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蝶變

    “同誌，這麽多管子，叫什麽炮？”“這叫火箭炮。打出去能炸大片。敵人叫它鬼炮。”“那這個呢？”紅軍戰士又指著個長筒子問道。“這個是火箭筒，用來打鐵甲車的。還可以打碉堡。”

    在塊開闊地上，民族軍的戰士們同紅軍戰士起正在修建飛機場。女兵們燒著開水，做飯。參加勞動的還有附近的老百姓。四周飄揚著紅色的旗幟。播放著音樂。

    縣城裏。原國民黨的人員都逃跑了。大街上，民族軍的紅軍起巡邏，維持秩序，給貧苦百姓分發糧食、衣物。醫護人員給他們看病、開藥。商人們還是照常營業，沒有受到什麽影響。隻是那些賭場，妓院都關門了。

    原縣政府。

    “主席，周副主席。在定邊，有石油、天然氣、原鹽等礦產。還可以發展畜牧業和農業。這可是塊風水寶地啊。”羅剛指著早先繪製的定邊自然資源分布圖說道。“現在定邊解放了，咱們可以在這裏建工廠，建煉油廠、拖拉機廠，食品加工廠。老蔣想要封鎖我們，做他的青天白日夢去吧。”

    這幾天，羅剛介紹了解放區的經濟建設、教育、文化等各方麵的情況。最後他說：“主席，周副主席。農業要想發展，出路是機械化。因此，土地集中使用走集體化道路。我們不能指望別人，隻能靠我們自己。我們中國人不必外國人差。他們也隻有點比我們中國人高。鼻子比我們高。”

    “哈哈，羅剛同誌的比喻真是太恰當了，外國人也隻是鼻子比我們高。”＂mao　ze　dong＂開心地笑了。“我們中國人要有誌氣！靠我們的雙手定能建設好解放區。”周恩來說道：“羅剛同誌不僅懂得打仗，還懂得如何去建設，現在他的身價已經升值了。蔣介石開出了六十萬銀元買他的頭哦。”“我的頭，再值錢也不賣。”

    “不過，羅剛同誌還漏掉了點，定邊不僅有石油、天然氣、原鹽。還有兩樣好東西呢！”＂mao　ze　dong＂說道。

    這時，紅軍炊事員端來了酒菜。“就是這兩樣，陝北羊雜碎還有蕎麵餄餎。”＂mao　ze　dong＂說道。

    “今天，我和周副主席共同請客。另外聽羅大將軍吹吹殲滅蔣介石的裝甲第師的戰鬥過程。”＂mao　ze　dong＂給羅剛和周恩來倒上酒。

    席間，羅剛詳細地述說了整個過程。“那個桂永清鬧了半天是個怕死鬼，他嘴裏說絕不投降，可是他的腿卻直哆嗦。我就跟他說，他這種人我還瞧不上。然後當著他們的麵把何健他們幾個槍斃後，就叫他滾蛋了。”

    “我們槍斃何健，不隻是為了替被殺害的人報仇，同時也是告訴老蔣，他殺我們的同誌，那麽我們就殺他們的人。這就叫做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對敵人要毫不留情。”

    飯菜很簡單，盆羊雜碎，三碗蕎麵餄餎、碗紅燒肉、盤炒青菜、碟油炸辣椒。瓶當地人釀製的酒。

    “羅剛同誌是江蘇人吧？”＂mao　ze　dong＂問道。“我跟周副主席是同鄉，也是江蘇淮安的。”“可是我發現你也喜歡吃辣椒啊。”“主席，您不是說過嗎，吃不了辣椒，幹革命就不堅決。”

    “哈哈，那是開玩笑。周副主席他就不吃辣椒，幹革命可是很堅決的哩！”＂mao　ze　dong＂笑了。周恩來說道：“現在，寧夏、甘肅、山西、察哈爾以及河北部分解放了，下步你打算打哪個地方呢？”“看看，三句話離不開老本行。”＂mao　ze　dong＂笑著又給他們倒上酒。

    “我現在正在考慮如何解決那邊的事情。”羅剛直接了當地說。那邊是什麽大家都心知肚明。“不過我在等個時機，現在還不到時候。第、新解放的地區需要穩定，第二、物資要準備充分些，第三，我們的部隊需要發展，那邊畢竟是百多萬平方公裏的領土。第四，在政治上，我們得穩住方，叫他不能跟我們動手。否則的話，我們就麵臨兩個強敵。”

