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她來做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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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這會兒該夠了……”皇甫羽晴微微喘著氣兒,清冷的嗓音佯裝淡定,水眸凝對著男人眸底還未褪去的腥紅,話是在問男人,可更像是自我安慰,男人若是再繼續糾纏,她壓根兒也不確定後麵會發生什麽事兒。 .

    南宮龍澤握著女人柔荑的大手,突然引領著她往上,強迫她覆上那片炙灼的熱鐵,同時薄唇覆上女人耳畔,聲音小的隻有他們二人聽得見。

    不知男人說了些什麽,女人的小臉漲得更紅了,腦袋搖得跟波浪鼓似的,嗓音透著一絲驚慌失措:“不,不行--”

    “為什麽不行?本王保證……”男人咬著女人的耳根,孩子氣的懇求耍起了無賴,似女人若是不答應他的要求,他就不肯罷休。

    皇甫羽晴顯然有些緊張,男人霸道的手指正撩撥著她的柔軟,讓敏感地帶點點變得溫潤濕滑起來,酥麻感覺侵蝕著女人的神經,他的撩撥令她的心弦越繃越緊,幾乎快要斷裂。

    “王爺,太醫說了不能……”皇甫羽晴的舌頭也開始打結,透著輕顫的嗓音越來越沒有力氣。

    “本王也說了,隻要你乖乖地就沒事兒,我隻想呆在裏麵……”男人性感喉結上下滾動,沙啞的嗓音透著濃鬱渴望,鼻息間縈繞著淡淡香氣快要將他折磨瘋了,如果不能將熱鐵浸入她的身體消消火,他感覺下腹快要爆掉。

    皇甫羽晴緊咬著牙關,不敢再逸出任何聲音,因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隻要一鬆開嘴,喉嚨就會逸出破碎聲音,男人指間的撩撥已經快要讓她瘋了。

    窩在男人溫暖的胸膛裏,女人不再吱聲,而隱忍多時的男人則迅速褪去身下的束縛,迫不及待卻又小心翼翼的沒入幽穀,溫潤緊窒的感覺瞬間將他整個包裹,喉底無法自抑的逸出一聲滿足的低吼:“小東西,你好緊--”

    皇甫羽晴咬著牙,卻依然還是不能自己的逸出嚶嚀之聲,嬌軀因為男人的沒入輕輕扭動,卻在下一秒被男人抱得更緊,沙啞的嗓音透著濃鬱警告:“別動--”

    似也意識到了危險境地,窩在男人懷裏的女人不敢動彈,順從乖巧的點點頭,身體裏的異物卻無法讓她靜下心神。

    “王爺這樣……我……我沒法睡。”皇甫羽晴同樣能夠感受到男人身體的僵硬,在她身體裏的膨脹物也變得更加碩大,這樣下去對於倆個人而言都是一種折磨。

    實在忍不住稍微動了動身體,同樣的姿勢太久讓女人感覺有些疲勞,隨著她小心翼翼的稍動,身後傳來男人沙啞的粗吟:“歐--”1d705。

    透著濃鬱的沙啞聲頓時也嚇倒了皇甫羽晴,女人再也一動不敢動,窩在男人懷裏好長時間,明明清晰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可奇怪的是男人卻也沒有接下來的粗魯掠奪。

    “小妖精,你折磨的本王也沒法睡了。”南宮龍澤原本以為隻要浸入她的身體解解饞,自己就會滿足了,卻是沒有想到人性的貪婪根本就是沒有辦法控製的。

    “既然都沒法睡,王爺何不乘人之美,讓臣妾睡個好覺。”皇甫羽晴雖是憋紅了小臉,卻依然提高了音量理直氣壯了說了出來,隻要這男人離她遠點兒,她就可以安穩入睡了。

    “你個沒心沒肺,這樣的話你也說得出口,三從四德都學到哪兒去了?做為本王的女人,這個時候你最該做的,是要想想如何幫本王舒坦出來才是……”男人懲罰似的輕咬上女人的耳垂,稍稍加重了一絲力道,讓她能夠感到痛意。

