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莫漢成寵愛景瑜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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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景瑜轉身就走,莫漢成用蠻力把她扯回屋內。

    啪的一聲,大門關上,仿佛與外麵世界隔絕。

    周景瑜被摔到地上,顧不上膝蓋疼痛,她也動怒了。

    她站起來,再次往大門走去。

    莫漢成盯著她,拽過周景瑜,手臂揮過去,這回,周景瑜摔得比上次重,她整個人撲向沙發,頭撞到沙發邊沿。

    不等她回過頭,一個人身影壓過來。

    如虎般,嘶嘶喘著怒氣,開始撕將周景瑜衣服。

    莫漢成同樣處理不好感情關係,用這樣的方式,隻會讓周景瑜更加憤怒,她氣得胸口激烈跳動,咬著牙揚手就要給莫漢成耳光,莫漢成一隻手臂拽過她的手,把她的這隻手抵在沙發,腦袋覆下來,吻亂竄般落向周景瑜。

    周景瑜快氣暈。

    她怒罵,“放開我!”

    莫漢成像沒聽見,整個臉貼緊周景瑜的臉龐,吻要擠進她緊閉的唇腔,是的,她不願意跟他接吻,他不管!

    他擠進去,擠進去,另一隻手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下巴微抬起,試圖打開她的嘴巴。

    周景瑜的心髒絞痛,忍無可忍,想朝莫漢成吐口水,莫漢成眉眼冷下,與她太近,他的眼晴利得猶如一把刀,割著周景瑜。

    他抬眼看著她,眼晴不眨,濃睫毛碰到周景瑜。

    周景瑜掙紮,想從側邊閃開莫漢成。

    莫漢成仍然動也不動,但周景瑜找不到縫隙溜出莫漢成與沙發之間圈起來那一小塊地方。

    他的心也跳得曆害,怒意加上心跳,讓他的心髒像壞了的火車,刹不停車。

    許久,他生氣說,“他可以碰你,我為什麽不能!”

    周景瑜過了一會,才明白莫漢成說的人是秦青亞。

    她覺得他瘋了。

    她說,“你瘋了,放開我。”

    “我就是瘋了!”話音落下,莫漢成眉眼垂下,吻大力擠進她的唇腔,擠不進,吻壓著她的嘴唇,太粗魯,太狂燥,以至把周景瑜的嘴唇壓疼。

    他的身心沸騰,想到昨晚周景瑜在秦青亞那裏過夜,他就不能鎮定。

    他急急喘著怒氣,手放在周景瑜肩膀,嘶一聲,大力扯開她的衣衫。

    周景瑜氣得手腳凍冷,對他拳腳相踢,莫漢成被踢到,疼讓他更加在周景瑜身上撕扯,衣衫都被她撕碎,秋天的太陽幹燥明媚,灑進客廳,隻見一個男人失去理智,眼晴血紅,額前青筋一根根現起,咬著牙要把麵前女人衣衫全都扯下。

    周景瑜舊傷加上現在的新傷,眼前發黑就要暈過去,她摸到沙發後麵有什麽東西,拿起就砸向莫漢成腦袋,清脆一聲響,漸漸的,周景瑜聞到一陣血腥味。

    在滿室陽光中,莫漢成額前流海濕了,她的胸前也被打濕了,被撕壞的衣服布料緊貼著胸口,十分狼狽。

    原來那是隻花瓶。

    花瓶砸傷莫漢成腦袋,可是,莫漢成像塊石頭,動作仍然沒有停止。

    快!

    他要占有她!

    索取她!

    攻進她,得到她!

    空氣跟著動蕩,莫漢成血液都在竄湧,他跌進難以控製的妒忌和痛苦中,心裏有一個強烈念頭就要震聾耳朵,抓牢她,把她抓牢她,她不能再屬於別人,也不會再屬於別人,他要在她的身上刻上烙印,她隻有他,隻有他這個男人!

    巨大的憤怒讓周景瑜眼冒金星,皮帶被莫漢成用力扯開,哐當當響,周景瑜整個人寒毛都豎起來。

    他太急,太崩潰,整個人失控,連周景瑜的皮帶都沒能好好解開,變得吻在她身上亂碰亂撞。

    血腥味越來越濃,濕濕像眼淚的東西滴在周景瑜臉頰。

    周景瑜用手擦著臉,一看,是血。

    是她的血嗎?

