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譽歸來新的征程

    6月1日上午10:00，英吉利國普斯茅斯軍港，英國皇家海軍第五戰列艦分艦隊巴勒姆號戰列艦進港，緩緩的停靠到了2號泊位，很快將入塢修理，艦上的水兵們集合好奉命離艦，管損隊被留下共同參與艦船修理。

    在巴勒姆號船艙休息室中，宋辰煜換上工作服準備繼續自己做為甲板兵的工作，當他推開艙門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的祖母綠掛在把手上，宋辰煜抓在手裏四下看了看，布魯克林並沒有在附近，沒有多想，宋辰煜將祖母綠重新戴到了脖子上。

    推開艙門，看到水兵們集合列隊準備離艦。

    “發生了什麽事？他們在幹什麽？”宋辰煜問道。

    “嗨！宋，你起來了，本想去叫你，但是水手長不讓，說還是讓你多睡會比較好！”布魯克林站在一邊說道，“你怎麽還幹這個？你現在已經是巴勒姆號的大英雄了！”

    “哦？”宋辰煜沒反應過來。

    “巴勒姆號在昨天的海戰中被擊傷，你看1號炮塔被完全擊毀，艦長室也已經麵目全非了，還有我們犧牲了很多戰友，還有很多戰友成了殘疾！”布魯克林有些失落的說道。

    “不過！因為你，宋，我們大部分人還是回來了！”布魯克林說到。

    “他們在幹什麽？”宋辰煜指著甲板上集合的的水兵問道。

    “我們要離艦，因為戰艦被擊傷，需要入塢維修！”布魯克林說道。

    “那你為什麽還不走？”宋辰煜問道。

    “嗨！夥計，我們不是朋友嗎？我怎麽能把你一個人扔下不管呢？”布魯克林跳下炮座的舷梯後說道。

    “不光他沒走，我也沒走！”安德森從後麵走出來笑著說道。

    “還有我！”吉爾頭纏繃帶站在安德森身後說道。

    “幹什麽？”宋辰煜問道。

    “他們想帶你到處走一走，渡過一個愉快的假期！”宋辰煜身後，水兵長老查理走了出來，“換上衣服，玩得開心點！”老查理在宋辰煜身後拍了一巴掌說道。

    ……

    “這次海戰我們損失了多少兵力？”海軍司令問道。

    “據統計有6000多人陣亡，我們被擊沉了三艘戰列巡洋艦，三艘裝甲巡洋艦，8艘驅逐艦！”審計官報告到。

    “損失還不太大，最起碼我們將德國海軍封鎖在了本土，使他們不敢輕易的駛出來，從戰略上看來是我們贏了！”海軍司令說道。

    ……

    “海戰結果的比較可以看出英德兩國不同的設計理念，英國建造的艦隻強調的是速度和火力，而犧牲的是裝甲防護力，德國軍艦則在降低航速和武備的基礎上強調更好的防護力。德國在技術上的熟練顯然勝過英國人，他們裝有定時信管的穿甲彈穿過英國船殼爆炸，具有很大的破壞作用，英國炮彈往往碰上裝甲即炸。英國方麵使用的火藥也存在著問題，其更易燃易爆。”夜晚，結束了一天的玩耍，戰友們沉沉的睡去，宋辰煜沒有睡意，於是起來在燈光下攤開自己的筆記本將這次海戰的感想寫了下來。

    “而皇家海軍在運送彈藥時不關閉彈藥艙門，這也是一個致命的失誤，在至關重要的防火係統方麵，德海軍更是優越得多，德國人在多格爾沙洲一戰後，注意到了彈藥儲藏室和彈藥輸送機也能導致彈藥庫火災，立即對這兩個部分進行了封閉改裝，海戰中炮彈在德國炮塔裏爆炸，不會引起進一步的損害，防護得很好的垂直信道，防止火勢下竄到彈藥庫，而皇家海軍卻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至少三艘英國戰列巡洋艦的炸裂，是由於炮彈在炮塔裏爆炸時，引起了下至火藥甲板的一係列炸藥的爆炸，反觀德國沒有一艘戰艦是因這類缺陷而喪失的。”

