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君子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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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內突然多出許多人來,原來尤人得到國王被擒的消息後聚集起來,在街頭上橫行耍狠,此事被陳子亦得知,率領護衛將其一一捉拿,很快地牢裏幾乎關滿了尤國人。
早朝之上,如畫宣布款待尤國國王由文武百官作陪,此事一宣,朝廷上一片嘩然。
陳子亦曾親自在街頭上捉拿過橫行的尤人,自然對尤人的蠻橫十分厭惡,如今如畫竟要盛情款待,又豈能接受。
“此舉萬萬使不得,尤國國王在賦國胡作非為,若我們再盛情款待隻怕會被笑話賦國無能,任人欺辱,還請如後仔細斟酌。”
陳子亦的一番話得到了文武百官的認同,一一跪地大呼三思。
“孤明白眾愛卿所為賦國憂心,尤人肆意殺害賦國百姓狐又豈能容忍,然而此時若引發戰爭,並非有一定勝算,倒不如智取!”
光顏不知如畫到底有何打算,也迫不及待的問道:“如後有何打算?”
如畫得知尤國王子之間為繼承王位之事一直明爭暗鬥,若將國王好生招待在宮中,拖延時間,尤國一日無主,並不可有所決議,因此尤國王子定會按耐不住跳出來爭奪實權,如此尤國內戰,會讓他們消磨經曆和兵力,到那時再放尤國國王也不遲。
“我們要以其人之道,還至其身。”如畫看著光顏的麵具又道,“待到尤國內部全都瓦解,國王待我們不再有防備之心之時,我們便可一舉將其拿下,如此,豈不是既有效又無需大動幹戈。”
“此計謀聽上去確實可行,然而其中有太多變數,和不可控的因素,又如何保證尤國內部瓦解,而讓賦國有機可趁?”
如畫聽陳子亦的質疑,卻信心滿滿道:“這並是我為何款待尤國國王的原因,一會宴席之上眾愛卿盡管熱情招待,且一一前去敬酒,待到國王全醉,將其隨身攜帶的紅寶石拿下,再書信一封,其中內容並寫傳位於二王子。”
陳子亦聽後眉頭緊皺,道:“此舉動可並非君子所為!”
“孤可是一介女流!”
文武百官聽罷麵麵相覷竟無言以對。
而光顏卻認真思量這一法子,質疑道:“王位繼承乃十分嚴謹之事,怎會僅憑一封書信而決定王位?”
“孤如此做並非是想讓所有人相信此信件,孤隻要二王子相信他想信之事,以此作為依據獨占主權,然而其他王子定不接受,如此大王子和三王子定會聯合起來對付二王子,這般信件不過隻是導火線而已。”
如此計謀雖迂回卻也不失為一好計,如此,文武百官倒也不再多作言語。
宴席已設文武百官入場,太監將尤國國王領了進來。
“如後如此款待可是鴻門宴?”
尤國國王失了一手臂正一肚子火氣無處可發,見如畫又假惺惺一般款待更是憋火,又直言不諱道:“吾既已是你階下之囚,你又何須多此一舉。”
如畫聽此臨時改變了方式,不慌不忙道:“你確實已是孤階下之囚,孤大可不必再設宴款待與你,然,孤不願落下話柄,被傳未查證事情真相之前囚禁尤國國王。”
尤國國王聽此哈哈大笑,文武百官臉色已經大變,然而尤國國王卻一副便不懼怕的樣子,在宴席之間來回走動,旁若無人一般。
“你一介女流竟還介意落下話柄,實在可笑!”
如畫見此麵不改色,起身道:“莫非你一國之君,竟不敢入席,如此多借口可是害怕孤在酒中下毒!”
尤國國王被如畫如此一激,端起旁邊大臣桌上的酒一飲而盡,又將酒杯重重放下。
“吾豈會害怕你一介女流,一杯酒而已,即使毒酒又何妨,總之已任你宰割。”
尤國國王托著殘手,一副生死不怕的樣子。
如畫指指酒席上的空座,道:“你既然如此有膽識何不坐下,且喝酒且看孤替你安排的節目,既然傳出去,你這國王也不算失麵。”
尤國國王一想確也如此,既來之何不安之。隨後入了座,一杯酒接著一杯酒的往肚子裏灌,豔舞開場,宴席這才熱鬧起來。
文武百官也徹底放鬆下來互相敬酒,唯有尤國國王一人獨自飲,很快便醉的不醒人事。
光顏在側見此按照如畫的吩咐,取下了尤國國王腰間的紅寶石。
“還得由你找人將此寶石和信件差人送去尤國。”
在宴席的偏房之處,光顏接過如畫遞過來的信件,不理解的問道:“何須費此周折,即使派上兩人奪來,又有何妨?”