    她驚懼擦著自己臉頰,才發覺這是莫漢成的頭在流血。

    莫漢成也感覺到了,可是,有什麽比在周景瑜身上刻下他的烙印更重要!她要讓他知道,從今以後,她隻得有他這樣一個男人!

    然而,腦袋被花瓶打破,他的力氣終究漸漸慢下來。

    周景瑜趁這個機會,用力把莫漢成推開,從沙發跳下來。

    莫漢成倒在沙發,歪著頭看她,看著周景瑜滿屋子亂竄,忽然疲憊笑了。

    他指了指窗外,那裏站著一個男人,背對著他們。

    男人身形威猛,一套休閑衣服,可是,他是保鏢。

    周景瑜路上在莫漢成車上睡著,莫漢成決定把她帶走的時候,就把這個男人叫過來這裏。

    對,就要看著周景瑜。

    她插翅難飛。

    周景抓過沙發一件毯子裹住自己打開門跑出去,像莫漢成所說,她被那個男人攔住,雙臂像拎隻小雞一樣把周景瑜拎回來。

    他的力氣比莫漢成還大,專門訓練過各項功夫。

    周景瑜抓回一點理智,讓自己鎮定。

    然後,想起手機。

    她從手袋找手機,不停的找,把手袋東西都嘩嘩倒下來,蹲在地上把手袋物件一件件翻看,但是,根本找不到手機。

    莫漢成坐起來,黑眸靜靜凝視她,不說話。

    周景瑜想了想,急得抓頭發,是忘在秦青亞住所嗎?

    不對,在公司的時候,她還給朱煙打過電話。

    她又低頭在地上找了好一會,莫漢成定定凝視她,眼底掠過一點不易察覺的複雜。

    忽地,周景瑜抬起頭,瞪著莫漢成。

    她雙眼都在冒火,“你拿走我的手機?”

    莫漢成冷冷點頭。

    周景瑜想殺了他的心都有,她衝向莫漢成,要在他身上找手機,莫漢成淡淡說,“我把它扔了。”他說,“在來的路上,我把她扔到路邊,”看看她,又說,“這會兒,來往的車輛會把手機碾碎了。”

    周景瑜怒不可竭,牙齒發顫。她用盡全力就要掌摑莫漢成,莫漢成拿住她的手,語氣冷酷,“這雙手別這樣用它,我隻接受它撫摸我。”

    用這麽冷的聲音說出這麽挑逗的話,更讓周景瑜火冒三丈。

    她跑到各個房間,檢查有沒有座機電話,或者電腦。

    座機電話有,但被拔了線,電腦也有,但也被拔了網線。

    這些,在莫漢成帶她過來的時候,都咐咐這名保鏢做妥了。

    周景瑜氣炸了肺,怒氣衝衝瞪視莫漢成。她大聲問,“你到底想怎麽樣!”

    莫漢成起身到洗手間拿幹毛巾捂住腦袋傷口,回過頭注視周景瑜好一會,聲音放輕柔,他說,“我隻想你回到我身邊。”

    周景瑜啼笑皆非。

    她冷笑,“你以前都是用這種方式去獲得女人芳心,都是這樣強迫別人和你在一起?!”

    莫漢成的眼神忽然認真,眼神很深,看著她的目光熱辣專注。

    那種喉嚨幹渴的感覺又回到周景瑜身上,但是她竭力不避開莫漢成視線,莫漢成嘴角動了動,似在苦笑,但太淺看不出,他很快就收起這抹苦笑。他說,“我隻對你這樣。”

    周景瑜不想再跟莫漢成再添筆新賬,她也稍放溫和語氣,對他說,“不要攔著我,我想離開。”

    “放你離開去找秦青亞?”莫漢成眼神深邃盯著她,語音幹澀,“秦青亞在機場等著你,你們兩個人一塊去遊山玩水?”

