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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為防盜章　　【這個呢？】

    “……”楊小小瞪著那個字, 雖然她以前碰到不認識的字都會下意識拆開來認，但是, 但是……這個字它是上下組合的！而且就算拆開來她也不認得！

    楊小小焉了吧唧地垂頭：“不認得。”

    【這是“盤”字。】兆筠又問了好些字, 並且通過楊小小的講述知道她雖然腦子挺好但是也不是特別喜歡看書之後, 立馬下了決定，【還好我升級了，新增了功能, 你不認得字的話就要學, 我給你點亮認字的技能吧！】

    “技能？”

    【技能就是每個人會的東西, 會的越多技能樹就越亮，現在你的技能樹都是暗的, 說明你沒有一樣稱得上是高級技能的東西。】

    技能樹也是很挑的, 中低級的技能它是不會顯現出來的。

    而點亮技能樹的相應技能就是學習這個技能, 比如說廚藝, 在耗費一定的技能點之後，就可以進技能提升場, 裏麵會有相應的導師或是教學用品，在一定時間內教導宿主, 時間到了學到多少都是看個人的資質。

    兆筠看了一眼楊小小的中等資質, 無語凝噎, 它將話題一轉：【我們來看看你有多少可以用的技能點。】

    技能點又被稱為因果點, 有兩個方法可以積累。一是完成任務獎勵的, 二是做出了影響這個世界的事, 從而得到或多或少的技能點。

    影響的方向也是兩麵性的。比如說, 某個宿主毀了一座城和救了一座城可能得到的技能點數量相同，但是前者得到的是充滿死氣和怨氣的黑色技能點，後者是白色或者銀色甚至更高品質的金色技能點。黑色技能點在大量使用後會讓宿主心神不穩，在修真界，則是更容易產生心魔。

    兆筠沒指望楊小小有多少技能點，他們兩個剛才找了找，發現關於認字方麵的有兩門。

    ——語文（初級）【單次學習耗費技能點：10】，【永久技能學習：300】

    ——語言（初級）【單次學習耗費技能點：200】，【永久技能學習：4000】

    兆筠的第一反應就是，真的很貴好嗎！初級廚藝單次學習也隻要1個技能點喂！這麽貴是要上天嗎？！尤其是那個什麽語言！

    兆筠糟心的換算了一下，普通人的出生給的技能點隻有0.01到30不等，因為對這個世界的影響太小了。滿打滿算楊小小頂多也隻能學習語文三次，按照單次三天計算，最多九天……九天能學會全部的字嗎？你在逗我？！

    楊小小感覺筠筠好像快要炸掉的樣子，小心翼翼地開口：“要不……算了？我可以去問秀清噠，秀清懂得字可多了！”

    【不行！】兆筠一口否決，對她說道，【你總是要認字的，以後看字的時間很多很多，你總不能次次去問別人，所以必須學會！】

    “哦。”楊小小有些失落的想著，當初她好好學習就好了，自己果然不是個乖孩子，連書都不願意看。

    女娃娃沒什麽傷心的情緒，眼裏的光卻好像透了一點點小萎靡，兆筠的核心一動，機械的口氣變得一點點軟了下來：【沒關係，我們先看技能點有多少，如果，如果太少……】兆筠一咬牙，【我們還可以賒賬！大不了以後還上！】

    楊小小訝異極了，沒想到還可以這樣。

    【所以，你也別太失落……】說著，兆筠就打開了楊小小的技能點麵板。

    【技能點：720039.61（柒拾貳萬零叁拾玖/點數不計）】

    兆筠：【……】很好，它就知道！它就知道！！

    楊小小也看見了自己技能點，小嘴巴長大，沒忍住，伸出手指點著空氣數了數，一二三四五……數不過來啦。楊小小被大餅砸的暈乎乎，彎起來的唇角帶出了兩個甜蜜蜜的酒窩：“筠筠，我們好有錢哦~”兆筠給楊小小的解釋是技能點就是可以買到技能的錢，楊小小第一次品嚐到一夜暴富的滋味，美滋滋極了。

