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雲中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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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蟾和天閑來到“家“時,那跑在前麵的方堰已經在那兒衝著琳達吹噓自己的功績,琳達被他逗的前仰後合。//、
看到天閑和玉蟾回來,琳達忙跑了過來,方堰也訕訕地停下手舞足蹈的動作。
“柴文呢?”天閑沒看到柴文。
“哦,在裏麵,好沒天理。我長的這麽帥,為什麽沒柴文那麽受歡迎。”方堰苦著臉道。
“怎麽回事?”玉蟾一呆。她和方堰不是很熟,愣愣地看著眼前表情誇張的方堰。
“別理他,琳達,柴文呢?”天閑一把就把方堰的臉給推到一邊去了。
“大師兄,你輕點。”方堰落到溫柔手裏,那溫柔小姐對他可是一點都不溫柔,臉上的淤青還沒好呢,被天閑這一下,推的差點沒送了半條命。
“柴文姐姐在裏麵呢,孩子們都好喜歡她。”琳達替方堰解圍。還好心地去替方堰揉著痛處,方堰自然叫的更大聲了。
“嗬嗬,我們進去吧,別在這礙事了。”天閑笑笑,看來方堰蠻有能耐的嘛,這麽快就把琳達給騙的死心塌地了。
不管那邊兩個小冤家的糾纏,兩人朝著琳達指的方向而去。
“咯咯,嗬嗬,哈哈……”一串夾雜著童音和嬌笑的聲音順著窗戶飄來。
透過大窗,天閑和玉蟾看到溫馨的一幕,柴文正和很多孩子鬧成一團,在她臉上,又找到往日在精英學院的那種嬌憨、天真和發自內心的喜悅,還多了一份母性的慈愛,這會兒正將一個最小的孩子抱坐在膝上。
“看來這裏確實很適合她。”天閑對身邊的玉蟾道。
“嗯,小妹這樣,我也放心了。小佩已經……如果小妹再有什麽不測,叫我……”玉蟾說著又傷心起來。
“好了,相信我,她們都不會有事的。答應我,以後不要再為這些事傷心,有我在,一切都會好的。”似乎受到感染,兩人就這麽在窗外熱吻起來。
“大姐姐,你們在做什麽?”一個細小的聲音響起,玉蟾還覺得有什麽東西在拉自己的褲管,低頭一看,不知什麽時候身邊已經圍滿了一些用好奇目光看著兩人的小孩,後麵還有帶著揶揄目光的方堰。
這下玉蟾可被鬧了個大紅臉,恨不得找個洞鑽下去,幹脆將頭埋進天閑懷裏不肯抬起來。
“玉蟾,我們也該走了。”天閑怎麽忍心讓玉蟾受窘,環在玉蟾纖腰的手微一用力,玉蟾一聲驚呼,更是緊貼在他身上。接著天閑兩腳在地上一錯,人已拔空而起。
“柴文,我們先走了,好好照顧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玉蟾才算慢慢恢複過來,偷偷抬頭張望著四周,卻發現自己所在的位置有點奇怪,四周怎麽白茫茫的,好奇地動了動,想從天閑懷裏掙脫出來,無意間朝下一看,嚇的大叫一聲,整個人幹脆掛在了天閑身上。
總算領略了什麽叫騰雲駕霧了,現在她和天閑居然是在雲上。
“我,我是不是在做夢。”一直知道天閑很厲害,沒想到居然還有這一手。
“當然不是,白侏儒那邊的事情很急切,而且剛才再呆下去,我怕有人會羞死,隻好辛苦一點了。”天閑打趣玉蟾。
“你,你還說,都是你,叫我以後還怎麽有臉去那兒看小妹。”玉蟾掛在天閑脖子上不敢亂動,所以騰不出手,不然恐怕粉拳早就招呼天閑了。
“沒關係,那些小孩子又不懂,再說了,禰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天閑好笑地抱抱玉蟾。
這會除玉蟾可是如同身在案板,任人魚肉。第一次嚐試飛行滋味的她打死都不敢放開天閑,隻能任由天閑胡來。
難得有機會乘人之危,天閑還不抓住時機大快朵頤,一番作為下弄得玉蟾鼻息粗重,衣衫淩亂,玉蟾雖然被弄的渾身無力,偏又不敢放手,臉比剛才更紅了。
“玉蟾,比起幾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麵,禰的身材可是越來越好了。”最近一直在忙這忙難,難得現在有空閑。這麽飛到目的地雖然比飛機快,那也要好一會呢,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天閑拿玉蟾開涮。
“你,你個大壞蛋。第一次就對人家那樣,現在還這麽對我。”玉蟾的呼吸稍微平穩一點。
其實她不想想,就算她放手,天閑又怎麽舍得摔死她。何況這麽高的地方,居然沒有一點烈風,她都不覺得奇怪嗎?當然是天閑布下的能量罩將兩人裹的好好的,才會如此。
“天地良心,我那次可是什麽都沒做。”天閑叫屈道。
“哼,人家可還是姑娘家,被你那麽亂來,你居然還說什麽都沒做。”玉蟾鼓著嘴道。
“哦,禰說這樣嗎?”反正在這也不怕被人看到,天閑居然解開玉蟾的胸前衣襟,如同第一次見麵那樣,含住玉蟾的乳峰,不同的是這次不再是那含苞待放的椒乳,而是成熟的石榴。
“你,你幹什麽?”玉蟾大急,“嗚,噢……”
“你要死啦!”天閑放開玉蟾時,玉蟾已經完全軟倒在天閑的懷裏,哪還管現在是在哪了,若不是天閑抱著,她早就倒下了。
“什麽話?禰是我的女人,這麽多年一直看著不能動,我可是早就等不及了。”天閑笑道。
“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壞?”渾然不覺天閑已經放開自己,而玉蟾也就這麽站在半空,玉蟾自顧自地整理著被天閑弄亂的衣服。
“那我就壞到底吧。”天閑大笑道,趁著玉蟾還沒發現異常,一把又將玉蟾抱起……玉蟾待要掙紮……
“小心下麵!”