    “同樣雙方運送發射藥包使用的容器也有區別，德國人對發射藥用金屬容器封閉運送，而英國人則僅僅用蠶絲口袋包裹。德國船的上甲板在長射程的炮戰中提供了較好的防護，魚雷在它們加固了的舷側爆炸，造成的損傷也較小，而且，德國在信號技術、測距和夜戰設備方麵，也都超過英國主力艦隊，英國的海軍設計師們集中注意力於速度和大口徑大炮，而忽視了其它必要的改進，在這次戰鬥中皇家海軍的這種缺陷是很明顯的。”

    看著宋辰煜寫的東西，身後的吉爾不動聲色，一點點的看著宋辰煜的海戰報告，雖然看不懂中文，但是心中依然佩服這個青年，隻經過了一次海戰就有這麽多感想，真是海軍中不可多得的人才。

    “宋！留下來吧！你會有比在東方古國更廣闊的發展前途，你會受到更多人的尊敬！”吉爾忽然說道。

    宋辰煜停止了動作，抬起頭看向窗外的夜色緩緩的說：“謝謝你對我的關心，可是吉爾你知道嗎？作為一個清國人，看到自己的祖國被欺淩，人民被隨意屠殺，那種感覺你能想象的到嗎？1905年日本和俄國爆發戰爭，可是戰場竟是我們清國的國土，在自己的國土上看著兩個國家打仗，殺害無辜的清國子民，而我的國家卻隻能選擇中立，我想做為任何一個有血性的男人都不會坐視不管，還有旅順大屠殺，日本殺我同胞，整個旅順城成了鬼城，此仇至今未報，這是我們的國恥，作為清國選送的學員，我有義務為我的國家效力，吉爾請你理解我的選擇！”宋辰煜說道。

    “宋！你的意思我懂，可你也要為自己的將來考慮考慮，要知道你的國家還沒有像樣的戰艦，你的才能會被埋沒，在這裏你依然可以為你的同胞報仇，有朝一日帶領大英帝國的無敵艦隊殺回東方！”吉爾說道。

    “也許吧！但是那一天太漫長了，我的膚色與你們不同，我認為你們不會完全接受我的！”宋辰煜說道。

    吉爾剛想張口卻發現自己的解釋是那麽的蒼白，於是重新回到自己的床上閉上了眼！

    6月15號，英國格林威治皇家海軍學院畢業典禮上……

    宋辰煜身著一身潔白的海軍學員禮服緩緩的走上了講台，台下做著海軍學院的院長，教務主任以及海軍部參謀，另外還有一名臂纏繃帶的海軍中將，他就是在海戰中受傷昏迷的巴勒姆號艦長兼第五戰列艦分艦隊司令官休米·艾文·托馬森中將，後麵座著臨時的接任者布魯森上校。

    在他們的身後是所有的畢業學員以及剛剛入校的新學員，其中又有一批剛從清國選送過來的學員，側麵是宋辰煜在巴勒姆號戰列艦上結識的好友，吉爾、湯米、布魯克林、安德森還有水兵長老查理，大家的目光齊刷刷的注視著台上，今天是海軍學院的畢業答辯典禮，現在輪到宋辰煜了。

    宋辰煜筆直的站在台上，掃視了一眼台下，深吸一口氣使自己緊張的情緒稍稍平複下來。

    “上午好先生們，我叫宋辰煜，來自清國，今天我的答辯題目是論海軍航空兵對戰爭的影響……”此言一出，台下立刻響起一片討論，但是很快聲音就安靜了下來。

    “眾所周知，當今海戰，艦炮無疑是主導戰爭勝負的重要武器，因而各國海軍都大力發展大口徑且穩定性極高的艦炮，而忽略了空中打擊，當今的飛機運用於軍事還僅僅是起步階段，但是這絲毫不影響我對未來海戰形勢的預判……”宋辰煜的語速不快不慢，思路清晰，台下的人們聽得非常認真，不時會有人在本上寫寫記記。

    “說到射程，目前艦炮最大的射程也無非是20海裏左右，但是飛機的作戰半徑遠遠大於這個數值，試想一下，一座可移動的行駛在大海上的飛機場無疑會對敵方艦隊造成差異化打擊，先於敵艦索敵並發動攻擊，而我艦則始終處於敵艦射程之外，可以最大限度的保留我方實力，從而加大對敵方的打擊力度……”

