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範霖軒可能遭遇不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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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裴陌逸緊緊的抱著她,輕輕的笑了起來,“小初兒,怎麽感覺你今天特別的敏感呢?”

    誰特麽的被人抵在門後麵像是偷情一樣的感覺不會緊張敏感啊?這男人還好意思說話?以初閃著白燦燦的牙齒,@@}

    “噓,有人來了。”裴陌逸低低的說了一聲,對她的啃咬不痛不癢的,隻是雙手更是緊緊的摟著她的腰,惡劣的抵了進去。

    “小初兒真不老實,這欠下的當然是要還的,這是自然界的規律。有些放了高利貸的甚至利滾利呢,我知道你體恤我,沒給我放高利貸,但是……”

    裴陌逸揮了揮手,那白大褂的醫生聳聳肩,立刻離開了監控室。

    他的聲音好像咬牙切齒的,以初朦朦朧朧的想,他一定是生氣了,一定是。

    以初陡然掀開枕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沒說這樣招待。”

    “小初兒,起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裴陌逸笑了起來,“小初兒,剛才外麵的聲音沒有聽到嗎?那人說,你爸爸讓你好好的招待我,恩?”

    “吵死了,閉嘴。”

    羅薇藍立即開始手舞足蹈的尖叫,“啊,放開我,放開我,你們到底要做什麽,放開我。你們是什麽人,要帶我去哪裏,我不要去,我不要去。我告訴你們,我是羅家的大小姐,羅家你們知道嗎?要是被我哥哥知道你們這樣對待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住手,放開放開放開。”她的聲音已經沙啞了,出口的話雖然尖銳,卻已經很微弱了。

    “呼……”他重重的喘氣,緩緩的退了出來,這才抱著以初緩步朝著那張溫軟的大床走去。

    裴陌逸冷笑了一聲,“那可不一定,今天說不定她就痊愈了。”

    “快要七點了。”

    以初魂都沒有了,瞪著眼睛驚恐的看著裴陌逸,他到底和她爸爸說了什麽,居然這麽詭異的留他住一晚?開什麽國際玩笑。

    “別擔心,我已經讓老三老四他們派人暗中觀察滕柏涵他們三人,我想,應該會有範霖軒的下落的。”

    劉楓垂著腦袋幹笑一聲,這才整理了一下表情站了起來,笑道:“也許走到別的地方去了,我們分頭去找找吧,我去二樓,你們外麵去看看。”

    以初怔住了,她沒料到羅薇藍失蹤的背後,還有這麽一出意外。

    “恩,而且據她交代,把她送出國外去的人,正是範霖軒。”裴陌逸看了一眼麵前的房門,聲音低了不少,“當時範霖軒電話通知你讓人小心顧邱文時,羅薇藍正好站在他的身後,將所有的話都聽了進去。範霖軒為了不讓事情暴露,便讓人把她送出了國外,永遠都不讓其回來。隻是羅家的人送她走的時候,並沒有多重視這件事情,所以有些保密工作做得不夠嚴密,我有個朋友正好在那裏遇到了,這才讓我們先一步找到了她。”

    “他……會不會遭遇到不測?”這是,最壞的打算了。

    “沒用的,車子爆炸的前一刻她就已經跑了,這是個誰都顧及不到的意外,不關你的事。”“我剛從醫院回來,老爺讓我和小姐說,他晚上不回來吃飯了,讓她好好招待裴少爺,不要怠慢了。”

    以初抓起枕頭一把蒙在他的腦袋上,用力的按著,這男人在得寸進尺,不許再說下去了,不然估計她又要被繞進去,連高利貸都要逼不得已的放了。

    “怎麽樣了?”

    裴陌逸壓著她的腦袋狠狠的親了一口,這才不情願的下了床。

    以初腦子迅速清醒了起來,急忙推開他。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已經是烏壓壓的一片了,她一愣,“幾點了?”

    果然,看著最後一個飯菜端了上來,管家左右看了看也沒看到以初的人影,有些奇怪的皺起眉來,走到他的身邊問,“劉楓,大小姐和裴少到底去哪裏了,剛才老方說,庭院裏也沒人啊。”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車子才緩慢了停了下來。以初詫異的抬起頭,看著麵前的大門,怔了怔。

    氣氛一下子嚴肅了起來,裴陌逸的手改成輕輕拍她的背了,兩人都沉默了起來。他們其實都是心知肚明的,滕柏涵他們幾個既然能雇傭職業殺手去殺劉楓,也曾經計劃著陷害嫁禍顧邱文殺了以初,更派人如此殘忍的對待金敏,可想而知,他們的手段到底有多殘暴。