“啊!”果然被天閑提醒後,玉蟾又一次抱緊天閑,不敢放手。
剛才被溫柔勾起的**之火隻是被壓製著,這會再和玉蟾一再糾纏,天閑可不是天界那些假道學,何況他和玉蟾本就郎有情,妾有意。
玉蟾的衣服慢慢離開身體,羞急之下,玉蟾隻能大叫。
“不要,待會下去怎麽見人。”芳心裏玉蟾對天閑自然是千肯萬肯,但如果待會下去光著身子,怎麽有臉見語姐還有那素未謀麵的庫比啊。
“放心,一切有我!”天閑邪邪地笑道。玉蟾身上的衣服已經一件不剩。
又一次見到玉蟾的身體,不再是當年的青澀、稚嫩的女孩。變成了充滿誘惑、豐滿圓潤的女人,原本柔弱的身體因為這些年的鍛練有了一些肌肉,刀削的雙肩,修長的粉頸玉臂,壓在自己胸前變的扁平的**,還有一束蠻腰,平坦的小腹,加上豐滿的臀部,羞閉著雙眼,吐氣如蘭。
原來玉蟾竟然這麽美,天閑一時呆住了。
“嗯。”感覺到天閑如火的目光有如實質,玉蟾發出無意識的呢喃,將天閑魂魄喚回。將玉蟾抱起,埋首玉蟾胸上,聲聲呢喃"shen yin"從玉蟾口中發出。不堪刺激的玉蟾如八爪魚一般用四肢纏在天閑身上。
當年的春夢重現,不過這次卻是真實的,玉蟾真正成了天閑的女人。真正的以天地為床,遨遊天空做這檔事的,想來天閑也是第一人了。
激情後的玉蟾渾身泛紅,伏在天閑懷裏喘息著,剛才實在太瘋狂了,虧得天閑,換個人早就在忘情之下摔到地麵粉身碎骨了。
“使壞完了。”玉蟾低聲道。
“怎麽會完,我可還有一輩子的時間慢慢使壞呢。”天閑又在玉蟾胸上捏了一把,引得玉蟾一聲驚呼,忙捂住前胸。忽然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仿佛透明的圓球內。
“你!”想來玉蟾已經知道自己白擔心了那麽久,還讓天閑趁機占了便宜。想到在剛才激情邊緣還緊張無比,生怕一個不留神掉下去,直到最後昏過去時才放開雙手,玉蟾不禁又氣有急。
“哈哈,那可不能怪我,是禰自己一直以為會掉下去。”玉蟾的表情怎麽能瞞的過天閑,天閑忙替自己撇清。
“哼,現在你得意了?回去我去找姐姐們告狀,說你欺負我。”玉蟾氣道。
“嘿嘿,到時禰們一起來,正好我來個兼收並蓄。”天閑的臉皮不算厚,不過也不會很薄就是。他從來沒有欺騙過玉蟾、花語、苗秀等人,當然也不怕她們知道。
“把衣服還給我。”玉蟾知道自己拿天閑沒轍,認命地道。
“哦,衣服啊。好像剛才不小心丟了。”天閑故意刺激玉蟾。
“什麽?”真這樣下到地麵還得了,不管會不會給人看見,玉蟾可沒開放到敢裸奔的境地。
“看地方到了。”天閑故意將雲頭降低,做出下降的姿勢。
“不要!”下麵是叢林之城,雖然不如夢佳城熱鬧,但人也不少,玉蟾嚇得忙躲到天閑身後,將自己的身體緊貼在天閑身上。哀求道:“求求你了。”
“嗬嗬。”天閑哪能真那麽胡來,雲頭在半空打個轉,直朝著白侏儒的聚居地而去。
還沒進入白侏儒們的洞穴,一股涼氣就從裏麵襲來。
幸好玉蟾這些年和寒鐵琴朝夕相伴,對於寒氣的免疫力要好了許多,可還是忍不住縮了縮身子,越發責怪起天閑的無賴,不肯將衣服還給自己,隻能盡量貼在天閑身上,狼狽得很。
“明心,庫比,出來吧。是我!”天閑衝著洞口叫道,聲音直接灌入。
天閑沒打算引來太多人,這山林之間,要是真扯開嗓子來一句,那可是典型的滄海高歌,群山回蕩。天閑是將聲音集成一束直線射入洞中,因此並不顯得十分洪亮。
“他們很快就會出來的,看到庫比別吃驚哦。”天閑拍拍玉蟾的裸背。
“快把衣服還我。”玉蟾急得不行,這個樣子被人看到以後還怎麽見人啊。
“急什麽?庫比隻是小孩子,至於禰和明心,坦誠相見那是遲早的事。”難得有機會,不趁機捉弄捉弄玉蟾簡直對不起自己。
別看玉蟾溫柔,但那和語姐可不一樣。比起花語,玉蟾接觸了更多的世俗,時不時地會記得給天閑上點緊箍咒,偏偏天閑又舍不得責備。現在這種閨房情事的整治方法,倒是再合適不過。
“不聽不聽,把衣服還我。”玉蟾頭擺的像撥浪鼓,渾然不知她這樣的動作是多麽誘人犯罪,跌宕的雙丸更是隨著身子的擺動摩擦著天閑的背部。
“禰別亂動哦,不然別後悔。”天閑警告玉蟾道。
鬧歸鬧,天閑可不是暴露狂,在雲端那是不怕被人看到,在這裏可就難說了。
當然,天閑不知道,剛才在雲頭上的活春宮也被人用高倍望遠鏡看了去。也為後來去瀛洲時招來個和唐玲有的拚的“暴虐女孩”。
“天閑,求你了。這樣見麵好尷尬的。”玉蟾見硬的不行隻好來軟的,柔聲在天閑耳邊道。
“不對。”天閑忽然臉色一變,他和玉蟾在外麵糾纏這麽久,就算明心無法通過這狹小的通道口,但庫比早就該出來了。
無心再和玉蟾胡鬧,天閑將攏在自己袖裏的衣服拿了出來,“快穿上,裏麵好像出事了。”
“出事?”玉蟾現在隻想先擺脫尷尬的局麵,哪還管得了那麽多,剛把衣服胡亂套上,不見天閑念咒作勢,兩人就這麽憑空縮小一倍,順著不足一米的洞口鑽了進去。
越往裏走,地勢越是寬闊,寒氣也越發逼人,等走到一半時,幾乎已經置身冰的海洋。
“好美。”玉蟾忘了剛才的難堪,眼前冰雕玉砌的世界晶瑩剔透,無比動人。
“明心,庫比……”天閑大聲叫著明心和庫比的名字,但除了天閑的呼喊聲經過洞壁折射的回響,什麽回答都沒有。
