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景瑜對莫漢成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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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景瑜要對秦青亞站起來,秦青亞微微笑,示意她坐下。

    周景瑜要給他倒水,秦青亞對她笑著微微搖頭,讓她就坐著。

    他看出她拘謹,秦青亞開門見山。“明天早上我回英國,今晚過來看看你。”

    她從莫漢成那裏得知,秦青亞這次回來是談古井項目,怎麽這麽快。

    她問他,“生意的事情辦好了?”

    “還沒,”秦青亞坐在周景瑜對麵,帶笑望著她,笑意眼底下掩著一絲柔情。他說,“不過,重要部分已經談完,就等著簽合約。”

    周景瑜應了聲,不知再如何接話。

    因為,他們曾交往過橫在中間,而她覺得對他有歉意。

    秦青亞看出周景心裏所想,他大方說,“景瑜,以後你到英國照樣可以去看我。”說著,對她伸出手,要跟她握手,周景瑜愣了愣,要是她把手伸出去,兩人從前所有事情全都勾消,他們的友情現在重新開始。

    她想不到秦青亞做人會這麽拿得起放得下,她驚訝,也高興。

    她的拘謹因著秦青亞的大方而消彌,她笑著伸出手,與秦青亞好好一握。

    為什麽不呢?

    他待人的風度與禮貌是她還學不到做不到的,他們交往過,而他這麽快就放下他們那段過去,跟她握手抿恩仇。

    在十年前,周景瑜認為戀人分手是做不成朋友的,所以十年前,莫漢成要跟她分手,她和他成了仇人。

    現在,秦青亞的修養教會周景瑜一件事,那就是,學會處理好生活上各種人際關係,那會過得更快樂。戀人分手,同樣也可以做朋友,看你以怎麽樣的態度去處理分手這件事情。

    周景瑜很感激,與秦青亞握手,她笑著搖了搖他的手。她說,“謝謝。”

    謝謝他以這麽有風度的誠意對待她,盡管交往那段時間,她對他有過不好,不好就是無法喜歡他。

    但是,除開戀人之間的喜歡,做為朋友,她是喜歡他的,有誰會不喜歡秦青亞這樣的男人?

    秦青亞心裏有點苦澀,周景瑜對他這種喜歡,純粹是朋友之間,不能稱之為愛情。

    他對她笑說,“我到英國會很少回來,提前祝你結婚愉快。”為了不讓氣氛尷尬,他開了一個玩笑,“你結婚,我沒有禮物給你。”

    周景瑜笑。她說,“這個就是最好的禮物。”她指了指他剛才對她伸過手,與她相握這個動作。

    他原諒她,對她來說,這就足夠了。

    很晚了,秦青亞並不久留。

    他站起來,周景瑜要送他。

    站在走廊等電梯,電梯門開了的時候,秦青亞忽然回過頭,緊緊擁住周景瑜,力氣大到要把她緊緊嵌進懷裏。他低聲說,“景瑜,要過得好。”不然,下次他回來,就不會對莫漢成這樣客氣放手了,一定會帶她走,哪怕是不擇手段。

    周景瑜問,“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秦青亞恢複鎮定,放開她。他的眼角帶著笑意,“我派的司機到你公寓找不到你,你的電話不接,”他笑得溫雅,也不知是不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話,他說下去,“我給了莫漢成電話,他說你在這裏。”

    周景瑜信了,站在電梯外,目送著秦青亞走進電梯。

    秦青亞這麽快回英國,主要是想不到周景瑜這麽快就要跟莫漢成結婚,這個消息讓他不能麵對,最終選擇離開。

    電梯在下麵一個樓層停下,秦青亞的神情忽然變得冷凝,往一個房間走去。

    拐彎的時候,在陽台見到一個身影靠在欄杆抽煙,煙在手裏閃著一點亮。

    秦青亞走上前,莫漢成聽到腳步聲,他回過頭,麵無表情的臉上閃過一絲愣然,隨即嘴角勾了勾。他開口就問秦青亞,“你為什麽不把我供出來?”