    “這個學員不錯，他對這套戰術分析的非常透徹，我看可以給一個高一點的分數！”台下的海軍學院院長與海軍參謀交談著。

    “一個來自東方的學員，能有如此見地，實在是不多得，我看可以留校任教了！”教務主任笑著說道。

    “另外根據未來海戰任務的不同，可以分為壓製、護衛、反潛三個方向來設計並使用這種新型戰艦，從任務的不同也可以對軍用飛機實行不同的設計方案，使得未來的海上作戰更有針對性……”宋辰煜在台上說著。

    “他的這套方案目前與海軍部的新計劃不謀而合，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讓他留在英國，委以軍職讓他為大英帝國效力！”海軍參謀說道。

    “雖然這種新銳戰艦的威懾力很強，但本身也有致命弱點，那就是自身生存能力的簿弱，眾多的艦載機擠壓了艦載武器的空間，一旦被敵艦接近，哪怕僅僅是一條小小的潛艇，也會對戰艦造成致命的打擊，因此這種戰艦並不適合單獨編隊，為了保障戰艦的生存能力，輔以驅逐艦、潛艇和戰列巡洋艦組成編隊是非常有必要的……”宋辰煜的答辯博得了台下的掌聲。

    “這小子真行，我還以為他說的這種戰艦無敵了呢，原來也有弱點！”吉爾說道。

    “宋！關於艦載武器，為什麽不可以減少艦載機的數量，而增加艦載武器，從而加強這種新式戰艦的戰場生存能力？”海軍參謀忽然問道。

    “長官！新型戰艦的主要火力輸出將依靠艦載機，也就是說艦載機的數量決定了戰艦火力輸出的級別，減少艦載機則降低了這種戰艦的戰術價值！”宋辰煜回答道。

    海軍參謀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然後坐了下去。

    “做為清國，雖然我們距離世界很遠，但是追趕的腳步從未停止，我們必將為之奮鬥，至死不渝！”說罷一個標準的英式海軍軍禮，台下響起了一片熱烈的掌聲，所有人都激動得站了起來。

    掌聲過後，海軍學院院長進行了答辯總結，最後說道：“鑒於這位學員的獨特見地，決定授予其大不列顛皇家海軍中尉軍銜！”說著上台，親手為宋辰煜戴上了海軍中尉的軍銜，“恭喜你，從今天起你就是光榮的大不列顛皇家海軍的軍官了！”

    “謝謝院長！”宋辰煜再次敬禮說到。

    此時布魯森上校緩步走上講台說到：“大家靜一靜，我有件事情要宣布，海軍司令部命令！”

    會場立刻安靜了下來，院長也非常規矩的站在一邊聆聽海軍部訓令。

    布魯森走到講台中央說到：“1916年5月31日，是一個令全世界都難以忘卻的日子，那一天我們與德意誌國海軍艦隊在丹麥日德蘭半島附近北海海域交戰，大英帝國的士兵作戰勇敢，成功的將德意誌國海軍封鎖進了他們的老巢，勝利將永遠屬於榮耀的大英帝國！”台下爆發出了一陣歡呼聲。

    “宋辰煜，這名優秀的學員當時在巴勒姆號戰列艦上，隸屬於第五戰列艦分艦隊，在戰艦遭受攻擊，1號炮塔戰損，副炮啞火，炮長犧牲的情況下，指揮6寸炮擊沉德軍驅逐艦，又臨危受命指揮3號炮塔擊傷德軍呂佐夫號戰艦，為友艦最終將其擊沉創造了條件，擊沉波美拉尼亞號鐵甲艦，功勳卓著，並且在大火燒到彈藥艙的時候，不顧個人安危衝進了火場控製了火情，同時救助自己的戰友，這份執著與勇敢令我們為之動容，因此海軍部決定授予海軍中尉宋辰煜皇家海軍榮譽勳章、一等炮長勳章！”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個製作精美的盒子，將盒子打開，親手將兩枚勳章別在宋辰煜胸前。

    宋辰煜“啪”的一個標準的軍禮，布魯森同樣一個軍禮回敬，“恭喜你中尉先生！”會場上再次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先生們！我還有一個消息要宣布！”托馬森來到講台上說道，會場再次安靜下來。

    “在我被艦炮打暈的時候，宋辰煜勇敢的擔負起了戰艦的指揮，運用在海軍學院學到的知識成功的躲避了德軍艦隊的炮火攻擊，保全了戰艦，因此我代表英國皇家海軍第五戰列艦分艦隊授予宋辰煜中尉巴勒姆號戰列艦榮譽勳章！”說著將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並親手將一枚星型的勳章別在宋辰煜胸前。