“難道出事了?”天閑心急如焚,按理明心是有自保之力的,怕就怕明心因為冰天雪地消耗太多真元而被人有機可趁。
“轟。”一聲巨響,震的玉蟾和天閑立足一個不穩。
“地震?”玉蟾驚道。
“不對,是‘戰神之錘’。”天閑臉色再變,聲音是從禁地傳來的,恐怕情況不大妙。
“玉蟾快走。”
心急火燎的,兩人朝著發聲處趕去。戰神之錘的響聲更大了,還夾雜著隱約的電光。
“哎喲!”疾馳中的玉蟾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
“寒鐵琴?”絆到玉蟾的居然是斜插在地上的寒鐵琴。
看到顯然是被大力震入地下的寒鐵琴,天閑心中已經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了,一手將琴提起,另一手急忙拉住玉蟾,也顧不得什麽禁忌了,整個人仿佛星光一樣,似慢還快地朝聲源處而去。
“住手!”天閑趕到的正是時候,猩猩王被禁足的禁地外,花明心和庫比正在很費力地抵擋著“戰神之錘”和“神罰之雷”的威力,而猩猩王則被他們護在身後。
另外地上還躺著幾個肥得可以去參加“天皇杯”相撲賽的家夥。至於用神罰之雷、戰神之錘襲擊猩猩王和庫比的,則是空中矗立著的兩尊發光的人影。
天閑趕到時,也正是花明心抵擋不住神罰之雷而被轟飛,第二波神罰之雷正衝著地上的明心轟去。
“六道之雷,當避無罪之民。去!”天閑人在空中,兩手結出手印,一道半球形的光壁將地上的明心罩定,神罰之雷轟擊在光壁上並沒有發出巨響,而是被滑到一邊導入了地下。
“來者何人,為何下手如此狠毒?”天閑落身擋在倒地的明心和黑猩猩麵前。
“天閑!”庫比也脫身跳到了天閑身邊。
“你又是誰?”空中剛才光芒耀眼的兩個人影變得清晰,其中之一居然是雅典娜,另外一個則是個很陌生的女子。但天閑又覺得在哪裏見過,典型的歐洲女性,身材很是高挑,皮膚白皙,眼睛是蔚藍色的,可惜現在凶光畢露。喝聲就是出自雅典娜口中。
“禰……”玉蟾想和雅典娜打招呼,卻被天閑以眼色製止。
“我乃宙斯神殿戰神雅典娜,這位是瓦爾哈拉宮神後茱麗芙。”雅典娜道。
“上次俄塞裏斯的事還沒完,禰們又追殺我東方仙界星神,莫不成你們西方天界欺我東方無人?”天閑口氣不大好。
明心和花語是東方仙界三十六天罡中人,西方神界居然一再挑釁,未免也太不把東天星神放在眼裏了。
“她包庇犯禁之人,理當受罰。”茱麗芙冷哼一聲道。眼看就能達到目的卻被天閑壞了好事,也難怪她會惱火。
“包庇犯人?怎麽回事?”到現在天閑還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天閑,是這樣的。”花明心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
以天慧星的實力本來是不該輸給茱麗芙的,但明心畢竟不是花語,玄功的修練遠未能恢複星神的標準,才會有剛才的閃失。當然,因為明心的身體是原本花語經過長久鍛練且用創世土所加固的,也不是那麽容易受傷,所以很快就爬了起來。
說起來這事要從當日明心施法封印白侏儒洞穴說起。明心畢竟修為不足,所以一曲冰天雪地結束,明心已經是渾身無力了。庫比帶著明心從地下通道離開被完全冰封的世界,沒想到居然碰到黑金法師找來的幫手,就是地上那幫相撲手。
要知道,對黑白侏儒來說,最難對付的就是相撲手,因為手短腳短,他們根本沒辦法穿透相撲手厚厚的脂肪,而且一個不好還會把自己弄得陷身在一堆肥肉裏。
庫比已經放棄了為戰士的天性,當然就更不是對手,隻好匆匆背著明心就跑,若不是黑猩猩來幫忙,恐怕她們根本就跑不到這裏,路上寒鐵琴也丟了。
當然,相撲手和黑猩猩摔交那是純粹和自己過不去。黑猩猩雖然不如巨猿那麽人高馬大,但力量絕對不會比一般巨猿差,而且作為猩猩王的兄弟,當年泰坦巨人都不敢小看它。
幾個相撲手很快就被黑猩猩擺平了,可也就在這時候雅典娜和茱麗芙不知從哪冒出來,指責黑猩猩違反當年的約定,措手不及下將黑猩猩打成重傷,待要再取黑猩猩的性命時,明心也恢複了幾分氣力,結果就變成了剛才的局麵。
“違反約定?有嗎?”聽完花明心的話,天閑明白這事情絕對不是那麽單純,不然事情哪有那麽湊巧。
對於西方神界的這些人,本來天閑是沒什麽惡感。不過因為花語的事,天閑是沒什麽好印象的,對著茱麗芙他當然也就不會客氣。
“哼,當年的約定裏,猩猩王和它的手下巨猿是不可以離開劃定的禁地的。”茱麗芙沒好氣地道,隨時準備動手,若不是天閑剛才露的那一手,以及一出場就拿東方仙界的大帽子壓下來,她早就忍不住了。
“對啊,可是黑猩猩不是猩猩王,也不是巨猿,它為什麽不能離開禁地。”天閑眼一翻道。
當年的約定倒確實是忽略了這點,猩猩王和黑猩猩算是巨猿中的異類,算不得巨猿。當年的約定隻顧及到猩猩王,卻把那時還小的黑猩猩給忽略了。雖然天閑的話有點強詞奪理倒也不是完全站不住腳。
“你,強詞奪理。”茱麗芙被天閑似是而非的理論氣得秀眉倒豎,“你究竟讓不讓開?”
