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視線轉到南方前線。

    開完會議的各將領或者乘坐汽車、或者坐上直升機回各自的駐地。各種物資源源不斷地運送過來。看到一門門各種火炮，嶄新的自動步槍。坦克、裝甲車輛、自行火炮。陳老總感慨地說道：“這一切象在夢境中。就說這直升機吧，我們從前聽都沒有聽說過。”羅剛說道：“現在用來打擊敵人集團目標，掩護步兵進攻還不錯。對付裝甲集群還不行。有反坦克導彈就好了。眼下英國佬、美國佬現在還沒有這樣的武器。雖說德國也有了直升機，但是他們還沒看到它的真正威力，沒有量產。不過，很快世界軍事大國也會研製這種武器了。”

    “敵人是不會打瞌睡的。”陳老總看了有關舟山戰役的紀錄片，對直升機運送特種兵俘虜敵人航母的映像極深。說道：“假如能夠把坦克、裝甲部隊空投到敵後方就好了。”羅剛一聽，心想：“老前輩都不是蓋的。主席他老人家說得好虛心使人進步，驕傲使人落後。還是得跟老前輩們多學學。”於是說道：“陳老總，其實我們已經在開始做這方麵的研究了。如果要空投裝甲部隊，那麽裝甲車輛不光要火力猛，而且還不能太重。”陳老總接著說道：“炮也不能太粗太大，我看小口徑機關炮就不錯。”

    前方走過來兩個軍官。一個中等個子少校敬禮：“將軍同誌，陳老總。民族軍雪狼突擊隊整裝完畢！請指示。雪狼突擊隊隊長完顏明。教導員嶽振華。”嶽振華南宋名將，民族英雄嶽飛後人。而完顏明，不用說，同時期的金國將領完顏宗弼也就是那位金兀術後人。曆史就是這樣。羅剛，陳老總還了個禮。羅剛說道：“我相信，嶽元帥和完顏宗弼將軍看到你們一起去揍那幫狗娘養的鬼子，他們也會為你們感到驕傲。”

    嶽振華，完顏明兩人一同入伍，陰錯陽差地被分到了一個班。由於曆史上的這層關係，兩人總是互相抬杠，較勁。結果鬧到最後，竟然成了好兄弟。某一天，兩人外出，在一個茶館裏喝茶。看到一個人說什麽嶽飛不是民族英雄，秦檜為金國做事是為了國家統一。兩人將那家夥痛打一頓。當然，禁閉是免不了的。但那家夥也不敢上告，就連金兀術的後人都要揍他，他在當地也呆不下去了。因為他曾經請過律師，可是那律師又恰好姓秦，當然，跟秦檜沒有任何關係。可別人不那麽看啊。於是秦律師拒絕為他服務，隻好自認倒黴。

    完顏明吹了各口哨，隻看到一隻白色大狗，跑過來。不對，這不是狗，這是一隻狼。完顏明說道：“這是我們雪狼突擊隊的寵物。名字叫白雪。”羅剛笑道：“現在你們都喂起寵物來啦，你們養狼，獨立第五團養老虎，飛豹團養的是花豹，飛鷹突擊隊養海東青。就差養鯊魚的了。這樣，陸海空都有了。”陳老總也覺得有趣：“雪狼突擊隊，養狼那才名副其實。”羅剛說道：雪狼突擊隊組建於1933年，第一支特種作戰部隊。飛豹團是第一支空軍空降兵。飛鷹突擊隊屬於海軍陸戰隊。獨立第五團就是北伐時期的飛虎團。”項英說道：“聽說飛虎團是原廣東軍閥陳炯明的部隊。”羅剛說道：“對，在陳炯明的部隊中，裝備最差，軍紀也最差。”“可是，老羅，你卻將他們帶成了一支對革命忠誠，英勇無畏的鋼鐵部隊。我們應該向你學習。”項英誠懇地說道。“當初你們沒有回武漢是正確的。”羅剛說道：“其實當初我們也隻是不想聽任何外部勢力的罷了。我們自己也沒想到變化會這麽快。”陳老總說道：“是啊，我們誰也不會想到變化會這麽快。從前，國民黨他們嘲笑我們，現在，他們再也笑不出來了。”

    雪狼突擊隊人數並不多，總共也就是六十多人。每個成員都有代號。如完顏明代號：狼頭。嶽振華代號：狼嘯。其中還有五名女隊員。他們軍銜比較高，最低的都是中尉。但是如果將他們任何一個人放在同級別的野戰部隊位置上也同樣能夠勝任。

    隊員們手持衝鋒槍，狙擊步槍精神抖擻地列隊。羅剛向同誌們敬禮：“同誌們好！”隊員們齊聲喊道：“首長好！”白雪也昂著頭：“嗚——”這是一支相當強悍的部隊。羅剛說道：“同誌們請稍息。”他接著講道：“同誌們，你們的任務是深入到敵後，摧毀敵人的機場、襲擊敵指揮部，那個奧金萊克和塔西尼死活不論。隻要打掉他們的司令部就是勝利。你們隻管放手幹。同誌們。毛主席等著你們勝利的消息！”“首戰用我，用我必勝！”