    外麵的夜風有些冷意,隻是並不大。以初想著,天氣預報又忽悠人了,這台風根本就刮不到這邊來。

    以初舒服的歎了一口氣,斜睨了他一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打的是什麽主意,快點起床下樓吃飯。”她都沒跟他好好算算今天的帳,莫名其妙的跑到她家裏來,莫名其妙的尚了床,還做暈過去,結果她和他什麽話都沒來得及說,想想都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小初兒,我真的想要弄死你了。”他憋得夠嗆,尤其是在聽到外麵有聲音時,這丫頭無意識的動作讓他差點把持不住。他現在隻想狠狠的弄她,最好弄死她。

    然而,當白家陷入一片寂靜一點聲音都沒有的時候,以初的房間門口還是傳來了開鎖的聲音。

    範霖軒完全是家庭環境造成他對任何事情都無所謂的態度,不管是做了什麽好事壞事,他都不在乎,因為他骨子裏留著範家人冷漠的血。但是人到底還是會變的,所以和想要爭奪家產而不擇手段的滕柏涵夏嶸陽不一樣,也和本身就被所有的光環纏身隻想尋求刺激不惜草菅人命的羅尉澤不一樣,他和滕柏涵他們走到一塊,隻是因為不在乎,無所謂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也無所謂他們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他隻是選擇了一條路走下去而已。

    “小初兒,我剛聽到一個不好的消息,我想,有必要告訴你一聲。”裴陌逸將她的腦袋擱在胸口,低低的歎了一口氣。

    以初有些難受的去掀被子,裴陌逸眉心一擰,眼明手快的將她摟進懷裏。

    “還是老樣子,她心裏的鬱結沒辦法疏散開,打擊太大了。再加上手上的傷,她每一次看到就會失控,一時半會,也好不了。”

    裴陌逸點點頭,摟著以初的腰,眼神變得冷冽了起來,嘲諷的開了口,“送過去吧。”

    若是他們知道自己一直信任的並且一直以來並肩作戰的朋友居然出賣背叛了他們,那種憤怒可想而知,燃燒的到底有多慘烈隻有範霖軒知道。

    他坐在以初的身邊,摟著她的腰說道:“畫麵可能會比較血腥,要是不舒服,就靠著我休息一下。”

    見他們走進來,那年輕人對著裴陌逸點點頭,“您來了。”

    “這就是我今天要告訴你的第二件事情,羅薇藍找到了,是我們的人先找到的。”

    “是。”裴陌逸摟著她的腰慢慢的走了進去,精神病院有個旁門,劉楓領先走著,三人無聲無息的摸進了大門。

    “你要睡覺的話就睡覺,我床分你一半,其他的事情想也別想。”以初困頓的揉了揉眼睛,乖乖的讓出半個床位給他,自己裹著被子翻到一邊去了。

    她眨了眨眼,走到其中一台監控畫麵前,那個畫麵很清晰,床上坐著正在搖頭晃腦的人,正是傻兮兮的笑著的金敏。

    枕頭下麵傳來低低的笑聲,裴陌逸雙手張開呈大字型任人宰割的樣子,以初不小心瞄到他下麵肅然起敬的玩意,嚇得手一哆嗦,就被他瞅準機會翻身壓在了下麵。

    那男人直接塞了一塊布進她的嘴裏,提著她就往外走。

    “小初兒,你不會忘記我們一日一付的約定吧,你說說,我們多少天沒有結過賬了?這欠下的,我總要還的是不是?”

    劉楓懶洋洋又特別無辜的聲音緊跟著響起,“哦,以初啊,我剛剛看到她好像和那位裴少爺一起往院子裏走去了,大概去談些事情了吧。你有什麽急事嗎?要是沒有,就別去打擾了。”>

    裴陌逸額頭青筋暴起,該死的,他要被她絞斷了。

    劉楓蹭蹭蹭的跑上樓,對著以初的房門就是一陣猛敲。

    “好。”那人對裴陌逸頗為恭敬,行為動作都很利落,以初覺得他像是部隊軍人訓練出來的,身上有一種氣勢。他直接走到羅薇藍的身邊,一把將她提了起來。

    “進去吧。”裴陌逸開了門,以初隨著他的腳步一塊走了進去。偌大的房間內,隻有被蒙著眼睛所在角落裏的羅薇藍,以及坐在一邊看守她的一個年輕男人。

    以初愣了愣,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然而還是乖乖的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衣服換上。她的心情還有些低落,範霖軒雖然和她沒有多大的關係,但是幾次的接觸下來,她卻覺得他是一個值得交往的朋友,至少和滕柏涵那一夥喪心病狂的人不一樣。

    “不用,再血腥的我都見過了。”以初的眼裏隱隱閃著激烈的嗜血的光,羅薇藍,是第一個,接下去還有羅薇藍夏嶸陽滕柏涵,他們的好日子,都已經差不多了。

    天色逐漸的暗了下來,劉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盯著廚房那一桌子熱氣騰騰的飯菜,猶豫再猶豫,滿臉都糾結了起來。他到底該不該上樓去把那兩隻縱欲過度的家夥給叫起來,再不出現,白家的人就要開始懷疑了。

    劉楓嘴角一抽,再累也要起床啊。“大哥,這個,不太好吧。”

    “進來吧。”裴陌逸揉了揉眉心,將以初身上的被子嚴嚴實實的蓋好,這才微微撐起半個身子,看著偷偷摸摸探頭進來的人。

    以初一愣,詫異的抬起頭,差點撞到他的下巴,“什麽消息?”