    “thankyousir！”宋辰煜敬禮說道。

    “不！我要謝謝你，是你拯救了巴勒姆號戰列艦！”說著托馬森回禮道。

    “鑒於宋辰煜優異的表現，我決定授予宋辰煜學員格林威治皇家海軍學院榮譽學員稱號！”院長說完親手將一麵綬帶戴在了宋辰煜身上。

    “全體敬禮！”院長一聲令下，台下所有人全部起立“啪”的一聲向宋辰煜敬禮。

    宋辰煜受寵若驚，但很快鎮靜下來，身體站的筆直，下巴微抬，一個標準的軍禮，台下沒有掌聲，有的隻是軍人之間才有的尊敬。

    “現在我代表大英帝國皇家海軍司令部正式任命格林威治皇家海軍學院學員宋辰煜中尉為大英帝國皇家海軍第五戰列艦分艦隊旗艦巴勒姆號戰列艦總炮副官兼巴勒姆號戰列艦三幅，即刻上任！”托馬森說到。

    宋辰煜張著大嘴，不敢相信的看著托馬森，托馬森笑著看向宋辰煜。

    “太好了宋！”台下巴勒姆號的幾位水兵興奮的叫著。

    “真沒想到，那個宋這麽年輕就有這種作為！”教務主任一邊鼓掌一邊說到。

    “做為我們海軍學院建校以來最優秀的全優生之一，我要將宋的照片掛在學院醒目的地方，做為學員們的榜樣！”院長說到。

    “那是當然的，這是我們海軍學院的傳統了！”教務主任說到。

    半年後清國廣西省北海市……

    “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宋修緣伸了一個懶腰，抬手嘬了一口手中的茶壺，隨手放到一邊，深吸一口氣，一個漂亮的太極起勢開始了早晨的晨練，宋修緣年近七旬的年齡，長期的鍛煉以及青年時代的戎馬生涯另他的外表看上去並不像實際年齡那麽大。

    “爺爺，您又起的這麽早！”宋婷煜從自己閨房出來，看到宋修緣正在打太極拳，“婷煜給爺爺請安！”宋婷煜欠欠身說到。

    宋修緣並沒有停下自己的動作，眯著眼睛說到：“繁文禮節就免了吧！爺爺雖然年紀大，但是並不迂腐，也不守舊，有這個心就行了，你還要打理布莊的生意，早點去吧，不要讓夥計們以為咱們宋家有點錢了就可以不守自己定的規矩了！”宋修緣說到。

    “是爺爺，婷煜知道了！”宋婷煜輕輕的一個屈伸禮回答道。

    “欸！對了丫頭，今天是幾號？”宋修緣似乎想起了什麽，忽然間問到。

    “今天應該是十月初五了！”宋婷煜說到。

    “十月初五了，我總覺得今天是什麽日子，這人那歲數大了，腦子就不好使了，今天倒底什麽日子來著……”宋修緣開始冥思苦想起來。

    “哎呀，快到時辰了，爺爺我先走了！”宋婷煜說著出了門。

    雖說是十月，廣西北海的氣候不像北方那樣，已經讓人感到陣陣涼意，此時北海的氣候依舊是驕陽似火的，隻不過相對於炎熱的夏季，不時會有陣陣海風吹來，畢竟是沿海地區，自1898年實行新政之後，全國大力推廣商業，鼓勵民間資本大力投入，吸取國外先進的工業技術，冶金、工礦、教育均有不同程度的提高，特別是參考了國外的城市建設規劃，各地區均開始了大刀闊斧的改革計劃，大量的資本建立讓所有閑散的勞動力有了依靠，老百姓有了固定的收入自然一派祥和的景象。

    宋記布莊，在這樣的市場環境下也如魚得水一般快速的發展起來，不斷地在各地開設分號，不但在廣西乃至在全國都是響當當的品牌，與上海的“棧橋”、濟南的“太平”並稱清國紡織三巨頭，與其他兩個品牌不同的是，自宋婷煜接管企業後，由原來的單一紡織胚布，增設了印染、成衣兩大業務，形成了從源頭到成衣的一條龍的產業鏈，降低了企業成本，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價格明顯比其他品牌要便宜一些，因此受到了大眾的青睞，現如今在四川、廣東、福建、雲南、江西、貴州等省的市場占有率高達40%，成為了商業神話，每年成為納稅大戶，受到政府的關照。