    【……】兆筠心情複雜，不知道該是開心還是傷心，大概是開心的吧。

    它點了曆史回顧，想知道楊小小拿來的這麽多技能點。

    【改變張xx等二十六人宗門落選的命運，獎勵技能點2600；

    改變惡作劇鬼（統計410；

    改變xxx……

    ……

    間接改變何溜子等人的命運，間接改變何母命運，獎勵23.41

    ……

    改變鳳花村覆滅命運，獎勵41000；

    改變湘王等人命運走勢，獎勵24000；

    改變氣運之子xxx命運走勢，獎勵400000……】

    等，等一下，氣運之子？！

    兆筠呆滯了一秒，這個世界上能被成為氣運之子的隻有，隻有它崇拜的男主了吧！！楊小小什麽時候跟男主有了接觸的！！

    楊小小沒去看什麽曆史回顧，她像一個小富婆一樣，把技能樹上的技能一個個點進去看，暗搓搓的記在心裏。算了算後，發現雖然自己不差技能點了，但是也不能亂花，她看見越往上的技能要的技能點越多，那個什麽初級陣法，一次就要一千呢！永久就要十萬，更別說中級高級了！

    楊小小隻能看見中部以下的灰色技能，在往上看都看不成，顯然是她的技能點還沒有達到要求。

    她把好幾個便宜又使用的技能記下了，掰著手指算了算，問兆筠：“筠筠，這個技能能不能給別人用啊？”

    還在震驚中的兆筠回了神：【當然不可以！】

    “哦，”楊小小失望地歎了口氣，在心裏劃去幾個技能，“我還想讓秀清她們學幾個呢！”

    【你怎麽有什麽都想到給別人。】兆筠嘀嘀咕咕，覺得自己攤上了一個聖母宿主，往常都是這種宿主最吃虧了，它一點也不喜歡。

    “秀清她們不是別人的！”楊小小再一次認真地強調，堅定地說著，“就算秀清她們得到了好東西，也會給我的！”

    她才不是誰都給呢！比如新認識的伏硯清，她就不會傻傻的什麽都給出去！哪怕是小夥伴，在楊小小心裏也是有比重的。

    “對了，”楊小小突然想起來，眼前也有著一個對她來說很重要很重要的存在，“那筠筠你能用嗎？”

    【什，什麽？你，你要給我嗎？】兆筠語無倫次起來，【你真的確定嗎？】它加重語氣強調，【給了我你什麽好處都沒有！我，我才不會因為你給了幾個技能點就對你心軟的！】

    “那就是能給嘍？”楊小小自動提出自己想知道的信息，她又開始翻找技能樹，“筠筠你喜歡什麽技能啊？”儼然一副現在就要付錢的樣子。

    兆筠沉默了下，在楊小小疑惑的出聲詢問後，它悉悉索索似乎擦掉了什麽，才低聲說道：【這上麵的技能點我都不能用，我們係統的技能樹是另外的一棵。】

    說著，楊小小就看見自己的技能樹旁邊出現了一棵弱弱小小的樹苗苗。

    “這麽小啊~”

    【那，那還不是因為你實力太低，我配件大多又是最低級的……】兆筠住了口，又問了一遍，【你真的要把技能點分給我嗎？這個分給係統就收不回去的，而且還會抽取50%的手續費，就是說你的一百個技能點到我手上隻有五十個了。】

    因為高昂的手續費，都沒什麽宿主願意把技能點給係統，更別說係統技能樹上的技能極大部分都是對係統有好處的，宿主一點好處都得不到。

    “好貴啊~”楊小小皺了皺小鼻子，但還是說道，“反正我一個人也用不掉這麽多，分給你吧，筠筠的樹苗苗要快快長大呀~”

    說是這麽說，兆筠狠狠心要了楊小小十萬的技能點，然後用全部的點數把自己技能樹上最貴的守護功能點亮了，這也是它的目前唯一一個和宿主有關的技能。

    兆筠看著頂端亮起的小樹苗，在心裏默默告訴自己，它隻是，隻是怕楊小小一個嗝屁，自己要給主係統打工千萬年而已。

    在兆筠沒有翻到的曆史回顧的最底下，楊小小的出生靜靜黯淡著。

    【出生點數：10000000000（凍結中）】

    楊小小還在想自己到底是選語文還是語言時，兆筠立刻幫她點了初級語言學的永久學習。雖然這門課貴！但是越貴的東西越好，至少在技能樹上這一點是沒錯的！

    楊小小一個眨眼，就來到了技能提升場，兆筠把技能提成場內的時間比調到目前所能達到的最大的24:1。也就是說，裏麵過去一天，外麵才過去半個時辰。

    楊小小的麵前出現一個蓄著長須文質彬彬的老夫子，看見她的一刻，露出一個慈祥的微笑，楊小小卻打了個抖，眼神裏有咪咪不安。

    夫子溫和地笑了笑：“學習語言，首先，要心靜心誠心明。”