    這話讓周景瑜愣然,莫漢成聽到她打給朱煙的電話,她想出去旅遊,但是,這個電話在他沒有聽全,以為秦青亞也跟著一塊去。

    她得罪了秦青亞,母親又精神不好,她心情苦悶,他為什麽還要這樣逼迫她。

    她心灰意冷看莫漢成一眼,衝出去外麵。

    莫漢成看著周景瑜被保鏢輕輕攔住,她與他撕打,但還是敵不過這樣一個身形強壯又會功夫的男人,很快她就被保鏢帶回房間。

    莫漢成找出紗布包紮好腦袋傷口,點起一根煙,沉默打量周景瑜。

    她瘦了,臉色蒼白,身上裹著毯子,臉頰有被他剛才咬過的齒痕。

    周景瑜氣餒坐倒在地上,雙手掩著臉。

    好一會,莫漢成走過來,把她的手拿開。

    他坐在她的身邊,聲音低低,“不要離開。”

    周景瑜渾身豎起刺,像刺猥怒視莫漢成。

    莫漢成淡淡聲音掩著受傷,“我隻不過是不能愛別的女人。”

    如果他能愛別的女生,他才不這樣自討苦吃,追著這樣一個一心想離開他對他冷漠的周景瑜,想親下她,都被她這樣拳腳相踢。

    周景瑜靜了一會,眼晴看著別人。過了許久,她說,“我們結束了。”

    莫漢成坐在地上,深深撇她一眼。他輕笑,笑意帶著嘲意,不知是在笑他,還是在笑周景瑜。“什麽叫結束?”他固執地說,“我不願意,不同意,我們就沒有結束。”

    他說完,起來走向大門。

    周景瑜在他背後靜靜問,“你不是在開玩笑?”他真的要離開,把她丟在這裏,真的要把她囚禁?

    莫漢成的背影僵了僵,腳步停了停,想不回答周景瑜,但走了兩步,還是轉過頭,深沉凝視她。他的嘴角牽了牽,嘲弄彎下,“我不擅長對我愛的女人開玩笑。”

    周景瑜氣結。她大罵,“你真的是瘋了!”

    “是的,我瘋了!昨晚看見你進到秦青亞住所,我在外麵等了一晚,早上你坐著他的車子出來,我看著你們的車影,跟在你們的後麵,心裏就在想,這是我嗎?我會守在一個男人的住所外麵一夜,就為了這樣一個決心忘記我這麽無情的女人!”

    周景瑜驚駭,莫漢成做的事情超出她的想像。

    她驚問,“你昨晚在秦青亞住所外麵?”

    “是。”

    “你——”周景瑜震得說不出話,覺得莫漢成變了,要是以前,他會衝動砸門,可他沒有,他比以前更狠辣,而是等到第二天,直接把她以把她囚禁。

    周景瑜為莫漢成的心狠感到可怕,她打個寒噤,呆視莫漢成。

    莫漢成像知道她在想什麽,他的嘴角彎下,一絲嘲意浮在唇畔。

    他轉過身,同時一句話丟向周景瑜。

    “經過昨晚,以前的我不存在,你把他殺了。”

    在昨晚,他經曆那樣剜著骨頭的痛苦,疼痛甚至讓他有刹那想跪倒在周景瑜麵前,想緩解這份緊鎖著他脖子喘不過氣的痛楚,他的心更狠了。

    隻有心狠,才能永遠把周景瑜留在身邊。

    比如,就像現在,他就把她留在身邊了!

    不一會,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外麵汽車響著咆吼,不到幾秒,車子也開遠了。

    周景瑜實在無法想像,這真像是一塊可怕的夢。

    隻有在夢裏,才會有這樣的情節,她竟會被人囚禁。

    天!

    是不是她精神恍惚,眼前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景。

    可是,當她看到門外站著那個沒有表情的保鏢,她身上衣衫不整,她的額頭刺疼。

    她疲累倒在沙發,陽光刺目,她緩緩閉上眼晴,心想著,她一定要想辦法出去,她一定離開這裏!

