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超凡者薛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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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紅袍服的葛重冷笑著看著陳長生,一步一步的向前逼近,好像完全看不到陳長生手中的火箭筒一樣。他此時就是在逼迫陳長生,他倒想看看陳長生究竟敢不敢開炮。

    葛重知道陳長生很有背景,看他身後的林聰就能明白這一點,其他人他不認識,林聰曝光率那麽高,他自然能一眼認出。若沒背景,能讓首富之子效犬馬之勞?

    但是,這可是京都重地,中南海畔,在這裏開炮,甭管你什麽背景,就算是某領導人的子孫,也必須承擔這個責任。

    “對,我就是逼你,開炮啊,向我開炮啊!”葛重一張老臉充滿肆虐嘲諷的神色。

    “轟!”

    他還是小看了陳長生,陳長生穿越重生以來,怕過誰?身家富可敵國,身負修仙法訣,陳長生有目空一切的資本。

    說開炮就開炮,火箭炮中的炮彈瞬間噴射而出,向著火紅袍服的葛重轟去。

    葛重臉色大變,一臉瘋狂,不可置信的看著陳長生,看著飛來的炮彈,兩人之間距離不過十多米,中間還跪伏著一群武協領導的後輩,可以說這一發炮彈能引起驚天之變。

    一群武功高強的宗師級領導們,子孫後輩平白的死在武協中,誰能接受的了?這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就算是一號首長也未必壓的住。

    周圍所有的人都震驚的看著陳長生,看著葛重,看著瞬間飛過的炮彈,一個個心中後悔無比,自己為什麽要看這個熱鬧?現在想跑都來不及。

    要知道,這可是真正的火箭炮,炮彈爆炸的範圍絕對不小。

    葛重更是無比悔恨,自己真是瘋了,為什麽要招惹這個瘋子,宗師高手不怕槍械,但是如此近距離的炮彈絕對能讓自己重傷。

    而且,前麵跪著的可是自己的孫子啊。

    “趴下!”武協眾位長老齊齊驚呼,渾身內家真氣不要錢一樣齊齊用處,用以守護身邊的後輩弟子。

    開炮之後,陳長生瞬間站在了藕仙仙和林聰風四海幾人的前麵,渾身信仰之力爆發燃燒,齊天鴻運以世人看不到的形式包裹著眾人。

    陳長生自信,擁有氣運加持,別說彈殼碎片和炮彈中的碎屑,就連炸出的餘波也不會傷到自己身後的人。

    說時遲那時快,眼看炮彈就要轟到葛重奮力撐起的真氣護罩上,葛重的眼中甚至有絕望的神色在浮現。

    但,就在這時!

    “哼!”

    一聲冷哼,仿佛天地都停止了運轉,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難以置信的看著懸浮在空中的炮彈。

    炮彈即沒有爆炸,也沒有落在地上,就這麽懸浮在空中,好像炮彈所在的那片天地,連時間和空間都停止了運轉。

    在場的所有人,難以置信的同時又感覺不可思議,唯有陳長生臉色大變。

    “超凡?這個世界還有超凡存在?”陳長生心中暗自震驚。

    在所有人都震撼無言的時候,一個身穿血紅色長衫的男子從長老會議閣中走出,一身血色長衫上隻是簡簡單單的在袖口上秀了一條蛟龍,其他地方全是血色,看起來驚豔又感覺妖邪,男子長發披肩,俊逸到令女人都嫉妒的樣貌更是吸引著所有人的注意力。

    男子看起來不過二十餘歲,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但是如同寒冰一樣的臉龐和孤傲的氣質讓人不敢靠近。

    “小家夥,你是哪家的孩子,怎麽跑到武協來放起了炮仗?”血衣男子看著陳長生問道。

    此人竟是把炮彈當作炮仗?

    陳長生微微沉默片刻,忽然想到一號說過,出了問題就說自己是陳氏的人,想到這裏,陳長生不亢不卑的說道:“前輩,晚輩陳氏陳長生,今天過來可不是來放炮仗的,而是來討個公道。”

    “陳氏?討公道?”血衣男子聞言微微皺眉,隨著他的眉頭皺起,懸浮在空中的炮彈散發出刺耳的聲音,整個圓潤的炮彈竟然如同用手攥過的廢紙團一樣,幹癟了下去。

    微微皺眉後,血衣男子忽然笑了起來,如同百花綻放,整個天地都為之一亮。

    “陳氏,既然是陳氏的後人,那我們便是自己人了,討什麽公道可以跟我說,薛爺爺幫你討!”

    “薛爺爺?”陳長生愣住了,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忍不住仔細看了看,確實是二十多歲的樣子,難道這廝仗著實力高占我便宜?

    拜托,老子也是超凡好不好,雖然體係不同,隻是相當於先天境界,但是老子確確實實是超凡啊!

    看到陳長生迷茫糾結的眼神,血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明悟,嘴角勾起一絲笑意,說道:“我名叫薛莽,是武協的會長,如今已經是八十餘歲的人了,因為武功特殊,有駐顏之效,所以看起來比較年輕,叫我聲爺爺你也不吃虧。最重要的是,我與你祖上有很深的交情,當年你爹小時候我還抱過他呢!”

