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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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兒沒事兒!”鄧叔叔打亮火機安慰我們三個女同誌,他指揮忙著打手電的其他人:“吳姐,讓電工去看看電線!是不是下雨把電線刮斷了!”

    吳姐有些為難的說:“電工今天碰巧休息……我打電話給他試試!”

    外麵雷電繼續轟響,閃電映照人臉白森森的。鄧叔叔猶豫了一下:“你去打電話問問吧!這麽大的雨,橋估計是被封了。”

    吳姐去打電話,果然,橋被封了。這也就是說,不但我們家走不了,而且鄧家這麽多人,一晚上也要摸黑行動。

    因為供電設備不充足,我們隻好點蠟燭。鄧家的舉架很高,蠟燭雖然點的多,可照明效果卻不是很明顯。屋角那些照不清楚的地方,總是讓我覺得害怕。

    雷電過後,大雨傾盆而下。我爸跟鄧叔叔去書房下棋,我媽和鄧嬸嬸去忙著談心。鄧家硯還是一臉陰鬱,他跟我打過招呼,先一步上樓去了。

    看樣子我今天說的話實在是讓他太傷心,沒有個把月,他是不會理我了。

    吳姐是個中年大媽,在燭光的照耀下,她枯瘦的臉就像是骷髏。她對著我略微一笑,臉上的皮都堆了起來:“梁小姐,我帶你去客房。”

    一場秋雨一場寒,雨夜的大宅裏麵涼氣逼人。我忽然體會到我媽說的那種,陰氣森森的感覺。

    吳姐帶著我上二樓,走過樓梯,穿過長廊,又越過一個類似於客廳的休息室……轉彎後,牆上猛然多出一副巨型油畫。

    油畫能有兩人高,燭火雖然照不真切,也還是能看清楚上麵的人像。顧美辰身上穿著黑色的晚禮服坐在皮椅上,她的頸間帶著鑽石項鏈,看起來雍容華貴。

    吳姐看我的臉色不太好,她安慰著我說:“你不是第一個被嚇到的了……雖然這油畫掛了快一個月了,可鄧太太每次走過的時候也會被嚇到。”

    “為什麽?”在我的印象中,鄧嬸嬸不是那麽膽小的人:“這畫其實還好啊!隻是我的膽子比較小,才會被嚇到。”

    “其實,”吳姐趴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這裏以前掛著的油畫是譚瑤姑娘的……家硯說要娶顧小姐,譚瑤姑娘的照片才被換了下來。”

    吳姐說話的氣息有些大,燭火被吹的飄忽不定。

    雖然我很好奇譚瑤的事情,可我晚上畢竟還要自己睡。問了太多,害怕的還是我自己。我沉默的跟著吳姐走到客房,她多留給了我一些蠟燭,就告辭了。

    鄧家的銀質燭台終於發揮了作用,我將蠟燭全都點亮,這才稍微鬆了口氣。

    雨滴打在窗戶上劈啪作響,吵的要命。我也懶得脫衣服,直接躺倒床上就睡。開始我以為我會失眠,誰知道腦袋沾到枕頭上就睡著了。

    我睡眠一向都很沉,可今天卻一直睡不踏實。我覺得我是睡著了,但屋子裏細小的響動,我依然能聽得清晰。

    在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人在往我的脖子裏吹冷氣。汗毛倒立的感覺,讓我不自覺的縮動脖頸。床褥塌陷,似乎有人躺在了我旁邊。

    我想到我媽說的,譚瑤的鬼魂三年都不會走……譚瑤既然想嫁給鄧家硯,那麽她知道鄧家硯要結婚了,一定會很生氣。她要是生氣,萬一晚上再回來報複。正巧顧美辰不在,她偏巧找上我……

    越想我的大腦意識越清醒,我使勁的閉著眼睛,不斷的告訴自己,睡著就好了睡著就好了……

    可一旁的“人”,似乎知道我的想法一般。它一點點的拉動我的衣服,冰涼細滑的手指,細膩的在我裸露的皮膚上滑動……我身上的汗毛被它撩起,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身後人的呼吸從冰涼變得炙熱。它的手順著我後腰的脊柱線一點點的向上探索,手法極其的細膩……更像是,撫摸。

    “你……”我終於克服掉內心的恐懼,想要一窺究竟。可我剛轉過頭去,唇就被人吻住了。

    我不用開燈也知道,親我的人是鄧家硯。

    “你怎麽來了?”我脫開他的嘴,問他:“被人看到多不好!”

