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第320章 以愛為期(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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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剛落,他的手指在她背後輕輕一劃,她的衣服竟然就掉了半截。

    今天穿的衣服本來就很寬大,上麵的半袖,不小心就會被扯的掉下半邊,露出肩膀,下麵的裙子被拉鏈圈著,包在臀上,正正好好的包裹住了她的玲瓏身材,他抱著她,在後麵輕輕一拉,裙子變跟著掉下了一半。

    她驚訝的看著他,卻感到他雙手托住了她的腰肢,讓她緊緊貼在牆上,雙腿分別夾在了他的腰間,她瞬間高了幾個台階一樣,低著頭,看著他湊近的臉。

    “好熟練啊……脫衣服的手法一流啊。”她看著自己此刻已經淩亂的衣衫,哼了聲,瞪著他質問。

    他一笑,“從你一進來,我就已經看著你的衣服,研究了一遍了。祧”

    “研究……研究什麽……”林以愛臉上有點紅。

    他貼著她的耳朵,啃咬她的耳垂。

    她身子一縮,瞬間感到全身緊繃起來噅。

    他說,“研究怎麽把你的衣服一下脫掉。”

    話音剛落,他的吻更開始激烈的落了下來,狂風驟雨一般的,掃過了她的口腔,糾纏著她的舌頭,讓她跟他一起做著激情的舞蹈。

    她因為身體被他托在空中,要靠著背後的牆壁,以及他的身體,才不會滑下去,所以此刻隻能用力的抱著他的身體,雙腿纏在他的身體兩側,讓自己多了些安全感。

    他邊親吻著,邊將她身上剩餘的衣服,一點一點的剝落下去,兩個人身體的結合,讓他們都更加瘋狂和難耐起來,就這麽互相糾纏著,親吻著,撫摸著她的玲瓏身體,汗液互相交融,體溫互相交替,他的身體已經全部為她瘋狂,到最難耐的時候,他方剝將身體一點一點沒入她的身體裏,待幾乎要吞沒的時候,便一挺而入。

    她的手指扣在他的肩膀上,難耐的收緊,就這麽頂著背後的牆壁,她一下一下的被他衝擊著,腦海中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襲來,她的身前是他火熱的軀體,她的背後是冰冷的牆,他用熱情將她至於冰火兩重天之中,這樣的位置,她微微在上,他自下衝入,又極其的刺激,不過一會兒,她已經潰不成軍。

    雙雙喘息著倒在他辦公室裏的沙發上,他圈著她濕潤的身體,她感到身上的汗水黏黏的,很不舒服,但是也不願意動。

    他低頭看著她,笑了笑,將她的發絲攏到耳後,然後輕輕的親了親她的額頭。

    她眯著眼睛,哼了聲,說,“還是堂堂總裁呢,在辦公室裏這麽公私不分……”

    他低頭看著她,“這是對你的懲罰。”

    她抬起頭來看著他的眼睛,“還說你沒吃醋?”

    他哼了聲,說,“是吃醋,但是不是吃顧清明的醋,你說,你跟沈奕默是怎麽回事?”

    林以愛愣了愣,“沈奕默怎麽了?”

    “你不知道,外麵都在傳,你是他新進的女朋友?”

    林以愛愣了愣,才忽然明白過來,她笑起來,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喜歡的是誰,他讓外界有這樣的傳言,又是為什麽。”

    “好麽,你倒是甘當她的工具。”他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麵說。

    林以愛想起了沈奕默,歎了口氣,說,“其實,我也是因為,覺得他為了不讓他心愛的女人傷心,其實做了很多,雖然別人可能不理解他,但是我卻能懂,不管他的做法是不是對容顏不公平,但是他能想到的,讓她減少傷心的辦法就隻有這個,我覺得,一個男人能為一個女人想到這麽多,甘願擔當罵名,也不願意她難過的話,他真的很讓我感動。”

    林瑋晨看著林以愛,“所以你就這麽幫他?”

    林以愛說,“我覺得他們還是會在一起的。”

    “已經分開了,還怎麽在一起呢?”

    林以愛說,“因為相愛分開,跟因為不愛分開,是兩種概念,隻要他們還能見麵,他們就還能在一起的,相信我。”

    林瑋晨靠在那裏,想了想。

    林以愛笑著看著他,“所以,現在不吃醋了?”

    林瑋晨哼了聲,冷豔高貴的翻了個白眼,“這些都還好,但是有一件事,你去美國時沒經過我同意,你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我看我有必要跟你好好探討一下關於妻子的義務了。”

    她看他一副想要掐死她的樣子,無語的說,“但是我也有給你打電話,也有發短信跟你道歉,你都不理我。”

    他說,“道歉就好了?”

    “那你還要怎樣?”

    他哼了聲,“還一點誠意也沒有,一句軟話都沒有,你自己看。”他拿出手機來,給她翻看,上麵都是她的短信,一條一條的,她想,她發的時候,是很有誠意的,但是現在看來,大概從他的角度看,語氣是並不怎麽軟。

    她說,“那你就不理我啊,我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

    他說,“是啊沒錯,我真打算再也不理你了。”

    她皺著眉很不樂意的看著他,“那你現在還在這裏。。”

    林瑋晨哼了聲,昂著頭,一臉的鄙視,“我怕我不理你了的話,你這樣的笨蛋會沒人要,走下樓來都能被電梯卡的掉了鞋跟的笨女人,誰會想要?”

