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 三個女人一台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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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痛地推了他一下,紀默趕緊道歉,“對不起。”他的唇迅速移到了我的耳垂,輕咬了一口,力道有些大,痛感中又帶著酥麻的感覺襲遍全身。
這一夜,紀默瘋狂地吻著我的身體,一個個鮮豔的草莓印遍布全身,他的牙齒一次次有意無意地啃噬著我的肌膚,不同以往的激情讓我感受到了他別樣的心思。
事後,紀默氣喘籲籲地趴在我的身上,我撫著他滿是汗漬的後背,低聲道,“老公,你今天怎麽了,是不是心裏難受?”
紀默吻了吻我的臉頰,答非所問,“是不是弄疼你了?”
其實這一刻我是心疼他的,我輕輕搖頭,“沒有。”
翌日,紀默又接送我上下班,又跑去商場給我買了好幾個包包,晚飯時他說,準備把家裏的客廳重新裝修一下。
我陪他和柴浩洋程義幾個朋友去私人會所品紅酒雪茄,看著他們吞雲吐霧一臉享受的樣子,我的心裏說不出來什麽感覺。
紀默還提議可以來個馬代度假,隻可惜我要工作沒有時間陪他,他一個人也不想去。
回家後,紀默問我,“我轉給你的錢,你放在哪裏了?”
“啊?”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怔怔地說:“銀行裏啊。”
紀默拿過我的手機躺在床上,一把將我摟在他的胸前,“寶貝兒,老公教你理財,教你買基金買股票。”
我直搖頭,“我可不買,萬一賠了怎麽辦?”
紀默漫不經心地說:“賠了就賠了,就當交學費了,沒錢了老公再給你轉。”
這話聽著很開心,可是……
我的手撫著他的胸膛,抬頭看著他,“老公,要不我把錢給你轉回去,你隨便折騰吧。”
紀默不屑地哼了一聲,“這點錢也就給你這新手玩玩。”
我默默扶額,身體竄下去,雙手死死地抱著他的大腿,下巴抵在他的肚子上,嘻嘻笑著,“我終於抱到大腿了,紀總,你看我這個腿部掛件好看嗎?求打包,求帶走。”
紀默厚實的手掌摸著我的臉,“不錯,腦袋再往下點。”他按著我的頭往下滑了滑,嘴巴一直滑落到……
我突然跳起來又撲到他身上,雙手揉捏著他的臉,嘻嘻笑著,“臭流氓,你昨天弄的我還疼呢,幸虧是秋天,要是夏天脖子上的痕跡遮都遮不住。”
“那就乖乖躺我身邊,我教你理財,不然我讓你明天下不了床。”
這威脅……
紀默很耐心的教我這隻菜鳥學理財,我為了配合他的心情不得不用心聽著,其實,我隻聽了點皮毛。
照樣是我上班,他做渾渾噩噩的無業遊民,今天想再買套別墅做婚房,明天想給我開個珠寶店,一天二十四個想法,我都不予置評,隨他開心就好了。
周五下班後,紀默直接將我帶到了機場,他從後備箱拎出個行李箱拉著我去過安檢,我還一臉懵逼,“老公,你又要幹嘛?”
紀默抿唇輕笑,“手機關機,什麽也不要管,跟我走就是了。”
我沒有護照這些東西,也出不了國,秋末初冬,還好他沒有帶我去冰天雪地裏,而是去了海南,下了飛機後,他也沒有開機,而是從包裏拿出兩個新手機,遞給我一個,並告訴我兩個手機號碼是情侶號。
我是第一次來海南,這裏氣溫很好,幸虧紀默給我帶了適合的衣服,站在豪華套房的玻璃窗前,遙望著城市的燈火霓虹,我興奮地摟上紀默的脖子,他熱切地吻著我。
純白色的大床上,我們盡情的翻滾著,沙發上,地毯上,浴室裏,一夜之間,到處都留下了我們的影子,高昂的戰聲直要衝破室內的空氣衝入雲霄。
我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嗓子幹涸,連動根手指都覺得累,紀默細心的給我洗了澡,又把我抱去床上,我的頭粘上枕頭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紀默帶著去了"qing ren"島,那裏海天一色明豔動人,吃了大飽口福的海鮮,到了晚上又是盡情的享受青春賦予我們的活力和激情。
我很不想破壞他的好心情,周日午飯後,我揚著笑臉,裝作漫不經心地問他,“老公,我們今天幾點的飛機?”
紀默摟著我往餐廳外走去,吻著我的發頂,“好好玩,我們周五晚上回去,我已經幫你請過假了,回去後我給你做點業績,林至美就當你是來陪客戶了。”
我踮著腳尖,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輕咬上他的下巴,“紀總還玩潛規則啊,我賣藝不賣身的。”
紀默笑的爽朗,將我塞進租來的車子裏,“我隻潛你,你的藝還是我教的。日月灣,走起!”
