓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就特別的無助了。
哭著衝到樓下,抓起桌上的電話摁號碼,摁完後微微愣了一下,電話接通了。
喬母哭喊著:“喬明華你快回來了,你快回來,你再不回來,兩個兒子都沒了,都要沒了。”可不是都沒了,喬東城要是把喬東陽打死了,那能逃得了法律的製裁嗎?
那邊的喬父聽得心一顫一顫的,多久了,多少年了,妻子從來沒有在他麵前表現過一絲一毫的軟弱,這時候的一個電話,讓他心跳加速,好像他的存在還有一點價值一般。
從容不迫的掛上電話,看了一眼簡陋又孤寂的書房,走出房門:“協,開車,回老宅。”
警衛員協從另一個房間走出來,拿上車鑰匙和喬父一起離開了靜園,留下的僅是一室的靜謐。
坐在車裏,喬父的心前所未有的波動著,幾十年來無波的心因為妻子的這一個電話,而跳動著,畢竟是老了,思家的心就特別的真切,可是…
喬父趕回去的時候,救護車已經到了,喬東陽被打的不成人樣,上了救護車,喬母也跟上去了,喬東城還留在屋子裏。
喬父進去後,都能看到屋子裏的血跡:“東城,你太胡鬧了。”
喬東城抬頭含恨的看著喬父:“你有資格說這句話嗎?”這個父親沒有資格說這句話,不管是對喬東陽還是對他,這個父親都沒有君一個父親的責任,在他們年少時,需要父親的關懷時,在他們成年時困惑時,這個父親永遠都是無聲無息的。
喬父的心因他這一句話而沮喪著,他的確沒有這個資格,外人看來,他是風光無限的軍長,大校,走到那兒都有人巴結著,可是沒人知道他過的有多艱辛,他從小是個孤兒,沒有家世沒有背景的,從一個小軍官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上,別人都說他有多成功,可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失敗,他不是一個好丈夫,因為沒有讓妻子愛上他,他不是一個好父親,因為沒有讓孩子們感覺到他的愛。
喬東陽被直接送進了軍區醫院的急救室裏沒一會兒,醫生就出來了,還好都是皮外傷,並無大礙,醫院對於這們的傷患也是見怪不怪的,所以並沒有報警,讓喬母鬆了一口氣。
隨後給喬東陽辦了住院手續,醫生說這傷要好也好的快,做兩三天,就能回家養著了。
喬母一個人守在喬東陽的病房裏,時間很晚了,她卻了無睡意,她明白,有些事情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就算說一千道一萬的對不起,那也是錯了,她對不起這個孩子,更對不起死去的妹妹。
也是在這樣白色的病房裏,妹妹生產時血崩,喬母那個時候怕極了,雖然心中恨著,可是妹妹是她唯一的親人了,麵對著一個就要閉上眼的人,她沒法恨下去,所以當妹妹說要見她時,她進去了產房,那時剛出生的喬東陽小小的瘦瘦的,就放在邊回上的嬰兒床上吸著氧,妹妹臉色蒼白說著對不起,說著請求她原諒,說讓她一定要照顧好這個孩子。
當時她沒有恨,可是過後,那恨還是席卷而來,特別是妹妹死後,喬父竟然搬出了家住到了外麵,這更讓她恨,她比不過嗎?從以前開始就比不過,年少時,別人都會這樣誇兩姐妹,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他們都說妹妹可愛,沒有人誇過她,連男生的追求也是,妹妹有人追,她卻無人追,她不明白,為什麽一模一樣的臉蛋,妹妹比她招人疼,招人愛。
月光下,喬母安靜的注視著喬東陽的那張被打的不太好看的臉,心裏罵著喬東城,這麽好看的一張臉,把人打成豬頭臉了。