    “你……誰讓你自己滿腦子都是這些yn穢之事,若是坐懷不亂的君子,還用得著為難臣妾嗎?”皇甫羽晴痛呼出聲,實在忍不住賞了男人一記白眼,身子卻依然不敢妄動,男人的碩大早就完全將她填充得爆滿,微微一動,全身的血液都會叫囂。

    “本王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的君子……”男人沙啞的嗓音突然低笑逸出,女人負氣的側麵輪廓映入眼底,朦朧昏暗的光線下,可愛俏皮的神態讓男人忍不住笑出聲來,隻是這笑聲連帶著身體的顫動,同時也觸碰到下腹的敏感,他已經快要被這個女人給逼瘋了。

    “再這樣下去本王就要死在你手裏了。”男人沙啞的嗓音低咒出聲,緊接著兩人同時逸出一聲悶哼,隨著男人抽動的身體,南宮龍澤極不情願從女人體內抽離。

    瞬間的空虛感覺莫名讓女人水眸劃過一抹異,皇甫羽晴佯裝淡然自若的調整到舒適的姿勢,支撐著床榻想起來穿上被男人褪去的衣物,卻被男人的大手一扯,上身整個跌入男人懷中,不等她輕嗔出聲,男人已經一把握住了她的柔荑,強迫她覆上自己的雄偉,看著女人水眸劃過一抹驚詫異,小臉漲得通紅。

    “用手--”南宮龍澤沙啞的嗓音因沒有得到滿足顯得有些不悅,深邃鷹眸直勾勾的盯著女人的眼睛,聲音雖然不大,卻透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我……我不會。”皇甫羽晴不自然的撇開眼睛,心虛的不敢與男人眸光對視。

    “你若再敢說不會,本王就要改變主意了。”男人側俯下頭,沙啞的嗓音帶著邪惡的壞笑味道,明顯透著警告威脅成份。

    皇甫羽晴怔了怔,再回過神來冷白男人一眼,清冷應聲:“臣妾臨近分娩,難不成王爺還要霸王硬上弓不成?”

    “本王還沒那麽禽獸。”南宮龍澤邪魅的魔眸凝盯著女人的水眸,唇角的壞笑似越漾越深,嗓音同時也壓得更低些:“你若是不乖乖的,或許本王很快就改變主意,不要用手……”

    男人的話沒有說完,粗糲的指腹若有所指的要女人櫻紅的唇瓣上曖昧摩挲,這也讓皇甫羽晴的原本緋紅的小臉這會兒一直紅到了脖子根,腦海裏倏地浮現出他曾經做過的那一幕……

    爺微了王該。腦海裏浮現出的一幕讓女人柔軟的身子莫名一陣驚悸,皇甫羽晴憋著紅臉,好半天才吐出兩個字來:“無恥--”

    “何來無恥?你是本王的女人,給本王做這個也是天經地義的……”男人邪惡壞笑的盯著女人的臉,唇角的笑意越漾越深,他喜歡的那個女人又回來了,喜歡看見她明明害羞卻佯裝淡定漠然的表情,更喜歡她馨香的身體和柔軟的唇瓣。

    皇甫羽晴騎虎難下,低垂眼斂數秒突然抬起頭來,撞進男人深邃瞳仁的那瞬,心跳漏掉半拍,卻依然佯裝鎮定的衝著男人眨了眨眼睛,清冷唇角亦勾起一抹淺笑:“王爺可知道,這種事情做多了傷身,如今王爺手握兵權,日理萬機,一定要好好保重身子才是……”

    皇甫羽晴眨巴著狡黠的杏眸兒,仰麵凝望著男人,晶亮的杏眸閃爍著諂媚之意,大丈夫能屈能伸,隻要不要讓她幫他……,就算是暫且低頭又如何,男人高昂的雄風不難看出,此刻他依舊是鬥誌昂揚,還不知要折騰到什麽時候才能罷休。