    “出發！”

    特戰隊員們排著隊，大步行進。羅剛，陳老總和項英朝他們敬禮。

    白雪望著他們：“嗚嗚——”

    回到瑞金城，街上人們看到羅剛後麵跟著一隻白色的碩大的狼都瞪大了眼睛。一個小孩手裏的玩具，一隻小木偶落在地上沒注意到，白雪上前叼起木偶跑上去遞給孩子的母親。然後回來向羅剛邀功。那動作就像家養的狗一樣。惹得眾人都笑起來，覺得這狼也挺可愛的。一個買肉的商販給它一塊肉骨頭，白雪看著羅剛，又看了看骨頭低聲嗚嗚了幾聲。羅剛掏出幾塊銀元，買了幾根骨頭，又買了些肉食。說道：“陳老總，項政委，晚上嚐嚐我的手藝。”

    晚飯時，羅剛下廚做了幾樣菜，陳老總和項英讚不絕口。

    第二天，飛虎團也要開拔了，將那隻東北虎也留下來。這樣瑞金大街上人們看到一隻大貓和一隻狼一起在大街上走，但是，大貓，和狼從不傷害人，還幫著人們看東西。小孩子還可以騎在它們背上玩耍。隨軍記者聽說後都趕來拍照。這下，這兩隻動物的名氣反而最大。當地辦了個煙廠。立刻推出新品種猛虎牌香煙和雪狼牌雪茄煙。隨後，不少商家開始跟風，都出產了猛虎牌和雪狼牌各種產品。蘇區政府效仿解放區的方法，把他們都組織起來，成立商會，作為主打品牌。後來還出口到了國外，獲得了金獎經久不衰。這是很多人始料不及的。

    起初，有些同誌還有顧慮，但是看到市場繁榮，百姓收入增加，生活也紅火起來，也就放寬心了。

    廈門，奧金萊克和塔西尼也召開軍事會議。他們心裏也清楚雙方的差距，但是也隻能硬著頭皮迎戰。

    福建地形其實並不適合裝甲集群作戰，於是英國人將坦克部隊以連為單位配屬給師一級的部隊。坦克少也是這個原因。於是奧金萊克將軍又請求從埃及、印度、馬來亞調來了二百架戰鬥機。

    “我軍並不適合立即進攻，但是，我們卻又必須立刻向共軍攻擊。”塔西尼說道。奧金萊克說道：“這是一場錯誤的戰爭，誰又會想到中國人會主動迎擊？”

    在某個聯軍駐地，幾個聯軍軍官喝著咖啡。“中國人太可恨了，難道他們不知道我們來是為了將他們從共產主義的威脅中解救出來的嗎？”一個英國中尉說道。一個波蘭軍隊的少校說道：“幹脆殺幾個中國人，看誰還敢反對我們！”英國中尉驚慌地說道：“少校先生，你瘋了嗎？你想叫中國人砍下我們的頭堆成金字塔？”幾個日本軍官聽說砍下他們的頭堆成金字塔臉色立刻就變了。驚恐地摸了摸脖子。

    波蘭軍官不以為然：“他們敢殺戰俘，那就是違反國際法，我們殺幾個不聽話的中國人，那是戰爭。”日本人心裏大罵“八嘎！”英國人急了，嚷道：“你沒有聽那位林將軍說的話嗎？殺土匪不違反國際法，那是依照中國的法律。”法國人說道：“如果你們堅持這樣做，那麽我們隻好將你們交給中國人！我想活著回法國。”

    波蘭軍官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轉過頭問日本軍官：“日本朋友覺得怎樣？”如果是過去，這幾個日本人早就這樣幹了，但是中國人在滿州，在朝鮮將日本人的頭顱做成京觀想起來就可怕。何況林風說過，殺土匪不違法。於是一個日本大尉罵道：“八格牙路！如果你們波蘭人非要這麽幹，那是你們的事，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決不為你們錯誤行為承擔責任。”

    波蘭人笑道：“當年，我們英勇的波蘭軍隊同蘇俄開戰，被俘獲的蘇俄士兵幾乎都被殺了，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國際法，那是用來約束象蘇俄這樣的弱國的，更何況東亞病夫。我相信，如果中國人報複，那麽他們就會被視為與整個西方為敵。你們不幹，那麽我們自己幹。”他喝了口咖啡，優雅地行了個軍禮離開。

    英國軍官說道：“瘋子，波蘭人全都是瘋子。”法國人問道：“我們該怎麽辦？”英國人想了想，說道：“我們可以通過當地教會給共軍透過信，表示我們沒有參與。必要時將波蘭佬抓起來交給中國人。”日本人突然想到了什麽，立刻象風一樣跑出門。法國人說道：“這日本人也是瘋子，啊，不！”他也跑出門。英國人搖搖頭，繼續喝他的咖啡。忽然，他罵了句“該死！”也抓起軍帽跑出門。

