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見楚蓉
字數:3622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狠妃傾城:王爺,請下榻 !
楊修容辦事利索,將簫卿顏與簫卿羽帶入了她的宮殿之中帶著歉意地說:“臣妾的宮殿簡陋,還望郡主和王妃莫要嫌棄。”
簫卿羽點頭稱謝,拉著簫卿顏就進了浴池,待她屏退了宮女之後,簫卿羽才在簫卿顏的耳邊輕聲問:“阿姊,這個池君墨為何鬧這樣一出?”
簫卿顏見簫卿羽疑惑,便將那麵具的事情與簫卿羽簡單解釋了一番。簫卿羽不屑地撇了撇嘴,簫卿顏則笑著輕聲細語地說:“這樣一來也好,至少打消了他的疑惑不是”
簫卿羽不吭聲了,隻是為簫卿顏拆著頭上的珠飾,看著手上那銀發簫卿羽的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下來了。簫卿顏拍了拍簫卿羽的手,將衣服除去撲進了水池之中。
在皇宮之中,明麵上的事情就是和氣生財,互不幹擾。這件事簫卿顏以池君墨救人心切為由輕輕放過了,眾人也是乘興而歸。可他們卻不知道在他們以為那坐著簫卿顏和簫卿羽的馬車中隻有一人回去了。
望帝宮早就沒有了以往的熱鬧,院子很安靜,連蟬鳴都清晰悅耳,落花也有許久沒有收拾了,原本籠在花香之中望帝宮此時透著一股腐爛的氣息。簫卿顏足尖輕點,就從宮門外躍進了望帝宮的院子。
曾經燈火通明的望帝宮隻有零星幾盞燈亮著,簫卿顏判斷了一下方位便進了望帝宮的主殿,此時楚蓉正在泡在池中。簫卿顏見百嵐將衣服放下後就出去,便輕手輕腳地進了浴室她用手捂住楚蓉的臉調戲道:“小娘子當真是美貌無比,不若與在下做些快活事?”
“啊!”簫卿顏還未說完就大叫一聲,吞了好幾口洗澡水。原來楚蓉直接將她拽向了池中,楚蓉將簫卿顏弄了出來,捏著簫卿顏的下巴笑眯眯地說:“好啊,不過本宮可不是那麽好伺候的。”
簫卿顏嬉笑著推開楚蓉的手:“行了,不開玩笑了,你近日如何?”
楚蓉一邊將簫卿顏的衣物除去一邊說:“還能如何,清靜多了,休息也自然好了。你今日來是有什麽事麽?”
簫卿顏搖了搖頭說:“沒什麽事,你一直以來都沒有消息,雖然線人都說你一切安好,可我還是不放心想要來看看。”
楚蓉輕笑一聲:“你還真是白操心了,我與你說,一切都是順風順水的。”
簫卿顏亦知楚蓉有了打算了,簫卿顏算了算日子,再過半月便是池君煜的生日。楚蓉一定會出來,到那時就是動手的最好時機。簫卿顏笑著說:“希望如此,不過還是小心一些,莫要像我自以為萬事俱備,卻偏偏低估了那人的狠毒。”
簫卿顏想到那一劍直接穿透了她的身體,那種冰冷簫卿顏想起來都哆嗦。楚蓉摸了摸簫卿顏的頭發笑著說:“放心,池君煜並不是池君墨,而且他早就想將我除去一定用的最隱蔽的法子,絕對不會像池君墨那樣動刀動槍的。”
簫卿顏點了點頭,楚蓉則抹上了簫卿顏的心口,那裏並沒有任何疤痕,光滑一片。誰能想到這裏曾經受過一道致命的傷呢。雖說沒有疤痕,可是這一句軀體卻是色彩斑斕的,右腰處除了那一朵美麗嬌豔的薔薇花,這胸口處更是紋了蛇嚼牡丹圖。
楚蓉摸著那刺青輕聲問:“疼麽?”
