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毀日軍潛艇新武器誕生

    莫雨凡監聽並鎖定了日軍伊-101號潛艇，10驅的指揮權臨時交給了“烈風”號驅逐艦艦長劉恩泰，劉恩泰按照宋辰煜的命令脫離正在圍殲日軍運輸艦隊的戰鬥，率艦隊向南高速撤退，始終保持日軍火力覆蓋範圍以外，一路跟蹤日軍艦隊，並將坐標發送給前來支援的北方艦隊第八戰巡分隊。

    “航向西南，保持航速！”正在監聽敵潛艇的莫雨凡說道。

    “航向西南，保持航速！”宋辰煜聽到莫雨凡的命令重複著下達給身邊的舵手。

    電台中不時傳出幾句日語，“嘰裏哇啦”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此時宋辰煜的注意力也集中到了莫雨凡身上。

    “航向向右修正10度！”莫雨凡說道，宋辰煜再次重複著向舵手命令，舵手眼睛緊緊地盯著羅盤，絲毫不敢大意。

    忽然間莫雨凡表情凝重起來，開始不斷地操作著機器，全神貫注著傾聽著一切可疑的聲音。

    “莫長官怕是遇到什麽問題了！”圖倫小聲的說道。

    “敵潛艇實行無線電靜默，信號消失了！”莫雨凡一臉不甘的說道。

    “敢問莫長官，敵艦最後一次通信定位是哪裏？”宋辰煜問道。

    莫雨凡隨手在海圖上標出一個差號說道：“就是這裏！”

    “聲呐兵立刻啟動聲呐在這一海域搜尋！”宋辰煜命令道。

    “沒用的宋辰煜，潛艇幾乎貼著海床在航行，你們什麽也聽不見！”莫雨凡說道。

    “我不是為了聽他，我是為了引他！”宋辰煜默默的說道，“給我接第一艦隊情報科！我要與他們通話！”

    “你要幹什麽？”莫雨凡好奇的問道。

    “讓一艦隊配合我們演一出好戲，先前您不是說這艘潛艇是為了對付黑龍江號戰列艦的嗎，現在請莫長官用暗語向一艦隊情報科通話，讓他們派黑龍江號出戰！”宋辰煜說道。

    “哼！狡猾！”莫雨凡會意的一笑說道。

    日潛艇伊-101號……

    “艦長！剛剛我們的電報接到支那人的信號，敵第一艦隊旗艦黑龍江號似乎要出港！”日艦通信兵說道。

    “不可能！敵黑龍江號做為一等主力戰列艦不會輕易出港的，聯想到先前情報部門掌握的情報，這應該是敵人的疑兵之計，別忘了我們頭頂上可是有支那人的驅逐艦在等著我們，因此我們不能上當，命令潛艇原地待命！”日潛艇艦長說道。

    “艦長大人聖明，我們就在這裏等著！”我相信我們的主力艦隊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這樣，賀蘭山、天山兩艦就可以在黑夜中蒙混過關了！”宋辰煜說道。

    “宋辰煜！等打完這仗跟我去情報科報道吧！你很有潛力，說不定能成為優秀的情報人員！”莫雨凡看著宋辰煜說道。

    “啊？那個……我還是喜歡在戰艦上服役！”宋辰煜推脫道。

    “那也好！反正你們艦艇部隊也要依靠我們，到哪都一樣，最起碼現在你是歸我領導的！”莫雨凡一邊說著一邊操縱著機器。

    20:50分，渤海海峽威海衛海域，“賀蘭山”、“天山”兩艦悄悄的駛出渤海海域向青島港進發。

    21:12分，莫雨凡忽然間興奮了起來，快速的操作著機器。

    “有情況！”宋辰煜也立刻精神了起來。

    隨著有節奏的“滴滴”聲，莫雨凡一字一字的說道：“敵潛艇開始行動了，不光是這個，敵艦隊主力也在調動，顯然賀蘭山、天山二艦陰差陽錯的突圍對敵人震動很大，他們要不惜一切代價圍殲這兩艘戰艦！”