    “本王已經很多天沒有做了,憋壞了也很傷身……這事兒你知道嗎?”咬咬牙,南宮龍澤深吸了口氣,忍著想掐死她的衝動,暗眸深邃,冷冷出聲。

    “可是臣妾挺著大肚真的好累!王爺想想……若是在你的肚子上綁幾塊磚,一挺就是好幾個月,你能受得了嗎?”皇甫羽晴楚楚可憐的望對視上男人的冷眸,告訴自己一定要忍。

    聞言,男人誨暗如深的鷹眸劃過一抹異,他倒還真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腦海裏回漾著女人手扶著後腰,大腹便便行動緩慢的笨拙模樣,再想想當初那個輕鬆從酒樓二樓窗口躍下的女子,著實是不能同日而語。

    想著想著,男人麵部表情竟越來越柔和,原本對她的百般負氣此刻似都消散褪去,微微傾俯身子,咬著女人耳根,嗓音呢喃且曖昧的低沉出聲:“等生完孩子,這筆帳咱們再好好算個清楚。女人,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

    “……”就算是再傻的女人,也能聽明白男人這話裏的意思,皇甫羽晴臉頰一熱,楚楚可憐的眸光瞬間轉化成一記白眼,鼓著腮幫子沒好氣的瞪向男人:“王爺現在可以讓臣妾睡個安穩覺了嗎?”

    “必須睡在一個被褥裏……”男人幽幽應道,同時冷瞥一眼多出的那床被褥,一抬手便如數落到地上,同時桌上的燭火也滅了,屋內恢複到寂靜的黑暗裏。

    …………素素華麗分割線……

    翌日,南宮龍澤早早便入了宮,皇甫羽晴也早早起床籌謀著自己的事兒,陷害皇甫家的幕後主謀,她一定要查出來。

    “風靈,你隨我出府一趟。”皇甫羽晴說完,人已往外走去,如墨的青絲隨風揚起,如潑墨般飛舞,妖魅盛豔,雖然臨近分娩,可女人的後腰依然纖盈如初,若僅僅隻看背影,誰也不會料想到竟是個大腹便便的少婦。

    纖細的背影堅定的往外走去,風靈隨後也趕緊追了上去,看著主子挺著大肚又往外跑,她也忍不住絮絮念叨起來:“王妃,你有什麽事情吩咐奴婢去辦就成了。”

    “不成,這件事情我必須得親自走一趟。”皇甫羽晴秀眉緊蹙,她知道風靈關心自己,可是眼下事態緊迫,敵人在暗,他們在明,就算風靈已經偷到了那封所謂證據的書信,可是她相信那些人既然能偽造出那封書信,當然也能夠再偽造出其它證據來。

    風靈點點頭,她相信皇甫羽晴堅持自然有她堅持的道理,而自己所能做的就是盡其所能照顧保護好主子。

    “有人跟著咱們。”皇甫羽晴水眸劃過一道敏捷精光,雖然眼下因為懷孕動作變得遲鈍緩慢,可是她的觀察力卻依然不遜當初。

    “奴婢也發現了。”風靈沒有回頭,主仆二人頗有默契的對視一眼,唇角勾起邪魅壞笑。

    主仆二人並沒有直接出府,而是在平南王府裏繞起了圈子,直至確定甩掉了身後隨從的人,風靈衝著主子眨眨眼,牽著皇甫羽晴的手,一溜小跑的順著通廊往北跑去,這是風靈之前觀察到的出府的另一條捷徑,平日裏都是方便下人采購或向外運穢水用的,因為隱蔽,平日裏疏於看守,風靈就帶著皇甫羽晴從這裏溜了出去。

