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她怎麽就惹上這瘟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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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流螢簡單的回應,就是世界上最好的興奮劑,他的心一直停留在雲端,未曾落下。

    十五分鍾後,葉流螢終於將傷口裏的木屑清理幹淨,包紮好傷口。

    傷口不深,隻是被茶幾邊角的金屬片刮傷了,一些木屑趁機跑了進去。

    “以宸,下次不要這樣了。”直起麻木的身子,葉流螢輕聲說道。

    季以宸伸手,拂去葉流螢額角淩亂的發絲,輕聲說道,“你是在關心我嗎?”

    葉流螢給了季以宸一記白眼,狠狠地說道,“我不關心你,我關心誰呀。記得,等會回去的時候,到醫院裏打下狂犬疫苗,不,破傷風針。”

    “嗬”,季以宸輕笑了聲,“流螢,你每次激動,或者是著急的時候,是不是都會語無倫次?”

    無語。

    葉流螢望向天花板。

    天花板上能不能掉下根木棒將季以宸打暈?話說,現在的季以宸哪裏還有一絲高冷總裁的範兒,根本就是菜市場買菜的老太婆-話嘮。

    門外傳來輕輕地敲門聲。

    “進來。”

    寧仲碩走進來,睨了眼季以宸手上的傷口包紮,嘴角微勾帶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對傷口包紮表示滿意。

    果然,季總的眼光不錯。

    “季總,事情差不多了。”

    “好。”

    季以宸伸手在葉流螢白皙的臉頰上輕輕捏了一把,嘴角微揚帶起一抹暖暖的笑意,“流螢,下午沒有陪你用餐,對不起了。現在我有點事情要處理。不然,要少平先送你回去?你在家裏等我?”

    “不-”

    葉流螢嘟嘴,明確表示不同意。

    “我得守著你,等會要是不去醫院打破傷風針了怎麽辦?”

    季以宸寵溺地笑了笑,“傻瓜,破傷風針,小區裏的醫務室也可以,非得去醫院呀。”

    “不行,反正我得守著你。”

    “好吧。”

    季以宸眼底隱過一抹疼惜,嘴角卻是暖暖的笑意,原來被自己所愛的人愛著,感覺是如此美妙。

    起身,大步向著門外走去,季以宸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氣息席卷而來。

    他要速戰速決,早點陪流螢回家。

    “帶到隔壁來。”

    季以宸冷冷吩咐道,大步走入原來的房間。

    兩分鍾後,徐曼衣衫不整的被帶了過來,臉頰緋紅,透著情欲過後的紅暈,脖子上布滿草莓印痕,渾身透著糜爛的氣息。

    望向沙發上衣衫整齊的季以宸,眼神裏有過瞬間的錯愕,身子微僵,殘餘的情欲頓去,心底一片清明。

    她,被下套了。

    季以宸修長如玉的手指覆在瓷白如玉的茶杯上,嘴角微勾帶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深邃的黑眸裏是冷冽的寒意,“徐小姐,之前感覺怎麽樣?對我的安排還滿意吧?”

    徐曼俏臉徒轉猙獰,厲聲喝道,“季以宸,你居然設計害我?”

    季以宸身子前傾,嘴角微啜帶起一抹冷笑,“徐小姐,你的意思是,你值得我設計害你?”

    如果不是徐曼盛情相邀,怎麽會有這別出心裁的一出?

    突然,牆上出現了一塊大屏幕,隔壁房間裏的場景一覽無遺。

    這是隔壁房間的視頻?

    徐曼心底一顫,背脊處陣陣冷汗,她被偷拍了!

    不,是她忽視了房間裏的攝像頭,又或者攝像頭隱藏太好了,她根本沒有看見。

    屏幕上。

    徐曼麵色潮紅,一杯接著一杯喝著紅酒,不時騷姿弄首,擺弄著自己的姿勢,以求最完美的姿勢出現在季以宸麵前。

    門開了。

    一個男人進來了。

    徐曼撲了上去,寧仲碩關門而去。

    房間陷入黑暗,屏幕上滿是“哼哼-啊-啊-啊”的情欲之聲。

    月光如瀉,透過薄如蟬翼的窗簾而入,攝像頭下,沙發上倆個緊緊糾纏在一起光溜溜的身子,清晰可見。

    “啪”地一聲,屏幕暗了。

    房間裏陷入一片死寂,隻有徐曼汗水往下滴落的聲音。

    對於徐曼來說,這樣的事情本不是醜事,但是有把柄落入季以宸的手裏,就壞事了。

    所有的一切,是她咎由自取。

    什麽樣的場合下,居然還想著和季以宸一夜春宵,是不是嫌命太長了。

    如果,季以宸將錄像帶“不小心”泄露出去。

    這輩子,她就玩完了。

    季以宸嘴角微啜帶起一抹不達眼底的笑意,明明在笑,卻讓人如置冰窖,冷得徹骨。

    “真是沒想到,徐小姐有這麽動人的一麵,隻不過急了點,害得我沒趕過來,就與別人上演了一場精彩絕倫的春宮宴。誒,可惜了。”

    隻是,季以宸自嘲的話語再也勾不起徐曼丁點的欲望了。

    滿腦子都是被人發現她淫亂的視頻,被人唾棄的神情,滿世界拋棄她的場景。

    “撲通”一聲,徐曼跪了下去,涕淚交加,聲音顫抖,“季總,季總,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呀!”