    “不會的,”鄧家硯嘟囔著說:“我爸和你爸在下棋,我媽和你媽在聊天……估計到明天早上他們才能來找你,所以,我們有一晚上的時間。”

    鄧家硯的唇吻在我的脖子上,他"yun xi"的我身子發麻。他的手指從上到下,一粒粒的挑開我襯衫的扣子。靈活的手掌塞到我的文胸裏,胸部略微發顫。

    “這個文胸都舊了……”鄧家硯懶得去脫,直接動手撕開:“穿我給你買的好了。”

    “等……等等!”

    我今天沒有喝酒,思維也還算清晰。我拉開他的手,認真的說:“我們不能這樣……你要結婚了!”

    “我當然知道我要結婚了,”鄧家硯的唇繼續往下啃:“我要不是因為我要結婚了,今天你到的時候,我就直接把你扛上樓來了……”

    “你別再……你聽我說話!”我用手掌堵住他的嘴:“顧美辰和喬伊……他們可能發生關係了!我昨天想了想,喬伊說晚上跟他在一起的女人,應該是顧美辰。”

    鄧家硯伸舌頭舔舔我的掌心,濕滑的細氧感讓我忍不住縮手。鄧家硯抓住我的手,使壞的親吻我手指連接地方的嫩肉:“行了,他倆愛幹什麽幹什麽吧!時間緊迫,我們還是抓緊做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吧!”

    我執拗不過他,在不斷的顧此失彼投鼠忌器中,我被鄧家硯扒了個一幹二淨。

    “剛才怎麽會那麽害怕?”在雨聲的伴奏下,鄧家硯的聲音性感而又勾人:“你以為是誰?”

    我有些怕怕的:“我以為是譚瑤……”

    壓在我身上的鄧家硯僵直了一下,轉瞬又笑說:“她肯定是回不來了……近期應該是不會回來。”

    他閃爍的說辭讓我十分害怕:“譚瑤不是死了嗎?她怎麽還會回來?”

    “死人的影響力才可怕啊……”

    偶爾有零星的閃電劃過,鄧家硯的俏臉被照的很是憂傷。我看他這個樣子,又想起他下午的沉默……我有些不舍得的伸手,輕輕的摸了摸他的臉。

    鄧家硯哀傷的說:“雖然你安撫了我,可我還是覺得有些難過。”

    “那個……”我有些猶豫不決:“那我該怎麽辦?”

    “你親親我吧!”鄧家硯委屈的說:“你親親我,我就不覺得難過了。”

    親他……

    鄧家硯的臉蛋像是曇花一現,忽然笑了:“你要是不親我,那我親親你好了。”

    還沒等我回答他,鄧家硯低頭深吻我。而他的食中二指也沿著我的胸部往上摩挲,準確的找到了右邊乳首的位置,極具挑逗的輕揉起來。他用食指促狹的在我的乳暈上輕輕的畫著圈,可卻偏偏的避開最上麵的部位……偶爾他用指尖輕輕觸碰**的位置,引得我身子不斷的輕顫。

    **漸被挑起的身體癱軟無力,我的頭向枕頭靠去,鼻腔內發出斷續而又急促的喘息聲。我躺在鄧家硯的身下,不能自控的輕哼出聲。

    鄧家硯笑的聲音也帶著壓抑**的沙啞:“你的敏感點,我都知道……你看看,你濕的多厲害。”

    我被他說的,害羞的滿臉發燙。體內莫名的躁動,和說不上的癢感從胸前往下延伸……搔癢難耐的感覺讓我想哭,我想伸手去撓,可又不知道癢的地方在哪。

    鄧家硯看我這個樣子,他也不再逗弄我,脫掉褲子挺腰進入。黑暗裏,空氣中的“噗嗤”聲顯得異常"se qin"。

    連連的快感襲來,我隨著鄧家硯的動作不斷搖擺著身體。我在黑暗中發出的輕吟聲,撩撥著鄧家硯,讓他的動作越來越快。

    在我們兩個“交流”的酣暢時,房間的門鎖突然在外麵被人打開了!

    我們兩個同時停了下來,驚恐的連大氣都不敢喘……就聽我媽對鄧嬸嬸說:“思源膽子小,我估計她還沒睡著呢!我們來看看她……”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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