    “啊?”林以愛記起來,那是她昨天早上忙著去醫院發生的事,她鞋跟卡在電梯外麵的一個洞裏,拔出來的時候,鞋跟掉了,她為此隻好跑回去換鞋,這種窘樣子,原來被他看到了。。

    她臉上紅了紅,說,“那是因為我不小心……”但是馬上又想到不對勁,她反應過來,驚訝的看著他,“吼,你什麽時候跟蹤我。”

    林瑋晨哼了聲,挑了挑眉頭,翻身起來,好像沒聽到她的疑問一樣,過去穿自己的衣服。

    她無奈的看著他,知道他是不會理會自己的問題了。

    鬱悶的搖搖頭,但是想到,這個家夥,表麵不理她,短信也不回一個,原來還暗中玩這一套啊。

    他換好了衣服,她在裏麵洗了洗澡,然後兩個人一起出去。

    她看了看時間,說,“我還要去醫院。”

    他說,“我送你好了。”

    她抬起頭看著他。

    他說,“怎麽,不願意?”

    她笑笑,知道他小心眼,不去惹他,點點頭,便先進了他的車。

    十幾分鍾後,他們到了林以愛所在的醫院,他下車給她開門,她下了車,遠遠的就看到,溫柔和一個同事正一起過來。

    看到了林瑋晨,溫柔眼睛一亮,讓林以愛瞬間覺得不好。

    溫柔跑過來,說,“以愛,你來了。”林以愛還沒說話,她跟同事的目光,已經集中到了後麵的林瑋晨身上。

    “誒,這個不介紹一下嗎?”她語氣曖昧,臉上一臉花癡。

    林以愛戳她,“又不是沒見過。”

    溫柔挨了一下,十分的不滿,瞪了林以愛一眼,跟她後麵的林瑋晨抱怨,“哎呦,就這樣的潑婦啊,林先生,娶了她會後悔的。”

    林以愛扶額,林瑋晨看起來卻脾氣很好,嗯,這個男人,最會的就是在外人麵前表現的溫文爾雅,而也隻有她才能知道他的真麵目,這個家夥內裏就是個霸道小氣的老狐狸。

    他笑盈盈的摟過了林以愛,說,“是嗎?那現在後悔也晚了。”

    林以愛抬起頭來,眯著眼睛看著林瑋晨,要後悔也是她後悔好不好,莫名其妙嫁給他的,可是她。

    溫柔看著兩個人貼成了連體嬰,嫉妒的撇撇嘴,譏諷的看著林瑋晨,“哎呦,後悔當然來不及了,早當初幹嘛了,怎麽就看上了我們以愛了。”

    林瑋晨說,“因為她追的太緊了啊,總是鍥而不舍的說要嫁給我,我隻好答應了。”

    在場的人聽到了無不震驚。

    溫柔還笑嘻嘻的說,“好麽,真看不出來,以愛啊,你還會追人的啊。”

    林以愛瞪著林瑋晨,林瑋晨倒是一臉的理所當然的口氣,站在那裏,大大方方的,看不出一點說謊的痕跡。

    老狐狸啊,真真的老狐狸。

    林以愛哼哼的看著他。

    他卻也一臉不解的看著她,“怎麽,我說的不對啊?”

    哎呦,說的自己好像特別搶手,他是不得已,因為十分無奈,因為十分不耐煩,為了讓林以愛不再那麽糾纏。。才終於跟她結婚。

    不過回頭想想,其實也不全是謊話啦。。

    至少曾經,是她先挑起了事端。

    林以愛成了林夫人,這件事,漸漸在醫院流傳開了。

    林以愛就這麽莫名其妙的,被人宣告了所有權,從此更是在某個老狐狸的手掌心裏,再難蹦躂出去。

    沈奕默靠著自己的毅力,奇跡般的在三個月就好了起來。

    林以愛也跟他培養出了默契的友誼。

    但是真正的朋友一向是這樣,雖然不能時時的見麵,但是忽然見麵,還是很親密的。

    再次要去跟沈奕默聚會,是被通知,要去參加沈奕默的婚禮。

    沈奕默跟容顏,也是經曆過許多的波折,終於還是走到了一起的人。

    如今他們經曆過患難後,終於走到了一起。

    原本容顏說不想舉行婚禮的,在她看來,婚禮不過是俗事,而兩個人隻要在一起了,何必拘泥那樣的形式呢,林以愛想,容顏的想法總是獨特的,大概到了她這個時候,不喜歡玩這種沒用的東西,也是心意所致。

    但是沈奕默卻並不願意,所以他暗地裏籌劃著,要給她一個驚喜。

    林以愛被沈奕默叫去的時候,也還不知道到底要發生什麽事,但是到了地方,卻正看見林瑋晨竟然也在,她不由的一愣,奇怪的看著林瑋晨,卻隻笑笑,心想,早上還是一起起床說早安,後來各自出來,怎麽又在這裏見麵。

    林瑋晨看著林以愛,後來,偷偷將人拉到了角落,問她,“怎麽,現在還不讓他們知道?”

    林以愛有些為難,現在還沒有告訴他們,其實林以愛已經跟林瑋晨在一起的事情,隻是,之前在他們麵前,一直是以叔侄身份出現,忽然說,他們結婚了。。那感覺一定很***。

    林以愛說,“慢慢的。。先慢慢的透露一點,一下子說出來,我擔心場麵會很尷尬。。不知道該怎麽說好啊。”

    林瑋晨無語的看著林以愛,卻看看那邊忙碌的沈奕默,說,“但是他又在搞什麽花樣?”