    在野外倉庫他帶周景瑜離開的時候,看到一輛車開過來,莫漢成把車開到街道,才想起那輛車的男人是秦青亞司機,馮素荷大概就是這名司機發現,送她到醫院,而且司機不留名姓,不被人發現走了。

    莫漢成想著,認為司機發現馮素荷被打傷之後,和秦青亞通過電話,是秦青亞讓司機送馮素荷到醫院但不要被人發現。

    莫漢成問,“是你做的嗎?”

    秦青亞這隻狐狸,假裝聽不懂。他問莫漢成的是,“馮素荷還沒有脫離危險?”他到這層樓,就是想站在房間窗外看馮素荷,想得知情況。

    莫漢成抽了口煙。“剛做完手術,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他也是在等馮素荷情況,然後得到消息之後,在外麵這裏抽煙。

    秦青亞問,“休息多久?”

    “躺在床上一個月才能下床。”

    這回答,讓秦青亞嘴角似帶著點笑意。

    他太深諳莫漢成這個回答背後意思,練過功夫的人,懂得如何打一個人不致命,但又讓她重傷,得躺在床上一兩個月。

    不過,秦青亞闖蕩江湖閱曆這麽多,他沒必要把話說明,向莫漢成表明他聽懂了莫漢成這個回答。

    確實是他的司機發現了受傷的馮素荷,司機過來公寓接周景瑜,下一個路口就是周景瑜公寓,在等紅綠燈的時候他瞥到馮素荷那輛車裏,有一個女人身影很像周景瑜,但又不敢確定,加上後麵一輛車跟過來,他發現是莫漢成,覺得這兩輛車古怪,就給了秦青亞電話。

    秦青亞吩咐司機跟著這輛車,但不要出麵,在秦青亞認為,隻要有莫漢成在現場,周景瑜不會出現什麽事情,司機就在倉庫外麵車子裏等,他焦急等著莫漢成和景瑜從倉庫走出來,沒有秦青亞發話,司機就隻能一直坐在車裏等。

    司機不明白老板為什麽就能肯定莫漢成會帶周小姐出來。

    而後來,莫漢成真的毫發無損帶周景瑜離開。

    秦青亞為什麽這麽確定?

    因為莫漢成找過他談生意,要把周氏股份賣給他,他為周景瑜付出這麽徹底,怎麽可能會讓周景瑜有事。

    不過這些,是秦青亞的秘密。

    莫漢成已告訴他馮素荷消息,他把手放在莫漢成肩膀,深意拍了拍,轉身走了。

    莫漢成得找到機會獨自見馮素荷。所以,他一直在這裏等馮素荷,並沒有留在周景瑜那裏。

    他得趕在馮素荷醒來,跟馮素荷見一麵。

    終於,馮素荷做完手術,也醒來,很晚的深夜,房間隻得她一個人,莫漢成推門進去。

    全身疼痛讓馮素荷睡不著,聽到門吱呀一聲響,她驚問,“誰?”

    莫漢成冷冷進來,馮素荷立刻眼眸瞪大,全身冒火,她掙紮要起來按鈴,叫人抓走莫漢成,莫漢成也不說話,從口袋拿出手機,打開一個錄像。

    “我給你挑了兩個男人,身強力壯,讓你婚前享受享受。”

    “胸不大,你們將就點,把她伺候好,一定要讓她知道你們才是真正男人,做到她站不起來。”

    馮素荷張著嘴,一副驚駭。

    她看著視屏,看著莫漢成,渾身瑟瑟發抖。

    但隨即,高傲讓她不想對莫漢成屈服。她冷笑,“即使你拍了倉庫畫麵,那又怎麽樣,我一樣可以告倒你!”