    半睡半醒間,被外麵小鳥叫聲吵醒。

    醒來比沒有睡著還累,脖子酸痛,頭也欲裂。

    日本有個作家一個人在山裏獨居,冬天太冷連山村的人都不經過這深山裏,隻得他一個人,靜得隻有深林四周動物和他作伴,連老鼠跑進房間,把老鼠趕走,也趕不走,老鼠吃東西發出的聲音,就是厚厚大雪裏,給他的一點響聲。

    周景瑜看向外麵,茫然心想,她怎麽會到這個地步。

    小鳥窗前跳著,嘰嘰喳喳,傍晚霞光灑進來,小鳥羽毛成金色,十分好看,風拂過來,空氣清新,可是,這種愜意的地方,讓周景瑜開心不起來。

    因為,這對她來說,這裏是一個牢籠。

    一直站著的保鏢身影忽然動了動,周景瑜以為他要走開,她可以逃走,可是,他走向外麵,然後停住腳步。

    原來是莫漢成回來了。

    他下車,提著一個行李箱。

    男人跟在後麵,從車後備箱拿著好幾個袋子。

    兩人一前一後進來,男人放下東西就出去了,莫漢成把行李箱交給周景瑜。

    周景瑜打開,衣服,一件件,女生衣服,顏色淡雅,精致,她看了看,是她的尺寸,但不是她原來的衣服,衣服還有著牌價簽。

    周景瑜冷冷要關好行李箱,眼角撇到行李箱一角,她登時麵紅耳燙。

    內衣,胸衣,各種各樣,棉布的,透明的,蕾絲的,每個款式都有。

    莫漢成不知她要穿那種風格,問了時裝店店員,每種風格他都買了,樸素的,性感的,妖嬈的。

    或者,以周景瑜的性格,他能猜到她穿什麽樣的內衣,另買了這種透明穿上去像沒穿的內衣,是心裏隱隱希望周景瑜穿給他看。

    周景瑜急忙把行李箱關好,讓自己呼吸勻定,不要被莫漢成瞧見她現在這個臉頰燙熱模樣。

    不過,莫漢成不在屋裏。

    他又出去了,從車上拿過另一個袋子,走到客廳,把袋子冷冷遞給周景瑜,轉身走進廚房,假作忙著在把蔬菜食物放滿冰箱。

    周景瑜看見他這個樣子,心裏狐疑,把他剛放在她麵前的這個袋子打開。

    周景瑜的臉砰的一聲,紅暈在她臉頰上炸開,比剛才更熾熱,連耳朵脖子也紅了。

    一個袋子都是女人大姨媽來了的用品。

    一袋子的衛生巾!

    是那種大大有很多個扣子的旅行袋子,裝的這些足夠周景瑜用幾年。

    哪個女人買這些用品會一下子買這麽多!

    他把人家店裏貨架上的貨都買完了吧?

    和內衣一樣,莫漢成不知周景瑜用哪一款,不過他又倔傲,又生著周景瑜的氣,就沒有問她,自己把每個品牌都買了。

    他並不懂得女人要用多少,所以,寧願買多也不要買少。

    不管他以什麽殘暴方式對待周景瑜,心裏還是想著要對她好,要寵愛她,這就是他寵愛周景瑜的方式,這麽笨拙,可笑。

    他買女人用品的時候,讓店員把貨櫃上的貨都給他,店員和客人都看向他,像在看一個怪物,不明情況的人,還以為他做這一行的生意。

    因為,一般男生為女友買女人用品,隻會買一點,不會把整個店裏貨架上的貨都買完了。

    周景瑜又氣又好笑,他這個樣子,是打算讓她在這裏待多少年?

    莫漢成不自然,連視線都不跟周景瑜對上,食物放好冰箱,他就匆匆出去了。

    走出去,他又匆匆走回來。猶豫了好久,這句話很尷尬很難說出口,他別轉臉不看周景瑜,問她,“這些夠用嗎?”

    是指衣服還是女人用品?

    周景瑜瞪著他。

    莫漢成說,“太匆忙,以後少了什麽,你告訴我,我會給你添上。”

    說完,他走了。

    晚上回來,周景瑜遠遠聽見外麵馬的嘶叫。

    像是她的馬花花。

    她跑出去。

    真的是她的馬,莫漢成把她的馬也帶來了,而且還帶了另一匹馬。

    周景瑜頭皮發麻,莫漢成這麽認真做這些事情,他不會是一時意氣,把她帶來這裏幾天,而是要和她在這裏長久住下去。(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