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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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上海的報紙報道:石門共軍占領太原!
國民黨的《中央日報》:石門共匪進攻山西,太原淪陷······
國民黨內部有看蔣介石笑話的,有指責蔣介石剿共不力的,有要求調兵同共軍決一死戰的。總之各地方實力派爭吵不休。特別是桂係李宗仁、白崇喜和廣東軍閥陳濟棠要求蔣介石下台。結果蔣係將領差一點在會議上跟他們幹了起來。打了幾天的口水仗,都冷靜下來了。目前最重要的還是要解決山西出現的危局。
“這都是閻百川暗中跟日本人來往的後果!”蔣介石說。“還有我們某些同誌,對石門的共匪故意放縱、姑息。這個,啊,製黨國的利益不顧。還有黃埔的老同誌也有責任!”說到這裏,他喝了口白開水,接著說:“石門的共匪一日不除,黨國就永無寧日!”
“校長!湯恩伯願帶一勁旅掃除共匪!活捉林風、羅剛!”又是這個湯恩伯站出來支持。蔣介石讚許地看了看他,招手讓他坐下。山東省主席韓複榘心裏暗自好笑:“不自量力。”
整個軍事會議就是要各路將領們出兵去剿滅石門共匪。
於是,各地的國民黨軍紛紛開往北方。連在南方圍剿紅軍遊擊隊的部隊都抽走了幾個師。
民族軍一刻也沒閑著,占領太原之後。乘勝追擊,短短的十五天就基本上占領了山西大部。閻軍被徹底打垮了,現在閻錫山帶著殘部逃到晉西南幾個縣,惶惶不可終日。
陝西的國民黨部隊害怕民族軍繼續進攻他們的地盤,於是一邊調重兵防守,一邊向寧夏、甘肅的馬家軍求援。寧夏、甘肅的國民黨軍卻害怕新疆的共軍馬仲英乘機進攻他們的地盤,遲遲沒有答複。
蔣介石也知道,共軍的厲害,於是將僅有的十個德械師、幾乎所有的空軍都調來了。其中他還將裝備坦克裝甲車的稅警團編入正規部隊準備投到戰場上去。
鄭州火車站,到處都是軍人走來走去。但是,車站上的小販、路人都朝他們的背影小聲咒罵。
一個身穿少將軍裝,戴著眼睛,的軍官還有一個上校上了火車。
同一輛火車的高級包廂裏,個國民黨高級軍官正談著話,其中一個恰好朝外邊張望。“噫,這小子怎麽跑到這裏來了?”他說道。“子良,你看到誰啦?”“是,是他!”“他不要命了嗎?”“還有一個老熟人呢!”
另一個包廂裏。“校長,他現在跑不掉了,我馬上帶人把他抓起來!”校長眯縫著眼睛:“算了,免得某些人說我忘恩負義,由他去吧。”校長撓撓頭:“難道他在那邊混不下去了,想去投石門?”
軍官進了一個包廂。“這麽多兵,看來敵人這回是下了血本啊。”身穿上校軍裝的說。“我看,老蔣這回是想親自給他們送戰利品去了。運輸大隊長,挺盡職的。”
“運輸大隊長,這倒是挺貼切的。老林他們太有才了。”
門被推開了,個國民黨少將笑咪咪的走進來。“二位,別來無恙否?”“你們再怎麽裝,也逃不過我陳子良的法眼。”
“好吧,既然被你們認出來了,那好,我們跟你們走。”“現在你們可立功了,逮住了兩個共匪頭子,不知道草字頭會給你們什麽獎勵。”
“行了行了,你當我們是戴笠那家夥?”
“都是老同學了,今天難得在一塊兒。就算要抓你們,我也要在戰場上。我說,你們的膽子也夠大的。校長就在這列火車上。”
“校長,陳明仁、黃維還有杜聿明進了那間包廂。我看,他們一定······”“雨濃,你應當相信這些堅定的同誌。他們可能是去摸那兩個不聽話學生的底。”校長有些不悅。“是校長!”
桌上擺滿了酒菜。
喝了幾杯酒,一起回憶在軍校的日子大家都感慨萬千。
“你們都混得不錯,都當上將軍了。”
“陳賡兄,我們這個將軍當得窩囊啊,老百姓都在背後戳我們的脊梁骨罵啊。”陳明仁說。“那你還跟著老蔣?看看人家老關,現在已經是真正抗日英雄了,不如你們也象他那樣,把隊伍拉過去?”“左權兄,你們都走了,校長怎麽辦?至少校長對我們也不薄啊。”“你們到現在對他還存有幻想?”
“校長也不是不想抗日,現在中國的確太弱。”杜聿明說。
“老林他們不是在前不久消滅幾萬日本兵嗎?”
“這是不錯,可是總體實力來說,還是比不上日本。畢竟人家有完整的工業。而且,日本人一旦報複,將動用全國的力量,我們有嗎?”黃維說。
“這麽說,老蔣打內戰有實力,抵禦外侮沒本事了?”
“你們還是老樣子,你們跟老林他們臭味相投,難怪你們都姓共。”陳明仁說。
“對了,老同學們都好吧,我們一直很掛念他們。”杜聿明說。
“老蔣這樣對我們還好得了?俞濟時這小子現在怎樣?”
“別提這家夥了,這小子,太他媽的不是人,無情無義!”黃維恨恨地說。“這小子已經被我們一期的除名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