    莫漢成不能頂撞,頂撞會讓馮素荷竭斯底裏不顧一切要告他,莫漢成采取以退為進手段,他點點頭,聲音冷如寒冰。“你是能告倒我,不過這個視屏也是最有力證明,綁架與強暴,這兩個罪,我坐牢,你也會把牢底坐穿。”

    他在告訴馮素荷,她是可以抓他,但是,她把倉庫那件事情暴露出去,她也一樣會被抓。

    馮素荷是千金小姐,一向生活高高在上,怎麽可能做一個犯人。

    她要怎麽選擇,會選擇跟莫漢成兩敗俱傷,兩個人一同坐牢?

    不會。

    莫漢成也肯定她不會。

    他放下話,“你最好告訴你父親,你是在路上被一群小混混調戲,被打,”停了停,陰狠道,“等你能下床,跟周景瑜道歉!”

    馮素荷揚起聲,“道歉?!不可能!”

    為了她的名譽,她忍下這口氣不會暴露這件事情,即使做口供,也會按照莫漢成那樣子說,但是,要她和周景瑜道歉,她做不到!

    莫漢成掃她一眼,聲音如同森冷幽穀傳來。“那兩個男人解了周景瑜多少個扣紐子,就乘以千倍這個數目,給她磕頭到這個數目!”

    馮素荷尖聲。“他們根本就沒有碰到周景瑜!”

    莫漢成暴怒,一腳踹了椅子。

    馮素荷嚇到,仍大聲說,“他們連個扣子也還沒有解開!”

    “磕一萬個響頭,不然這段視屏我會讓全國觀眾一起欣賞!”

    這話震到馮素荷,半響她才尋回話音。“你敢?!”她說,“你敢讓所有人都知道周景瑜被別人強暴!”

    莫漢成上半身身子朝她傾去,聲音很輕,但深深冷意撲打馮素荷臉龐。“你可以不道歉,這段視屏全國傳媒都想要,司法機關應該也會感興趣。”

    說完話,不看馮素荷表情,莫漢成推門走了。

    第二天一早,他接周景瑜出院。

    一路上莫漢成都格外沉默。

    他開著車,忽在騰出一隻手,把周景瑜放在膝蓋上的手拿過去,用力握著。

    周景瑜對他笑了笑。

    他把車停在路邊早點攤,給她開車門,陪她去吃早餐。

    他也不問她想吃什麽,給她要了好幾個小菜,加一碟熱騰騰餃子放在她麵前。

    吃飯到一半,莫漢成忽然對周景瑜低沉說,“昨天——”倉庫的事情讓她不要想了。

    周景瑜看了看他,“我沒事。”

    莫漢成不看她,心情不好。他低頭,給她夾菜,一邊說,“我們現在不能告馮素荷,以馮家家族勢力,不一定能告到她,即使告到她,也可能輕判。”

    周景瑜想了想,“海程項目就要競投,你談胺那家公司退出這個項目競投了嗎?”

    莫漢成抬頭深深看周景瑜,過了半響把視線轉向街道。

    冬天的清晨,陽光從雲層探出頭,淡淡陽光灑在身上,也感到冷。

    莫漢成想把周氏股份賣給秦青亞,用這筆資金拿到古井項目合約,然後跟朱勤文做交換,讓他退出周氏,這樣他才能讓周氏和那家公司合作,滿足那家公司條件退出競投海程項目。

    可是,秦青亞沒答應。

    他得另想過辦法。

    周景瑜見他微微皺眉,她隔著桌子,伸過手,手放在他的濃眉,要把他皺著的眉拔開,不讓他皺眉。

    莫漢成心一動,深眸定定凝視周景瑜,眼神深邃得要吞噬周景瑜。

    周景瑜跟他眼神接觸不到半秒,他的視線太熱,她別轉頭,就在那刹,莫漢成坐過來,與她坐在同一邊,側過頭,吻覆上周景瑜唇角。

    “喂,你——”人來人往,而且還有別人在吃早餐,他怎麽就這樣吻她啊!