    “司令官！莫大人，監聽到敵潛艇！”聲呐兵忽然報告到。

    “這條臭魚終於坐不住了，我猜這會咱們腳底下的敵人們已經氣的血壓爆表了！”宋辰煜調侃道，這句話引得幕僚們哈哈大笑起來。

    “好了！拔錨起航，幹活了！”宋辰煜說道。

    “喳！”幕僚們齊聲喊道。

    “對於賀蘭山、天山二艦的成功突圍，日艦隊司令非常生氣，正在斥責潛艇，潛艇目前正在向大沽港進發！”莫雨凡說道。

    “圖倫現在幾點了，我們追擊這條潛艇多長時間了？”宋辰煜說道。

    “已經四個多小時了！”圖倫報告到。

    “差不多了！他們該上來透透氣了！”宋辰煜邪邪的笑著說道。

    “司令官！您真是神了！”身邊的聲呐兵稱讚道，“敵潛艇正在上浮！”

    “我去！全艦準備戰鬥，炮彈裝填！”宋辰煜喊道。

    片刻之後，艦首瞭望哨報告：“戰艦右舷前方400米發現敵潛艇！”

    “我去！艦首炮開火！”宋辰煜大聲的命令。

    “咚”“咚”幾聲炮響，幾發5.5寸艦炮的炮彈在潛艇周圍落水爆炸，宋辰煜通過望遠鏡進行彈著點觀察。

    “炮彈裝填！繼續射擊！魚雷裝填，魚雷管加壓！”宋辰煜命令到。

    “開火！”炮長下達攻擊命令，隨著幾聲炮響，炮彈散落在潛艇周圍，連續三輪射擊均未能擊中目標。

    “怎麽搞的？”宋辰煜不滿的喊道。

    “風浪太大嗎，無法保證艦炮命中率吧！”炮長報告到。

    “tnd！靠上去，魚雷攻擊！”宋辰煜喊道。

    “喳！”

    舉起望遠鏡，宋辰煜命令道：“魚雷順次廣角，放！”

    隨著宋辰煜的命令一下達，魚雷“撲通”“撲通”的一顆接一顆的被推出了魚雷管，9顆魚雷呈扇形向對方潛艇衝去，此時對方潛艇似乎發現了魚雷軌跡，立刻全速做戰艦180度轉向，從容的躲開了魚雷的攻擊。

    “我去！還有這種事發生？”宋辰煜感覺到了有些不可思議。

    隨後又連續展開了幾輪炮擊，其中一發命中潛艇，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敵潛艇似乎無懼這種5.5寸艦炮的攻擊，在宋辰煜的眼前從容的下潛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來敵潛艇不但做了強化，連裝甲都做了強化！”莫雨凡說道。

    “我們這個可是德製穿甲彈！”宋辰煜懊惱的喊道。

    “那隻能說明對方的裝甲也不能等閑視之，看來關鍵時候還得我出馬呀！”莫雨凡悠悠的說道。

    “你……”宋辰煜疑惑的看著莫雨凡自語著。

    “傳我命令，準備2號深彈！”莫雨凡說著。

    “2號深彈？那是個什麽鬼？”宋辰煜好奇的想著，隨著莫雨凡來到艦尾深彈投射器這，看到六個人費力的將一顆顆塗成暗灰色的大鐵桶搬上投射器軌道，樣子看上去很是笨重。

    “這個是……”宋辰煜吃驚的看著這個問道。

    “關於日軍伊-101號潛艇的改進型這一情報我們情報科早就掌握了，特別做了這種重型深彈來對付它的，你給我仔細看好了！”莫雨凡說到。

    “戰艦航向西北，航速35節！”莫雨凡高聲的命令道。

    圖倫立刻敬禮開始執行莫雨凡的命令。

    “誒？圖倫……”

