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 義務跟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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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邊並沒有聽到有任何聲音,他低頭看了下手機,顯示‘通話中’,聲線驀地一冷,“誰?”

    幾秒後,厲彥暄把電話掛了……

    ————

    林宛白醒來已經是第二天,這個房間裏,有她最喜歡的味道,那就是百合花的味道,還是她最喜歡的顏色,香檳色。

    她觀察了一下房間,嗯,是厲彥暄喜歡的風格。

    枕頭上,好像都有他的味兒……林宛白伸了個懶腰,才起來。

    她以前去過厲彥暄住的地方,在他這裏,她一點都見外不起來,熟的比在林家還熟悉跟舒適。

    這次的姨媽有些奇怪,好像隻來了一點點,就沒有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期吃過避孕藥的緣故。

    “彥暄,早啊。”她換好衣服下樓,在一樓看到在打沙發的厲彥暄,穿著黑色緊身背心,寬闊的運動褲,幽黑的胸肌,手臂的肌肉看得清清楚楚。

    身材,極,極好的。

    “早餐在那裏,你過去吃。”厲彥暄說道。

    手上動作不停,呯呯呯的,林宛白在餐廳那裏,看著他訓練的場景,還真的格外悅目啊。

    桌上,是碗炸醬麵,林宛白挑挑眉,這家夥對於她愛好還真是放在心上啊。

    “昨晚你把我帶回來,你男朋友有沒有誤會啊?”林宛白在他坐在對麵時,曖昧笑著問,“要是誤會了。你跟我說,我好好替你去解釋解釋。”

    厲彥暄把筷子敲在她頭上,嫌棄她話多,“食不言,寢不語,閉嘴。”

    “喲喲,害羞咯。”林宛白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四周沒人,隻剩下她跟他,才敢大膽問,“哎,彥暄,我跟尹瑧打賭那麽多年了。我賭你是攻,她賭你是受,其實,你到底是啥?”

    “想知道啊?”厲彥暄勾了勾唇,笑得妖孽又痞子似的說,“要不要讓你現場看看??”

    整個人頓時嗆到了!

    林宛白?子裏都嗆出了麵條……厲彥暄一邊嫌棄擦,一邊說,“沒那麽大的承受能力,腦子裏就少點探知欲,看看你,丟人不。”

    “我錯了。”林宛白可憐巴巴嘲他一笑,“以後我再也不打探你隱私了,至於是攻還是受。你高興就好。”

    厲彥暄眉梢挑了挑,對於林宛白的話並不準備反駁什麽……

    同性,又如何?

    異性,又如何?

    “我的包呢?剛才在房間沒有看到。”她昨晚沒有回去,不知道薄霖有沒有找她,包放在沙發那邊,她拿到第一時間就是找手機。

    關機了……

    急忙開機,電池顯示為綠色。

    “我關的機,昨晚你睡得香,怕打擾你睡眠。”

    開機,通話記錄,短信息,連微信那裏。都沒有任何薄霖發來的消息。

    空氣裏像滲著冰渣,呼入氣管裏,冷又瘮得心疼。

    “彥暄,我要回去了,昨天我買的東西也不知道送回去沒有,我得回去看看。”林宛白彎腰摸了摸腳邊打轉的水水,這隻狗深得她喜歡,很粘她。

    “我讓人送你過去。”

    “不用,我走回去就好了,都是伊山水岸,就在對麵啊。”

    “那路上小心。”

    “歐拉。”

    厲彥暄看到她出了大門,才轉身向著一樓另一個房間道,“暗中護她過去。”

    “是,彥哥。”一個手臂上全是刺青的青年從房間裏走出來。

    ————-

    伊山水岸的治安是全市出了名的安全!

    林宛白今天就覺得不太安全了,總感覺自己身後處那個男人是在尾隨自己,她除了抱著水水像個富婆的舉動,穿著打扮上哪裏有半點富相了?

