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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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奈的話,宛如刀子一樣,一刀一刀的淩遲在蘇沁的心上,流淌出刺眼的鮮紅。
那一晚,她的確是求他了,不過當時的她,因為喝了酒,昏昏沉沉的,隻是以為是一場夢,所以才小聲的開口說:“你能不能讓我當你的女人?”
蘇沁真的沒想到靳奈會拿著那一晚上的事情,來諷刺她,頃刻間,她的臉色變得通紅,即羞愧又狼狽,她用手努力地掐著自己,掐到自己感覺到手指上的疼痛壓過了靳奈話帶給自己的疼痛,才語氣平靜的對著靳奈繼續開口解釋:“我真的沒有要勾引你的意思,我隻是睡著了,手不知道怎麽回事,就碰到了你。”
“最好是你說的這種情況,不過,告訴你,雖然遊戲是你開始的,但是,接下去怎麽玩,卻是由我來掌控的,你用身體的確能在我這裏得到好處,但是前提是,不是你想要好處就能得到,也得看看我有沒有興致要睡你!”靳奈頓了一下,說話的語氣,帶著孤傲的寒冷,繼續薄情寡義的往下說:“如果我沒興趣,就算是你再像上次那樣死乞白賴的求我,我也不屑碰你一根手指!”
隨著靳奈的話,蘇沁臉上的血色,一點一點的消失殆盡。
她在靳奈說這些話的時候,一直都保持著低垂著頭的姿態,始終沒有勇氣抬起頭去看一眼靳奈的神情。
靳奈說完那些話,便冷淡的甩開了握著蘇沁手腕的手,翻身下了床,進了更衣室。
靳奈穿戴整齊的從更衣室裏出來的時候,蘇沁還維持著他從床上下來之前的姿態,她的身影很瘦弱,加上低著頭,就像是一個犯了錯被人訓斥的小學生,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顯得格外無辜。
靳奈站在更衣室的門口,靜靜的盯著蘇沁的模樣看了片刻,然後視線一沉,便轉身,拉開了臥室的門,離去。
靳奈離去良久,蘇沁才緩緩地抬起了頭,盯著靳奈剛剛躺過的半個大床看了一會兒,然後就拿開身前的大熊,將臉埋在了靳奈剛剛躺過的位置上,上麵還殘留著他的溫度和氣息。
蘇沁貪戀的對著被單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留下的氣息,然後用臉蹭了蹭帶著他體溫的被單,心底有一絲苦澀開始泛濫。
即使他對她說過那麽多殘忍惡毒的話,可是她還是那麽沒有骨氣的喜歡著他。
昨晚在《地老天荒》殺青宴上,趙萌說的那些話沒錯,以前的時候,他和她之間不是這樣的。
那時的他,在學校裏,跟男生的關係普遍不錯,可是對女生卻是能避開就避開,而她的確是能和她說上話的幾個別女生之一。
當然,她能和他說上話,並不是因為他對她另眼相待,而是因為許嘉木。
許家和蘇家是世交,所以她和許嘉木從小一起長大,關係甚好,而靳奈是許嘉木的哥哥,同父異母的哥哥,也就是說,靳奈也是許家的孩子,隻不過他是一個私生子。
靳奈和許嘉木兄弟兩個人並沒有因為父輩的問題而出現任何的隔閡,相反他們之間感情特別的好。
蘇沁就是通過許嘉木,才成為能和靳奈說上話的幾個別女生之一。
但是,也隻是能說上話而已,而且絕大多數,都是說一些類似於“你好”、“嗨”、“再見”這類的無關緊要的客套話。
年少的時候,沒有那麽多的顧忌,心動了總會伴隨著主動,那時的她雖然沒有其他的女生那麽大膽的敢對他表白,給他寫情書,在"qing ren"節送他巧克力,但是卻總是默默地注意著他的動態,偶爾在學校操場上,回家的路上和他來個猝不及防的重逢,然後努力地壓抑著少女特有的激動,故作巧合的鎮定的給他打聲招呼,他有時候會跟她回個好,有時候也不過就是點點頭,但是就算隻是那樣枯燥的沒有任何營養的對話,她還是會因此雀躍幸福好長一段時間。
她不是沒有過和他在一起的幻想,可是卻始終沒有勇氣告白,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就這麽不冷不熱,不遠不近的維持著,而她的喜歡,也跟著日複一日的深刻,到了最後就演變成了刻骨銘心的深愛。
後來上了大學,她也不知道到底怎麽一回事,靳奈明顯對她態度變得冷漠和厭惡了許多。
最初的時候,她隻是以為是自己太敏感了,因為自己喜歡他,才出現的錯覺。靳奈離去良久,蘇沁才緩緩地抬起了頭,盯著靳奈剛剛躺過的半個大床看了一會兒,然後就拿開身前的大熊,將臉埋在了靳奈剛剛躺過的位置上,上麵還殘留著他的溫度和氣息。