    “預備……放！”莫雨凡將宋辰煜拉到自己身後，命令道。

    立刻閘門被打開，一顆顆特製的2號深彈落入水中，向海底沉去。

    “戰艦輪機最大動力輸出，全速前進離開這裏！”莫雨凡高聲喊道，輪機兵不敢怠慢，拚盡全力將戰艦的航速調整到接近40節，發動機都變調了。

    “這個莫雨凡，幾顆深彈而已，也太膽小了吧！”思緒還沒有想完，就聽得從水底傳來一聲聲劇烈的爆炸聲，巨大的浪花騰空幾十米高，瞬爆力產生的震動震得宋辰煜腳底發麻，剛剛還意氣風發宋辰煜此時被震得都快站不住了。

    “我去這是什麽鬼？”宋辰煜詫異的喊道。

    “我已經說過了這是特別製作的重型深彈，專門對付深海潛艇的，咱們用的普通深彈定深引信到三十米就可以了，而這種深彈的理論參數是定深到180米，瞬爆實際殺傷半徑達到了30米，有效殺傷50米！”莫雨凡一副邪惡的麵孔看向宋辰煜，嚇得宋辰煜一個趔趄差點絆倒，幸好一把拉住手邊的欄杆，才不至於當眾出醜。

    “怪不得要全速離開呢？要不然連自己的驅逐艦都要陪葬了！”宋辰煜摸著胸口後怕的想著。

    回到指揮室，莫雨凡戴上耳機繼續自己的監聽工作，“很顯然，對方連訣別電報都沒來得及發！”莫雨凡緩緩的說到。

    “嗯？”宋辰煜聽到這個又吃了一驚。

    此時的伊-101號潛艇被幾顆重型深彈炸成了幾塊永遠的留在了渤海海峽，“嵩山”、“衡山”、“武當山”三艘戰列巡洋艦可以瞑目了。

    “確定敵潛伊-101號被擊毀，返航！”莫雨凡說道。

    “不是擊沉嗎？為什麽要叫擊毀？”宋辰煜自語著。

    “那是因為那條死魚現在應該已經被炸成幾塊了吧！”莫雨凡忽然間出現在宋辰煜身後，對著他耳朵小聲的說到，聽得宋辰煜渾身汗毛直豎，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報告司令官，北方艦隊司令長官命令我艦歸建！”通信兵報告到。

    “喳……喳！立……立刻執行！”宋辰煜慌忙的跑開命令道。

    看著宋辰煜的樣子，莫雨凡壞壞的一笑：“有意思！嗬嗬……”

    21:48分，“天權”號驅逐艦奉命歸建，通過莫雨凡的訊息監聽了解到此次破交作戰戰果頗豐，在天權艦離開後不久，第八戰巡分隊“太白山”、“玉龍山”兩艦趕到，對準日軍護航艦隊就是幾輪艦隊齊射，直接擊毀日軍“高千惠”號輕巡，擊傷旗艦“良田”號，日艦隊指揮官也被擊傷，隨後不得不撤出戰鬥，日軍運輸艦隊在失去了護航後很快被趕過來的10驅用魚雷擊沉，搭乘運輸艦的12000名日本陸軍士兵也隨運輸艦一同殉葬。

    1月21日淩晨2:12分，從第二艦隊抽調的戰列巡洋艦與北方艦隊第八戰巡分隊匯合，全艦隊編隊返回了青島泊地。

    “宋辰煜！你太不像話了，竟然敢目無上官！”一大清早，還在例行晨練的宋辰煜被通信兵交到了艦隊司令部，眼前黃鍾瑛司令官一身睡衣開始了訓斥，宋辰煜筆直的站在那裏，一句話也不說。