    林以愛搖搖頭,“我也是剛被莫名其妙的叫來。”

    這時,沈奕默走了過來,看著兩個人,笑著一攤手,“歡迎來到我沈奕默的婚禮現場。”

    林以愛驚奇的看著這個被布置一新的場地,四處都被氫氣球填滿,上麵掛這拉花,看起來真十分的俗氣,她本來還想,幹嘛弄這麽個俗氣的溫馨現場,不知道的以為是要結婚呢,誰知道竟然真的。。

    林以愛說,“你什麽時候弄的婚禮,也不提前說一聲,哪天結婚?”

    沈奕默說,“當然是今天。”

    林以愛無語的說,“什麽?今天?你確定這是婚禮,不是突擊?”

    沈奕默看著林以愛,“哎,看你這個樣子,幹嘛那麽驚訝,我結婚,你不歡迎啊、”

    林以愛無語的說,“還沒見過這樣結婚的,結婚當天來的賓客都知道自己是來參加什麽。”

    沈奕默一臉開心,“這就是我的設計,實話告訴你,不止賓客不知道,包括我家裏人,眾多親戚朋友,甚至,新娘子,都不知道。”

    “啥?”林以愛更是驚奇起來,看著林瑋晨,無語的說,“我覺得你家女王會劈了你。”

    沈奕默翻了個白眼,“誰跟你,沒點藝術細胞,沒點想象力,沒點浪漫氣息,容顏一定會很開心的。”

    林以愛同情的看著沈奕默,“你家女王好像比我更沒想象力,更沒浪漫氣息,你確定,你不通知她,這麽搞突襲,她沒準備就跑來,被通知當新娘,她晚上還會同意你上床?”

    沈奕默被她說的,心裏也有點懷疑了。

    想到容顏的性格。。

    再想想現在的情況。。

    他記得容顏好像說過,任何她計劃以外的事情,都是壞事。。

    他看著林以愛,試探著說,“但是我這麽苦心的搞的浪漫婚禮,她應該會體諒我對不對?”

    林以愛想,他弄的是很用心,還是不要打擊他的積極性為好,於是幹笑了聲,說,“也對也對。”

    後麵林瑋晨說,“你不要聽她的,一會兒要是容顏不樂意,你也不要跟她吵架,直接把她按在牆上,一個溫柔強吻,保證所有暴戾都化為繞指柔。”

    林以愛在後麵哼了聲,說,“你確定不會是化成繞在脖子上毒蛇,繞死他?”

    林瑋晨說,“是你了解女人,還是我了解女人?”

    林以愛說,“當然是我了。”

    林瑋晨眯著眼睛,靠近著她,“我看我也不應該跟你吵,應該先用行動向奕默證實一下。”

    林以愛瞪大了眼睛,看著林瑋晨,一臉你要幹嘛的樣子。

    沈奕默在那邊道,“哎,好了好了,你們叔侄兩個這樣鬧好惡心的好不好。”

    林瑋晨臉上黑了黑,林以愛忙低下頭去,不敢看林瑋晨。

    “算了,作為朋友,我還是應該挺你,一會兒你萬一被你家女王五馬分屍,我會看著形勢幫你說幾句好話的,先走了昂。”林以愛找了借口離開,林瑋晨卻在背後,靜靜的看著她的背影。

    看來要想個辦法讓這個女人不再逃避的好。

    沈奕默的想法其實並不複雜,他自己默默布置好了婚禮現場,然後沒告訴賓客,也沒告訴容顏,這是場婚禮,之後,他找借口帶了容顏過來,給她一個驚喜。

    林以愛覺得,他這簡直就是作死的節奏。

    但是沈奕默信誓旦旦,覺得他是一定會打動容顏,最後容顏十分感動的撲進他的懷裏叫老公,並且解了他的禁忌,晚上跟他一起在床上翻雲覆雨,好好的補償他這麽久以來的相思之苦。

    貌似在容顏再次懷孕後,容顏就不許他近身,算起來。容顏懷孕多久,他就已經禁欲多久了。

    所謂溫飽思"yin yu",他溫飽過後,自然總是想,但是容顏不同意,他就開始想怪招。

    對此,林以愛十分的同情他。

    但是這也不妨礙林以愛準備看熱鬧的心情。

    容顏是被以去做孕期檢查的借口,被司機接到了這裏。

    賓客此時都已經知道,今天原來是沈奕默要給老婆一個驚奇,所以特意做的秘密婚禮,他們也非常感興趣,聽到人來通知,新娘已經被接來了,大家便都站在門口附近,前前後後圍成了個圓形來準備等待新娘子。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林以愛遠遠聽見了容顏不滿的聲音,“這是什麽地方,為什麽要帶我來這裏?不是去產檢?沈奕默人呢?他又在搞什麽鬼。”

    林以愛想,果然如此啊。。

    稍後,人邊進來了,眾人都屏氣凝神,看著新娘子今天的樣子。

    卻見,容顏明顯的肚子先挺進了人們的視線中,稍後,便見容顏走進來,她穿著寬鬆的連衣裙,粉色的一身,看起來顏色有些幼稚,但是衣服是經典的孕婦裝,長發在頭上隨意的綁了個圓形的鼓包,也是孕婦的經典發型,因為懷孕,不敢去擦東西,臉上粉黛不施,因此臉色多少顯得有些暗淡。

    這個形象出現在眾人麵前的容顏,並沒有讓人感到驚奇,畢竟孕婦嗎,都是這個樣子的。

    但是容顏愣在了門口,看著裏麵的人,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一陣泛著青色,最後,終於安定下來,她幹笑起來,說,“這是幹什麽?”