    步伐,加快。

    最後直接跑了起來,一口氣到了自己那幢別墅麵前,開了門,一進去就把門給反鎖上,站在原處,看看那人還在不在。

    空蕩蕩的,哪裏有半個人影?

    “看誰呢?戀戀不舍的。”身後猛的傳來薄霖的聲音,林宛白原本就受到驚嚇,這唐突的聲音明顯讓她身體一顫。

    臉色越發的蒼白。

    麵對薄霖,扯出她自認為大方得體的笑容,“薄先生,您好,今天這麽晚了還沒有去公司嗎?”

    又是先生,又是您好的。

    這聽在耳朵上,怎麽就覺得刺耳呢?

    薄霖麵露不悅,“昨晚去哪了?電話一晚都打不通,報平安你不會?”

    冷漠,生疏,透著濃濃的不耐。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因為她一整夜未歸,他擔心了整晚呢。

    “薄先生,我昨晚有休息好,不用擔心,我不會影響後天的手術。”林宛白彎唇,“就算我不為你的愛人著想,我也為我自己術後恢複著想,是吧?”

    從他身邊走過。

    薄霖一把握住她手腕。

    肌膚相貼之處,他感覺到她的手很涼……

    而她隻覺得他的掌心是陌生的炙熱。

    再也不是屬於她半點的溫暖。

    “你幹什麽?”薄霖將她領口扒開,如同探視儀器一樣的目光看著裸露在外麵的肌膚,白皙幹淨沒有任何不該有的痕跡。

    林宛白駭然的望著他,隨即忍不住笑了起來,帶著諷刺的味道說,“薄先生,我的私事,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就算我昨晚出去鬼混,那是我的自由。”

    手腕的力道點點收緊,薄霖說,“怎麽,你還想出軌?”

    “我有說我想嗎?”林宛白掙紮著,薄霖不放,反倒扣得更緊,見她反抗激烈,心頭怒火燃燒,直接把人給扯到自己懷裏。

    另一隻手按在她腰後,將她強行按壓在自己懷裏,就吻上了她的唇。

    一夜的焦躁被她口腔中的甜美給撫平。

    薄霖不悅自己這種反映,吻得霸道又粗魯!

    連啃帶咬的。

    林宛白吃痛的聲音溢出來。推不動,反抗不了,被動的承受!

    “你出軌試……啪!”

    薄霖俊逸的臉挨了這一巴掌,她退後幾步,捂著嘴忍不住嘔起來……她覺得他真的很髒,從徐靜儀再到那個什麽妮的,他怎麽能這樣?

    臉色越發蒼白。

    薄霖站在那,冷冷的望著她。

    “以後別再碰我,我嫌髒。”

    “髒?”

    扣緊她下巴,強迫她看向他,“林宛白,你又能幹淨得到哪裏去,嗯?”

    “不然你以為呢?”

    “那就看看,到底有多幹淨。”強行將她拽拉往大門走去,她瘋了似的拍打他,“你放手,你放開我。”

    “你混蛋!衣冠禽獸!薄霖,你不是人。”

    “既然我是禽獸,那就對你好好禽獸看看。”薄霖把人往床上一擲,單手解著皮帶,即使他再生氣,身體對著她卻有著最基本的需求。

    這一點,薄霖非常清楚自己。

    “我月經來了,不行你摸摸。”林宛白想著要跟他做,變作嘔!薄霖依舊沒有停下來,她心一狠把東西扯出來,“薄霖,你看啊。”

    動作一僵。

    開弓沒有回頭箭。

    欺身而上,他虎口鉗製著她的嘴,拇指指腹摩挲著她的唇,“小白,在長伏山那次,你這張嘴很誘人。”

    一口咬住他的手指,她很生氣!

    咬得唇到血腥的味道,“薄霖,你說話不算數!現在我們什麽都不是……”

    “小白,我們可是領著證的夫妻,妻子幫丈夫解決生理需求那是義務。”薄霖曖昧的在她耳邊,低聲的說。

    溫熱的呼吸在她耳畔,除了令她發顫外,沒有任何用處。

    當你無法反抗的時候,你能做什麽?