    “所以——去那裏打坐吧。”

    楊小小順著夫子的示意扭頭，看見空蕩空間內突然出現的巨大瀑布和瀑布下的平滑巨石，表情空白。

    **

    趙秀清和王二丫來找楊小小的時候，就看見她趴在矮桌上，靈魂出竅的樣子。

    “哇！小小！你咋啦！”王二丫撲過去，搖著她的肩膀，“沒事吧沒事吧！！”

    楊小小伸出一隻手：“我，沒，事。”就是被瀑布衝的現在渾身痛，一點力氣都沒有而已。不過現在，快被二丫搖得要吐了。

    王二丫籲了口氣，接著趙秀清就把楊小小從她的大力魔爪下救了出來：“沒事也被你弄出事來了。”

    趙秀清把矮桌上的小本裏理了理，看見攤開的還在第一麵，了解的點點頭：“小小也不認得對吧。”

    楊小小突然抬起頭，驚訝地看著趙秀清：“秀清也不認得嗎？”

    “認得，但是我理解不了。”趙秀清很坦然的承認了，“現在不少人卡在第一頁，哦，伏硯清除外，他好像看完了，窩在屋子裏都不出來了。”

    “他醒啦？”

    “人是醒了，就是把自己關在屋子裏，我們就見了一麵，話都沒說上。”趙秀清輕輕歎了口氣，“本來還想問一問他怎麽理解的。”

    這本本子是接引弟子發放的，宗門會有講解，但是因為人員不足，半個月隻有一次，還是新入門的弟子統一聽課。

    王二丫撐著下巴：“你們都能看懂哦，我一個字都不認得。”

    趙秀清敲了下她的腦門：“誰讓你在村子裏的時候不願讀書！”

    同樣不怎麽愛看書的楊小小眨了眨眼，明智地沒插話。

    一個大中午，三個女娃娃吃了寡淡無味的飯，對著一本小本子冥思苦想。

    楊小小知道最好的就是自己又回到那個空間裏麵和老夫子努力學習。可是……瀑布好重啊。

    兆筠看著楊小小苦惱的樣子，突然說道：【其實，雖然技能樹上的東西她們不能用，但是你如果學會了可以自己教給她們啊。】

    楊小小眼睛變亮，“唰”地從地上站起。

    “小小？”

    “我知道了！”楊小小大聲說道，“我們去打坐吧！”

    “啊？？”

    楊小小三個豆丁隨便問了一個師兄，在新弟子住處附近就找到了一塊小瀑布，連著一塊不深的水潭。雖然比空間裏的要小，但是對楊小小三人來說還是太大了。

    瀑布下的石頭也是平平滑滑的，雖然不知道楊小小想做什麽，但是信任她的趙秀清和王二丫都決定支持，三個人趟水努力往瀑布下走去。

    兆筠看著三小隻在瀑布的對比下更加渺小，不斷地被上麵衝下來的水打落近水潭裏，膽戰心驚地大吼：【防護啊防護！！】

    “真的嘛？”王二丫停住了動作，側著耳朵細細去聽。

    山洞裏變得很安靜，遙遠洞口傳來的奔湧水聲變得清晰不少。

    “真的有哎！”王二丫琢磨了下，“小小，你說是不是下大雨啦。”她們進來的時候就像是要下大雨的樣子。

    兩個女娃的注意力是想一頭是一頭，很快就忘了楊小小的手腕還在白龍的嘴裏。除了最開始的一下，楊小小一點也不覺得痛，嘰裏呱啦和王二丫愁著萬一下大雨了她們怎麽回去啊，等雨停了山路會不會超級不好走。