    大家這時才反應過來,掌聲跟著爆發起來,沈奕默在最前麵,慢慢的朝著他的新娘走過去。

    “歡迎容顏小姐來參加我的婚禮?”

    “什麽?婚禮?”容顏吃驚的看著沈奕默,一臉的不可置信。

    沈奕默拉起了她的手,笑眯眯的說,“沒錯,我的新娘。”

    容顏終於明白過來,不出林以愛的預料,她的臉色仍舊是慘淡的,隻是看著麵前的沈奕默,再看著身後那些正望著他們的人。她愣了半晌,終於擠出一絲微笑,看著沈奕默,點點頭。

    沈奕默鬆了口氣,拉著容顏進去,“走,去化妝。”

    容顏被沈奕默拉著穿過人群,往後麵走去。

    她咬牙切齒,在他耳邊低聲說,“晚上回家你等著。”

    沈奕默一愣,唇角隨即緩慢抽搐,最後還是慢慢的擠出了一個尷尬的笑容。

    看來預想失敗,晚上回家有的受了。。

    容顏很跨化妝完畢,因為一切早就已經準備好,隻等她去,因此很快幾個人就將她裝扮一新。

    出來的時候,容顏早已跟剛剛不同,略施粉黛後,她臉頰紅潤,看起來十分的漂亮,專門為了她量身製作的漂亮婚紗,層層疊疊的,將她隆起的小腹,也收在了裏麵。

    外麵也早已準備好,隨著她的步入,音樂響起,眾人望著沈奕默,他慢慢走過去,拉起了容顏的手,因為之前容顏的威脅,他十分有種將功補過的想法,因此此刻微笑著,貼著她的耳朵輕聲說,“容顏,你真美。”

    容顏卻隻暗中翻了個白眼。

    沈奕默拉著容顏,來到最前麵。

    沈奕默一手拉著容顏的手,對著下麵的人說,“感謝大家來參加我的婚禮,因為許多原因,我在之前,並不能給我的妻子一個完美的婚禮,在這些日子裏,我跟她朝夕相處,看著她為了給我生兒育女,備受折磨,心裏更加覺得,我應該帶著她,拉著她的手,向世界宣告,她是我的妻子,是我這一輩子最想對她好的人,也借此機會,當麵向她表示感謝,感謝偉大的女人,為了孕育下一代,付出的辛勞。”

    下麵的人跟著鼓掌,他一手拉著容顏的手,說,“容顏小姐,今天是你跟我的婚禮,我想問你,你是不是願意嫁給我沈奕默為妻,不論日後是富有還是貧窮,是安康還是疾病,你都願意跟沈奕默永遠在一起?”

    容顏歪著頭看著他,笑著玩笑,“我可以拒絕嗎?”

    他臉上一蹦,霸道的抱起她來,“不可以,我不許。”

    容顏無奈的攤手,“這算什麽呢。”

    他笑著抱著她,“反正你這輩子是逃不掉了,所以,還是乖乖的點頭說同意吧。”

    下麵的人為這特殊的婚禮笑了起來,看著兩個人,也跟著拍手說,“同意,同意。”

    沈奕默說,“看,你要順應民-意。大家都說你要答應我。”

    她抿嘴笑起來,看著麵前的人,“算了,看來我早就落進你的圈套了。”

    他笑著,擁住她,兩個人在眾人麵前,靜靜的親吻。

    然後,他才將戒指接過,一點一點,套進了她的無名指上。

    大家配合的一起鼓掌,祝福一對新人。

    之後,便是吃喝的宴會了,林以愛看著容顏,她端著東西吃著,林以愛說,“我以為你要當場爆發呢。”

    容顏聽了,吮著手指上的奶油,說,“怎麽會,有些東西,還是回家夫妻兩個再好好討論,在外麵,總是要給足他麵子的。”

    林以愛說,“聰明的選擇。”

    容顏得意的挑眉,卻見她家的搗蛋鬼小蟲來了,他正端著水果過來,討好一樣的笑著,舉起水果說,“媽媽吃水果。”

    容顏卻不接,看著他,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說,今天的事,是不是也有你一份功勞?”

    小蟲連忙搖頭,一臉無辜的說,“我怎麽可能跟爸爸站在同一戰線,我是媽媽這頭的,今天的事絕對是爸爸一個人的鬼主意,我之前一點也不知道。”

    容顏才不相信,盯著小蟲的小腦袋,哼了聲,過去扭他的耳朵,“下次再敢瞞著媽媽,你就去跟你爸爸一起過吧。”

    “不嗎不罵,我還是最愛媽媽了。。”小蟲趕緊抱住了容顏,討好的蹭著她的大肚子。

    林以愛在一邊看著,不禁笑了出來。

    外麵,林瑋晨跟沈奕默站在陽台上喝酒,林瑋晨說,“記得小時候,我們一起玩的時候,也是你的鬼主意最多。”

    沈奕默不禁笑起來,“那是因為我傻,總是出頭,其實最聰明的還是你,最懂得的就是安安靜靜的在那裏坐享其成,明明也參與了,但是最後大人們問起來,你馬上就可以置身事外,最後犯事的就成了我們。”

    林瑋晨也跟著笑了笑,看著沈奕默,說,“但是有件事,我已經幫你扛了多少年了。”

    似乎知道是什麽事情,沈奕默也恢複了一臉的鄭重,低頭喝了口酒,他說,“當初我們創建sky的時候,誰也沒想到,他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林瑋晨說,“外界已經開始懷疑,我就是sky的幕後人。”

    沈奕默說,“但是他們畢竟不敢證實。”

    林瑋晨說,“你看看你,現在嬌妻在懷,大兒子已經那麽大,小的也即將要出世,你不覺得,其實咱們該好好的換一換了。”

    沈奕默看著他,“聽你的口氣,你也想成家了?”

