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神秘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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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畫隻覺眼前視線漸漸模糊,身體漸漸沉下去,好似被壓住一般,動彈不得,她用最後的一點意誌明白過來,方才喝下的茶水中,被動了手腳。
如畫聽到一聲冷笑,然後被人抬到了塌上,雲的聲音在耳邊得意道:“我去找王爺了,皇上就留給你來伺候了,姐姐,日後飛黃騰達,可要記得我的幫助呀。”
雲出了房間,然後令人抬到了宮門口,大大方方的掏出了出宮令牌,且大大方方的出了宮。出了宮的雲如同一隻放飛的鳥,心情大好,此次出宮,自然不曾想再回頭,甚至想著和光顏見麵之後,從此能夠和比翼雙飛。
雲寢宮的宮女都在雲的吩咐下,去忙其他事物。
而此時的如畫正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隻覺四周一片安靜,像似要被這安靜給吞沒。
如畫用自己僅有的一點意識,用意念,將狐魂幻化了出來,如此便有一個凡人看不到的狐影出現在房間。
光遠按照雲的安排,推開了房門,又令太監守在門口,囑咐道:“你且自行活動,一個時辰後再來接朕。”
太監關上門,自然明白光遠用意,轉身離開。
光遠入了房間,走近了床邊,撩開了床簾,見如畫果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不由伸出了手,撫摸著如畫的臉龐。
如畫感覺一陣惡心,身子卻又動彈不得,隻能狐影飄到光顏身後,朝光顏身後吹了一口氣,如此又很快飄到了一邊。
光遠感覺身後一陣冰冷,甚是奇怪,將手縮回,往脖子後麵一摸,嚇了一跳。不料,脖子後竟是一片冰霜,瞬間冷的發抖,左右一看,卻並不見異樣。
光遠抓起床上的方巾朝脖子上一頓猛擦,好一會,才算緩和過來。然而,卻依舊色心不改,又將手朝如畫身上伸去,隻是剛碰到衣衫,頓時房間裏的東西左右搖晃,猛的都朝光遠砸了過來。
光遠見此,嚇的抱頭蹲地,大聲叫道:“來人快來人!”
然而,並無人回應,光遠卻被打得鼻青臉腫,好不狼狽。
如畫稍稍有些清醒,慢慢睜開眼睛,假裝什麽都不知的問道:“皇上,我這是怎麽了為何動彈不得?”
光遠見如畫已經醒來,尷尬地假裝問道:“這塌上為何是你,為何不見皇後娘娘?”
如畫搖搖頭,將狐影招回體內,用法力將毒素逼出順著手指流下。動了動手臂又動了動腳,已經沒什麽大礙,繼而從塌上爬了起來。見光遠這副模樣,又見臥房亂七八糟,故意驚訝而害怕的道:“皇上,這是怎麽了,難道有刺客?”
光遠正不知如何解釋,聽如畫這麽一,倒順著道:“方才朕來探望皇後娘娘,卻見你睡與皇後塌上,正想問之,卻有一黑衣人闖了進來,便成了這副模樣。”
如畫不由佩服光遠睜著眼睛瞎話的本事,卻也不拆穿,故意道:“我也不知為何在此,莫非也是刺客所為?!”
光遠自知,如此確實牽強,然,又不能承認自己的卑鄙,隻得道:“嗯,大有可能。”
光遠著朝門外走去,恰好太監趕了過來,見光遠有傷,嚇了一大跳,連忙跪地請罪。
光遠正一肚子火氣,腳一抬將太監踢翻在地,怒斥道:“狗奴才,死哪去了。”
太監不敢出聲,飛快的又爬起來跪與地上。
光遠又是一腳踢翻了太監,喝道:“還不快叫護衛前來查看!”
太監連滾爬的跑開,不一會,帶了一隊護衛過來。
光遠見護衛前來,又凶狠狠的下令道:“給我好好的搜查。”又柔聲對如畫道,“如畫姑娘,此宮淩亂不堪,不如與朕前去禦書房,待護衛查明緣由,下人將臥房收拾妥當,再回如何?”
如畫是妖,自然不怕凡人的把戲,卻也想看看光遠到底又想怎樣。於是道:“多謝皇上周到,讓如畫有所庇護。”
光遠著朝禦書房走去,一邊對旁邊的太監道:“好生照看如畫姑娘。”
太監應聲跑到如畫身邊,將如畫往禦書房引。
光遠走在前麵,越想越來氣,不過是一個謀逆者的王妃,竟讓自己如此難堪,即使強行將其占為己有,又有何不可。
光遠想起方才怪異的一幕,無從解釋,又像是妖魔作怪。然而,光遠相信自己乃真命子,又怎會害怕妖魔鬼怪。
如畫跟在身後,入了禦書房,光遠對此環境絕對放心,又交代太監道:“朕與如畫姑娘有事相商,你再過一個時辰再來伺候。”
太監又聽到“一個時辰”想起方才挨的兩腳,不由哆哆嗦嗦答應著。
光遠將房門關了起來,眼神變的立刻色眯眯,如畫假裝不知,問道:“皇上,你我有何事需商議?”