喬東陽的那張臉和喬東城有著七分的像,兩兄弟站在一起,一看就是哥倆,但喬東陽的眉毛是沒喬東城的那麽重,皮膚比喬東城的白皙了不少,那雙眼晴是不像的,那雙眼晴像喬母,也像他親生母親,比起來,喬東陽看起來更像是喬母的孩子,除了那外形之外,五官長得還是像喬母的多一點,這也是這麽多年來,從來沒有人懷疑過喬東陽的身世的原因,對外宣稱的喬東陽是喬母生的第二個孩子,為此,當時的喬父還被降職了一級做為處罰,要是放在現在,根本就不會再這樣,可是那時候的喬父,沒有家世沒有背景,生二胎,也是會有影響的。
可這也比曝出婚外情,私生子影響要熊多,喬母年輕那會也是不忍心毀了喬父的前途,當年嫁給喬父的時候,父親曾說過,這個孩了將來必成大器,喬父隱忍,果斷,做事情考慮的周全,所以父親才讓她嫁給了喬父,可不曾想,父親也有看錯人的時候,喬父負了她,毀了她的一生,還有妹妹的一生,連帶的她又毀了喬東陽的人生。
是夜,喬東城父子倆都坐在客廳裏,誰都沒有說話,兩個人坐了多長時間了沒有人知道,喬母也沒有打回來電話,他們也沒有任何人過問喬東陽的事情,好像那些都不關他們的事情一般。
蘇小寧在露營那地方心情很是鬱悶,下午的時候她給喬東城打電話,沒有接,發短信也沒回,不知道這男人去幹什麽了,下午和孩子們一起,老師帶著,做親子遊戲,喬飛前所未有的高興,這是他第一次外出活動,以往都怕他身子骨弱沒有人會同意他參加這些活動的。
孝子家家的,玩了一天,很快就累了,到了帳篷裏,蘇小寧給他用溫巾擦了擦,喬飛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蘇小寧躺了一下會睡不著,心裏想著喬東城,不知道他是回部隊了,還是在家呢,難道都沒有想她嗎?
看了眼喬飛,這孩子睡得可香了,小嘴還流著口水,嘴角揚著,在笑的樣子,估計是做了什麽美夢的吧,如果是以前,蘇小寧可不敢相信,她能帶孩子,可是現在她相信,隻要心中有愛,就會愛屋及屋。
走出帳篷,不遠處,就著月光,離帳篷不遠處的一塊石頭上,一個男人在抽煙,是謝萬世。
蘇小寧走過去:“謝爸爸,這麽晚不睡想心事呢?”
謝萬世一回頭,月光下,蘇小寧一身保守的卡通米奇睡衣,扣子扣的整整齊齊的,頭發散亂的披在腦後,一雙大眼忽閃忽閃的看著他,讓他有一刻的呆愣,月光的銀輝撒在她的周身,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個可愛的精靈那般,又如純真的少女似的,心中感歎,人比人氣死人,同樣是帶著孩子,喬少校就是比他這個中校有福氣,官大一級有什麽用,喬少校嬌妻乖兒的比他這孤家寡人好太多了。
“小蘇,你可別這麽叫我,叫得我有多老一樣。”謝萬世開口說著,下午做遊戲的時候,老師們都是這麽叫家長的,比如說叫蘇小寧就是叫喬媽媽,的確,蘇小寧才二十二歲,那一聲喬媽媽,的確把人叫老了。
“嗬嗬。”蘇小寧嬌笑著說:“那你也別叫我小蘇了,叫得好像在單位上班一樣,叫我小寧吧。”單位裏別人都是這麽叫她的,一般熟識的朋友,還真沒有人這麽叫她的,親密一點的人叫她寧寧,朋友們叫小寧的也很多。
謝萬世低頭想了那麽一秒鍾:“那我叫你蘇蘇吧。”不知為何這句話脫口而出,好像早就準備好了那般。
蘇小寧詫異的看著謝萬世,這叫的也太親密了點吧:“咦,你怎麽會想到這個名字,話說以前的時候我總讓朋友們這麽叫我,你知道他們怎麽說的嗎?”
謝萬世也是一個很會聊天的人配合度很高:“怎麽說的?”
蘇小寧一副感歎人生的樣子歎口氣:“他們說你看蘇蘇這名多文雅呀,那是小橋流水,江南三月,一襲旗袍在身的古典美女的形像,用在你身上一點都不合適,我問為什麽呀,他們說我說我沒那氣質,還有呀,前有古人江蘇丹陽流傳著蘇蘇公主的美麗傳說,後有徐誌摩的《蘇蘇》那詩你知道不?”