“讓我是不會讓的,禰要人就看自己的本事吧。”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不給禰點顏色禰真當我東天星神好欺負呢,天閑針鋒相對地道。
“你找死,神罰之雷!”比剛才強烈得多的閃電從茱麗芙手中發出。看來這次她是豁出性命,連留著護身的閃電都放了出來。
“螢火之光,也與浩月爭輝,看我東天小五雷禁咒,破!”天閑的咒語剛出,雅典娜就知道不妙了。
小五雷禁咒當初雅典娜曾有幸見到東方仙界雷神王使用過一次。禁咒之下,無數魔怪被化成灰燼,足可以和宙斯的“天使滅絕”相比。若這會是由歐丁來使用神罰之雷或者可以和天閑的五雷禁咒相抗衡,但茱麗芙是絕對不行的。
五雷禁咒形成的奇怪紋理帶著神罰之雷的威力朝著茱麗芙壓來。
“不可以!”雅典娜大叫道,同時射出自己的戰神之錘,希望能將五雷禁咒震偏。
“哼!”天閑倒無意真的和北歐神宮結仇,畢竟七哥搖光的下落還落在瓦爾哈拉宮。
看著五雷禁咒加上神罰之雷以及戰神之捶的威力,飛快朝著茱麗芙壓去,茱麗芙已經麵無人色,渾然忘了反抗。她或者性格暴躁,但還不至於不知分寸,眼前五雷禁咒的威力帶給她滅亡的恐懼。
“五雷化育,不生不滅。散!”天閑不為已甚,五雷禁咒在茱麗芙眼前忽然消散,卻已經把茱麗芙嚇出一身冷汗。雖然天閑最後留她一條命,但這會茱麗芙已經是兩腳發軟了。
“你,你等著。”茱麗芙好容易才恢複一點氣力,也不管同來的雅典娜了,騰身就朝北天而去。
“真沒禮貌。”黑猩猩的皮厚得很,剛才隻是措不及防被震暈而已,這會已經沒事了,毛茸茸的大掌朝著庫比和花明心就這麽拍了下去。
“好,我喜歡禰們。”
“哎喲!”兩聲嬌呼,他隻顧自己高興,卻忘了他那力道兩個女孩子怎麽吃的消。
看著眼前被他的熱情傾倒的兩女,再看看自己的巴掌,比劃兩下,他自己也發覺問題,尷尬地搔著頭,想去把兩女扶起來。
“雅典娜,禰怎麽說?”天閑看著還沒離開的雅典娜問道。
雅典娜不但沒有跟著茱麗芙離開,這會兒反走了過來。
“雅典娜,這裏不歡迎禰。”猩猩王的聲音從禁地的迷霧中傳出。他們是淳樸的種族,不懂得所謂的繁文縟節,沒有什麽遠來是客這一說。不是朋友,就是敵人!
“我隻和天閑說兩句話,就走。”雅典娜在禁地外止步。
“什麽事?”剛才雅典娜對庫比所用的戰神之捶一直沒有盡全力,天閑在外麵看得很明白,所以這會對雅典娜也留著幾分人情。
“借一步說話好嗎?”雅典娜看著玉蟾、黑猩猩、庫比還有明心一大幫人,不大好開口。
“好吧。”天閑點點頭,衝著禁地中喊道:“猩猩王,你招待一下了,我一會回來。”
“快點回來,和那娘們有什麽好說的。”猩猩王還在嫉恨當初的事。當日他因為和歐丁久戰力疲而輸在雅典娜一個女人手上,一直被他引為奇恥大辱,所以才會對雅典娜這麽不客氣。說起來雅典娜捅的漏子可是不比天閑少。
“你!”雅典娜有求於天閑才會這麽客氣,對猩猩王她可沒那麽好的脾氣。
“好了,跟我來吧。”這兩個家夥再這麽頂下去,遲早會鬧大。天閑也沒心思替他們收拾善後。
“說吧!”找了處無人的地方,天閑對雅典娜道。
“我和茱麗芙到這裏來是因為有人告訴我們,說猩猩王弄了兩個和我們一模一樣的女人,做些肮髒的勾當。”不管雅典娜怎麽像男人,說到這種事也不免羞怯。
“哦?”天閑心念一動,難怪看那茱麗芙會眼熟,自己分明記得從未見過她的,原來是以前替猩猩王調解他和北歐眾神糾紛時,曾見過那茱麗芙跟著歐丁一起出席過。
說起來,當日天閑在猩猩王處見到那兩個酷似雅典娜的複製人時,就覺得凶魔不會安什麽好心,現在看來,果然如此了。
“沒有這回事。”天閑矢口否認。
幸好外人無法進入猩猩王所在的禁地,而且猩猩王的手下也絕不會有人背叛,不然以雅典娜的脾氣,見到那自己翻版的女人被猩猩王那麽折騰,不抓狂才怪。
“沒有?”雅典娜從天閑的表情裏看出點異常。
“當然。”天閑忙板下來臉。
“禰叫我來不會就為這事吧?”
“嗯。”提到此行的目的,雅典娜把剛才的事暫時丟到一邊。
“本來我也打算去找你,現在你來了更好。奧林匹斯山宙斯神殿的事情好像不如想像的單純。本來我是不會發現的,可是現在幾乎同樣的一幕也在阿瑟神山上演著,不能不叫我懷疑。”雅典娜心事重重地道。
“什麽事?”天閑不大明白。
“具體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覺得好像眾神之間越來越不信任,或者該說離心。”雅典娜思索著道。
“不信任?離心?”如果天閑那天有聽到溫柔父女倆的對話,可能就可以猜出個七八成,現在當然是莫名其妙,“什麽意思?”
“打個比方吧,如果現在猩猩王再進攻瓦爾哈拉神宮,那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將歐丁趕走。因為現在眾神之間,不再那麽團結,猜忌越來越嚴重了。”雅典娜道。
“這倒是個好消息,相信猩猩王知道一定會高興的。”這種事天閑才不擔心,反正又不關他的事。
“可是你難道沒想過,或者類似的事也在東方天界甚至各神界乃至魔界上演著。”雅典娜說出真正的憂慮。
“這……”真如雅典娜所說,這倒確實是個問題。事情若真的那樣發展,那一定有一隻幕後的黑手在運做,可是,究竟是誰,居然有能力同時作用神、魔兩界。
“那禰要我怎麽做?”天閑問道。
“暫時還不需要,我隻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雅典娜道。
“什麽?”天閑覺得奇怪,雅典娜繞了這麽大個***,究竟想做什麽?
