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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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東京。
成千上萬的日本人跪在皇宮外麵哭天喊地:“陛下!為我們的孩子報仇啊!”“陛下,卑鄙可惡的支那人殺害了我兒子,他才十八歲啊!陛下,要為我兒子討還公道啊!”有些老軍人穿著舊軍裝哭道:“陛下,千多帝國將士的血不能白流啊!”
日本的報紙,廣播大肆叫囂要報仇雪恨,不少日本人報名加入日本軍隊要求到中國去打仗為天皇效忠。
中國南京、上海等地爆發大規模遊行示威高呼著:“打倒日本帝國主義!”“小日本從中國滾出去!”等口號。民間團體展開為抗日將士募捐活動。發賀電賀信慰問抗日部隊。有的組織慰問團來到石家莊。
“林風同誌,玉清遠同誌這位是就是《畢業歌》的詞作者田漢先生,這位是作曲者聶耳先生。”上海情報站站長鍾岱做介紹。
“歡迎,歡迎。歡迎兩位先生到石家莊來!”林風說。“我很早就聽說過你們,兩位先生創作的歌曲,人民很受鼓舞。一直想見見二位先生。”“我們也很早就聽過林將軍不少故事,也很想見將軍一麵。”田漢說道。“孫夫人,還有魯迅先生好嗎?”林風問道。“孫夫人一切都好,魯迅先生隨作家代表團到晉縣去了。”聶耳說。談話中,田漢和聶耳覺得林風和玉清遠好象對他們很熟悉。在上海,他們聽孫夫人說過林風、羅剛在黃埔不少故事。也聽說過玉清遠很多事。中午的時候,林風設宴招待慰問團的來賓。玉清遠做了熱情洋溢的歡迎詞。
宴會並不十分豐盛,都是警衛團的戰士們自己種的養的。
第二天,慰問團的文藝工作者為戰士、工人演出節目: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組成我們新的長城!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每個人被迫的發出最後的吼聲。起來,起來,起來!我們萬眾一心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前進,前,進,進!”演出一開始,慰問團合唱《義勇軍進行曲》。然後又唱了《畢業歌》《開路先鋒》、《救國軍歌》、《鬆花江上》《工農兵大聯合歌》、《黃埔校歌》、《國民革命歌》、《北伐戰歌》還有《精忠報國》、《戰友之歌》《高舉戰旗》、《出征曲》、《中國之歌》等歌曲。同戰旗歌舞團同台演出了很多節目。
這幾天,他們還參觀了工廠、醫院、學校,走訪了工人家庭。這裏欣欣向榮的景象給慰問團每一個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晉縣,民族軍司令部,羅剛見到了魯迅先生。
“羅將軍,我聽陳賡將軍說起過你。”魯迅先生說。“我和老陳可是老朋友了,我們一起打商團,打陳炯明,打英國鬼子,今後我們還要一起打小日本,打老蔣呢!”羅剛說。“難怪在黃埔時國民黨的叫你瘋子,戰爭狂人,時代呼喚的是戰爭,而不是和平是你說的吧。”“這個,就算是吧。先生,您的事情我也聽說過不少呢。”羅剛說。兩人談了一整天,意猶未盡,晚上又點上蠟燭接著談。羅剛講述了黃埔軍校、東征、北伐,民族軍建立的過程,太行山反圍剿,根據地的建設,以及這次殲滅日軍第20聯隊的戰鬥。“我聽了紅軍很多故事,這次又聽了民族軍很多故事。回去後,我一定要多寫些紅軍、民族軍的作品,把你和陳賡將軍在黃埔打英國鬼子的事也寫寫。”魯迅先生說。
可是魯迅先生的願望卻沒能夠實現,1936年10月19日,魯迅先生因病逝世於上海。
連日來,各界紛紛發電報祝賀民族軍的勝利,稱全殲日軍第20聯隊證明中華民族是不可欺的!我們中國軍隊能夠打勝仗,今後還要狠狠地打擊敵人。
察哈爾民眾抗日同盟軍司令馮玉祥將軍和方振武、吉鴻昌將軍也發來賀電祝賀:“這個勝利增強了我們戰勝日本帝國主義的信心,我們願意同民族軍的同誌們一道,打倒我們共同的敵人,日本帝國主義和一切賣國賊。”
7月29日,察哈爾民眾抗日同盟軍收複赤峰,8月1日,收複多倫。將日軍趕出熱河。(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