    “風靈,有你在身邊還真是方便。”皇甫羽晴忍不住笑著輕讚出聲,此刻兩人已經繞開侍衛,從平南王府溜了出來。

    按著記憶裏的路,風靈很快便帶著皇甫羽晴繞到了大街上,找了輛馬風靈讓他按著自己手指的方向來到那條陳舊的巷口,給了銀子後主仆二人便下了車。

    那間老宅依舊肅條清寒,皇甫羽晴和風靈推門而入,感覺到一股冷風襲來,不禁讓人打了個冷顫,風靈平日裏衣著都穿得單薄,此刻更是感覺到一陣涼意,小手伸到嘴邊嗬著氣兒,小聲的嘀咕:“王妃,你看看這麽靜,鐵定沒有人,咱們還是回去……”

    皇甫羽晴的水眸卻是骨碌碌的四下環望,掃視一圈,周遭確實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這幢老宅的麵積並不小,隻是老舊了些,不過女人卻是堅信這幢宅子一定不是想像的那麽簡單,想想上次上官沫進了這裏,南宮龍澤隨後便撲了個空。

    “既然來了,咱們進去看看……”皇甫羽晴一邊說,已經率先朝裏走去,風靈趕緊跟了上去,緊張的搶到主子前麵,讓挺著大肚的女人皇甫羽晴走在前麵,也著實讓她放心不下。

    就在主仆二人剛剛邁入這座老宅的大門時,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幽幽傳來:“你果真來了!”

    這一聲,讓皇甫羽晴和風靈同時一驚,凝向對麵的男人,衣著如雪,發黑如墨,長身玉立,流暢而華美,微仰的臉頰大半輪廓都被一支銀白麵具遮掩,黑眸溢著無波無瀾的淡然平靜,卻又如深海般難測,這個人不是上官沫又是誰?

    皇甫羽晴和風靈麵麵相覷,他怎麽會知道她要來這裏?17901513

    “你知道我要來找你?”皇甫羽晴清冷出聲,水眸劃過一抹疑,之前就聽風靈將青龍宮神化了,可後來看見上官沫受傷後心裏又暗想青龍宮也不過如此,眼下再看看,這個叫上官沫的男人似乎確實有兩下子。

    “我也隻是來碰碰運氣。”上官沫淡淡出聲:“將軍府出了事兒,我想你如果需要我幫助的話,一定會來這裏找我,沒想到還真讓我撞上了。”

    “平南王曾經來這裏搜索過,你就不擔心再到這個地方會暴露自己。”皇甫羽晴唇角微勾,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眸光卻是依舊清冷如初。

    “如果怕……我就不會來了!更何況我和他之間的帳遲早要算!還是先說你今天來這兒的目的……”上官沫雲淡風輕的口吻就像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我問你……上次你夜潛將軍府到底做了什麽?那封信是不是你放的?”皇甫羽晴的語氣也瞬間變得肅然,凝望向男人的清冷的水眸迸射出淩厲鋒芒。

    她的話出,上官沫微微一怔,似沒有想到皇甫羽晴找他的止的竟然隻是為了一封信,難道那封信裏暗藏著什麽玄機?不會和這次將軍府犯難的事情有關?

    見男人若有所思的模樣,皇甫羽晴已經可以斷定這件事情和他有關,清冷的嗓音也在這一刻變得更冷了,鄙夷出聲:“沒想到青龍宮的人為了錢,還真是怎樣齷齪的事情也幹得出來?對方到底給了你多少銀子,讓你來禍害我爹?”

