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王侍郎殺人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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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將他踢開,風華已經無力翻白眼了。
“行了,又不是叫你去刨屍,你懂毒,到時跟著去看看死因有沒有可能是中毒。”都察院有自己的驗屍官,還是世代祖傳的人物,要他在這兒嚎。
這下依依放心了,也不在乎被踢的爬起來,拍著胸口保證道:“郡主放心,天下所有的毒,屬下雖說不敢保證都能解,但辨·屬下一定都能辯出來。”
“德性。”白了他一眼,風華接著開吃。
天下也就隻有她這一個女子才會這樣了,前一秒還說著刨屍,下一秒她就能重新美滋滋的吃東西。
定遠候沒有回去太久,就傳信來告知,願意開棺,但不能解屍。
雖說這樣不能保證查出真正的死因,但風華還是決定要去開棺重新察驗。
而且是當天下午就出京上山。
這事兒可是引起了京城的又一轟動,好像風華郡主做的件件決定都是與常人相左的,天下間哪有聽說將已經入葬的人重新挖出來再查的?
不少百姓都跟著好奇的隨在風華的馬車後麵跟著,當然,到達了城門口時,不少的‘百姓’也自然的返回,將‘客人’帶回去見他們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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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遠候孫子的墓地,就建在離定遠候所屬最大的一個莊子不遠的地方,足可以看出定遠候對這孫子是極為疼愛的。
到達墓地,那兒已經有不少的人掛白(手臂綁著白布,這為長者)披麻(頭頂披著麻布兜,此為幼或是輩份低者),更甚至還有個法師在那兒以跳又唱的(至少風華是這樣認為的)。
下馬站到一邊的等著,這是對死者的尊敬。
直至法師做法結束,風華上前親自去上了一柱香,“本官並非要打擾你的安眠,但奈何線索太少,本官不得以,隻得求助與你。如果你是含冤而去,勿忘告知本官你的死因。”
要按風華本人,她怎麽可能去行這種禮節。還是李懹瑜不放心的在她出發前特意提醒,甚至連話怎麽說都是他教的。
看到旁邊的定遠候家人都一臉的感激,不管是真是假,風華表示,有李懹瑜在,真是挺好。
挖墳開棺,這就不能讓定遠候府的人來做了,風華的親衛們接收。
挖開新墳,將棺材抬出放於一旁定遠候府架好一個板台上,立刻旁邊哭聲一片。至於真真假假,風華已無心去注意。
一根根的取出鉚釘,親衛翹一跟,那位法師就在那喊一句,應該算是吉祥話吧,反正風華聽不懂。
棺材板由四名親衛一同用力推開,隻露出一條縫,立刻就一股惡臭飄出。
就連定遠候府裏的人,不少都已經退離到了遠處,有的甚至跑到一邊去嘔吐。
可這裏除了那幾個親衛外,離棺材最近的就是風華與依依還有仵作,結果他們包括所有連帶那開棺的親衛,全都麵色無常的停在原地。
定遠候與他的夫人都感激的看著風華,如果他們中哪怕是手下,有一個表示出來反感或是惡心的,他們雖然理解,但定然是會心裏不舒服。
-->>(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棺材蓋全部打開,被四名親衛抬著輕放到一邊。這讓定遠候更感動了,手下的一舉一動都能說明主子的素養,親衛們的這一動手,又彰顯了尊重二字。
風華上前,親衛拿過一條凳子放在棺材邊(沒辦法,堪堪一米六的她麵對近一米的板台,再加上棺材本身的高度,如果不用凳子,風華根本無法看到裏麵)。
三人一看裏麵的場景,全都是麵色一變。
屍體已經腐爛,這沒什麽好驚奇的,可問題就是糜爛後透出來的真相。
其它地方先不說,單說頭部,由於糜爛,頭發如被整個剝落一般的脫離了頭頂。就這一脫離,問題來了,頭頂正中間一根小指頭粗生鏽的鐵釘在那兒冒著寒光。
戴著手套的中年仵作指著那鐵釘悄聲道:“大人,目測死亡的原因就是那了,具體的要屬下細致的查看,如果要看是否中毒,沒有解屍的情況下,屬下無法判斷。”
“有無中毒讓依依來看,你查出有哪些外傷就可,最好是能畫出傷口的形狀。還有,將鐵釘取出來。”她記得李懹瑜有說過,頭頂釘釘是為了不讓這人輪回轉世的。
現在可以肯定的是:有人見不得死者好。但頭上那根到底是不是死亡的真正原因卻暫時不敢確定。
下凳轉過頭看了定遠候一眼,風華走向了一邊的下風處,直到距離眾人較遠了,她才停下。
定遠候立刻明白的安撫了下夫人後,抬腳跟了過去。
定遠候府的眾人各個眼神各異的目送著定遠候走到風華的麵前,剛巧的是背對著他們,而定遠候那寬大的背將風華整個人都給擋住了。
不知他們談了什麽,等兩人轉身回來時都是麵色平靜,看不出什麽。
風華與定遠候再重新的回到棺材前,依依與仵作已查看完畢,親衛也已重新的將棺材板裝了上去,等著定遠候的意思。
是要直接再重新的下葬,他們就將釘子重新釘好就可,如果定遠候準備再來個盛大的葬禮,那就與他們無關了。
麵色沉重的深深看了眼棺材,定遠候用力的抬手甩了甩,“下葬。”
定遠候夫人奇怪的看了眼他,但也沒反對的在旁抹著淚站著。
定遠候家的家人紛紛又開始的重新的痛哭。
等親衛們將釘子重新釘好,風華朝定遠候供手告別,而後帶著手下離開。
這一聲眾人矚目的開棺驗屍就這樣的結束了,誰也沒看出南宮禦史到底查出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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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親王府,銘郡王相府,王相府,大司馬府。。。都派人去打聽,大人您去清洗的時間內,這些府裏的人也紛紛的派人向玄衣衛打探您查到了什麽。”
洗了澡換上新的官服(要不那一身的屍臭味,不說別人,自己都嫌棄),坐於正堂聽著馮柄的匯報,風華一絲奇怪的感覺都沒有。
馮柄接著說道:“大人,奇怪的是,王侍郎府卻沒有人來打聽消息。”
“有什麽好奇怪的,本來就不是他幹的事情,他是問心無愧,自然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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