    “說說看！你有什麽理由？”黃鍾瑛問道。

    “回司令官，沒有！”宋辰煜回答。

    “沒有什麽？這裏有莫監軍的報告！”黃鍾瑛“啪”的一聲將一份文件拍在桌子上說道。

    宋辰煜瞄了一眼，有些委屈的說道：“莫監軍僅僅是情報和監軍工作，不能影響我指揮艦隊作戰！”宋辰煜說道。

    “你說什麽？說你還不服氣是不是，我告訴你宋辰煜，這可不是四艦隊，沒人寵著你！”黃鍾瑛說著又翻看了一下戰報。

    “按理說，你率領10驅取得擊沉一艘、擊傷一艘的戰績，應該表彰你，可是你這目無上官是很嚴重的問題，你說我要怎麽處理你？”黃鍾瑛問道。

    “一切全憑司令發落！”宋辰煜說道。

    “聽我的？好呀，那我可說了！”黃鍾瑛忍著笑一本正經的說道，“鑒於宋辰煜目無上官的問題，影響較嚴重，充分說明宋辰煜上尉缺乏學習，歸根結底需要優秀的軍官進行幫助，艦隊司令部念在宋艦長係初犯，決定委派莫雨凡少校擔任10驅的教官，從今以後要虛心的向莫少校學習，嚴格的要求自己，不能再犯了，清楚了嗎？”黃鍾瑛說道。

    “這叫什麽？”宋辰煜鬱悶的想著，雖然不願意但也不好拒絕，於是敬禮退出了司令部，迎麵看到莫雨凡站在那裏朝自己這邊看，宋辰煜心火正盛，徑直走了過去。

    “莫長官，您什麽意思？我哪裏目無上官了？”宋辰煜質問道。

    “用質問的口氣與上官說話，你還真是需要學習，從今天起由本官擔任你的私人教官，你要時刻跟著我，不然像這種懲罰可是無休無止的！”莫雨凡說道。

    “開什麽玩笑？我一堂堂大清海軍軍官天天跟在你身後算怎麽回事，會成為同僚笑話的，在添油加醋一番說他個三天三夜，以後還怎麽在海軍混？”宋辰煜說道。

    “誰敢說三道四我就讓他提前退役！”莫雨凡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寒意說道，“現在跟我走！”

    “不！”宋辰煜拒絕道。

    “再說一遍？”莫雨凡回過頭冷冷的看著他。

    “我要回船上安排一下工作！”說著剛要轉身，就見一雙指尖已經探了過來，宋辰煜心裏一驚：“動作好快！”手臂已經被抓住。

    “莫長官！您撒開！”宋辰煜說道。

    “我是上官，你要服從我的命令！”莫雨凡一邊說著一邊在抓著宋辰煜的手上用勁，另宋辰煜感覺眼前的莫雨凡絕對是練過什麽。

    “莫長官！請您放手，不然我可要喊人了！”宋辰煜說道。

    “好哇！你喊喊試試，看看誰吃虧？”莫雨凡向前一步說道。

    “我……”宋辰煜剛想喊一嗓子卻發現身邊好些水兵和基地的勤務人員都往這邊瞄，宋辰煜心想：我一個大男人被女人欺負成這樣，這要是傳出去以後還怎麽在這混？於是把後半截話又咽了下去。

    “好吧！莫長官，咱這樣，您先鬆開，我現在回天權號上去，安排一下工作就去找您，您看可行？”宋辰煜忽然畢恭畢敬的說道。

    “可以！諒你也跑不到哪去！”說著鬆開了抓著宋辰煜手臂的手。

    大清海軍衙門……

    “老林！雷電級輕巡的建造工作怎麽樣了？”程壁光問道。

    “根據青島造船廠反饋回來的情況似乎已經提前完成了，到底是德國人留下的設備，目前正在試航！”林穎啟回答道。

    “我有一個計劃，以雷電號輕巡為旗艦，輔以幾艘新完工的北鬥級組成一支專門用於夜戰的雷擊戰隊，你看可行？”程壁光問道。

    “我看行！以目前的海戰發展來看雷擊戰不失為一種低成本且有效的作戰方式！”林穎啟說道。

    “咱們大清自光緒34年開始研製氧氣魚雷到今天已經有七個年頭了，就在前天咱們的技術部門宣布用於實戰的氧氣魚雷已經研製成功了，根據昨天反饋的數據來看效果非常理想，因此我才有今天這個組建雷擊戰隊的想法！”程壁光興奮地說道。