“我希望用你們東方的奇門遁甲之術,替我找出宙斯王現在的所在。”雅典娜道。
“什麽?你們奧林匹斯山的星占術又不比奇門遁甲差。”天閑奇道。
“我知道,但占星術需要有個大致的頭緒。我被占星殿那群糊塗蟲關在魔胎洞耽誤了那麽久,可以說連一點線索也沒有。”雅典娜苦惱地道。
東天界的奇門遁甲,奧林匹斯山的占星奇術,以及吉普塞的塔羅牌占卜術是最久遠的三種先知神術。雅典娜居然放著占星殿不去而去求天閑,倒真奇怪了。
“我也沒辦法,除非有伏羲大帝的八卦鏡。不然禰告訴我禰老爺子的生辰八字。”天閑一攤手。宙斯那老不修,恐怕他自己都說不清他是什麽時候出生的,雅典娜知道才有鬼。
“要這麽麻煩?”據雅典娜所知,奇門遁甲到一定階段,應該可以不需要這些煩瑣的細節手續的。
“不要懷疑,普通人是無所謂,可禰老子壞事做太多了,所以總防著別人,他至少設下十種禁製,防止別人算計他。雖然這樣一來一般的黑暗詛咒算計不到他了,可我也找不到他在哪。”天閑不是自不量力的人,宙斯老不修不錯,可是實力卻一點不差。那家夥為怕人暗算設下的重重禁製,天閑不以為自己可以輕易破除。
“難道沒別的辦法嗎?”雅典娜一臉失望。
“有啊。”天閑彈彈手指。
“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去找伏羲大帝他老人家,借八卦鏡用用。不過嘛,伏羲大帝自從封印了三大魔器後,就和另外二聖不知所蹤,即使偶爾露一下神跡那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因此嘛,基本不用考慮這個辦法。另一個辦法是去找當日給歐丁指點的先知伐拉。不過她好像說過,除非世界末日,任何人都不要去打攪她。她的墳墓在海女神海爾的宮殿後,禰看著辦吧。”
天閑可沒興趣去挖伐拉的墳,何況那快到更年期的老婦女實在不好說話,這種事還是留給雅典娜去幹的好。
“她真有辦法嗎?”雅典娜可沒天閑那麽空。不止她,基本上天界眾神都有所職司,哪會像天閑這麽有事沒事到處亂逛。
“應該吧,禰就死馬當活馬醫了。”天閑摸摸頭。
伐拉嚴格來說算不上真正的先知者,她隻能占卜出日後轟動的大事,至於那些瑣碎的事卻是靠著她那千裏眼、順風耳得來的,知不知道宙斯王的下落就隻能看雅典娜的運氣了。
“也隻能這樣了。你們東方人的說話方式真奇怪。”雅典娜顯然對天閑最後那句話產生了興趣。
“還好了。”天閑揮揮手。
雅典娜這種不像女人的女人天閑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你能想像如此嬌小的身軀和猩猩王角力時的姿態嗎?天閑就見過,所以不管宙斯給了雅典娜一副怎樣完美的容貌,天閑也對她興趣缺缺,現在隻想回去看看明心的傷勢如何。
“那好吧,既然這樣我先走了。謝謝你!”雅典娜看出天閑的不耐煩,告辭道。
“不送不送!”天閑連客氣都省了,雅典娜還沒走,他卻先沒入了禁地的迷霧中。
“明心沒事吧?”天閑還沒進猩猩王的洞穴就嚷嚷著道。
“我沒事,你看!”
猩猩王的老窩裏這會倒是有不少人,除了庫比,明心,玉蟾黑猩猩外還有幾個巨猿,都圍在那不知看什麽,還在議論紛紛的。
“你們在幹嘛。”天閑好奇地問道。
“你過來看啊,天閑。”明心衝著天閑招手。
“看什麽?”天閑擠了過去,卻發現那張算是桌子的樹樁上正放著一大堆閃閃發光的彩鑽,正是當日猩猩王送給明心的,這次回去因為忙著拿寒鐵琴,明心忘了把東西擱下,這會散在桌上的彩鑽已經變了樣子。
原本的彩鑽雖然閃閃發光,但那是靠折射四周的光線造成的。但現在卻不同,光線是彩鑽本身發出的,而且充滿神聖的感覺。
“嗯。”天閑捏起一枚指甲蓋大小的彩鑽,微一轉動,一道小型的閃電就從彩鑽上飛出,直接劈在了猩猩王的肚子上。
“哇!”別看隻有兩寸不到的閃電,卻電得猩猩王大叫起來。
“你幹嘛?”猩猩王急叫道。
“沒什麽,實驗一下。”天閑撇撇嘴道。
“什麽話,幹嘛拿我實驗。”猩猩王被電的不輕,肚子上這會一圈焦黑,叫人看著就發覷。
“這裏你的皮最厚。”天閑說的理所當然。
“你!”猩猩王被天閑的話堵得差點接不上氣來,不過權衡厲害,為了自己以後出入平安,這點小事還是忍了好。
“天閑,怎麽會這樣?”明心關心的是彩鑽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哦,我想是剛才禰和茱麗芙神罰之雷對抗的結果吧。七色彩鑽本來就是法力最好的載體,禰和茱麗芙對抗的過程中,神罰之雷和禰的星神之力不斷交鋒,那相撞後產生的力量就都被它們吸收了,難怪剛才樹林裏居然沒著火。特別是最後一擊,神罰之雷的所有力量都直接打在七色彩鑽上,所以禰才隻是被震暈而已。”
天外能比天閑更精通法器製作的本來就不多,畢竟他比較空閑,除了到處溜達就是擺弄那些有的沒有的怪東西,略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這次的收獲倒是挺意外的,別看神罰之雷頂不住天閑的小五雷禁咒,那是因為天閑的身份特殊,神罰之雷混雜著明心的星神之力,兩種截然不同的神力相撞那是會產生質變的。不然那麽小的神罰之雷就能電的猩猩王哇哇大叫,當初歐丁也不用向宙斯王求救了。
“那這些變種的彩鑽有什麽用?”花明心用了一個奇怪的形容詞。
“變種?嘿嘿!說的好,就是變種!”天閑彈一下響指。
“這可是好東西,無論在人間還是神界,這種凝聚著神罰之雷的彩鑽,可以讓普通的術師發出可以和茱麗芙相比的神罰之雷。”天閑很得意地道。
