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如此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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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上的人聽到流氓漢這麽一叫,嚇的四下散去,販甚至丟下了養家糊口的家夥。

    陳子亦臉色難看,不可置信的望著如畫,似乎在問“真的事你嗎?”然而又有另外一個聲音“不是的,一定不是的!”

    可是陳子亦仔細打量了,如畫身上的傷痕不見了,若是常人怎會如此?

    陳子亦問道:“為何你身上不見有傷?”

    如畫支支吾吾,道:“你忘記我以前跟你過,我曾經跟著巫婆學了些法術,可以使傷口很快愈合。”

    陳子亦仔細一想確實如畫有跟自己過,愧疚道:“我記得了,是我方才沒有想起來。”

    流氓漢見陳子亦與此女子相識,連忙喊冤道:“陳大人,您可不能因為與這凶手相識就袒護於她啊,您看看我手上的傷,這可還是血淋淋的,方才就是她用妖術割了我的手!”

    如畫見流氓漢如此囂張,也不示弱道:“那你告訴大家,方才我為何對你用了法術,我一個弱女子掙脫不了你的魔掌,自然要用我所學的法術,更何況我並未傷你性命,且隻是的懲罰於你。”

    陳子亦聽如畫如此,怒瞪流氓漢。

    流氓漢也嚇了一跳,不由跪在陳子亦麵前道:“大人,方才是我不對,不過也不能因為我的不對就放過了會妖術的凶手!”

    陳子亦打心眼裏是願意相信如畫是清白的,便喝道:“你口口聲聲此女子是殺人凶手,可有證據?”

    流氓漢自然沒有證據,嘴上還辯道:“可是,她確實會妖術……”

    “好了,不要再信口雌黃,你當街調戲良家婦女,來人將他帶下去,痛打二十大板。”

    護衛不聽流氓漢喊冤,將其帶了下去。

    街上隻剩下陳子亦和如畫,如此像一副靜止的畫。

    許久,如畫望著陳子亦,眸子秋水盈盈,問道:“你相信我?”

    陳子亦當然相信如畫,在陳子亦的心中如畫隻是一個單純的姑娘,又怎會與殺人凶手聯係在一起?他慢慢走近如畫,想要擁抱卻不能擁抱,一陣風過,似有沙入了眼,濕潤了般。

    “子亦此生都願相信你。”

    如畫得到陳子亦的回答,甚是感動,如此卻又慚愧,倒是自己當真欺騙了陳子亦。

    陳子亦往事湧上心頭,一抬頭,問道:“如畫,你可記得這裏之前有一家“藍領山莊”竟然不見了。”

    如畫一怔,卻不知該如何回答。

    陳子亦又歎口氣道:“都怪我沒能找出真凶,使得這麽好手藝的布衣店都遷走了。”

    如畫想要安慰陳子亦,又不知如何起,難道這一切隻是幻覺,而不是因為凶手白迫使搬遷?如畫什麽都不能,隻是靜靜地望著陳子亦。

    然而,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了許多街坊,將陳子亦和如畫包圍住。

    被打的流氓漢一瘸一拐的走過來,對街坊道:“就是她,凶手就是她,難怪狗官找不出凶手,原來他們是一夥的!”

    街坊聽後,各自拿著雞蛋蔬菜棍子衝向陳子亦與如畫。

    陳子亦見狀將如畫護在身後,用身體擋著如畫,任憑街坊過來打向自己。

    流氓漢繼續煽動街坊,街坊將所有的壓力都化作了武力打向了陳子亦與如畫。

    然而如畫被陳子亦的身軀保護著,有著從未有過的踏實感。

    這一鬧劇,直到護衛出現,才得以製止。

    ……

    光顏遠征,路途遙遠,浩浩蕩蕩,風沙露營,一心想著如何戰勝這一仗,孰不知,此時宮中,雲正一步步如畫逼進宮中。

    雲貴為皇後,自然明白一個道理,若以一敵百隻怕隨時如履薄冰。

    雲心中盤算著如何對付如畫,而拉攏木容則是雲的第一步。

    雲雍容華貴,滿麵笑容地來多木容寢宮,木容見雲跪地行禮,心中卻忐忑,自以為平日多有得罪,此時,隻怕雲前來報複。

    哪知雲卻附身扶起,道:“容嬪不必多禮,本宮過來隻是念姐妹之情,前來與你敘舊。”

    木容自然不信,雲精於算計,平日相處都是火藥味道,哪有舊情可敘,卻又迫於皇後威嚴,隻得回以微笑道:“謝皇後惦記。”

    雲拉著木容的手在旁邊的紅太椅上坐下,語重深長道:“容嬪啊,你我之前雖伴嘴,倒也無傷大雅,本宮深知你並非有意與我做對,不過是真性情使然,也正因為這樣,本宮反倒更喜歡你的性子。”

    木容聽雲如此,不知是何目的,起身親自倒了杯茶遞了上去,又叫宮女送了綠豆糕來。

    細細斟酌,才開口道:“皇後娘娘你嚐嚐,禦膳房做的路豆糕特別好吃。”