    林瑋晨點頭,喝了口酒,說,“所以,之後,syk靠你了。”

    沈奕默沉默了半晌,終於還是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吧,sky本來就是我們兩個的,讓你扛了這麽久,是該歇一歇了。”

    林瑋晨笑著,跟他一起搭著肩膀,看著外麵,“你看,天已經黑了。”

    “早晚還是會亮起來的。”

    林瑋晨默默的說,“是啊,早晚還是會亮起來的。”

    *

    林瑋晨不知怎麽,整個人好像忽然閑下來了。

    林以愛也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麽事,隻是偶然的時候,問他一句,“現在不用工作的?”

    林瑋晨環著她的肩膀,靠在她麵前,說,“以後要靠林醫生來養我了。”

    林以愛笑起來,說,“我還有這樣的榮幸?”

    “是啊,所以以後我是家庭婦男,老婆想吃什麽,我就做什麽,老婆白天上班,晚上回來我給老婆按摩,陪老婆休息,老婆休息的時候,我陪老婆逛街,老婆上班的時候,我在家裏做家務。”

    林以愛撲哧的笑起來,“挖,那照例,我是不是應該把工資上交?”

    “是啊,你要給我生活費才行。”

    林以愛無語,說,“那我找個老公後我要養家糊口好辛苦,算了,還是不要結婚,我找個保姆價格更低呢。”

    他一聽,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麵,嘿嘿一笑,說,“為了要證明我比保姆值得,我看我要更賣力的行動才行。”

    “哎,你幹什麽。。”

    “做家務不夠的話,我還可以肉償。。”

    *

    自然,說是給他生活費,大可不必,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他就算現在什麽也不做,他的資產,也早已足夠他們好好的生活幾輩子,更何況,sky就算已經全麵交給沈奕默,但是畢竟他也還是股東,還是有分紅的。

    生活在平靜中緩緩的前進,林瑋晨暫時在家休息,並思考一下自己將要做的事情,想要做什麽,能夠做什麽,未來的路想怎麽走,他需要時間來思考。

    這段時間,林瑋晨也不閑著,他倒是很有心思,說了要做家庭婦男,還真就做了起來。

    他習慣開始研究烹飪,他會自己買來食材,問了林以愛想吃什麽,他都會給她做。

    他果然是萬能的,即便隻是第一次做的東西,也能做的十分像樣,讓林以愛驚奇。

    而再試驗幾次的話,味道便極好了。

    林以愛曾開玩笑說,這麽看來,他們可以去開飯店,他下廚,她算賬,他們的日子也不會難過的。

    隻是最近,他的研究從西餐再次回到中餐上來,他燉了雞湯,又做了幾個清淡小菜,四菜一湯,擺在桌子上,十分耐看。

    林以愛看著這些,坐下來,說,“今天菜色不錯啊,但是你怎麽想起來燉雞湯,太滋補了吧。”

    “你也應該補一補了,看你瘦的這個樣子,抱著一點肉也沒有。”他說著,給她盛了一大碗雞湯,放在她麵前,“全部喝光哦。”

    林以愛無語的看著他,“好麽,嫌棄我了是不是?”

    “沒錯,所以你要趕緊吃完。”他繃著臉,指示著她。

    她無奈,隻好在他那脅迫的目光下,一點一點的將雞湯全喝光。

    他這才滿意的繼續吃東西。

    晚上一起出去逛超市,存點零食,順便也走一走當散步。

    路過了放衛生巾的貨架,她向裏看著,不禁問道,“這個月還買這個吧。”

    林瑋晨十分的細心,往常通常是會早早的記好了她的日期,到時間了,就會給她備好了東西。

    其實林以愛對這個一向並不在意,所以也從不知道好朋友哪個確切的日期會來,隻記得大約應該是快一個月了而已,這麽多年,她也都是這麽過來的。

    但是到了林瑋晨這裏,他的處-女座性格不允許她這樣散漫,所以她自己不計,他幫她計。

    到了日子,他煮的東西,都改為溫補,不許她吃涼的,也不許她晚睡,日子過去了,就給她做鴨血湯,讓她補血。

    這樣的林瑋晨,執拗的讓人無可奈何,但是,林以愛明白,這是他為了自己好,因此,無奈中,還帶著溫暖的感覺。

    這次她覺得好像應該就最近幾天了,所以看到了衛生巾才想起來問一問。

    如果是往常,林瑋晨必定會很不耐的說,“你看看你自己到底是不是女人,日期什麽的都記不清。”

    但是今天,他坦然掃了一眼那些東西,隻淡淡的說了一句,“這些什麽時候用你管過。”

    好吧,那意思是買了吧?

    晚上,回到房間,林以愛洗過澡,揉著自己的頭發。

    正邊擦著頭發,邊去開電視。

    身後卻不知什麽時候多了個人,他輕柔的接過了她手裏的毛巾,小心的來回揉搓著。

    林以愛享受著他的溫柔,靠在那裏,輕輕閉著眼睛。

    他看著她這個樣子,好像小貓咪一樣,不禁跟著笑了起來。

    她聽著他撲哧的笑聲,睜開眼睛,瞪著他,眼睛轉了轉,她伸出雙手,將他的脖子拉下來,然後,親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的嘴唇軟軟的十分的好吃,隨著她的動作,他十分配合的舔舐著,慢慢的轉守為攻,一點一點的,將她的理智拉了下來。

    她喘著粗氣,將他拉到麵前,他拉起她的雙腿,讓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們這樣每晚互相交纏,幾乎已經是習慣,林以愛也越來越大膽起來,偶爾還會拉起他的小弟弟來欣賞。

    本來以為這樣互相糾纏著,便又將是一個旖旎之夜,誰知道,情到濃時,林瑋晨卻忽然推開了林以愛。

    林以愛睜開眼睛,看著麵前紅著麵頰,卻努力的讓自己克製下去的林瑋晨,奇怪的說,“怎麽了?”