有了這些東西,倒是有了對付那白癡鍾小豔的依仗。不然這裏除了自己,猩猩王外即使明心都沒有把握抵擋得了鍾小豔的傀儡術。特別是神罰之雷那種遇到邪氣時的反噬之力,更是平日的十倍,到時鍾小豔一定會很樂意烤烤火。
“這麽厲害?”玉蟾道。
“當然。”天閑肯定地點點頭,玉蟾看來已經暫時把來的時候發生的事忘了,也免了天閑一頓排頭。
“天閑,我們什麽時候去找另外的黃金杖?”這麽多巨猿擠在這裏,即使天閑他們都顯得很渺小,庫比更是幾乎沒有了,這會庫比在下麵悄悄地拉著天閑道。
“哦,馬上就動身。不能讓黑金法師搶先。”天閑抱起被忽略的庫比。在這巨猿的世界裏,庫比實在太小了,拿著的黃金杖卻和她一般高低,顯得有些累贅。
“禰就是庫比?”玉蟾到這時候才有空仔細打量天閑口中,“漂亮的庫比”。
玉蟾簡直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眼前的庫比隻能用精致兩個字來形容。實在無法想像,不足一米的庫比居然會出落的這樣動人,特別是白侏儒族人那種特有的山林氣息,加上庫比的純真,庫比從未接觸過外界社會,雖然年紀不小,但絕對比當年某個壞小子要單純的多。
“讓我抱抱!”看來玉蟾是把庫比當成小孩子了。
“我是大人。”庫比抗議道。她可以感覺到玉蟾並沒有惡意,但她討厭被人當成小孩子。
“對不起。”玉蟾一時得意忘形,加上洋娃娃一樣的庫比實在太可愛了,所以脫口而出。這會她自己也發現不太禮貌,不好意思地向庫比道歉。
“不要緊。”
庫比做出很大度的樣子表示原諒玉蟾。其實真要說起來,以白侏儒的壽命而論,庫比的年紀其實隻能算人類的三歲左右。待人處世很孩子氣,倒不能怪玉蟾有那種錯覺了。
“哈哈,哈哈。”小大人的動作自然引來一屋子的笑語。
“好了。”天閑忍住笑。
“玉蟾,禰和明心先回去,雖然神罰之雷基本都被七色彩鑽吸收。但她第一次使用這麽多法力,還是小心點的好,禰看著她點。”此時玉蟾早已知道了明心和花語交換了身軀的事。
“我沒事的。”明心不想回去。
“家裏的事禰總不能都不管吧,語姐又在閉關。”月宗的事務可不比日宗少,而且月宗多將才而缺少能做決定的人物,不比星宗,萬一有什麽事,靜君、靜容姐妹是拿不了主意的。
“那,讓玉蟾跟著去。”雖然知道如果天閑都對付不了的人玉蟾更不行,但多一個人總放心一點,反正不管怎麽樣,明心都無法把庫比當成好幫手。
“玉蟾的事也很多啊,她有她的工作。”玉蟾小小年紀生意就做的那麽大。現在她父親除坤已經完全退出生意場,唯一的希望就是玉蟾早日生一個外孫外孫女的給他抱抱,讓他能在家弄孫為樂。為這他可替玉蟾介紹了不少男朋友,可惜玉蟾心有所屬,弄得除坤到現在還孤家寡人一個。
“玉蟾能有什麽事?不行,不能放你一個人到處跑。”明心很固執地道:“禰說是吧,玉蟾。”
“我?”玉蟾沒想到最後明心居然將包袱拋給自己。平心而論,她當然也想多點時間陪著天閑,可是她卻不會這麽希望讓天閑有為難的感覺。
“好了,我帶玉蟾一起去行了吧。”天閑投降了。花明心現在越來越不講道理了,好想語姐,還是語姐好,玉蟾也比她聽話,天閑心裏嘀咕著。
解決了去留的問題,明心當然是回她的月宗去了。庫比和玉蟾則跟著天閑往埃及的金字塔而去。
這次是找人,可不能在天上那麽走馬觀花。三人一行,看在別人眼裏卻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三口。雖然,那小女孩總掘著嘴,但別人隻當是在鬧脾氣,不但無損她的可愛,反更嬌憨了。
“三位住宿嗎?”三人按照著庫比手中黃金杖的共鳴作用,一直來到這胡夫城,找了一間旅店住下了。
這裏算得上是名勝古跡,所以城裏的旅店啊,賣飾品,紀念品的小販就特別多,還有一些占卜的吉普塞人。
因為當日黃金杖所顯示的也是一群吉普塞人,因此天閑特意挑選了一家吉普塞人的旅館,迎接的是個穿著傳統吉普塞服裝的中年婦女,看上去有點胖,待人倒是和氣得很,臉上堆滿笑容。
“我們要……”玉蟾想開口。
“我們要一間套房。”天閑搶著道。讓玉蟾開口,那又是兩間標準房。
“你想做什麽?”玉蟾急地悄悄拉天閑的衣袖。
“怕什麽。”天閑不動聲色地道,同時又對著老板娘:“請帶我們去吧。”
“好,這邊來。”老板娘是精明的生意人,雖然看出兩人在暗地裏弄鬼,也不說破,全當沒看見。
“你,一間怎麽住?”玉蟾還再不依不饒,反是庫比沒什麽反應。
“我們當然一起睡了。”天閑在玉蟾耳邊道。
除了那次從夢佳往非洲的途中和玉蟾親熱過一回,這一路上玉蟾總是有意無意地拉著庫比當擋箭牌,一路相處下來,庫比和玉蟾的感情倒是好了很多。
“不要!”玉蟾驚道,縱然對天閑千肯萬肯,但當著庫比的麵,她是拉不下這臉來的,而且她自己知道自家事,她對天閑的依戀本身就很深,經過那事後更是如此,如果總這麽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一刻也不能離開天閑了。
不同於花語對天閑的溺愛,玉蟾對天閑是全無保留的男女之愛,所以她不想綁住天閑的手腳,從小所受的教育使她認為男人該以事業為重。
“就是這間,三位還滿意吧?”老板娘打開一間房門。那是一套有兩個房間的豪華套房,裝潢充滿了埃及古典情韻,典雅而不會豪奢。
“謝謝,很好!”天閑強拽著玉蟾進去。
“有什麽事叫我,我先走了。”老板娘關上門。
“不行,我還是和庫比一起睡。”沒了外人,玉蟾也不用壓低嗓子了。
“嘿嘿,不,禰今晚要和我一起。”天閑邪笑著道。
“庫比,幫我!”玉蟾知道自己不是天閑的對手,要是天閑想用強,她可是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不要。我是好孩子,我一個人睡。”庫比落井下石。