    在廈門郊外，一個個村莊燃著火，到處都是被害者的遺體，年輕的婦女衣衫不整，遇害者男女老幼都有。一群群波蘭士兵，提著搶來的財物，日本士兵狂笑著，還有些英國、法國士兵抽著煙，分著各種物品。那幾個日本軍官看到這一幕先驚呆了，然後拔出軍刀大罵“八嘎！”砍到了幾個日本兵。然後跪在地上大哭起來，隨後解開上衣，將軍刀捅入自己的心髒。法國人癱倒在地上，英國軍官喃喃自語：完了，完了，上帝啊，這些該死的波蘭鬼子。”他拔出手槍朝搶劫的士兵開槍，最後又對著自己的腦袋準備開最後一槍。隨後，他把手槍插入槍套。趁著混亂跑了。

    廈門城內，也在發生同樣的事情。與郊外不同的是廈門市民進行了反抗，廈門的警察也拿起武器反擊。市民們用獵槍、棍棒、菜刀、石塊，剪刀、殺豬刀反擊時還大喊道：“大家不要怕，我們就是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我們的軍隊會為我們報仇的！我們十幾萬人換他們幾十萬，上百萬人值了！”廈門電台發出最後的廣播，告知廈門正在發生的事情。最後要求中國軍隊為廈門百姓報仇雪恨。

    奧金萊克和塔西尼等將領得知後，頓時停止召開會議。塔西尼更是大罵：“是誰，到底是誰指使的！把他揪出來！”

    那波蘭軍官提著機槍，對著一群中國人說道：“既然你們不聽話，那麽好吧，那麽你們就到天堂去吧，去等著共產黨來解救你們！”一個懂英語的青年學生說道：“你們波蘭人還有你們英國、法國、對了還有小日本鬼子，就等著中國軍隊的憤怒吧，你們將會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

    據後來統計，廈門死難者六萬餘人。其中廈門的警察全部戰死。直接經濟損失二百多億元，間接損失高達六百億，處都是死難者的遺體，有的抓著各種各樣的武器。一個十來歲的少年壓著一個英國士兵抓著一把菜刀。那把菜刀刀刃深深地沒入那英國兵的脖子。

    英國方麵統計聯軍死亡八百餘人，受傷三百餘人。中國老百姓傷亡無法統計。估計在四萬人左右。

    這一天，是十月二日。史學家稱為廈門慘案，或者廈門大屠殺。

    消息很快傳到全國，傳到全世界。

    希特勒在第一時間發表講話，對聯軍的行為表示震驚，同時強烈譴責波蘭人挑起大屠殺事件。希特勒說道：”波蘭人不僅在中國屠殺中國人，而且還在但澤壓迫德意誌人，在西烏克蘭和西白俄羅斯屠殺壓迫當地人。德國政府和人民強烈譴責這種強盜行為，波蘭政府是個強盜政府。我們對於英國、法國軍隊也參與大屠殺表示震驚。對中國人民的苦難深表同情。我們德國政府和人民向來尊重中國人民的選擇。一貫珍視同中國人民的友誼。如果中國人民需要，德國人民將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

    斯大林隨後也發表講話強烈譴責帝國主義的強盜行徑，除了對中國人民表示同情，並宣布同波蘭政府中止外交關係。要求波蘭政府停止對西烏克蘭和西白俄羅斯當地人的壓迫。

    整個中國憤怒了，也不再遊行示威，很多青年直接衝擊英法大使館，波蘭公使館。日本大使館在英國、法國的中國人紛紛離開前往第三國。而在德國、西班牙、意大利的中國人將四國大使館包圍。同情中國的居民為他們提供食物和水。

    美國政府表示震驚和遺憾。希望中國方麵冷靜，要求聯軍不得對無辜平民施暴

    “娘希匹！此仇不報，誓不罷休！”老蔣也震怒了。“給我打！不留俘虜！”

    林風下達命令：不留俘虜！

    延安，主席也下達命令：決不接受他們的投降！

    解放區最高人民代表會議通過：波蘭、英國、法國、日本為中華民族死敵。

    上海。軍管會宣布驅逐英國、法國、波蘭僑民。南京，四國大使館公使館外交人員被揪出來暴打一頓，然後連同他們的僑民一起被驅逐出境。

    英國、法國政府內部一片混亂，各黨派吵鬧不休。而狂妄的波蘭人宣稱：波蘭政府認為戰爭總是要死人的，對此我們表示遺憾。波蘭人這麽做開了一個不好的頭，後來德軍在波蘭進行屠殺，波蘭流亡政府開始抗議。結果被德國人抓住了辮子。蘇軍在卡廷槍斃了七千波蘭軍官，波蘭人也抗議譴責。結果蘇聯人稱槍斃的都是戰爭罪犯。他們不僅屠殺烏克蘭人和白俄羅斯人。還屠殺了很多中國人。這是後話了。

    屠殺事件正是那個逃跑的英國軍官找到了一個美國記者，通過他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正當奧金萊克想要將那個始作俑者逮捕，交給中國人時，波蘭人搶先將參與屠殺的波軍撤出。上船走了。剛好這支撤離的波軍有近七千人。這也恰好給了後來蘇軍屠殺波蘭戰俘的借口。

    奧金萊克頭疼了。正想著如何去應對，帳篷鑽進來幾個人，用匕首劃破了他和司令部幾個參謀衛兵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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