    林瑋晨隻笑笑,站起來,說,“很晚了,你明天不是還要早點去醫院開會?睡覺吧。”

    林以愛隻是很奇怪,今天。。不那什麽了嗎?

    林瑋晨一個人先去洗澡,洗過了澡,他出來,看見林以愛還一臉疑惑的坐在那裏發呆。

    他笑笑,走過來,拉起了林以愛,一手抱著她,將她橫抱在懷裏。

    “哎呦,幹什麽。。”林以愛忽然被他抱起來,不禁呼出聲來。

    他說,“抱老婆,睡覺覺。”笑著,他跟她一起翻在了床上。

    他在她上麵,她在他下麵,她笑著看著他,伸出手指,去勾畫他臉頰的輪廓。

    他笑笑,卻抓住了她的手,翻身下去,將她摟在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好,然後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說,“睡覺吧。”

    第二天,林以愛去沈奕默家中,看著容顏正大著肚子,坐在花園裏休息,林以愛便過去跟她閑聊起來。

    看著容顏的肚子,林以愛總覺得很奇異,生兒育女,孕育新的生命,給人感覺,本身就很奇怪。

    最後要離開時,林以愛看著容顏吃著桌子上的披薩,卻忽然覺得胃裏一陣惡心,俯身在那裏,險些要吐出來。

    林以愛抬起頭來,忽然看到,容顏正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她。

    林以愛不好意思的笑笑,容顏說,“在我這個孕婦麵前這樣,怎麽好像懷孕的是你,好像孕吐啊。”

    林以愛一愣,隨即整個人有些慌張起來。

    容顏一看,更笑起來,說,“你不會是先上車後補票了吧。”

    林以愛臉色發白,卻更想幹嘔了,胡亂的說,怎麽可能什麽的,然後就走了。

    出去的時候,林以愛低頭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牛仔褲的包裹下,那裏看起來沒有任何的不同。

    心裏感到奇怪,她眨眨眼睛,感到幹嘔的感覺好些了,但是似乎還隱隱的有些遺留,她想幹脆去醫院看一看。

    順路打了車,她上車後說,“去勝利醫院。”

    說完,感到車子開啟,她便隻望向一邊,看著窗外的天,卻沒有注意到,前麵的男人,戴著墨鏡,一臉木然,順著後視鏡望著後麵的人,唇角勾起一個冷冽的笑。

    *

    “boss,夫人上了一輛車後,被迷暈帶走了。”

    林瑋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正在廚房做東西。

    他扯掉了身上的圍裙,拿著電話走到客廳,“具體什麽情況?”

    “因為夫人從沈家出來後,應該盡快趕回醫院,就算沒有趕去醫院,也應該先給醫院打電話請假,但是醫院沒有收到夫人的消息,而夫人不知所蹤,所以我們便調了沈家門前的監控錄像,這才發現。。夫人上了一輛可疑的,沒有拍照的出租車,而繼續追蹤車子,我們發現,半路的時候,車子上的人用手絹迷暈了夫人,不知將夫人帶去了哪裏。”

    林瑋晨靜靜的站在那裏,平靜的臉頰上,似乎並沒有波瀾,但是,握著電話的手,卻青筋盡爆。

    自從在巴黎發生過,有人想要投毒給對水銀過敏的林以愛的事情後,因為感到她周圍還有危險存在,所以之後,便一直有人跟在林以愛身邊,以防止再出事。

    可是誰知道,竟然還是會有事情發生。

    林瑋晨思考片刻,拿起電話來,說,“現在的飛機馬上去新加坡,可有機位?”

    “我會查詢,boss。”

    “馬上安排,速度!”

    “是。”

    半個小時後,林瑋晨便登上了飛往新加坡的飛機,兩個小時後,達到新加坡。

    一邊的黑衣人低頭說,“boss忽然回新加坡,可有什麽事?”

    林瑋晨麵無表情,隻是快步向前走著,邊走邊說,“去年,我們曾經試圖聯係新加坡這邊的黑道勢力,調查關於林以愛的身世,當時的那個一直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我現在需要見到他。”

    黑衣人想到當時的情景,他有些猶豫的進言,“boss,他是如今亞洲黑道首領人的繼承人,幾乎全亞洲所有的黑道,都幾乎在他的掌握之中,我們查過,他就是曾經的亞洲黑幫頭領李俊的養子,似乎是個很難搞的人物,boss是要去見他嗎?”