    是不是像別人所說的,就去好好享受?

    她做不到,整個過程反胃,作嘔,沒有停止過……有那麽一瞬間,她想讓他斷子絕孫,薄霖將她的軟肋捏得緊緊的,“想想你的母親,想想林家。”

    薄霖啊薄霖……

    林宛白猩紅著眼,再一次感覺到了自己心中的恨。

    她狼狽不堪的跌坐在地上幹嘔,旁邊是一灘汙漬,薄霖君子彬彬,跟她形成鮮明對比。

    “最近這段時間,就呆在這裏,沒有我的命令,哪裏也不許去。”丟下話,漠視的睨了一眼依舊坐在那,神色呆滯,目光灰然的她一眼,邁開步伐,離開。

    “薄霖,你在逼我。”

    身後,她的聲音突然傳出來,薄霖轉身。看著她說,“我怎麽逼你了?”

    林宛白拭擦著唇角的痕跡,看著他的目光,讓薄霖覺得胸口越發的沉悶,“說說,我怎麽逼你了?”

    “你自己想。”她唾棄的看了他一眼,把自己稍稍整理一下,從他身邊走出去,說了一句話。

    “薄霖,你真讓我惡心!”

    “林宛白!”薄霖叫著她名字。

    以前是小白,小白的叫著,多溫柔又多情啊……

    現在是林宛白,林宛白的喚她,多麽的生疏又陌生,“別以為你有多幹淨似的。”

    特別的不舒服,為什麽從頭到尾都是他在控製著所有的事情?這不公平!

    從算計,再到現在的威脅,他特麽的除了這些,還會什麽?

    不會是不是?

    整個人突然趴在他的身上,雙手抱緊他脖子,將他整個人壓下,憤憤的咬上他的耳朵!

    是的,咬耳朵。

    她氣得不行,就隻準你自己為所欲為是不是?她就要讓他受一點點苦,讓他知道,她林宛白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用了多大的力氣,她不知道,咬著他的耳朵,血腥味濃烈。

    真的狠!

    薄霖強壓著要把她給拍飛的衝動,看她到底想怎麽樣,是不是要把他這隻耳朵給咬下來?即使咬下來,也就咬下來,他還欠她一個手指呢。

    滿嘴的血,如同吸血鬼歲剛剛進食。

    幽怨,憤恨的盯著他,笑問,“痛嗎?”

    “林宛白,其實你沒有受多大的委屈,不要覺得全世界欠著你一樣!”薄霖暗抽著涼氣,白色的襯衣領口被鮮血浸染,“賀兵對你什麽心思,你心知肚明;還有你那個心懷鬼計的姐姐;你嗜錢如命的父親;你那個隻懂得在別人身上尋找成功的哥哥;哪一個是你應付得了的?為了幫你處理這些人,你想過我做了什麽?花費了多少氣力嗎?”

    脖子上如同纏著蔓藤,一點一點收緊,整個人都變得不能呼吸起來。

    “你除了這具身子外,還有什麽?”他鄙夷又高傲的質問。

    她踉蹌退後兩步……

    她還有什麽?真的,沒有什麽。

    什麽真心實意,什麽情感,在這個男人這裏根本就一文不值是吧?

    “所以,我花巨額的錢,也隻是享受了你的身體!至於我們的婚姻,我早就說過。協議,一年期;動心是你自己的事,我從來沒有對你承諾過什麽!我沒有欠你什麽,我隻是收取我應有的回報。”

    一襲話,將所有恩怨都理順。

    是她傻,是她蠢,她笨罷了。

    關他什麽事?

    “解決我的生理需求,就是你的義務;捐獻骨髓給歡妮,那是你的責任;別搞得我騙了你什麽一樣。”

    薄霖居高臨下的睥睨她一眼。

    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說得又有哪點錯了?

    沒有錯,都是對的。

    這場遊戲從一開始,就是她錯了,錯在動了心……不是嗎?