蘇沁貪戀的對著被單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留下的氣息,然後用臉蹭了蹭帶著他體溫的被單,心底有一絲苦澀開始泛濫。
即使他對她說過那麽多殘忍惡毒的話,可是她還是那麽沒有骨氣的喜歡著他。
昨晚在《地老天荒》殺青宴上,趙萌說的那些話沒錯,以前的時候,他和她之間不是這樣的。
那時的他,在學校裏,跟男生的關係普遍不錯,可是對女生卻是能避開就避開,而她的確是能和她說上話的幾個別女生之一。
當然,她能和他說上話,並不是因為他對她另眼相待,而是因為許嘉木。
許家和蘇家是世交,所以她和許嘉木從小一起長大,關係甚好,而靳奈是許嘉木的哥哥,同父異母的哥哥,也就是說,靳奈也是許家的孩子,隻不過他是一個私生子。
靳奈和許嘉木兄弟兩個人並沒有因為父輩的問題而出現任何的隔閡,相反他們之間感情特別的好。
蘇沁就是通過許嘉木,才成為能和靳奈說上話的幾個別女生之一。
但是,也隻是能說上話而已,而且絕大多數,都是說一些類似於“你好”、“嗨”、“再見”這類的無關緊要的客套話。
年少的時候,沒有那麽多的顧忌,心動了總會伴隨著主動,那時的她雖然沒有其他的女生那麽大膽的敢對他表白,給他寫情書,在"qing ren"節送他巧克力,但是卻總是默默地注意著他的動態,偶爾在學校操場上,回家的路上和他來個猝不及防的重逢,然後努力地壓抑著少女特有的激動,故作巧合的鎮定的給他打聲招呼,他有時候會跟她回個好,有時候也不過就是點點頭,但是就算隻是那樣枯燥的沒有任何營養的對話,她還是會因此雀躍幸福好長一段時間。
她不是沒有過和他在一起的幻想,可是卻始終沒有勇氣告白,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就這麽不冷不熱,不遠不近的維持著,而她的喜歡,也跟著日複一日的深刻,到了最後就演變成了刻骨銘心的深愛。
後來上了大學,她也不知道到底怎麽一回事,靳奈明顯對她態度變得冷漠和厭惡了許多。
最初的時候,她隻是以為是自己太敏感了,因為自己喜歡他,才出現的錯覺。
可是直到後來,她無意間從許嘉木的口中聽到他有喜歡的人,然後再一次偶然吃飯時,遇見他的時候,忍不住問他,他喜歡的人是誰。
雖然那個時候,靳奈已經有過好幾次對她態度不耐煩了,但是那一次,卻是他對她最不耐煩的一次。
即使過了這麽久的時間,她依舊清楚地記得,當時他用一種很淡漠和冷情的神情,對著她說:“別管我喜歡的人是誰,反正都不可能是你!”
那個時候,她才徹底的明白過來,靳奈的確是討厭她的。
雖然她不清楚,他到底因為什麽討厭和厭惡她,但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卻是識趣的開始疏離他。
就像是趙萌說的那樣,他和她從那個時候開始,幾乎開始不怎麽聯係,就算是偶爾見了麵,也跟不認識的陌生人一樣,沒什麽交流,就算是迫不得已必須有交流,他說出來的話,也是難聽傷人的。
因為太過於深愛,所以格外的在意他嘴裏說出的每一句話,因為太過於深愛,所以總是可以被他輕而易舉的刺傷到自己心底最軟肋的地方,久而久之,她就變得開始怕和他見麵,怕和他交流,不為別的,隻為怕他一開口,說出來的話,就讓她鮮血淋漓,痛不欲生。
其實她一直以為,自己和他可能就沒什麽交集了,兩個人就這般分道揚鑣互不相幹了,直到有一天,上天就那麽戲劇性的一個手筆,把他和她硬生生的拉在一起做成了夫妻。
天知道,當她知道,她要和他做夫妻的時候,她是有多麽的開心和雀躍。
她知道他討厭她,所以她在新婚之夜,就識趣的對著他開口表明,她不會幹涉他的生活,也不會影響他,更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他和她的關係。
她就是太愛他了,所以才會在那一晚,借著酒勁迷離糊塗的主動勾引了他。
她想,他是真的厭惡她到了極點,才會在和她睡了之後,那麽的憤怒。
其實她一點也不想讓他以為她是因為那些電視劇的角色,才去對他投懷送抱的,可是她沒辦法,她隻能讓自己像是那些愛慕虛榮,為了名利不惜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一樣,來解釋她那一次的投懷送抱。
因為,他說過:不管我喜歡的人是誰,反正都不可能會是你!
想到這裏,蘇沁的眼角,變得有些濕潤。(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