    林瑋晨看著遠處的天際,靜靜的吸了口氣,“關乎以愛的安全,我必須見他。”

    “好吧。。我會馬上安排。”

    林瑋晨是在一家中餐館堵到了他要見的人。

    這群黑幫少主無惡不作,染血整個亞洲,但是據點太多,為人警惕,從李俊開始,他們就一直遊蕩在黑暗的角落裏,幾乎沒有徹底歇腳的地方,因此警方也總是找不到他們的。

    林瑋晨的人因為遍布在不同的角落,拿錢辦事,沒有規矩,也沒有限製,因此才能找到他們。

    林瑋晨是一個人來到中餐店,好像每個普通的客人一樣,他步入店中,四下看著這個今天多少顯得有些陰氣沉沉的飯店,遠遠的,就看到了那個坐在桌子上吃著火鍋的人。

    他一個人在吃火鍋,其他人都雙手負於背後,站在他的兩旁。

    林瑋晨停了停,然後,徑直走過去。

    在接近那一桌的時候,便有人來阻攔,林瑋晨停下來,說,“我要見李俊。”

    旁邊的幾個人聽了,紛紛上前,作勢要將林瑋晨按倒。

    他卻抬起頭來,阻攔下幾個人,然後,他微微抬起眼睛,看著麵前的男人。

    林瑋晨一臉波瀾不興,悠遠的眼神,沒有邊際,難以捉摸。

    他說,“你敢直呼他的名字?”

    “我知道他在新加坡,我要見他。”

    “想見他的人很多,如果每個,都像你這樣,我每天要殺多少人?”

    林瑋晨聽他說起殺人,好像殺雞一樣的平常,不禁笑笑,他說,“李俊不會殺我的。”

    他眯起了眼睛,看著林瑋晨,“你是誰?”

    林瑋晨看著他,知道現在不用再繞圈子,他說,“我想知道,林以愛,是不是你們做的。”

    那個人聽了,微微頓了頓,隨即整個人笑了起來。

    林瑋晨咬牙,看著他,“你自作主張還是李俊吩咐?要知道,林以愛的身份,相信你我都十分清楚,如果是李俊吩咐,那我無話可說,隻是見到他,我必定會跟他同歸於盡,給以愛報仇,但是如果他並不知道,而是你自作主張。。那麽我警告你,你覺得,親生女兒的血緣更重,還是養子的情分最重?當然,對於你們這種人,到底你們的心是什麽做的,我並不知道。。”

    “你。。”他豁的站起來,看著林瑋晨,周圍的人立即湧上來,然而還沒近身,林瑋晨一手扳過旁邊的一個人,輕易的將人摔倒在地上,另外一隻腳已經踹開另一邊衝過來的人,轉身,再將打過來的拳頭躲開,他一手勒住了那個人的脖子,將人用力的一掐,然後推到了麵前戴著鴨舌帽的男人身上。

    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推開了身上的人,看著躺在地上正努力站起來的自己的人,還有周圍躍躍欲試的人,他伸手製止了他們。

    然後他看著麵前的人,“惹我們是什麽下場,你想好了嗎?”

    林瑋晨勾起唇角微笑,“如果我猜的真的沒錯,是你自作主張,要傷害以愛,為的是你不可告人的目的,那麽你就是一個將死的人,這麽來看,我惹你會是什麽下場?”

    他眼睛轉了轉,隨即,人向前緩緩移動,“你該明白,知道太多,而又愛多嘴的人,會是什麽下場,沒錯,你身手很好,勇氣可嘉,但是。。你以為,是你的手快。。”他靠近後,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正隱隱對準了林瑋晨的腰部,從外麵,什麽也看不出來,隻有林瑋晨,從那冰冷的觸覺中,了然,“還是我的槍快。”他幽幽道。

    林瑋晨隻是看著他,“你不怕我還有後招嗎?你一槍打下去,你確定,你不會死的更慘嗎?如果你敢確定我沒有後招,那麽你就來。”

    聽著他這樣的話,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卻忽然有些看不清了。

    他有後招?

    他不能確認,但是,麵前的男人,又讓人不敢不相信。

    他的眼睛動了動,就在這片刻,中餐館的大門忽然被人推開。

    仿古的建築,那雕著漂亮的花紋的木門被推開的時候,發出吱呀的聲音,一個男人穿著黑色的風衣,大步走來。

    房間裏的人頓時覺得一凜,不覺的倒退了幾步。

    而他隻是走過來,看著戴著鴨舌帽的男人,“阿駿,你在做什麽?”

    戴著鴨舌帽的男人隻覺得手中的搶一頓,竟然就那麽將槍掉在了地上,“阿來叔。。您。。您怎麽來了。難道,boss也來了?”

    來的人原來並不是俊,而是一個叫阿來的人。

    他走過來,看著戴著鴨舌帽的男人,說,“你抓了林以愛?”

    阿駿知道一切已經無法隱瞞,他低著頭,渾身顫抖著,聲音卻因為很認真,而顯得很大聲,“這個女人的存在一直是一個隱患,boss一生沒有任何的隱患出現,他一直教育我,要想不敗,就要讓自己沒有任何的缺陷,沒有任何敗筆,沒有任何漏洞給別人,那樣,才能一生無憂,當年他因為一個隱患,丟了三根手指。。現在這個隱患,他又要付出什麽?我隻是不想他再有任何的威脅。。”他話音剛落,叫阿來的人已經走到他麵前,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指。

    “啊。。。”慘叫聲響起。

    周圍的人看著眼前的情景,都是一愣。

    阿駿的手指被阿來硬生生掰斷,正耷拉在手上,看著好像是麵條一樣。

    他說,“boss讓我給你這個,去柬埔寨休息養傷吧。”

    阿駿臉色慘白,汗水瀑布一樣的流下來,“我是為boss好。”

    阿來說,“你該知道,你受到這樣的懲罰,是因為以愛小姐,跟麵前這位先生都沒事,否則,你現在早就是一具屍體,回去好好想想,boss對你已經是不同於別人,如果是別人,你連贖罪的機會都沒有。”

    阿駿看著麵前的林瑋晨,又看著阿來,終於還是慢慢的低下頭去。

    阿來看了眼林瑋晨,臉上似乎露出了一點意味不明的笑容。

    林瑋晨追上去,“以愛沒事了?”

