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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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5年7月1日,中華民國國民政府在廣州正式成立。8月18日,國民政府將所屬軍隊:建國湘軍、滇軍、粵軍、桂軍、黃埔校軍改編為國民革命軍。8月20日,廖仲愷被暗殺。陳炯明的軍隊再次占領了東江地區。
蔣介石在家中召集期畢業生會餐。他已經被任命為第軍軍長,因此有些得意,現在他終於能夠到戰爭的舞台上去表演的機會,而且他的手下可謂人才濟濟:黃埔三傑、鐵血雙雄;還有陳明仁、杜聿明、關麟征······他將要去建立自己的功勳實現他的誌向。
這群青年軍官也同樣對未來充滿無窮的希望,他們心中都熱血沸騰,因為他們將要跟著他們的校長去建功立業。他們都渴望著輝煌、榮光的那天到來。每個人的麵前都斟滿了香檳酒。互相鼓勵、互相較勁。
蔣介石向大家致辭:“今天,我不知道用怎樣的心情,來表達我對大家的期望。你們,都是我的好學生,你們是國家未來的希望!不管是國民黨的同誌,還是cp同誌,都是革命的同誌,凡是我黃埔的同誌,應遵守總理遺訓,精誠團結,努力奮鬥,完成革命!”翻話,激起學生們的熱誠。很多學生含著眼淚,大家都不停地鼓掌。不知誰唱起校歌:
怒潮澎湃,黨旗飛舞,這是革命的黃埔。主義須貫徹,紀律莫放鬆,預備做奮鬥的先鋒!打條血路,引導被壓迫民眾,攜著手,向前行,路不遠,莫要驚。親愛精誠,繼續永守,發揚吾校精神,發揚吾校精神!
蔣介石隨著大家起高歌,唱畢,他滿意地點點頭,不知是受到了學生們的感染還是其他什麽原因,心中也是樣激動。
餐會上,蔣介石舉筷,學生們也舉筷,他放下筷子,學生們也放下筷子。他就象舞台上的指揮,奏著協調的樂曲。
“同學們,不要拘謹嘛,又不是在軍校,在這裏你們應當活撥點。你們遠離父母,在軍校,我是你們的校長,下來,你們可以拿我當兄長!”蔣介石笑了笑說道。這樣,學生們開始交談,筷子也動得勤些了。還有的行起酒令來。
蔣介石也滿麵笑容地跟學生們說著話,給他們敬酒。“林風、羅剛、子良、陳賡、先雲、光亭、屈鵬飛、洪久、左權、雪冰······”他叫著他特別喜歡的學生的名字。“這次你們打得好,收回沙麵,你們立了大功。但是不要驕傲,希望你們今後再立新功!”“校長!為中華複興,為民族強盛,我將戰鬥到底!”羅剛說。“好!有誌氣!”蔣介石讚道。給林風敬酒時蔣介石低聲說:“明天到我這裏來,我有話給你說。”
羅剛奉命來到軍政治部。“你的任職命令下來了,到12團任上校團長,這個團是新組建的,人員素質、裝備都不太好。有什麽問題嗎?”周恩來問。“我服從組織安排。”羅剛立即答應下來。“那明天你就上任去吧。黨代表目前還沒有適合的人,你要軍事政治起管了。”“是!”
“林風同學,坐下說吧。”蔣介石看到他立刻滿麵笑容。寒暄了幾句。無非就是問問這些天學習工作之類。然後轉入正式話題。“我現在任命你為我的參謀主任,你願意嗎?”蔣介石直接了當地說。“我,校長,我坐不慣辦公室,還是讓我去部隊吧,哪怕是排長也行。”“娘西皮,哪有少將去當排長的。先當我的參謀主任,以後去帶更多的兵。”蔣介石直勾勾地看著他。“那我就服從校長安排,但是少將軍銜對我太高了,請校長授上校軍銜吧。”“娘西皮,放著少將不當,當上校。任命書都寫好啦,要改也來不及了。”蔣介石說著把任命書遞給林風。
幾天後,廣州國民政府任命李之龍為海軍局局長,少將軍銜。林風隱約猜到了其中的秘密。
12團駐地,士兵們都集合完備舉行升旗儀式。麵青天白日滿地紅旗緩緩地升起。“士兵們!同誌們!請稍息!”羅剛開始對他們講話。“從今天起,我們就要在口鍋裏吃飯了!不管是軍官還是普通的士兵,我們都是兄弟,都是平等的!你們將投入到緊張、艱苦的生活中去!我定要把你們訓練成支鋼鐵的軍隊!你們怕不怕!”“我們不怕!”士兵們倒也有些氣勢。他們知道這個團長的很多事跡,都以能夠在他餓手下為榮。
部隊除了軍事訓練,還增加了文化學習——課程有語文、數學、中國曆史、地理、自然知識等。另外還訂了報紙,辦了牆報等等。各營連長、排長、黨代表也支持配合他的工作。除此以外,還時常舉行軍事知識比賽。優勝者可以得到獎品——支鉛筆、牙刷、牙粉、筆記本類
羅剛堅持跟士兵起吃飯,很快就跟他們搞熟了,全團士兵的名字隻要看到背影就能叫得出來。
蔣介石直在考慮12團黨代表的人選,最後還是覺得鄧文儀要合適些,因此就把他叫來了。“雪冰,派你到12團去擔任團黨代表。”“謝謝校長!”“恩,這個,這個。羅剛是這個團的團長。你要協助他做好政治宣傳、鼓動工作。但是,不能幹涉他的指揮。”“是!學生定不讓校長失望!”“明天,你就去報到吧!”“是!”(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