    雲拿了綠豆糕聞了聞,又放下道:“聽被送去和親的太平公主特別喜歡吃綠豆糕,且與皇上也是因為綠豆糕相識。”

    其實雲本意隻是試試木容是否知道太平公主林薇兒與皇上的事,卻不料木容當真上了當,撲通跪到地上:“容兒絕對沒有故意要提起……”

    雲不等木容完,拉起木容一臉寬容,道:“不礙事,如今皇後是本宮。本宮怎會介意?本宮也相信你並非有意拿綠豆糕事,且這也是本宮提起的。”

    木容聽皇上曾經對太平公主林薇兒特別上心,且預備將其立為後,隻是遭到眾卿反對,再加上賦國與尤國和親在際才不得送其去和親,如此皇後之位才輪到雲被封為後。

    雲表現如此寬容反而讓木容琢磨不透,欠身道:“多謝皇後娘娘仁慈。”

    “本宮與你也算有緣,自會幫你多伺候皇上左右。”

    即使如此木容也是半信半疑,哪能當真貴為皇後的雲能反過來對替自己打算。

    然而雲卻是當真的,自己以貴為皇後,誰再承寵又怎會放在身上,不過都一樣,唯一不同的,並是誰承寵對自己更加有利,而對自己有利的人,自然要好好利用一番。

    雲費盡心機,在木容寢宮待至夜幕,太監尋來,滿頭大汗,跪於地行禮道:“皇後娘娘,奴才可是好一頓找,原來您在榮嬪處,皇上正在寢宮等您。”

    木容扶頭,假裝痛苦的樣子道:“本宮大概染了風寒,隻怕伺候皇上,有損龍體,容嬪乖巧懂事,就讓容嬪替我伺寢。”

    太監一臉為難。

    雲又假裝哎呀了幾聲,道:“你去皇上那裏,照實稟報,皇上定不會怪罪。”

    太監這才替木容引了路。

    雲對自己的大度不由苦笑,笑著笑著就笑出了眼淚,心中不由想起自己心儀之人,可心儀之人心有所屬,雲這樣想著,更加痛恨起來。

    光遠見木容含羞走向自己,似乎忘了當初翻的是雲的牌子,倒也是滿心歡喜,哪還能問緣由。

    次日木容又端了自己親手做的桂花糕入了太和宮,見雲並跪下,滿是誠意,道:“木容誤會皇後了,木容知道皇後真心待我。”

    雲扶起木容,又令貼身宮女取出了一對金鐲子,替木容戴上,道:“既有緣,本宮將它贈與你,今後還望容嬪多謝替本宮分憂。”

    木容見金光閃閃的金鐲子,又見雲確實替自己安排,心中倒生出感動。木容再三相謝,將親手做的桂花糕端到雲麵前,道:“皇後娘娘,還請你嚐嚐。”

    雲拿了一塊糕點,細細嚐了一口,道:“想不到容嬪竟有如此手藝。”

    木容謙虛道:“這是木容至跟娘親學的一道糕點,皇後娘娘喜歡便好。”

    雲將木容的糕點接過來,遞給旁邊的宮女道:“去給皇上送去,就是容嬪娘娘親手做的。”

    宮女聞聲端了桂花糕送去。

    木容見雲如此,心中甚喜,又欠身道:“皇後娘娘處處為木容著想,虧的木容之前還一直與皇後娘娘鬥氣,木容十分慚愧。”

    雲也不出聲,示意木容在旁邊坐下。

    不一會兒,光遠進了太和宮,人未見先聞笑聲道:“朕的皇後果真善解人意,知道朕喜歡吃桂花糕。”

    雲和木容忙起身行禮。

    雲請光遠坐下,示意旁邊的木容倒茶,木容果真會意的替皇上斟上茶。

    雲大方道:“善解人意的可不是雲,這些糕點可都是容嬪親手做的。”

    光遠自然聽了,不過是在雲麵前故意試探,聽雲如此才放心下來,拉起木容的手左右瞧瞧道:“這可真是一雙巧手。”

    木容得到光遠的誇讚,且在雲麵前,答話不是,不答話也不是,隻低頭又替雲斟了杯茶。

    如此雲對光遠道:“依本宮看,容嬪不過手巧,且性情乖巧,一心服侍皇上,皇上不如您給木容封個非位如何?”

    光遠聽雲如此龍顏大悅,曆來宮中是非不斷,隻有互相爭寵爭位,哪有皇後提議皇上給其他娘娘封妃的先例?不過光遠假裝皺眉道:“皇後可會吃醋?”

    雲很識大體的道:“臣妾怎會吃醋,木容一心伺候皇上,這是皇上的福分,臣妾怎會擋了皇上的福分。”

    光遠聽到如此,喜不勝收,當下,下旨封木容為容妃。

    木容隻覺一切來的太突然了,開心的對光遠和雲再三磕頭。

    如此這一番木容算是對雲信任有加,自然覺得隻要依附雲,定不會有失寵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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