光遠走近如畫,一邊褪去自己的外套一邊道:“如畫,朕最近日夜腦子裏都是你這妙曼的身姿。”
光遠朝如畫撲了過來,如畫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光遠見此,越戰越勇般道:“有意思,且等朕將你捉住。”
如畫心中冷笑不已,心道這皇帝果真荒淫無度,不可救藥。立即使用法力,頓時,禦書房的地麵像水波一般起伏不定。光遠以為幻覺,用力擦了擦眼睛,卻見地麵的波浪湧向了自己。光遠一個勁的後退,見如畫並未受到影響,大聲道:“如畫,快來拉朕一把呀!”
如畫假裝過去,卻又暗暗加強了法力,隻見光遠一步未站穩,摔倒下去,像是踩入了漩渦般,不停地旋轉。
光遠這才知道害怕,大聲喊道:“來人,快將朕扶起來。”
然而又無從回應。
如畫見光遠如此,自然開心,手指輕輕一指,法力匯聚成火點,落到了光遠身上,隻見瞬間,光遠的衣裳被全部點燃。
光遠一邊在漩渦中旋轉,一邊褪去了身上僅剩的衣裳,衣裳往地麵一放,頓時化作了灰燼,隨著漩渦旋轉,然後消失。
波浪停了下來,光遠這才下意識的看看自己身上,已空無一物,卻也不知羞恥,反而大膽的暴露著自己,直指如畫問道:“方才的一幕可與你有關?”
如畫背身,自然不能承認,一派真而驚訝:“皇上,如畫也不知到底為何,怎一切會與我有關呢?”
光遠經過這一頓折騰,已經精疲力盡,拿起方才脫去的外套披在身上,對如畫道:“你且先回寢宮。”
如畫以為經過如此惡作劇,光遠大概死心,卻不料光遠非但沒有死心,反而不信這個邪。
如畫回到雲寢宮,一切已經收拾妥當,正想好好休息,太監走了過來,宣旨道——奉承運皇帝詔曰,特封如畫為如嬪,賜如意宮。
如畫聽完,一愣,一把奪過聖旨,確認了太監宣讀的內容,將聖旨一摔丟到了地上,氣憤的轉身又朝禦書房走去。
如畫也顧不上行禮,衝到光遠麵前問道:“你這是何意?”
光遠滿臉堆笑,一幅厚顏無恥的樣子道:“如嬪,朕讓你從一個戴罪的王妃變成朕的女人,你還有何不滿足。”
如畫冷笑一聲,道:“你這手段和市井流氓強搶民女有何區別,不要以為如此我便會屈服。”
光遠上前一步,想起方才心有餘悸,又停下步子道:“即使朕近不了你身,也要讓你留與宮中。”
這樣一個身份來的太過突然,令如畫措手不及,聲音冰冷毫無溫度:“你若敢讓我留在宮中,我就敢讓宮中不得安寧,有本事試試。”
若之前,光遠對如畫不過因色而動,而如今卻是被如畫的神秘色彩而好奇。光遠甚至想著若如畫當真有妖術,那更加應該將其收入宮中,如此並能使得戰爭,戰無不勝。
光遠這樣一想又好言道:“如嬪……”
“閉嘴,不要喚我如嬪。”
光遠不管如畫的反抗,繼續道:“如嬪,要怪隻能怪我對你太過上心,才會如此手段將你留在宮中。”
如畫與陳子亦好不容易相聚,竟又有了這樣一出,恨不得立刻用法術讓光遠消失於無形。然而,若真如此,隻怕賦國大亂,其它國必定圍而攻之,如此百姓遭受戰爭之苦,或者家破人亡。
如畫不忍有此結局,在這無助之時又想起了京花山,然而,不甘心就此離開,心想隻要一身清白,倒也不算負了陳子亦。
如畫鄭重的道:“隻要我未曾被你誠意感動,你都不可動我分毫。”
光遠隻覺得這是一個荒唐的要求,既在名義上已經是後宮的女人,又何必假正經般顯示已自己的高節。不過,既然想留住如畫,光遠暫且答應。
如畫倒也不再與不可理論之人理論,在太監的帶領下來到了如意宮。
如意宮,竟是之前被燒毀的太和宮,皇上命人重建富麗堂皇,此宮原本是用來獎賞雲懷上龍兒,如今卻被拿來討如畫歡心。
宮內已經配有五名宮女和兩名太監,見如畫齊齊行禮。
如畫示意,道:“都快快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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