    “啊？氧氣魚雷？研製成功了？就是那些年傳的沸沸揚揚的神器？前些年我還聽說那種東西因為不穩定經常出事！”林穎啟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其實沒什麽，無非就是換了一種方式，傳統的方式是氧氣的處理非常危險，雖然氧氣自身不是爆炸物，但‘氧化’這個詞和‘燃燒’是同義詞，急劇的‘燃燒’就是‘爆炸’！”程壁光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是怎麽解決的呢？”林穎啟突然好奇起來。

    “其實歸根結底就是找到一種讓純氧在魚雷內部安全燃燒的途徑。”程壁光說道。

    “哦？”林穎啟跟小學生似的睜著大眼睛聽著。

    “其實讓這件事情出現曙光緣於一次外軍的安全事故，那是光緒37年，俄軍戰艦的一次汽油庫爆炸事故，通過這次事故我們的專家發現使用汽油抗暴劑能取到非常好的效果，在之前的氧氣魚雷實驗中，一旦空氣裏混入超過25%的氧氣，就容易發生爆炸！”程壁光說道。

    “哦！好複雜，卑職有些糊塗了，那最後是怎麽弄出來的呢？”林穎啟問道。

    “後來我們的一位技術專家通過實驗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當點燃氧氣和霧化石油的混合氣體時，會發生爆炸，但如果點燃石油後再吹入純氧，則不會爆炸！”程壁光說道。

    “哇！這是哪位專家的功勞，得給他記大功了！”林穎啟有些興奮的說道。

    “是呀！雖然點火問題解決了，但要製成能夠投入實戰的魚雷，還有很多問題要解決，例如向燃燒室裏輸送氧氣和空氣的混合氣體的問題，技術人員在氧氣罐邊增加了一個小的啟動燃燒室，氧氣先在這裏和空氣混合，再進入主燃燒室和霧化的煤油混合燃燒，在燃燒室體積加大以後，使得原來放置淡水冷卻器的空間變得非常緊張了，氧氣魚雷的燃燒室和發動機的問題變得麻煩起來，用於冷卻的水也大幅增加，所以技術人員拋棄了淡水冷卻容器，而是直接設計了一個水泵在發動機上，抽取海水來冷卻發動機和燃燒室，這一設計又帶來一個潛在的問題：海水中的鹽分會結晶引起堵塞！好在1200c的高溫環境下，海水中的鹽分不會對魚雷的運行造成太大的影響，主發動機由普通空氣來助燃啟動，然後海水由泵吸入，緩衝後的海水一部分被引進發動機助燃，另一部分則冷卻燃燒室，先前混合的氣體被耗盡後，已經處於燃料燃燒狀態的主發動機中會吹入純氧，啟動燃燒室的剩餘氣體也就是空氣中的氮氣則被輸送去作為尾舵的啟動動力，當開始燃燒時，使用空氣和純氧混合，以及用海水取代淡水進行冷卻，便是氧氣魚雷能否成功的關鍵。”程壁光一口氣說了很多，以至於其他參謀都停下了手裏的活扭著頭聽程壁光解釋這種如同夢幻般的武器。