    白龍金色的眼瞳落在格外心大的兩個女童身上，極清的瞳孔中劃過一絲困惑的波瀾，萬般不能理解楊小小怎麽能夠在一條胳膊被咬著的情況下去擔心其他事。

    口裏屬於楊小小的血腥味帶著一絲清冽，白龍倒是很想把自己的牙齒拔出來，可如楊小小猜到的那樣，除了一開始下意識的咬合，除了眼睛，他根本控製不了這條白龍的身體。

    好在楊小小和王二丫的話題轉回來了。

    “先要把手弄出來，不然動都動不了。”

    “嗯！”

    略微心焦的兩小隻，目光重新定格在了楊小小的左手。

    白龍像是白色發光石壁的一部分，王二丫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甚至拿柴刀砍了都沒能把楊小小的手救出來。

    “呼~呼~這破石壁！”王二丫鼓著臉，瞪著白龍。

    白龍：“……”

    楊小小也有點著急，她細聲細氣地和白龍說話：“你能不能動一動？就張開一點點~就好了。”楊小小胳膊細，一點點縫隙就能抽出來。

    白龍垂眸看著抿著唇時臉頰兩側都會露出小小酒窩的女孩，靜默著，閉上了眼睛。

    楊小小有些沮喪：“看來他還是不能控製自己呢。”

    “哼！真沒用！”王二丫這次不放低音量了，把柴刀一放，往自己的包袱裏掏巴掏巴，掏出自己從哥哥口裏奪下的幾小塊烤鴨。烤鴨已經冷了，還帶著一股誘人的冷香。

    王二丫吞了口口水，把烤鴨攤開放在白龍眼皮底下，戀戀不舍地說道：“你，你放開小小，這些烤鴨就是你的啦！”

    “……”

    白龍心想，要是真的能這樣就好了。

    石壁震了震，白龍沒動，他龍爪下盤著的唯一一條金色小龍扭了扭身子，沒忍住，稚嫩的聲音問道：“我幫你把她放出來，這點烤鴨能給我嘛？”

    其他裝死的遊龍走獸：“……”

    媽耶，老大，你就這樣被一點點烤鴨哄走了？！

    還不是一隻完整的！

    白龍的瞳孔一縮，原來這石壁上的各類靈獸都是活著的。他心中一稟，仔細回想自己方才的舉動，好在因為除了眼珠子都動不了，沒有做出什麽事，應當不會惹起其他靈獸的懷疑。

    白龍這麽緊張是有理由的——他不是原本的白龍。

    他隻是一睜眼，就到了這裏。

    有了白龍的例子，金色小龍活了王二丫隻是呆了一下後立馬點頭：“好呀好呀，你把小小的手弄出來，這些都是你的！”說著她還把烤鴨肉往前推了推。

    小金龍從石壁上伸出腦袋，一下子把所有的烤肉卷走，很容易滿足地舔舔嘴巴，說到做到的用自己的龍尾撓了撓白龍的爪子。

    白龍隻感覺一陣癢意傳上來，身體不受控製的張大嘴巴。楊小小飛快把手抽出來，手上兩個巨大的洞洞咕嚕嚕往外冒血，嚇得人唇都白了。

    “這，這咋又流血了呢？！”王二丫急得不行，照這個樣子流下去，會出大問題的！

    小金龍眨眨眼，看在烤鴨的份上，很是厚道又探出頭，細長的龍舌往楊小小的手腕上一掃，血洞就不見了。

    楊小小稀奇地看了看自己完好如初的手，眼睛冒光盯著小金龍，裏麵都是崇拜：“你好厲害！”

    金色小龍的尾巴動了動，沒忍住翹起來，口裏滿不在乎的說道：“一般般啦，龍的唾液都可以止血的！”

    楊小小和王二丫給小金龍道了謝，拍著胸脯保證下次來還帶烤鴨。不過現在她們要回村啦。

    把小包袱收拾好，金色小龍看著她們走遠，把身子一卷，半點也不想聽旁邊靈獸的說教。

    “老大老大，你怎麽就放她們走了，人類可狡猾的，她們出去肯定會把這裏說出去，那就糟糕……”