當時玉蟾要庫比裝成她的女兒,庫比是強烈反對的。但玉蟾實在太喜歡庫比了,天閑也沒辦法,兩票對一票,庫比隻好心不甘情不願地當了“女兒”,這會難得有機會當然要報一箭之仇,當然要抓住機會。
“嘿嘿,禰就認了吧。”天閑做出一副色狼樣,張牙舞爪地朝著玉蟾逼過來。
“不要,庫比在看著呢。”玉蟾被天閑逼到牆角。
“阿嗚,好累。我回房睡覺了。”庫比打個哈欠,走進其中一個房間,關上門,卻從門逢裏朝著這邊偷窺。
“哈哈,來吧。”天閑一個惡虎撲羊,將玉蟾撲倒在厚實的地毯上。
“不要!”玉蟾尖叫著掙紮起來。
“別動,不然後果自負。”天閑惡劣地製住玉蟾的兩隻手,吻在玉蟾欲滴的櫻唇上。
“嗚,嗚。”庫比一進房就沒了腳步聲,玉蟾怎麽可能不知道她正躲著偷看,自然不肯這麽就範。
“嘿嘿,禰就認了吧。”玉蟾的掙紮慢慢顯得無力,天閑騰出手來想解開玉蟾的衣服。
“不要!”玉蟾的手剛一恢複自由,就再次掙紮起來。
“好,禰自找的,別後悔哦。”天閑的笑容更惡劣了。
“傀儡**,情絲束魂,去!”不知天閑從哪偷學來的鍾小豔的傀儡術,玉蟾隻覺得渾身一震,接著手腳就不再聽從自己的指揮,扭動起妖豔的步伐,玉手輕舒,慢慢褪著自己那一身羅衫。
“怎麽會這樣,天閑,你可惡!”玉蟾大急,這樣比剛才還要遭,看在庫比眼裏,自己真是什麽麵子都沒了。
“禰自找的。嘿嘿。”天閑張開雙臂,玉蟾滾熱的嬌軀已經自動投入了他的懷中……
“啊!”激情過後,雖然後來天閑的傀儡術已經失去了對玉蟾的控製,但玉蟾當時已經是欲罷不能了。這會清醒過來,重重在天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痛得天閑大叫起來。
“敢咬我,看我怎麽收拾禰。”天閑的祿山之爪衝著玉蟾探出。
“不要了。”玉蟾笑著躲避,不小心覺得碰到一個涼涼的東西。
“嗯。”抬頭看去,玉蟾的臉立刻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顧不上再和天閑胡鬧,急忙操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套上了身。
看來玉蟾活該有此一劫,本來那天去白侏儒的洞穴,玉蟾就差點在庫比麵前裸奔,沒想到陰差陽錯,還是被庫比看了出活春宮。
剛才玉蟾碰到的正是庫比的黃金杖。庫比坐在地上,黃金杖就這麽一頭靠在她肩上,一頭拄著地,庫比則瞪大一雙眼睛看著兩人。
“庫比,禰先掉過頭去。”天閑也不好意思起來。
“哦。”庫比很聽話的把身子轉了過去。
“庫比啊,禰什麽時候出來的?”天閑也穿好衣服,玉蟾一邊羞著天閑的臉,一邊問庫比。
“就在姐姐**的時候。”庫比口沒遮攔,玉蟾的臉刷地就紅了。
“哈哈,哈哈。”天閑哪還忍得住。
“**”?虧庫比想的出來。庫比的中文還是不行,雖然不再結結巴巴,但有時還是不注意用詞。像這回庫比也不會找個婉轉一點的說法,居然直接用**這個詞,難怪玉蟾會受不了,不過倒沒說錯呢。
“你,你還笑。”沒辦法衝庫比發火,天閑自然就成了出氣筒,恨恨地將一隻鞋朝著天閑砸了過來。
“哎,不關我的事。”天閑躲過這一擊,想到有趣處,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來。
“算了。”玉蟾氣苦,也知道拿天閑沒轍。
“死庫比,幫著天閑欺負我。”
“好了好了,不要鬧了。待會出去轉轉,看能不能找到風祭司的繼承者。”天閑喘著氣道。
“玉蟾姐姐,剛才禰為什麽叫得那麽奇怪。”庫比顯然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也怪不得她,白侏儒們雖然豪放,到底是古人類文明的傳承,再怎麽這種事也不會公開。庫比對於男女歡愛更是一知半解。
“噗哧!”天閑忍俊不住,忙找個藉口跑進洗手間,在裏麵大笑特笑起來。
“庫比啊,小孩子不要問。”玉蟾頭大如鬥,這種事她怎麽解釋。
“可是,庫比想知道。”庫比天真地道。
“這個,那個,這。”玉蟾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天閑這麽碰我,我覺得感覺好奇怪,可是不會像姐姐那樣。”庫比在自己胸前比畫著道。
“天閑!”玉蟾怒吼道。她可以忍受天閑有再多的女人,但庫比在她眼裏隻是小孩子,天閑怎麽能那麽做。
“天地良心,禰聽我說。”天閑本來還聽的挺樂意,庫比最後那句話一出他就知道不妙了。
今天的事是別想做了。天閑花了一夜工夫,算是把事情基本交代清楚,玉蟾這才半信半疑地作罷。
熬到第二天天亮,玉蟾和天閑兩人都是一夜沒睡。天閑其實倒沒什麽,玉蟾可就不行了,她本就身子弱,雖然這些年在亡魂之森也練了一點,不過終究是半路出家,加上昨天下午被天閑變著法糾纏了一下午,體力早就不支了。
早上庫比來叫兩人一起出去時,玉蟾的眼睛已經是睜不開了。
“哦,我不去了,你們去吧。我好困,讓我再睡會兒。”無論天閑怎麽催,玉蟾就是那麽賴在床上,經過一番努力,天閑總算在玉蟾身上見識到瞌睡如山倒這句話。
“算了,讓她睡吧,我們兩人去找就是了。”天閑放棄努力。
“好。”庫比點點頭。她隻關心什麽時候能找到所謂的另外兩支法杖,可以使自己的族人恢複往日的寧靜。
胡夫城是以當年埃及的法老王胡夫的名字命名的,到現在胡夫金字塔仍然是埃及古金字塔中最大的一座,所以這裏的建築都保存著古埃及時期的風格,不過有些不倫不類的是除了古埃及的建築,其中還夾雜著古希臘、古印度、古羅馬的裝飾品。