簫卿顏聽到楚蓉這樣問笑了:“這刺青那有不疼,隻不過還是紋了,求一個平安。”
蛇為延年之物,更有將抗祥瑞的象征,顧淮也是覺得她那一段過去太過淒慘,便建議她用這圖案紋身辟邪。
簫卿顏本不信這些,不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便答應了父親的要求。這一朵牡丹嬌豔,蛇也是赤金色的討喜模樣,兩相對照更顯得肌膚勝雪。沒有女子不愛美的,得了這一處紋身簫卿顏更多的是歡喜,早就忘了初時的疼痛了。
楚蓉笑著說:“你倒是看得開,如果這紋身真的有用,那不若我脫身之後也紋上一身?”楚蓉的過去不比簫卿顏輕鬆多少,紋上這麽一身真的能夠求來平安,那麽那刺青的痛苦楚蓉也就忍了。
簫卿顏輕輕一笑:“好啊,隻要不是與我一樣的就好了。”簫卿顏也知道楚蓉的痛苦,她們都是在刀口上討生活的女子。那時在簫卿顏還未脫身的時候,她們連說話都是小心謹慎,斟酌再三才敢開口。莫要看池君煜那一張溫和俊美的麵容,這個人最不允許的事情就是手下人比他聰明了。
楚蓉將頭擱在了簫卿顏的肩上:“行啊,你說刺什麽?”
“不若鳳穿牡丹?好歹是涅槃重生……”時間就在兩姐妹的私房話之中流走了,待到百日到來,這個皇宮又會恢複以往的喧鬧。隻不過熱鬧是他們的,不是楚蓉的。
簫卿顏在回到自己府中的時候,便見到那個明目張膽拜訪的天蛛老人。簫卿羽見簫卿顏來了笑著拉著簫卿顏為簫卿顏介紹:“姐姐,這是雅先生,戰王吩咐他來送解藥的。”
簫卿顏有笑著對天蛛老人道了一聲好,便詢問簫卿羽的身體狀況,見簫卿羽精神不錯,便讓她去書房等著,說是今日有幾張大字需要臨摹。待到將簫卿羽打發了,簫卿顏才讓紅藥清場。簫卿顏接過紅藥端上的茶碗吹了一口氣說:“沒有想到前輩這麽快就找來了,還是用這麽蹩腳的借口。”
天蛛老人輕笑一聲:“老夫這也是沒辦法,深夜暗訪並不是什麽好事,而且有礙郡主閨譽。”
簫卿顏聽到天蛛老人這樣說笑了:“沒有想到天蛛老人還注重男女大防?隻不過本郡什麽時候有閨譽這種東西?”
天蛛老人哈哈一笑:“郡主當真是奇女子,不過今日拜訪老夫還真的有事麻煩郡主。”
簫卿顏斜睨了天蛛老人一眼笑了笑:“還是開門見山地說吧,你我都不是什麽好東西。說話要是再繞來繞去,那就真的相看兩厭了。”
天蛛老人咳嗽了一聲說明了他的來意,原來宋玉煙體內的子蠱不受簫卿顏給的那滴指尖血吸引。天蛛老人雖然自研了蠱術,終究是野路子出生。投機取巧方麵可能比簫卿顏強上那麽一些,可是野路子就是野路子,還是比不過正統。天蛛老人便是為了此事來請教簫卿顏。
簫卿顏聽到天蛛老人這番厚顏無恥的話真是打開了眼界,她可沒有想到這小偷還敢來詢問諸人怎麽使用東西的,這等厚臉皮簫卿顏都替池君墨感到憋屈了。她原以為那池君墨的麵皮厚度絕對是天下第一,可是她沒有想到還有與他並肩的存在。
簫卿顏放下了茶碗笑著說:“老人家問我合適麽,這可是我蠱聖教丟的寶貝,您的麵皮還真是...”
天蛛老人聽到簫卿顏這樣說並沒有感到羞愧,反倒十分的自豪:“老夫若不是這張麵皮經得住人罵,還沒有今日這番成就呢。這一張臉如果舍去了能夠換來自己想要的,又有什麽呢?”
簫卿顏也知道這一道理,那自尊換身份地位,等到達到了自己想要的高度那就是將自尊要回來的時候了。天蛛老人雖然無恥,可是這話還是在理的。何況簫卿顏也不想現在就和這個天蛛老人撕破麵皮,有這樣一個人存在,這渾水才能更渾不是麽?
簫卿顏笑著抿了口茶水潤了潤嗓子:“老人家說得很對,既然您都舍去這一張老臉了,小輩哪敢不滿足您的要求。今日我就告訴你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