    “嗬”,季以宸冷笑了聲。

    伸手,季以宸拿起茶盤裏的小鐵夾,抵住了徐曼尖尖的下巴,聲音冷冽了幾分,“徐曼,知道欺騙我的後果是什麽嗎?我不妨提醒下你。是誰在隔壁房間裏說,隻要上了床,就一五一十的將所有事情都說出來。”

    “我——”

    徐曼腿腳發軟,癱軟在地。

    她怎麽就惹上這瘟神了?

    父親一次又一次交待她,警告她,不要去惹季以宸,不要去惹季以宸,

    他就是男版“罌粟花”,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

    她怎麽就忘了?

    如果說,以前是她不自量力,到了後來,已經是身不由己了。

    “我說-,我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半小時後,季以宸走出了房間,寧仲碩緊隨其後,倆人皆麵色沉沉。

    “流螢,我們回家吧。”

    一進房間便見著葉流螢靠在沙發上淺眠,小小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憔悴,心底一陣心痛,快步上前將葉流螢抱了起來。

    葉流螢微微睜開眼睛,抿嘴,微微一笑,“以宸,這麽快?我剛剛覺得無聊,就睡了一小會兒。”

    季以宸順手接過寧仲碩遞過來的披肩,給葉流螢輕輕遮上了,語氣裏是掩飾不住的憐惜,“走吧。”

    “嗯。”

    門口處,碰巧遇上從房間出來的徐曼,頭發淩亂,麵容憔悴,眼神呆滯,形象上比難民好那麽一點。

    “徐曼-”

    葉流螢脫口而出,下意識地捂住了嘴。

    聞聲,徐曼腳步停住,緩緩轉過身,望著被季以宸小心翼翼擁在懷裏的葉流螢,眼睛裏早已沒有了先前的戾氣和恨意,有的隻是沮喪和頹廢。

    葉流螢原地石化,這是她認識的徐曼?

    怎麽成了這副模樣?

    片刻的停留,沒有任何言語的交集,隻是淡淡的一個眼神,徐曼已經拖著僵硬的步伐,繼續往前走去。

    這輩子,她都希望沒有遇見葉流螢,從來沒有。

    直到徐曼的身影消失於視線裏,葉流螢抬頭,望向麵色淡然的季以宸,輕聲問道,“以宸,徐曼是怎麽了?”

    或者說,是季以宸將她怎麽了?

    居然成了隻鬥敗的公雞,再也抬不起頭來。

    季以宸嘴角微揚帶起一抹暖暖的笑意,手中力道重了幾分,淡淡說道,“流螢,徐曼的事情你以後不用管了,我相信,以後她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視線裏。”

    葉流螢,“”

    她毫不懷疑季以宸說話的真實性,隻不過,這樣做好麽?

    “走吧。”

    見葉流螢眼底流露出的惻隱之心,季以宸嘴角微勾帶起一抹迷人的弧度,如果流螢知道徐曼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想勾引他上床,不知道還會不會同情她?

    晚上十點半,豪華商務車到了南街別墅。

    葉流螢已經昏昏欲睡,見車停下來了。

    急忙下車,向著自家別墅走去。

    季以宸哀怨的聲音傳了過來,“流螢,你確定要回去?留下受傷的我,一個人獨守著一座這麽大的房子?”

    駕駛室裏,寧仲碩差點笑出了聲,什麽時候,季總這麽逗比了?

    難道在愛的人麵前,人都會顯露出不為人知的可愛的一麵?

    沒想到,季總賣萌的時候,蠻可愛的。

    葉流螢腳步停住,轉過身,氣鼓鼓地望著麵露不舍的季以宸。

    暗自罵道,你丫的,本姑娘沒出現的時候,是不是每晚做惡夢?“”

    現在,居然一副離了她活不了的模樣。

    無語。

    徹底無語。

    眉頭微挑,淡淡說道,“你說,怎麽辦?”

    就住在隔壁,兩天都不讓她回家,像話嗎?

    季以宸嘴角微勾帶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流螢,你要是不陪我也可以,至少來個吻別吧?”

    葉流螢轉身,徑直離去。

    想得美,萬一讓外婆見到了怎麽解釋?

    “誒——”季以宸伸手,葉流螢的背影已經越來越遠,收了回來撓了撓頭,輕笑了聲,轉身,向著別墅走去。

    小妮子想逃出他的手掌心,還嫩了點。

    進屋,外婆已經進房間休息了。

    葉流螢和正在打掃的吳秀蓮打了聲招呼,換好鞋子,準備上樓洗漱休息。

    “流螢-”

    吳秀蓮輕輕地喚了聲。

    “誒,嬸。有什麽事嗎?”

    吳秀蓮欲言又止。

    “說吧,嬸。”葉流螢急了。

    “就是老太太這兩天精神不好,這會兒剛剛睡下。你聲音輕一點,不要吵著她了。”

    “哦,好的。”

    二十分鍾後,葉流螢洗漱完,剛躺到床上,手機響了。(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