“如此做不過是為了防止走漏消息,或者尤國國王情急之下將寶石摔碎,若這般豈不是白費心機。”
光顏聽後也不再多問,轉身去找了精通尤國語言的使臣,帶上信件和紅寶石快馬加鞭朝尤國趕去。
尤國國王酒後醒來已在床榻之上,又伸手摸了摸自己全身,發現除了燒殘的手外,便無其他傷勢。
“要殺要剮隨便你,何必裝神弄鬼。”
尤國國王大聲的喊叫響徹宮殿,然而無人回應,見此心中更是惶恐不安。
如畫已下令將尤國國王幽禁在皇宮之中,且沒有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陳子亦入了如意宮,見如畫一臉輕鬆,心有安慰一般道:“如後之前還一心想要攻打尤國,如今竟會考慮周全一智取勝,看來我我之前確實太過武斷,認為女子不能治理下!”
如畫嫣然一笑,起身環抱陳子亦,一副女子的模樣。
“下之事,我不過不得已而為之,我寧可不處心積慮,隻留在你身邊做一個單純無邪的女子。”
陳子亦聽後不禁親吻著如畫,像是突然解了風情一般,細細的吻著。
環抱美人,卷下珠簾,相依纏綿,此時已無心政事抱負,隻知心愛女子僅此一人。
……
木容一開始夜夜聽著繈褓裏逸崇的哭喊,恨不得將其掐死,然而日日抱這軟綿綿的家夥,竟有了感情。
“神尊相士求見!”
木容聽到宮女來報,心頭一緊,又隻得宣見。
光顏入了怡心宮便左右顧盼,便不見逸崇蹤影,心不在焉的行了禮。
“神尊大人此番前來可是為見逸崇皇子?”
光顏倒也不避諱,道:“本尊確實是來拜見逸崇皇子,為何不見?”
木容盯著光顏看了半,也猜不透眼前這個來曆不明的金麵斷手之人是何目的。許久,道:“神尊大人如此關心逸崇皇子,可是隻為忠心?”
木容心裏明白,無論是否出於忠心,總之此人對逸崇定有目的。
“容妃娘娘如何想都可以,不過有一點本尊可以保證,那便是不會傷害逸崇皇子。”光顏見木容對自己存心戒備,有些惱怒,“還不快將逸崇皇子抱出來?”
木容聽光顏如此口氣,哼得一聲,嗬斥道:“你算什麽東西竟敢如此命令本宮,給本宮滾出去!”
“你敢!!!”
光顏想著自己是逸崇生父,自然底氣十足,然而又想到此事不可公開,想的話又戛然而止。
“今日本尊就是要見皇子,你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光顏著便往宮內闖去。
“來人,快來人!”
木容大叫,宮女聞聲趕來卻也不能阻止,任由光顏闖了進去。
逸崇正被奶娘抱在懷裏聽到外麵有吵鬧之聲,驚醒哭泣,哭聲引來了光顏。
光顏伸手想要將逸崇抱過來,然見其把頭扭向一邊又哭又叫像是受了驚嚇,於心不忍便呆在原地,奶娘也是一臉驚恐,又一邊哄著逸崇。
光顏轉身對身後的木容道:“若你對皇子有所虐待,本尊不會放過你。”
木容還未見過敢對自己如此無禮的大臣,氣的從逸崇身上取下金鎖丟了過去,道:“你的東西還給你,我們逸崇不稀罕你這不知從哪裏弄來的舊玩意。”
光顏起身一躍接過了金鎖,心得查看是否有所損傷,雖完好,卻也怒道:“逸崇皇子原本是皇後之子,本尊實話告訴你,遲早我會讓逸崇皇子回到皇後娘娘身邊。”
光顏的話讓木容像失了魂一般,疼惜的看了眼逸崇,又厲聲道:“本宮不管你是什麽來曆,所做都為何事,隻要你敢將逸崇帶走,本宮便會找你拚命!”
木容的歇斯底裏,讓光顏更加決定要將逸崇奪回到雲身邊,如此才能與自己親近。
然而木容見光顏行為古怪,且對自己毫無敬意,然而對逸崇卻關愛有加,為了弄清楚其中緣由便派了身邊貼身太監留意其一舉一動,望能從中找出原因。
木容從光顏嘴裏起碼肯定了一點,那便是替雲奪回逸崇。木容越想越氣,自己一心想要將逸崇照料好,哪知卻受他人威脅。
更何況,木容將自己餘下的時間都賭在了逸崇的身上,且盼著其能有所作為,又如何能容忍他人前來奪走。
木容這樣想著,很不甘心,故意讓宮女將自己頭發微微盤起,又換了身淺色衣裝,如此梳妝成賢妻娘母般的模樣,帶著宮女大搖大擺的出了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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