    “我們可以利用方國內的變動做些文章。”羅剛把些構想說了出來。“假設在那邊的不是蘇聯紅軍，而是白匪殘餘，或者是托洛茨基分子呢？那麽我們收拾他們就有了充分的理由。這是對外。對內來說，我們收複領土，天經地義，老蔣不敢再從背後捅刀子。至於煙鬥同誌，他們的五年計劃正在關鍵階段，我們打的是白匪，托洛茨基分子，先扣個帽子上去。何況，小日本也惦記著那片土地。那麽我們就把他們綁在起。”看到＂mao　ze　dong＂抽出支煙，羅剛劃了根火柴給他點上。

    “這個計劃很冒險，可以說是虎口拔牙。”＂mao　ze　dong＂抽了口煙。“不過，也有些道理。煙鬥哈哈，煙鬥同誌怎麽會做帝國主義者才做的事情呢？”

    “羅剛同誌不簡單。很有本事。”這是＂mao　ze　dong＂經常對紅軍將領說的。

    石家莊。

    林風開了幾天的會，他太疲倦了。因此回到家中，就睡下了。

    第二天是十月日。往常，他總是和羅剛、玉清遠在起聚下。現在，羅剛到定邊去了。因此隻有他和玉清遠兩個人在起喝酒。唱著歌：

    幾度風雨幾度春秋，

    風霜雪雨博激流

    曆盡苦難癡心不改

    少年壯誌不言愁

    金色盾牌熱血鑄就

    危難之處顯身手顯身手

    為了母親的微笑

    為了大地的豐收

    崢嶸歲月

    何懼風流

    這首歌現在也成了人人愛唱的歌曲。

    “到現在，我還沒見過主席他們呢。真想見到他們啊。”幾杯酒下肚，玉清遠說道。“我們解放了這麽多的地方，主席不知道有多高興啊，我後天就動身去定邊。現在主席他們剛經過長征，我們說什麽也該帶些東西過去。”他接著說到。“老林，你也快當父親了，你說給孩子取個什麽名字好呢？”

    “我想了好幾個名字都不大滿意。哎，當父親難啊。”林風說道。“請咱們主席取個名字如何？”“先別說這個，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該考慮安個家了。要不叫雨兒給你介紹個。”林風遞給他支煙。

    十月三日，架飛機從石家莊機場起飛直飛定邊。

    定邊機場現在還隻能是個簡易機場。玉清遠下了飛機上了輛敞篷汽車。這輛汽車還是前些天從敵人那裏繳獲來的。

    隨行人員還帶來了幾個箱子。

    羅剛大早就來接他了。“真沒想到，我們這些天的仗竟然這麽順利。”玉清遠說道。“現在主席最需要的是藥品、糧食還有被服。應該先解決這些問題。”羅剛說道。

    縣城裏，到處都貼著標語：慶祝定邊解放。戴著紅袖標的紅軍、民族軍戰士在街道巡邏。城頭上插著兩麵紅色的軍旗。很多人都充滿著喜悅的表情。

    汽車直接就開到了紅軍指揮部。

    ＂mao　ze　dong＂和周恩來還有劉誌丹在門口迎接。

    “主席好！周副主席好！”玉清遠敬了個軍禮。

    “我猜猜，你定是玉清遠同誌！”＂mao　ze　dong＂跟他握手。“

    ＂mao　ze　dong＂、周恩來有些迷惑不解的是為什麽林風、羅剛還有玉清遠第次見到自己的時候會是那樣激動。但是切跡象表明他們其實是堅定的共產主義者，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說了陣話。玉清遠說道：“主席，我這次來帶來了銀元五百萬、五百根金條。另外麵粉六十萬公斤、藥品二百箱。軍裝十萬套，軍靴二十萬雙。新出廠的步槍六萬支、輕重機槍八百挺、八二迫擊炮二百門、75毫米野炮六十門，子彈六億發、炮彈三萬枚。這些武器是第批周內就能送過來。更好的自動步槍還在後麵呢。我們的兵工廠已經能夠生產當今世界上最好的槍了。這是詳細的清單，主席，紅軍需要什麽，我們就提供什麽。”

    “我們這下可是叫花子交了龍王朋友囉！”＂mao　ze　dong＂自然是很驚喜。林風他們的大方可是出了名的。當年北伐時期路過大別山，他們就給農會送去了大批的武器彈藥。而且還說過：千萬不能把槍交出去。他聽說這事以後就判斷出他們將要同國民黨決裂。

    另外，玉清遠還帶來了解放區鋼鐵、糧食、油料、食鹽、肉蛋奶，老百姓收入等詳細的資料。“主席這些還是我們老解放區的。我們的飛機製造廠已經在批量生產飛機了，還有個坦克製造廠。也開始生產坦克，這是我們新型坦克的模型。”玉清遠打開隨身的公文包，取出個坦克模型。（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