    “那這樣以來，氧氣魚雷似乎研製成功了？”林穎啟興奮的說道。

    “當時還有以下幾個問題，一個是溫度控製不當容易造成發動機損壞，主發動機活塞杆易損壞，二是速度不夠，偏離航向，尾舵操縱力不足！”程壁光說道。

    “還有這些問題需要解決？”林穎啟的心又擔憂起來。

    “是的，今年年初意大利研製出了一種航速高達50節的魚雷，我們聞訊立即購進10枚，進行了發射實驗，發現魚雷高速水下運行的奧秘，在於雷頭前部存在一個空氣空洞，降低了水中阻力，所以我們又修改了魚雷純圓的雷頭，加裝了一個尖銳的小帽，使魚雷的航速達到了50節，理論上計算甚至能達到60節，此外，當時我們還不能生產純氧的製氧機，因此特意從德國進口了製氧機，由浙江江南兵工廠加以仿製，進行批量生產，準備裝備巡洋艦和驅逐艦上，巡洋艦用純氧從氣體中提取，驅逐艦用純氧從液體中提取，後者的製氧機雖然較小，但是所產生的氧氣純度倒還不錯，又經過一係列改進和準備，我們的技術部門於前天在一艘巡洋艦上進行了測試性發射，各項指標都符合了設計要求！”程壁光說道。

    “也就是說現在隻要艦船和人員到位，就能形成戰鬥力？”林穎啟激動地說道。

    “不錯！所以那天我才問你關於雷擊戰術的心得，誰知道你……”

    “大人！卑職不才，願為大人效力！”林穎啟說道。

    “你？你走了誰給我當參謀長？”程壁光看著他說道。

    “這個……”林穎啟也沒了主意。

    “不過根據這幾次的戰報來看，我心裏倒是有了一個人選！”程壁光翻看著案上的戰報說道。

    青島海軍基地，北方艦隊泊地……

    莫雨凡將宋辰煜逼進牆角，冷冷的看著他，似乎是因為宋辰煜沒有去找她，因此直接將宋辰煜堵在了船艙裏。

    “宋辰煜！膽子越來越大，竟敢欺瞞上官，信不信現在把你直接調走？”莫雨凡威脅到。

    “就憑你，你又不是司令部！”宋辰煜不屑的說道。

    “沒錯，我不是司令部，但是目無上官和欺瞞上官兩條罪名加在一起你以為你還能留在這嗎？”莫雨凡說道。

    “軍法處不可能隻聽你一麵之詞！”宋辰煜說道。

    “沒錯，但是你有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嗎？”莫雨凡繼續說道。

    “這個……”宋辰煜忽然沒了話，“即便如此，我……我也是有戰功的人……”

    “有了戰功就可以這樣了？這句話要是傳到了司令的耳朵裏，恃寵而驕這個印象可就坐實了！”莫雨凡邪邪的笑著說道。

    “我去！這麽陰險的女人……”宋辰煜當時就有一種滅口的想法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宋辰煜，你要想明白了，跟著我以後保管叫你前途無量，若不然……”莫雨凡向前走了一步悠悠的說道。

    “不然你想怎樣？”宋辰煜向後退了一步，無路可退，緊緊的貼在艙壁上問道。

    “哼哼！也沒什麽，就把你調到水文情報局當我的助手，讓你一輩子服侍我！”莫雨凡有些興奮的說道。

    “我去！你太惡毒了！”宋辰煜嚇了一跳喊道。

    “那跟我走！”莫雨凡說著一把抓住宋辰煜的手臂往外走，宋辰煜立刻甩開喊道：“我不走，鬼知道你要把我怎麽樣？”

    “哼！我能把你怎麽樣？你一個大老爺們兒，還怕我吃了你不成？”莫雨凡問道，忽然臉色一變，眼神裏充滿著某種企圖輕聲的說道：“又或者說你……想被我怎麽樣……”

    宋辰煜立刻心跳加速，臉色瞬間紅了一半，“沒……沒有……我……我去趟觀瞄位……”說著立刻跑開了，由於過於慌亂，腳底下被纜繩絆了一下，差點摔倒，莫雨凡看到宋辰煜的狼狽相笑了笑說道：“真有意思，宋辰煜，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堅持多長時間？”說著跟了過去。（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