    回到房間,將一身的汙漬清洗幹淨,院子裏是她買的那些花,樓下客廳裏,鋼琴擺在那裏。

    水水在她腳邊圍著轉。

    生活,看似無比平靜,卻又處處透著危機。

    ————

    薄霖耳朵上的傷讓項西嚇了一跳,往裏麵看了一眼,剛剛林宛白回來,他也看到了,好好的人,再出來時,左耳這邊都是血。

    這麽大的動靜,除了床上那點事,還能會是什麽事?

    兜兜轉轉,既然為的是賀小姐,前期那麽百般算計的,為的又是什麽?

    項西在這一點上,真的看不懂薄霖。

    心思難猜。

    “薄總,我們去醫院吧。”

    “讓靳言均去紫金苑。”薄霖靠在後座的椅後,說完這句話就瞌上了眼。

    耳邊粘粘的,還很疼!

    林宛白咬的時候,他以為她一定會把他這隻左耳給咬掉,出乎意料,她竟然不舍得,而且猶豫了。

    這點反映,讓他心裏有種叫竊喜的東西亂竄。

    “昨晚她在哪裏過夜,查到沒有?”

    “薄總。還沒有查到。”項西歉意的說,“是我失職了。”

    黑眸猛的睜開,薄霖心底微震驚,林宛白的資料,消息,這麽多年,隻要他想去查,從來沒有查不到的結果。

    昨晚開車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挺讓薄霖意外的是,那個男人的手段竟然如此高明,甚至昨晚的電話突然掐斷,代表他對自己早有了解。

    “再查,我必須要知道她去了哪裏過夜。”薄霖命令道。

    ————

    “薄少。你這隻耳朵差一點點就要廢了!”靳言均清洗著傷口,裏麵的肉都已經看到,深陷其中的齒印也露了出來。

    “被咬成這樣,你沒有把對方打死,還真是看不懂你。”

    “少說話,多做事。”薄霖咬著牙說。

    靳言均是薄霖的私人醫生,幾乎是在認識靳言均後,他身體有異都是靳言靳在負責……倆人的關係,看似醫生跟患者,又似朋友。

    盛南謹也是學醫的,但基本不負責薄霖受傷之類的事情。

    “上次那個女孩呢?”靳言均故意加大力氣,疼得薄霖額頭冒汗,“該不會是她咬的吧。”

    “嘖嘖嘖。少見啊。她還活著。”

    “定是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情。”

    “我可是把人家小姑娘都打聽了,多好的小姑娘,別欺負人家啊……上次看你們敬酒的時候,多郎才女貌啊,別瞎了這個詞。”

    嘰嘰喳喳的在耳邊就沒有停過。

    薄霖感覺自己疼的不止是耳朵,連頭都疼了……

    “對了,你的萱妹妹最近一直打電話給我,似乎想要回來看看你。”

    “少跟她聯係,讓她在國外好好呆著,回來隻會鬧事。”薄霖眉頭一皺,薄霖若這時回來,還不天翻地覆?

    “我說,你對她照顧得也可以了。在部隊的時候,她姐姐又不是因為你而犧牲的,作為戰友能做到你這個份上的人,真沒有幾個!”靳言均想來想去,總結出的結論是……財大氣粗。

    薄家有錢啊,隨便多養幾個人,毫不成問題。

    “又是收養戰友的妹妹,兒子的,薄少,我覺得你該上那個春曉,讓人給你搬個好人獎。”把耳朵給包紮好,薄霖就起身,離開靳言均幾步距離。

    “知道古時候有種死的原因就是死於話多嗎?你放在古代,都不知道死了幾百次了。”

    匆匆往門口走去,項西穩跟在後麵。

    “靳醫生,薄少最近心情欠佳,還望理解。”柯一飛解釋著。

    “我知道,女人有大姨媽,男人有大姨夫嘛,他這點小性子,我還是比較懂的。”靳言均拎著醫藥箱大搖大擺準備走,然後停下來,有些好奇的問,“那個小姑娘不住在這裏?”