    “閉嘴！”金色小龍的鼻子裏噴出無形的氣，把龍頭一撇，“我就是看她們順眼，怎麽了！哼！”

    其他靈獸住口了，知道自己勸不住，這裏能讓金色小龍聽話的也隻有另外兩條龍，不過墨龍長老還在沉睡，白龍長老……

    “咦！白龍長老又睡著了！”

    金龍昂首看去，不知何時，白龍的金色瞳仁已經閉上，龍吻也緊緊閉合著。

    **

    伏硯清睜開眼，入目的是熟悉的洞府，他垂首，看著自己端坐的姿勢，沒有半點不對的地方。

    就好像，他一直在這裏打坐修煉，而不是變成了一條不受控製的白龍。

    **

    靈獸還沒放棄去勸金色小龍千萬別被險惡的人類騙了，就聽見踢踢踏踏聽起來就特別不高興的腳步聲往這裏傳過來。

    靈獸瞬間安靜，又開始當背景板。

    小金龍好奇地看著去而複返垂頭喪氣的兩個人：“你們怎麽又回來啦？”

    “別提了！”王二丫踢了踢腳下的小石子，“外麵有好大好大的水衝過去，把路都淹了，我們今天回不去了！”

    “也不知道大水會流到哪裏去，”楊小小想的比較深，“隻要村子那裏沒事就好了，大不了我們在山洞裏住一晚，明天再回去！”

    小金龍驚奇地看著兩個小女孩互相加油打氣，很快就充滿幹勁，開始準備晚餐和睡的地方。

    楊小小從包袱裏拿出一張大餅和一小塊靈獸肉塊，再加點紅果子，紅果子雖然有一大堆，但是一次不能吃太多了。不知道還要被困多久，楊小小隻拿出了自己帶的靈獸肉的三分之一，細細分好，一點都不舍得浪費，等努力把肉條卷進大餅裏，這就是她們今晚的晚餐啦！

    王二丫把兩人的包袱都展開，重在一起，紮好邊邊角角，勉強可以當一個毯子蓋。然後兩小隻就坐在暫時充當墊子的布塊上，吃起了東西。

    石壁上所有靈獸都悶不吭聲看著，如果不是它們的眼睛都地跟著楊小小和王二丫動，還真以為它們一點都不好奇。

    小金龍看著楊小小把大餅子分成兩半，然後把靈獸肉撕成一條條的包進去，卷好後陪著紅果子吃，又有嚼勁又不幹口，吃得那叫個一臉滿足。它又禁不住，吞了口口水。

    小金龍和其他靈獸都在這裏起碼幾百年了，期間什麽都沒吃。雖然說也可以不吃吧，但是看到吃得還是抵抗不了，尤其是本就好吃的小金龍。

    金色小龍本來還有點不好意思要點吃的，畢竟兩個女娃的晚餐夠少了。結果它看見楊小小從自己的那份裏麵拿出一條靈獸肉，居然拿去喂一隻小小的嫩黃色搜寶鼠！

    小金龍盯著搜寶鼠吃得津津有味，眼睛一下子變紅了。

    它，想，吃！

    感覺到熾熱目光的嗅嗅咀嚼的大口停了下，它抬起頭，就看見某條小龍渴望的眼睛。

    在金龍的注視下，那隻搜寶鼠似乎歪頭思考了下，往這邊跳了跳，然後一屁股坐在小金龍眼皮底下——接著吃。

    小金龍的龍眼縮成一條細縫，被氣到了，抬起龍頭就要咬搜寶鼠……咬，咬不到。

    嗅嗅看著隻能努力伸出個龍頭，身子被困在石壁裏的小龍，毫不客氣地發出幸災樂禍的笑聲，順便吧唧吧唧把主人給的靈獸肉都吃進肚子裏去。用爪子揉了揉臉，對著小金龍露出一個鼠類的嘲諷表情，就竄到楊小小的衣服裏窩著睡覺去了。

    從小到大沒受過這種委屈的小金龍搞不清楚為什麽那隻低等靈獸不怕自己，眼睛一眨，吧嗒吧嗒就開始掉眼淚，把所有獸獸都嚇了一大跳，也顧不得裝壁畫了，絞盡腦汁安慰他們玻璃心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