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們兩個人的手機都沒有開機,像與這個世界失去了聯係,我的身邊隻有他,他的身邊隻有我,我們手拉手看遍了海南的風景,吃遍了海南的美食,中途我們還換了一次度假別墅。
如果時間能夠停留,我很喜歡這種每日醒來隻有他,一整天的生活也隻有他的日子,我們會不分場合的接吻,會用盡所有的姿勢做·愛,會對著大海高歌,他也會溫柔地捧著我的臉用膩死人的目光瞅著我。
然而,我知道,我們的快樂天堂,伴隨的是諾蓉的殫精竭慮,隻不過這幾日,紀默不提,我巴不得刻意忽略。
周五下午,我們坐上了飛往海源市的飛機,直到下了飛機,我們都心照不宣的沒有開機。
到了家裏,我們才打開手機,霎時,臥室裏兩個手機都在劈裏啪啦地響著,我一一看著,除了有幾條閨蜜的問候,還有莊文凱亂七八糟的信息,更不乏諾蓉和紀晨的咒罵,我隻挨個給閨蜜回了電話,並讓她們明日來家裏,我都給她們帶了禮物。
紀默也一一回複著朋友的電話,我們的電話短信還沒有處理完,臥室門就砰的一聲被推開了。
諾蓉滿臉憤怒地走進來,毫不顧忌地朝著紀默撲去,拽起床頭的枕頭就往紀默身上打,“你死哪裏去了,手機也不開機,你知不知道現在家裏是個什麽狀況?”
在諾蓉的絮絮叨叨中,我們知道了,紀遠已經是世冠集團的總裁了,我再仔細看諾蓉,濃厚的妝容猶遮不住濃重的黑眼圈,打了腮紅的臉依然透著抹不正常的憔悴和蒼白。
紀默好脾氣的任由諾蓉發泄著,諾蓉聲嘶力竭地哭著,仿佛被人摘去心肺般,一聲聲淒厲的哭聲在偌大的臥室爆炸開來。
我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
直到諾蓉哭的嗓子幹啞,紀默抱著她在沙發上坐好,扭頭看我,“丹丹,去倒杯水來。”
我乖乖地拿過紀默的杯子接了一杯水遞給紀默,紀默又遞到諾蓉眼前,心疼道,“媽,喝口水吧。”
諾蓉接過水杯咕嚕咕嚕喝了起來,一杯水還沒有喝完,紀晨就闖了進來,她直接開罵,“紀默,你什麽意思,你把這一切讓給紀遠等著他把我們姐弟都踢出紀家嗎?”
紀默涼涼地抬起眼皮,“你不安慰媽,跟著起什麽哄。”
“你手機關機這一個星期就跟這個狐狸精鬼混去了?”紀晨臉色鐵青地瞪著我,“她到底是不是你太太,我看她就是跟紀遠一夥的,她被紀遠收買了吧,讓你放棄這一切好成全紀遠。”
我嘴角勾著鄙夷,昂頭微笑,挑釁道,“對,就是這麽回事,有本事你讓小默跟我離婚。”
“你……”紀晨朝我撲了過來,“你這個小狐狸精,你真敢和紀遠一起算計我們?”
“我們?”我笑了,“小默跟你可不是一丘之貉。”
“住嘴!”紀默猛地起身一把拽住紀晨的胳膊,厲喝道,“都少說兩句,姐,你這是做什麽,我和丹丹去旅遊了幾天,一回來你就發飆,有能耐你去找翟加木發飆,你和媽這是怎麽了,對付不了男人就跑來對付我的女人,你是在欺負丹丹還是在欺負我?”
諾蓉立馬站隊和紀晨一個陣營,“你說清楚,誰欺負丹丹了?”
我也不甘示弱,“就你欺負我了,我孩子怎麽沒的,和你沒關係嗎,你晚上不做噩夢嗎?”
三個女人一台戲,還是如此混亂不堪的大戲,紀默頭都要爆炸了,他命令道,“丹丹,你去書房,媽,姐,你們下來。”
我瞪了紀默一眼,板著一張臉不動,紀默無奈地推著紀晨和諾蓉往外走,那兩個女人也鬥誌滿滿的不願就此離去,紀默又好言好語的一口一個姐,一口一個媽的哄著她們,她們才半推半就的跟著紀默下去了。
好在別墅的隔音效果還可以,我也有聽到樓下有什麽爭吵聲,反正我也沒有特意關注,處理完了電話裏的內容,我又給林主編撥了個電話,當她問我廣告談的怎麽樣的時候,我懵逼了,模棱兩可的應付了兩句便掛斷了電話。
我又打開自己的郵箱,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麽需要處理的,收件箱裏標題為“諾蓉”的一封郵件立馬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毫不猶豫地點開。(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