    周景瑜想讓莫漢成坐好,可話才開口,莫漢成吻得更狠,手環過她的腦袋,把她整個人撈過來。

    周景瑜眼角掃到隔壁桌,大媽大爺怔怔望著兩位。

    周景瑜臉頰泛著熱氣,臉漸漸紅了,她推開莫漢成,小聲說,“大家在看著。”

    “讓他們看。”莫漢成換了個姿勢,側著身子以更能把周景瑜抱緊,吻得更深。

    就在莫漢成吻得難舍難分,周景瑜因為太窘,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咳,咳咳——”

    莫漢成不情願放開周景瑜,給她拍背。

    他真是服了她了。

    哪有女人親個嘴,會被她自己吻裏的口水嗆到。

    在公共場合,周景瑜不好意思,加上咳嗽,讓她的臉像塗上紅豔胭臘,泛著光彩,莫漢成不耐瞪著她,瞪著瞪著,渾身繃緊,不行,她不能吃早餐了,他得帶她回去!

    就這樣,周景瑜還在咳著,莫漢成大手就粗魯抓過她,強行把她帶到車上,砰地關上車上,汽車箭似的往他的公寓。

    周景瑜驚愣,“車怎麽改了方向,不是回我那裏嗎?”

    回她那裏?

    他等不了。

    她的公寓比較遠,到他的寓所比較近。

    門打開,周景瑜剛想換鞋,莫漢成忽地抱起周景瑜,她整個人被丟到沙發上,還未反應過來,莫漢成身影就壓過來,人與吻同時到達,吻住她的嘴,身影壓在她的上麵。

    周景瑜稍稍反應過來,就感到渾身掠過一陣涼意,原來莫漢成吻著她,已經把她扒光。

    狼吞虎咽般,根本就不給周景瑜回過神,莫漢成就進去了。

    周景瑜微皺眉,莫漢成感覺到,帶著濃濃熱氣低低問,“很疼?我輕點。”

    雖然周景瑜也不是個小女生,對於這樣的事情談不上青澀,可是,對於莫漢成這種話,她不知道要怎麽回答。

    莫漢成一邊進行,一邊咬著她耳朵低低笑她,“看上你的男人是不是都品味獨特?”

    不然,一個不懂溫柔,也不懂風情的女人,真的很讓男人掃興啊。不隻是不懂與男人打情罵俏的風情,床上風情也不懂,就比如莫漢成剛才這樣說,周景瑜就可以風趣接一句情話,比如誇他技術不錯。

    周景瑜的臉燒了起來,根本就不能與莫漢成對視,他的一雙眼染著濃濃欲情,眼晴又深邃又熱烈。

    莫漢成腦袋壓下來,抵在周景瑜額角,熱氣噴到周景瑜臉上,周景瑜整個人僵了僵,接著身子像臉龐一樣,像點燃了火。

    腦袋與腦袋這樣近距離,莫漢成說話了,簡直就是嘴對著嘴說話。他好笑,“我要是再像剛才那樣熱辣盯著你看,不讓你的目光閃開,你會不會也被口水嗆到?”

    此話一出,周景瑜口水像咽不下去,登時她又被自己口水嗆到,猛咳起來。

    這回,莫漢成不像在早餐店,放開周景瑜。

    他的腦袋朝著周景瑜臉龐移下,以吻封住她的嘴。

    周景瑜的臉紅得都要炸了,拚了力氣才囈語出一句,“我在咳嗽。”

    “我不介意你咳嗽,我也不介意你以後老了醜了。”

    伴著這話,莫漢成吻得更激烈,也深深進入她,周景瑜頓時像在海洋裏的小舟,小舟隨著海浪起起伏伏,為了不被海浪翻倒,雙手環到莫漢成身後,緊緊擁住他。

    這個動作,讓莫漢成心頓了頓,嘴色勾起一抹舒心笑意。

    過了不知多久,莫漢成準時周景瑜從沙發下來了,可是,周景瑜照著鏡子,眉皺得深。

    不隻脖子有著吻痕,臉龐也有著吻痕,這讓她怎麽去上班?