    裴陌逸好笑的看著她的背影,躺下來摟著她的背,確實什麽動作都沒有。

    “我睡得這麽久?嗤……好痛。”像牙他情。

    “唔……幹嘛?”以初掙紮了兩下,劉楓眼珠子一轉,立即趁機道:“以初,大家都在等著你們兩個吃飯呢,要是再不走,大家都要找上來了。”他話一說完,就頂著被裴陌逸淩遲的眼神飛快的跑出了房間。

    “誰呀,這麽吵?”劉楓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道迷迷糊糊的聲音,他一愣,便看到不遠處的大床上那毛毛蟲一樣一拱一拱的被窩。

    劉楓點點頭,不斷的恩恩兩聲,“沒事,以初自己心裏有數的,你去廚房幫忙吧,晚上做的豐盛一點就可以了。”

    “恩,好的。”

    “恩,我們再來。”他躺在她的身邊去扯她的被子。

    以初臉一紅,將頭埋在枕頭底下,扯過被子便把整個身子都蓋了起來。

    “所以小初兒,你不能抱著僥幸的心態,再這樣十天半個月不見我,那欠下來的債就更多了。”他一說完,便低下頭去吻她。

    以初被他撞得全身都酸軟,雙腿直發顫,隻能抱著低低的哼。

    以初感覺心裏難受了起來,將腦袋緊緊的埋在他的懷裏,聲音低弱,“是我不好,我當時要是仔細一點,先查明單茹沫到底死了沒有再去報警,或許事情就不會演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以初悶哼一聲,但是也確實聽到了門外傳來傭人的腳步聲和叫喊聲,她頓時嚇得更加不敢動一下了。

    以初一愣,詫異的看著他,“找到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之際,便感覺有人坐在身邊,幾乎是下意識的,她陡然驚坐了起來。

    以初默然無聲,怎麽會不關她的事情?範霖軒要不是暗中幫著她,何必去背叛自己的朋友,弄得現在下落不明。

    裴陌逸用力的弄了幾下,看著她小媳婦的模樣更是眼睛都發紅了,壓在門上終於繃直了身子到達了極致。

    “……”他算是明白了,大哥根本就是故意的,他現在是巴不得白家的人都知道他和白以初的關係,免得一個個的都亂點鴛鴦譜,把她和滕柏涵湊成一對。

    以初跟著裴陌逸走出了白家,劉楓已經坐在車裏麵等著他們了。

    “大哥,其實我覺得吧……”

    裴陌逸很快便醒了過來,剛皺了皺眉,就聽到外麵傳來低低的聲音,“大哥,我是小五啊,你醒來了沒?”

    以初點點頭,她現在隻能希望,滕柏涵他們還顧慮一點點的兄弟之情,看在範霖軒沒有真正的傷害過他們的情況下,放他一馬。

    更加沒有想到,範霖軒防了羅薇藍,最後還是被單茹沫給捅破了。

    中途白井方打了個電話回來,和裴陌逸簡單的聊了幾句,最後把電話交給了以初,讓她吃晚飯留他住一宿。

    劉楓嘴角抽了抽,大哥我又不會偷看你女人,用得著裹得跟個粽子一樣隻露出幾根頭發絲嗎?“那個,大哥,晚飯的時間到了,再不下去,大家就要開始懷疑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帶著她打開了另外一扇門。那裏有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坐在那裏,見他們來,站起身微微的笑了起來,“裴少,你們來了。”

    裴陌逸心滿意足的摟著她的軟的一塌糊塗的身子,吻了吻她的嘴角,這才滿意的睡了過去。

    以初身子一僵,更加緊繃了,這聲音就在這扇門的後麵,十分的近,她要是發出聲音來,肯定要被聽去的。

    “呃哼,你,外麵,外麵人啊,裴陌逸……”以初嚇了一大跳,縮得更加的厲害了。伸手去推他,一碰才知道他全身上下都是汗,尤其是額頭上的汗水,連帶著他整個人都有些扭曲了起來。

    管家陳伯已經聽了白井方的吩咐收拾好了客房給裴陌逸,他倒是乖乖的去休息了。以初覺得有些詭異,回房間的時候還是將門給鎖了起來,防止某人半夜的侵襲。

    “金敏最近的情況怎麽樣?”