不過這些別出心裁的布置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在這種地方,庫比的黃金杖反顯得不是那麽耀眼了,別人隻當是不知在哪購買的紀念品罷了。
“喂,快來看。來自神秘東方的九轉金丹,乃是五千年前的醫學專家太上老君親傳。來啊,快來看啊,有病治病,無病強身,來啊,快來買啊。”天閑這恐怕是第一次聽到用英文叫賣的江湖郎中,難為他可以說的那麽流利。
“走,我們過去看看。”天閑一拉庫比。
那賣藥的身邊此刻已經聚集了不少人。東方古國的神秘一直就是西方覺得不可思議的,特別是這些來古埃及尋找古老文明的人。
四周圍的除了金發碧眼的西方人外,居然還有不少看似波斯、印度血統的東方人,再看那賣藥的,從那高聳的鼻子以及蔚藍的眼睛可以清楚分辨出屬於西域的血統。
想是看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那賣藥的小夥子越吹越來勁。漸漸就沒邊了。
“我師父乃是太上老君第五十二代傳人,曆代祖師爺裏除了遭遇天災,就沒有一百五十歲前死的。我是為了廣結善緣,所以才將師門神藥拿來濟世,阿彌陀佛!”看來這小子已經吹暈頭了。
“哎,我說,你念錯了,該是無量壽佛。”天閑搖搖頭。
太上老君是個老好人,天閑煉丹的好多藥方就是從他那兒偷師來的,太上老君的兜率宮自然也是天閑常光顧的地方。
“你,你是什麽……”賣藥的少年眼一豎就想發作,卻發現天閑截然不同的外貌。這家夥還算有點見識,罵人的話就這麽吞了回去。
“這您可就外行了。我們第三十二代祖師玄奘西往天竺,所以就吸收了天竺如來的精華。”
“那是唐三藏,修白馬寺的那個,不過他是禪宗弟子。”天閑一歪嘴道。這小子是說謊不打草稿的那種人。
“對,對。”沒想到這賣藥的小子倒是挺能諏的,“他後來才改投第三十一代祖師門下的。”
“是嗎?”天閑打量著眼前少年的穿著,頭上戴的是純陽派的九陽平天冠,身上卻穿著一身矛山的玄黃太極袍,腳下穿的皮鞋且不去說它,手上拿著一隻破舊的鈴鐺,許是為了招攬生意方便吧,而且為了有幾分神秘色彩,不知他從哪找來一隻湘西趕屍的鈴鐺。古埃及木乃伊這麽多,這小子真夠不知死活的!
可惜他那非洲人的血統使的嘴唇外翻,加上黝黑的皮膚。他如果去捉鬼,估計十次倒有九次要被別人當鬼趕。
“你叫什麽?”天閑問道。
“我,我叫吉塞爾。”少年回答道。
“吉塞爾,你那鈴鐺最好扔了,不然很容易倒黴的。”天閑道。
“為什麽?”吉塞爾將鈴鐺往懷裏一抱,他這攤子上最值錢的就是這個鈴鐺,是他師父去東方時從一個盜墓賊手裏買來的。攤子可以扔,這個鈴鐺卻是不行的。
“是嗎?那隨便你了。”天閑可不喜歡勉強別人,轉身要走。
“喂,你不看看我的藥嗎?我的藥可是最好的。”吉塞爾一把拉住天閑,眼睛卻直朝庫比手中的黃金杖瞟。
“不了。”天閑不想理他。
“我這可是太上老君的九轉金丹。”吉塞爾神秘兮兮地從身上掏出一科銅子大小、色泛淡金的藥丸來。
“是嗎?”那種質料的東西,天閑隻一眼就看出不過是一顆塗了金粉的仁丹而已,不過他那製金粉的方式倒是道教正統,是為了寫符所用的。
“當然真的,不信,你聞聞。”吉塞爾把東西朝天閑鼻端湊了過來。
“不用了,我不需要。”天閑想走,庫比倒是饒有興趣地看著。
“不,我看你早有暗疾在身,如果不用我的藥,最多活半年,可是用了我的藥,你就一定會長命百歲,而且你這病傳染,連你女兒都染上了。”吉塞爾危言聳聽地道。
“是嗎?那你怎麽賣?”天閑不耐煩地道。
“這可是無價之寶,但我本著慈悲之心,這樣吧,你就把那跟黃金杖給我就可以了。”吉塞爾圖窮匕現地道。
“哦?”天閑失笑,這家夥雖然是騙子,眼力倒還是有的,不過黃金杖那是不能給他的。
“你讓我拿黃金杖換你的仁丹?是我有問題還是你有問題?”天閑這句話是用中文說的,吉塞爾一時僵在那裏。
他能編出那麽多蒙人的話,當然去過東方,聽天閑的口音,他立刻知道,現在他是踢到鐵板了。
“小子,隻要你把招魂鈴給我,我就不揭穿你,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天閑威脅道。
“你!”真是夜路走多終遇鬼,一向嚇人的吉塞爾也嚐到被人威脅的滋味。
“謝謝了。”天閑隨手從吉塞爾手裏將鈴鐺接了過來。以吉塞爾那點能耐,別說沒防備,就是有準備恐怕也阻止不了天閑的行動。
“別走。”看到天閑拿著鈴鐺就走,吉塞爾忙在後麵叫道。天閑自然不會聽他的,反走的更快了。
“對不起,我有事,今天先收攤了。”
那鈴鐺是吉塞爾從他師父那偷出來的,要是這麽丟了,師父還不扒了他的皮。匆匆收拾了攤子,吉塞爾就追了過去。
“天閑,你幹嘛要拿人家的鈴鐺。”庫比顯然不知道天閑幹嘛要這麽個破鈴鐺。
“鈴鐺?這可是亡靈法器中的招魂鈴。那小子估計是剛拿到手的,不然在這種地方搖幾下,能把幾千年前的木乃伊都招出來,那時候這座城市可就變成死城了。”天閑擺弄著鈴鐺道。
道家所謂一生二,二生萬物,無論是神妖鬼怪,都擁有自己的法器,而且分為兩種極端的能量方式和原本分出兩者的那個一。創世三聖有三大聖器,心魔有三大魔器,同樣亡靈界,占卜界都有各自的三件至尊法器。這“招魂鈴”就是召喚有軀體亡靈的終極法器,另一件“亡魂號角”則可以召喚地獄最深處的鬼魂,至於第三件亡靈法器,即使在亡靈界,也無人知曉究竟是什麽。
“不會吧。”庫比害怕地說。白侏儒族以前一直不會魔法,所以很怕這些有的沒有的東西。(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