    莫漢成叮囑她,“不準貼創口貼。”

    以前她用創口貼貼他的吻痕,這筆賬他還沒有跟她算。

    周景瑜無奈看著他,用圍巾緊圈住脖子,把頭發拔到臉上。

    莫漢成不悅,生氣了。他冷哼,“這吻見不得人?”

    周景瑜說,“我要去上班。”

    莫漢成走過來雙手圈著她,腦袋抵在她的肩膀,呼出的熱氣讓周景瑜一陣酥癢。他慍怒說,“我是老板,允許你今天不用回集團。”

    周景瑜看向他,“我不想耽擱工作。”

    “交給我,我會跟進我們的計劃,馮素荷欠收拾,我會好好收拾她。”

    周景瑜看著莫漢成許久,認真說,“要怎麽才能教訓她?”她說,“你讓我背後幫馮素荷拿到海程項目,但一直沒有告訴我整個計劃內容。”

    莫漢成對她眨眨眼,“想知道?”

    “是。”周景瑜答。

    莫漢成笑得一臉狡黠。“你每晚過來幫我滅火,我就一點點告訴你。”

    周景瑜聽懂了,是過來跟他睡覺。

    她推開他,理了理頭發,開門回去。

    莫漢成在後麵氣得跳腳,對周景瑜大聲,“周景瑜,我是個正常男人!”正常男人當然想跟女人睡覺!

    周景瑜回過頭笑著看莫漢成,對他揮揮手。

    哪有人這麽餓,每晚都要跟女人又親又摸。

    可是,莫漢成就是餓啊!

    如果可以,他不想上班了,今天一天都想把周景瑜留在這裏,從早上做到天黑。

    周景瑜進到電梯,拿過手機看了看。

    母親沒有給她電話。

    也是,昨晚的事情隻有她和莫漢成知道,不必驚動母親。

    可是,不管她是失蹤還是受傷,母親也不會關心她,也不會找她。

    周景瑜抹了抹臉,心情黯然。

    她沮喪步出樓下電梯,一個身影擋在她麵前。

    她驚愣,“你?”

    以為莫漢成追過來,想要把她抓回去繼續睡覺,她話都說不出了,臉上騰地竄著熱氣。

    莫漢成俯身過來,笑得明晃晃。“女人,等你想要的時候我不給,你會求我說,給我吧給我吧要我吧快要我吧——”他拉長嗓音,怪裏怪氣說著。

    這時有住戶從另外電梯走出來,周景瑜真不習慣跟莫漢成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情。

    莫漢成扳過她的肩膀,“走,我們去騎馬。”

    周景瑜詫異。她問,“你不上班?”

    莫漢成皺皺鼻子,“做老板有個好處,想上班就上班,不想上班不用跟公司批假,就可以名正言順不回公司。”

    周景瑜瞪了他半響,她說,“你不是這種人。”

    莫漢成掃她一眼,“你在這等我,我去把車開過來。”

    莫漢成伸手捏著她繃起的臉龐,笑她,“你還真不如一匹馬。”

    現在起訴馮素荷,有馮家勢力,不能絕對肯定能告倒馮素荷,即使贏了官司,馮素荷也有可能會被輕判,但是,在以後,他會讓馮素荷沒有馮家家族這個後台,沒有這個背景幫到她,周景瑜流過的淚受過的痛苦他會一起跟馮素荷清算!

    好吧,雖然莫漢成一再不讓自己笑,笑會讓周景瑜更生氣,以為他在嘲笑她,可是,周景瑜這孩子氣的話,還是讓莫漢成忍不住,他忍了一會,哈哈笑。

    她也有這麽小心眼一麵。

    這樣一句話就讓她較真動怒,難怪,十年前,他說他不愛她,要跟她離婚,她會這麽發瘋,用氣一切手段收拾他。

    如果剛才周景瑜隻是假裝生氣,這回是真動氣。

    “它取什麽名字?”周景瑜問。

    周景瑜恨恨,抓著雪花團成雪球,朝莫漢成砸去。

    她跟人吃醋就算了,跟匹馬吃什麽醋?