    渤海灣大沽港……

    法國籍客輪“女神”號正緩緩的進港，宋辰煜此時一身西式便裝站在船舷上遙望祖國大陸。

    “終於回家了！”宋辰煜默默地想著，當年離家的13歲少年，在英國學習四年後滿載著榮譽回到了祖國，盡管這期間英國海軍部不斷以高官厚祿吸引宋辰煜留在英國，但是宋辰煜時時不忘當年離家時鄉親們的期望，“學會文武藝，貨與帝王家！”這是臨別時宋辰煜的父親宋良德的話語，“咱們宋家世受皇恩，無論你到什麽地方，都不要忘了你的根在這！”

    “女神”號終於穩穩的停進了泊位，粗大的纜繩被拋到碼頭，碼頭的工作人員立刻將纜繩緊緊的固定在纜樁上，船舷上的欄杆被打開，人群緩慢的開始移動。

    宋辰煜來到碼頭，四下看了看，身邊走來一名青年，“這位公子，我看閣下器宇不凡，敢問可是榮歸故裏的宋辰煜宋公子？”

    “正是，您是？”宋辰煜疑惑的看著這個人。

    “抱歉，沒來得及自我介紹，在下鄧洪宇，海軍衙門五品侍郎，今日奉程大人之命在此等候宋公子。”

    “原來是鄧大人，失敬失敬！”宋辰煜抱拳拱手說道。

    “欸！宋公子客氣了，我看宋公子年紀輕輕，在下應該比你年長幾歲，你我不用客氣，你就稱呼我為鄧兄，我稱呼你為宋老弟你看可行？”鄧洪宇問道。

    “如此兄弟高攀了！”宋辰煜禮貌的說道。

    “嗬嗬，宋老弟太客氣了，走吧，車馬已經備下，我們趕緊進京，海軍衙門有要事找你！”鄧洪宇說道。

    “這……這是……”宋辰煜出了港口，見到不遠處的汽車有些吃驚的說道，這種在國外司空見慣的交通工具第一次在國內見到。

    “宋老弟是不是第一次在國內看到這個東西？”鄧洪宇笑著問道，宋辰煜點了點頭。

    “嗬嗬，看來宋老弟離開清國太長時間了，這幾年咱們國內的工業能力與日俱增，發揚出四億五千萬同胞的力量，舉全國之力，咱們可是一天一個樣，現在早已和過去不可同日而語了！”鄧洪宇介紹到。

    上了車鄧洪宇開始向宋辰煜介紹這幾年國內的情況，宋辰煜通過鄧洪宇了解到，自當年新政實施後，無論是政治、教育、經濟、軍事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受到西方歐美國家的影響，大街上百姓的服裝也有了變化，且道路的景象也不再像以前那樣黃土滿天飛了，整個城市進行了完全的規劃，主要街道鋪設瀝青，道路兩邊種植各種樹木，且各行各業的工廠都開在城市四周，在保證環境的同時也不忘發展國家基礎工業，學校開設西式教育，增設數學、地理、物理、化學等自然課程，將以前的八股文改為選修課，注重學生品德的培養，軍隊的組織也仿照歐美進行改組，聘請國外講師組建自己的軍事學堂，分別在天津、大連、青島、福州創辦了現代化的海軍學校，在保定、南京、北京、上海創辦陸軍軍校，開始培養各軍種的基層軍官，短短的四年基層軍官的普及率已達到80%，且每年在優秀學員中選派一部分最優秀的送到國外深造，宋辰煜自己就是這一計劃的第一批成品，聽著鄧洪宇的介紹，宋辰煜立刻對自己的國家充滿了希望。

    幾個小時後汽車緩緩的駛進了北京城，高大恢弘的建築，道路兩邊的裝飾，雖然已經轉到深秋，但是大街上人們的熱情不斷，街邊的小攤人群穿梭其中絡繹不絕。

    “鄧兄，現在東北收回主權了嗎？”宋辰煜問道。

    “咳！一言難盡那！”鄧洪宇錘了一下大腿，歎了口氣！（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