    阿來點點頭,“你趕來這裏的時間剛好,是正確的選擇,從你上了飛機,我們已經知道事情,現在以愛小姐應該已經沒事。”

    林瑋晨說,“謝謝。。但是我能不能見一見他,我。。有事想要跟他當麵說。”

    他隻是看著林瑋晨笑。

    林瑋晨又說,“至少現在我是他的女婿。”

    他更笑起來,看著林瑋晨,表情竟然是鮮有的親切,“你小時候可是很鬼精靈的,我記得我遠遠見過你一次,那時你才四五歲吧,現在竟然已經結婚,時間,真的是一晃而過。。”

    林瑋晨咂舌,“你見過我?”

    林瑋晨停在那裏。

    他忽然想到了什麽。

    李俊。。俊。。

    他記得母親的腰間,有一個永遠也去不掉的青色紋身,上麵清晰的寫著一個字,俊。

    林瑋晨站在那裏停了停,走出去的時候,他看到,一輛車停在街道的另一麵,阿來走過去,對著車子靜靜的行了個禮,然後車上的人,微微揮了揮手。

    他隻能看到那個手臂慢慢的揮動,他的手上,黑色的皮手套,顯得格外灰暗。。

    那個,就是以愛的生身父親?

    *

    林瑋晨回去的時候,他的人通知他,夫人已經被安全送回家中,現在還在沉睡,大概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林瑋晨忙趕回去。

    路上,他想起那一年,他忽然發現有人跟著林以愛後,從那夥人開始入手,慢慢的查到這些黑暗勢力上,隨即,更查到,那次的dna測試結果,竟然有失誤。

    從此,他終於知道,原來有人在背後動手腳,讓林以愛不能認回她的親生父親。

    這原因很簡單,林以愛的父親,是傳聞中那個無惡不作,永遠生活在黑暗中的李俊。

    而外界如果知道,這個被稱為永遠不會有一點漏洞的男人,有了親生骨肉,那麽這個女孩所麵臨的將會是什麽。

    他思索了一路,在下飛機的時候,終於拿起電話,打給母親。

    “媽。。我想問你一個人。”

    “嗯?什麽人?”

    “一個叫俊的。。”

    *

    林瑋晨快步走進自己的房間,正看到,林以愛躺在床上,捂著自己的額頭,正有些迷茫的看著麵前的白色天花板。

    “怎麽搞的。。我是暈倒了嗎?”

    林瑋晨走過去,“你是差點被綁架。”

    林以愛一愣,抬起頭來驚詫的說,“什麽?我差點。。怎麽可能。”

    林瑋晨彈了下她的腦門,說,“以後出行全部由我接送,不許你再隨便上別人的車。”

    林以愛還是覺得不可置信,“但是我怎麽會被綁架呢,為什麽綁架我?我又沒得罪誰。。”

    林瑋晨無奈的搖著頭,看著她,想了一下,他說,“你想不想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

    林以愛的眼睛轉過來,“什麽?”

    他說,“我可以帶你去見他。”

    林以愛心裏一陣的迷茫和激蕩,抓著林瑋晨的手,“真的可以嗎?”

    他笑笑,拉起林以愛的手,帶她出去。

    遠遠的一座山頭上,孤墳偶然能見到,再往上走,便是大片的公墓。

    他一手拉著林以愛的手,來到這裏,林以愛從驚喜到落寞,但是後來,終於慢慢釋然。

    父親已經死了,他葬在這裏,她其實早想過,也許她的親生父親早就死了。

    現在不過是確切了,所以說難過,也不是特別的難過,隻是覺得很奇怪。

    在一座看起來已經很老的墳墓麵前停下來,林以愛有些詫異的看著麵前的墳墓。

    上麵寫著她父親的名字,尹俊逸。

    她說,“這就是我爸爸?”

    林瑋晨點頭,“是的。”

    “但是,好像死了很久了。”

    林瑋晨已經從母親那裏了解到了關於俊的往事,所以看著這座墳墓,隻是覺得心中感慨。

    他點頭,“是的,已經很久了。”

    林以愛說,“不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

    林瑋晨拉著她的手,緊緊的握在手心裏,“他是個很好的人。”

    林以愛抬起頭,看著林瑋晨,微笑。

    然而,一陣風刮過燒紙的味道,她又覺得不好了。

    胃裏忽然一動,便再也控製不住,甩開了林瑋晨的手,在一邊幹嘔起來。

    林瑋晨一愣,隨即忙過去拍她的後背,“沒事吧?”

    “嗯。。嗯。。”

    林以愛抬起頭來,“這是怎麽回事。。總是想吐。”

    林瑋晨卻一臉並不驚異的表情,看著她,嘴角慢慢的上翹,露出了一個十分邪惡的笑,“這回讓你再想隱瞞,你能瞞得住。。你的肚子可瞞不住了!”

    林以愛心裏一驚,不由得低頭去看自己的肚子。

    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萌妃分割線——

    感謝所有的親容忍萌到今天,說了是狗血文果然狗血到了今天,能陪萌到今天的都是真愛啊,,

    所以萌也大愛你們

    新文1號開始發了,千言萬語,到今天隻有一句話——繼續寫!

    當然,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寫他跟以愛見麵,他的愛一向隱晦,對女兒也是如此,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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