    聞言,麵具下的那張俊顏不自然抽搐兩下,麵對女人淩厲的視線,竟讓他堂堂青龍宮主平生第一次感覺到難堪。

    “本宮收人錢財,與人消災,我隻管按著雇主的吩咐辦事便是了,從不打探雇主,這也是江湖上的規矩。”上官沫皺著眉頭,低沉應道。

    一旁的風靈也不由蹙緊秀眉,聽著這二人之間的對話,連她也很難判斷出事非曲折,畢竟倆人立場不同,其實誰是誰非壓根兒就不能斷言。

    “你的雇主是誰?”皇甫羽晴冷冷反問,這才是她今日來這裏的目的所在。

    “這個……我不能說,也是江湖上的規矩。”上官沫頓了一下,顯得有些猶豫,卻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聞言,皇甫羽晴實在忍不住了,秀眉上挑,輕揚起下鄂凝對上男人意欲回避的眼神,冷冷道:“上官沫,看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件事,那夜是誰說還欠我一命條?這會兒我還沒有要讓你拿命,隻是讓你簡單敘述出事實也那麽難麽?”

    “這樣……你倒不如要了我的命!身為青龍宮主卻出爾反爾,日後你讓本宮還如何在江湖上立足?”上官沫幹脆也不再回避,直勾勾的凝對上女人清澈的水眸,一臉正的回應道。

    “既然如此,那你幹脆就不要當那個什麽鬼宮主了,你不是還欠我一條命嗎?那現在就用青龍宮主的位置來交換!從今往後我就是青龍宮的大當家,所有人都得聽我的命令,你答應嗎?”皇甫羽晴唇角的清冷笑容詭異狡詐,凝對著男人的眼睛一臉正的道。

    聞言,不僅是上官沫,就連風靈也驚詫的瞪大了眼睛,王妃未免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偌大的青龍宮,上官沫怎麽可能就這樣輕易的拱手相讓,簡直是異想天開。

    上官沫眸光微怔,凝望著女人清麗脫俗的小臉好一會兒,突然低沉出聲:“本宮說過的話當然算數,你以後就是青龍宮的大當家。”

    這會兒,風靈才真是驚詫的下巴都合不攏了,張大嘴巴瞪著眼,不能置信的望著上官沫和皇甫羽晴,隻見皇甫羽晴的麵卻依然是淡然如初,清冷的嗓音緊接著便再度從喉底逸出:“既然現在我是大當家,那我說的話你可服從?”

    “當然……服從。”男人低沉出聲,深邃的眸底卻是劃過一抹異,女人接下來要說的話,他已經能夠隱約感覺到了。

    “很好!”皇甫羽晴點點頭,水眸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得瑟笑意,水眸再度凝落到男人臉上的銀麵具,淡淡道:“既然我是青龍宮的大當家,那青龍宮的事情我當然必須都得一清二楚,包括你們曾經接過的生意,也得一一向我稟明。”

    果然不出所料,上官沫唇角微揚,一抹苦澀的淡淡笑容漾在唇角,雖然早就知道這個女人之前提出要求時就居心不良,可是他卻依然還是義無反顧的跳入她挖下的陷阱,到頭來賠了夫人又折兵,還真是得不償失。

    見男人隻是苦笑,卻是一言不發,皇甫羽晴歪著腦袋,清冷的眸光從男人臉上淡淡掃過,意味深長的低沉道:“怎麽?你這是後悔了?”

    “君子一言九鼎,怎能出爾反而!”上官沫抬眸凝對上女人的水眸,看似不經意的淡淡從風靈身上一掃而過:“屬下向宮主稟明一切是理所當然,隻是……”

    男人的意思很明顯,有風靈這個外人在這兒,有些話著實不方便說,於是皇甫心晴會意的點點頭,吩咐下去:“風靈,你到門外把風……”

    “是,王妃。”風靈點點頭,不過卻因為上官沫要攆自己出去顯得有些不悅,撅著小嘴冷白男人一眼,相較於主子,她也同樣對那個幕後主謀的身份感興趣,可是眼下卻沒資格分享這一刻。

    直至風靈的背影消失在門外,皇甫羽晴的眸光才緩緩回落到男人臉上,上官沫也同樣收回了視線,凝盯著女人的水眸,低沉的嗓音平靜無瀾:“繞了這麽大一個圈子,其實你無非就是想知道究竟是誰出銀子讓我把那封信放進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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