    “薄少不喜歡我們談及他私事,還望靳醫生理解。”

    擺擺手,靳言均聳了下肩。走了。

    ————-

    本身就是公司矚目的人,現在耳朵受傷,那些側目的目光,薄霖無法忽視。

    隻是當他循著看過去時,又是一片祥和之氣。

    項西覺得今天的薄霖是從未有過的差。

    他給過去的資料,現在被甩在地上,耳邊是薄霖不耐煩的聲音,“就這種東西,也拿給我看?要明細沒有明細,任何數據都沒有,就讓我簽字?”

    “還有你自己看看下麵的預估,可能,大概,如果……這些如此不肯定的話語誰讓他有膽子寫在計劃書上的?”

    “拿下去,重新做!”

    項西把東西撿起來,默默退出辦公室,帶上了門。

    門外是管財務的總監,忐忑的問,“項助理,薄總今天是心情不好嗎?”

    “薄總隻是因為下麵的人工作不認真而動怒,跟旁人沒有關係。”項西微微一笑,推開辦公室的門,“薄總,廖總監來了。”

    “進來!”

    廖總監一進去,一個文件夾啪的一聲落在他腳邊,他都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到薄霖在冷聲嗬斥,“拿著企業的高薪資,做的這些是什麽垃圾?”

    “所有的,拿回去重做,下午下班前交上來。”

    廖總監把東西撿起來,就出了辦公室……看到項西就站在外麵,他嘴角抽了抽,“項助理,你不是說跟旁人沒有關係嗎?”

    項西‘嗯’了聲,去了自己辦公室。

    這整個上午,總裁辦公室是進進出出的各部門,各項目的負責人……

    ————

    薄霖示意對方不用再說,讓其出去。才把手機給起來,“歡妮。”

    嗬護了一早上的人,都沒有喝一口氣,聲音有些沙啞,賀歡妮聲音輕柔,像一股暖流滑過薄霖的心。

    “霖,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不礙事。”

    “注意多休息,錢是賺不完的。”賀歡妮柔聲的勸說,“霖,林小姐什麽時候過來?我在這裏等她呢。”

    “她不會過去的。”薄霖想也不想,直接開口拒絕,聲線還透著股強勢的冷意。

    “她拒絕見我是嗎?我就知道,她不會想見我的。”賀歡妮內疚。委屈的說,“她一定還會恨我。”

    “你又胡思亂想什麽呢?”薄霖按了按太陽穴,有些疲憊的說,“馬上就要手術了,這個時候你要保持平靜,情緒不能太波動。”

    “可是,我真的想見見她。”賀歡妮小心翼翼的問,“霖,你能帶我回家嗎?我保證,會很平靜的麵對。”

    “我就是去見見她,想感謝她給我一次重生的機會,霖,你就帶我過去吧。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自己有事的。”賀歡妮撒嬌帶著請求的聲音說服著他。

    她的心裏對林宛白是越來越好奇。

    他不帶她來醫院,那就去她住的地方,這樣總可以了吧?

    “你怎麽這麽能鬧騰呢?”薄霖無奈的聲音裏充滿寵溺,“我一會去醫院接你,你問問赫醫生,你現在的身體善能不能外出。”

    “霖,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賀歡妮高興的,甜蜜的掛下了電話。

    ————

    薄霖耳朵的傷,是藏不住的,在車裏,賀歡妮一直瞅著他左耳朵看。“怎麽受傷了呢?昨天都好好的啊。”

    想不透的模樣。

    “傷了就傷了,哪有為什麽?”薄霖不在意的回答道。

    “下次,不準受傷了,要不然我心疼的呢。”賀歡妮頭一歪,不管他在開車,肩靠在他肩上,深深的呼一口氣,“外麵的空氣,好新鮮,我好喜歡啊。”

    “等你好了,我天天帶你出來。”

    “嗯啊。”甜美一笑,賀歡妮心頭美滋滋的。

    很快到了伊山水岸,綠化環境優美,車子停在院子裏時,裏麵傳來斷斷續續的鋼琴聲……(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