    “和我祖上?我爹?很深的交情?”陳長生聞言一愣,有些想不明白,武協的會長薛莽,而且在來的路上呂老頭也說了,武林盟主也叫薛莽,肯定是同一個人,身為武林盟主和武協會長,和自己家能有什麽交情?

    自己家裏是實實在在的世俗財閥財團,和武林完全沒有半毛錢關係啊,父母經曆暴亂身亡前,十幾年的時間,也從沒有說過自己家裏和武林有什麽關係啊,說到祖上,記得這具身體的便宜老爹打小就說過,陳長生的爺爺在幾十年前就因病去世了,哪裏還有什麽祖上?

    難道自己家裏還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父母生前來不及說的事情?

    “那您能告訴我您和我祖上是什麽交情麽?而且能和我說說以前的事情麽?”陳長生好奇的看著薛莽說道。

    薛莽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撫弄了一下血紅的長衫,說道:“不可說不可說,有些事情你不應該知道,我這個人又不會撒謊,所以還是不說的好。”

    看到陳長生還想說話,薛莽擺擺手說道:“過去的事情就別說了,說說現在吧,你這帶著人,扛著槍,拎著火箭炮,這是受委屈了?”

    “哼!”陳長生聞言麵若寒霜,張口又把呂舉人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後,緊緊的盯著薛莽。

    薛莽臉色從始至終都很平靜,聽完陳長生的話後,薛莽便看向了葛重。

    “撲騰!”

    葛重直接跪在了地上,一邊磕頭一邊急切的說道:“會長,我知道錯了!求您饒我一命!”

    “錯在哪裏了?”薛莽平靜的說道。

    “我不該陷害別人,我不該不分善惡的為了立功而濫用職權!”

    薛莽聞言忍不住一笑,搖搖頭說道:“你錯在了不該動陳氏的人,就算是與陳氏有關的人也不行,我幾年前就說過這句話,整個武協,唯有你沒有記住。”

    葛重聞言滿臉驚恐的看著陳長生和薛莽,整個人都在顫抖,話都說不出來,一直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

    “罷了,念你當年也為我立下不少功勞,我便略施小懲吧!”薛莽忍不住搖頭,一揮手葛重整個人離地而起,身體中傳出砰砰砰的炸響聲,片刻後,葛重便猛的噴出一口血,疲軟著虛脫著跪在了地板上。

    “我已將你宗師混元境巔峰的真氣廢除,你以後就做一個初入混元境的普通宗師吧,別總想著更進一步,最終弄成了困擾自己的魔障。還有,以後你不再是武協的長老了,做個普通領導或者做個普通武林人吧。”

    葛重聞言苦笑,滿臉的悲涼,自己辛苦一生修煉出來的真氣如今十不存一,僅僅維持在初入宗師混元的境界,而且自己還被武協掃地出門,何等的悲哀?

    抬頭看了看縮在眾人身後,畏畏縮縮的偷偷看自己的孫子,葛重更是感到痛苦了。

    “陳少爺,您滿意了嗎?”葛重滿臉悲苦的看著陳長生,眼中閃過一絲怨恨,嘶啞著聲音問道。

    陳長生忍不住冷笑了,尼瑪你自己找死,現在問我滿意不滿意是什麽意思?

    “老頭,你這是不服啊?”陳長生冷笑道。

    “服!”葛重咬牙切齒道,眼中怨恨更深了。

    “哼!”陳長生不屑道:“醜人多做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說罷,陳長生看向了薛莽,薛莽笑了笑,向青袍中年人點了點頭,然後抬腳向會議閣走去。

    薛莽離開後,青袍中年人看著跪在地上渾身無力的葛重,忍不住搖頭歎息,然後對陳長生等人說道:“呂舉人現在應該被關押在地獄中,我帶你們去領人吧。”

    說罷,抬腳便走,毫不停留。

    陳長生身後的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鬆了口氣。

    剛剛的事情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神話,是奇跡,是顛覆三觀的,炮彈懸浮?虛空攝物抓人?

    這簡直太神話了,怎麽可能是武者能達到的境界,這在凡人看來,已經是神仙了。

    藕仙仙風四海等人總感覺這兩天跟做夢一樣,經曆的很多都是他們從未接觸過的,超越了自己理解的事物。

    “太可怕了,虛空攝物?簡直就是神仙!”

    “這是武神,傳說中的武神,超脫了武者境界,稱神號祖的人物!”

    “讓炮彈懸浮並擠壓成廢鐵的招數才厲害呢,完全看不到人動手啊!”

    “簡直就是仙跡!”

    …..

    在場的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但是唯有陳長生知道,那並不是什麽武功招數,而是意念,真正的意念力,武道超凡者相當於陳長生修煉的法訣第三層境界,那是真正的超脫了物種的人,或者可以稱之為神,妖,魔,等等!

    在凡人看來,那是極其不可思議的境界,就算是陳長生也認為那個境界很是不可思議。

    超凡境界巔峰者,移山填海威能無限啊!

    這是真正的無敵級的人物,本身的力量就可以縱橫天下,根本不虛任何熱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