    這女人,真是少根筋啊!

    莫漢成望著周景瑜氣呼呼的身影,就是不叫住她,他在後麵笑到肚痛。

    周景瑜冷著臉,一腳踹他。

    周景瑜近前,它呼著熱氣,蹬起前蹄。莫漢成拍著它說,“這是我女人,對她好點。”也不知是莫漢成這句話,還是莫漢成威嚴又溫柔語氣說服這匹馬,隻見這匹馬放下前蹄,兩隻像玻璃一樣的眼晴看著周景瑜。

    莫漢成的胸口震了震。

    周景瑜摔在草坪,雪停了,草坪上有厚厚的雪,她摔下去,雪花濺在她的臉上,她狼狽的四麵朝天。莫漢成愣了愣,爆出哈哈大笑。

    早上他還在她身上,一副熱烈,仿佛沒她不行的樣子,現在,他轉頭就去愛這匹馬。

    莫漢成趕緊把她的腳擋住,周景瑜一個站不穩,朝後摔下去。

    莫漢成不客氣,團起雪花,也朝周景瑜扔過去。

    周景瑜妒忌。她對莫漢成說,“你怎麽這麽快就跟它熟了?”她來這裏這麽多年,有的烈馬見到她,她並不能立刻就馴服它,而這匹馬,這麽快就聽莫漢成的話。

    真是豈有其理!

    頓時,兩人四周雪花撲飛,像紛紛揚在下著一場雪。

    莫漢成深眸望周景瑜幾眼,像不知道她動怒,拉長嗓音一字一字道,“你有哪裏比這匹馬好了,你說說,把你的優點列舉出來,我來評個理,到底是你高分,還是這匹馬贏過你。”

    據他所知,她在這裏出現十年,跟馬打交道感情都比較深了,想不到現在竟然跟馬吃醋。

    她這麽較真,是因為她不把他的話當成玩笑,他說的每句話她都認真放在心上,都用心記著,所以,她反應不過來這是句笑話,以為莫漢成是嚴肅說這件事。

    她還要跟匹馬比個高低!

    她是他女友,是他愛人,還準備是他的妻子!

    周景瑜瞪他。“你讓我變成一匹馬?!”繃著臉,生氣了。

    而莫漢成不想讓周景瑜覺得過意不去,故意用悶悶語氣說,“我想休個假都不能,做老板也太沒意思了。”說完,轉身走向停車場。

    莫漢成越想越笑,慢著,等等!

    周景瑜在郊區馬場待了一天,莫漢成在馬廄走了一圈,買了一匹馬。馬的毛色光滑,像閃著光,棕色,頭的中是一綹白色。它強壯美麗,眼晴亮得能照出周景瑜的影子。

    周景瑜躲開他的吻,悶悶說,“那匹馬是你的新寵,你去跟它親熱啊。”

    周景瑜站在紛飛的雪裏,鼻子凍到紅,仍不停朝莫漢成砸著雪球,莫漢成心裏對周景瑜說,女人,再等等,昨晚的事情他不會就這樣算了,不會就這樣放過馮素荷!

    太過分了。

    莫漢成斜她一眼,“叫它小周景瑜如何?”

    即使她小心眼,莫漢成也氣不起來,笑也從臉上收起,朝周景瑜跑過去。

    周景瑜板著臉,牽著她的馬走向森林。

    他隻是開個玩笑而已,她要不要這麽較真?

    他從背後抱住她,臉從她的後頸探向前,在她的側臉索吻。

    莫漢成得意。“以後公司做不下去了,我還可以開個馬場。”

    走了幾步,周景瑜忽然在他背後說,“你是因為我吧?”莫漢成胸口震了震,周景瑜吸了口氣,她說,“昨天,真的,我沒事。”他不用特地不上班,陪著她。

    他做事有原則,對工作也認真負責。(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