    “劉楓,你有看到大小姐嗎?”

    裴陌逸臉色緊繃的去幫她揉了揉肩膀,聲音不疾不徐的,“痛就不用下去了,讓人把晚飯送上來吧。”

    裴陌逸挑了挑眉,“她累了。”

    最後,以初是哭著在他身下昏迷過去的,隻是迷迷糊糊聽得他說的最後一句話,‘下次再躲著這麽久不見我,懲罰就不止這樣而已了。’

    以初聽出了個大概,再加上上次裴陌逸也說過,找到了羅薇藍以後,幹脆把她交給金敏處置。這麽說來,剛才那個人是提著她往金敏的病房走去了。

    “氣象預報說今晚上台風可能經過a市,呐,現在外麵已經開始起風了,估計等我們吃完飯就該下暴雨了。你爸爸怕我回去不太安全,所以留我住一晚,我覺得伯父一片盛情,總不好意思推辭。”裴陌逸往她碗裏夾了一口菜,耐心的解釋了一番。

    “小初兒,舒服嗎?”

    聲音漸漸的遠去了,以初這才緩緩呼出一口氣,慢慢的放鬆了起來。誰知她才剛鬆一口氣的當兒,壓著她的男人忽然掐著她的腰開始大動。

    男人冷笑了一聲,“罵了兩個小時,見沒人理她,就開始哭著求,現在沒多大的力氣了。”

    “滕柏涵先一步找到了她,我想,她應該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你不是說這兩天範霖軒失蹤不見了嗎?我估計,他應該不太好。”

    以初嚇得全身都僵直了,瞪著圓溜溜的眸子驚恐的看他,“你瘋了。”

    劉楓已經在飯桌上等著他們了,一看以初半眯著眼的樣子就知道被大哥折騰的夠嗆。他低著頭,默默的吃著自己的碗裏的東西。

    以初不知道這是要去哪裏,身邊的裴陌逸一直抓著她的手,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休息。

    上了三樓,那是特殊的病房,裏麵的人病情嚴重都是單獨的一人一個房間,隔音效果也很好。

    以初嘴角抽了抽,台風?外麵這麽點連草都吹不起來的風,會演變成台風?

    “自己想辦法,我不餓。”

    以初奇怪了,倒是有些不習慣他這樣的聽話。微微側過身子問他,“你怎麽了?”

    裴陌逸摟著以初跟了出去,在她耳邊低低的說。“我們去那邊的監控室。”

    不太好?以初心裏咯噔了一下,緊緊的抓著身上的被子。

    車內的氣氛有些沉默,一向嘻嘻哈哈的劉楓也一聲不吭的,乖乖的充當司機的角色。車子一路飛馳,在夜色當中尤其的明顯。

    “恩?”

    以初掙紮了兩下,本就酸軟的身子哪裏是他的對手,沒幾下就被他弄得敏感了,無力了,任人宰割了。

    裴陌逸深深的看著她,緩緩垂下的眸子,手指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她的臉蛋,良久,才輕聲說道:“單茹沫……找到了。”

    裴陌逸搖了搖頭,“很難說,他的家庭情況你也了解,範家的人很冷漠,他和父母兄長聯係的也不多,估計就算他遭遇到不測了,範家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會注意到。滕柏涵他們允許會利用這一點,下手更加的無所顧忌。”

    “這不是金敏呆的精神病院嗎?”

    劉楓淡定的吃飯,吃完飯趕緊溜回了自己的房間躲著。

    “恩,好。”管家點點頭,立即安排了人手去外麵找人了。

    因此以初走在寂靜的走廊上,也隻是聽見細微的聲音從各個房間裏傳出來。

    她剛說完,畫麵裏便出現了剛才的年輕人,以及他手中提著的羅薇藍。他麵無表情的將羅薇藍嘴裏堵著的布給抽了出來,隨即將她一把扔了進去。

    以初立即坐直了身子,剛剛有些困頓的模樣頃刻間一掃而空,用力的甩了甩腦袋,“我們沒說過這樣算的。”

    好在,白家的人沒起什麽疑心,也不敢開口詢問他們的去處,隻是安靜的做著自己的本分。

    “但是我最喜歡這樣的招待了。”

    可是他懷裏的那個女人不同意啊,要是被她知道了,估計後果會很嚴重。

    他們的腳步最後停在了走廊盡頭最裏麵的一個病房前,以初奇怪的問,“帶我來這裏做什麽?”

    “醒了?”

    以初翻了翻白眼,果然是他。

    ‘砰’的一聲,門一關,所有的聲音都阻隔在了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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