謝萬世愕然的搖頭:“不知道。”他和蘇小寧見得次數頗多,可是真正接觸的並不多,工作上接觸過些時日,那時他是領導,她是下屬,平時在學校門口見,那也就是一個點頭之交,記得初見時,還以為她是在大哥謝千秋的女朋友,他知道,到現在,大哥還把這蘇小寧放在心中一個很重的位置的,有一次和大哥聊天,他就看不慣大哥那種明明喜歡卻藏著掖著的樣子,可大哥說,那個女孩有多麽的精靈剔透,那種純潔的眼神看著你時,會讓你覺得慚愧,不忍心去破壞她的美好,所以大哥很君子的站在了朋友的位置上。
“蘇蘇是一癡心的女子,象一朵野薔薇,她的豐姿;象一朵野薔薇,她的豐姿來一陣暴風雨,摧殘了她的身世。這荒草地裏有她的墓碑淹沒在蔓草裏,她的傷悲;淹沒在蔓草裏,她的傷悲——啊,這荒土裏化生了血染的薔薇!那薔薇是癡心女的靈魂…。”蘇小寧念了一段那首名為蘇蘇的詩,頓了一下:“你看,這多杯具一姑娘呀是不是,後來我一想也是,我這麽可愛一忻娘,幹嘛要當野薔薇呀是不是,咱怎麽說也是一溫室的楔吧,所以就沒了再讓別人叫咱蘇蘇的想法了。”說完一臉認真的看著謝萬世。
謝萬世啞然失笑,怪不得大哥說這女了精靈剔透,好一個靈呀,這是拐著彎的拒了他的裝熟呀,他明白,這會兒,在蘇小寧眼裏,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也許隻有比較親密的人,才能這麽親昵的叫她的名字吧。
蘇小寧心裏汗滴滴的,說實話,她也真心的不太喜歡不太熟的人叫她這麽親密的,好像有默契一般的,家裏人,包括喬東城都是管她叫寧寧的,要好的比如紀南和霍水是管她叫小寧寧的,其它大多叫她小寧,而謝萬世,就是那個其它。
“你知道以前我同學們管我叫什麽嗎?”蘇小寧看謝萬世一別沒反應過來的樣子就開口了。
“叫什麽?”謝萬世很喜歡這樣聽蘇小寧侃侃而談,她說出來的話,沒有什麽深度,可是聽在耳裏,很讓人心情愉悅。
“蘇寧電器。”蘇小寧說完就不說話了,謝萬世果然一臉茫然的表情:“那不是蘇寧電器嗎?”
蘇小寧說:“對呀,就是呀,我最早的名字其實是叫蘇寧的,後來老被人這麽叫,就回家給我媽哭,愣是讓在中間加了個小字,我媽說她當時起這名時就知道有個蘇寧電器還沒出來呢,多好聽的名呀,當時把我媽氣的,要把我改成蘇大寧呢,我爸說太難聽,最後改了現在的。”
謝萬世低低的笑出了聲:“你媽還真有才,蘇大寧,恩,這名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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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們,請允許我今天隻更這點吧,今天看到相熟的一作者病倒了,鼠標手頸椎病,斷更七天了,嚇到我了,我每天下午三四點開始一直到晚上兩點左右都在電腦前,頸椎也有點疼,晚上睡得少,早上還要早起,我家飯點準,不好意思和家人說不吃飯,所以上午要睡,中午妞回來還要上來玩到兩三點,這中間我是半睡半醒的,所以我打算改下作息時間,以後晚上早點睡,早上正常點起來一天也有精神點,再下去,不能熬呀,話說,咱非常喜歡熬夜,白天睡覺的,可是怕把身體弄垮了,哎哎哎…對,前幾章的喬少校的兩杠兩星是偶的失誤,一是兩杠一星的,他是少校軍銜副團職的,馬上要成中校了··失誤呀,沒查資料,拜某壞人所賜,一聽說團長就告偶兩毛二的。(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