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再顯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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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清香隨風飄去,喚來情郎兩相依。
木容從懷中掏出了香熏,點燃,眼睛便望向門外一臉期待。
因緣聞到了特有的香味,速速回到了臥房反鎖了門房,不一會門窗之外飄出黑影,忽閃而去。
黑影推門而入,雖然每次都這般意外的出現,木容卻依舊又驚又喜。
黑影被木容召喚來擔心的問道:“可是出了什麽事情?”
木容並將光顏和雲的秘密對黑影從頭來。
黑影聽後也甚是吃驚,問道:“既然逸崇並非皇子,你又有何打算?”
木容已不再糾結是或不是皇子,重要的是大家認同他是皇子。甚至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一個借用他人之力讓逸崇順利登上皇位的機會。
“我需要你幫我!”木容的語氣雖是懇求卻不容拒絕,又道,“隻要不被他人發現這個秘密,那麽逸崇便永遠都是皇子。隻要逸崇是皇子,他就能名正言順的登基為帝,而我便能名正言順的垂簾聽政。”
黑影對木容的野心並不感到意外,道:“逸崇的生母是皇後娘娘,即使逸崇登基,受益之人也該是皇後娘娘!”
木容麵露不屑之情,雲不過是一個被皇上軟禁而因有孕在身才苟且活下來的皇後,站在皇上立場之上,大概再無人為其爭權,況且雲曾神智不清瘋瘋癲癲,又怎能垂簾聽政。
“皇後娘娘根本威脅不到我,即使她已經清醒過來,若有必要,我能讓她再次神智不清。”
黑影對宮中爭鬥並無興趣,不過為了討好木容且耐心聽著,又問道:“你想讓我怎麽做?”
“我已得到確切消息,神尊相士並是之前的榮親王,榮親王一心想要登基為帝,卻屢屢失敗,如今又想將他的私生子扶上皇位,自然會不惜任何代價。不過,為了穩妥起見,我希望你能取得他的信任,並在他的身旁助他一臂之力。”
黑影對木容不得不刮目相看,一個整日待在深宮中的婦人,竟對前朝之事了如指掌。
“我若助其扶私生子登基為帝,隻怕掌握實權之人該是榮親王了。”
木容信心滿滿道:“這也便是我讓你取得榮親王的信任助其一臂之力的原因。如此,待到逸崇登基,你並可以輕易的迫使其交出政權。”
對於黑影來,這便像是人間的遊戲,欣然答應。又隨手一變,隻見臥室瞬間變成了空中花園,一個懸掛在半空中的秋千讓木容頓時精神鬆弛下來。
木容開心的像個孩子,誇讚道:“你總能讓我得到意外的驚喜,莫非你並是上派給我的仙人,不然為何會有那麽多難以解釋的魔幻境界!”
黑影拉起木容的手,將其送到秋千之上,而自己飛身為其蕩著秋千。
隨著秋千有節奏的蕩漾,黑影道:“我便是你來讓你開心的神仙!”
木容咯吱咯吱的笑著,無比的輕鬆,好像已經看到了未來美好的前景,而黑影見到木容的笑容,便也就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皇宮之中各懷心思,文武百官暗地裏打探江山是否易主,而下人們都在衡量話語,心翼翼。而阿簡不同,為了能與自己心愛之人早日陰陽重逢,因此聽從因緣的指令,尋找傳中的玉佩。如此,阿簡的眼中隻有如畫,且日夜跟隨,即使這樣依然沒能發現玉佩,不免有些沮喪。
蘭方見阿簡患得患失,問道:“你這是怎麽了?”
阿簡回頭見蘭方站在自己身後且神色泰然,回想起自己假扮成蘭方的樣子在如畫麵前承認錯誤的樣子這般不堪,而如畫對待蘭方一如往常,這樣阿簡有些錯覺,或者如畫並不像因緣所是隻心狠手辣的狐妖,又或者已經被識破了身份。
阿簡試探的問道:“蘭姐姐,近日你可有覺出如意宮的異常?”
如畫性情大變,對他人總有不滿,宮中每日都有宮女太監因瑣事不周全而受罰,如此自然有些異常。
蘭方作為宮中有些資曆的姑姑,自然明白一個道理,身在宮中隻能多做事少議論。
“人世之事本來並是變化無端,何況皇宮之中,即使有所異常也屬正常!”
蘭方的回答滴水不漏,這讓阿簡顯得自己如同人一般。
阿簡尷尬的笑笑道:“蘭姐姐所有理!”又不死心的湊近蘭方聲道,“自從有賊入到了如後臥房之後,如後便心性大變,每日我們這些奴婢都心翼翼伺候,還好並未遷怒與你。”
蘭方聽了如後的話,淡淡的回道:“或許這樣!”她不願再與阿簡過多討論,客氣的道,“我且去替如後將衣物送去浣衣坊!”
阿簡尋玉佩心切,脫口而出問道:“如後價值連城的玉佩可是丟了?不然為何總拿我們下人出去。”
至從如畫被冊封為如嬪之後,蘭方並伺候在身旁,對於如畫性情的改變都看在眼裏,卻不願多議,義正言辭的道:“作為奴婢我們斷不可這般猜測,主子自有主子的心思,況且我也並未見過什麽價值連城的玉佩!”
不可猜測主子心思,這個道理阿簡自然懂,不過若不猜測和試探又如何能尋出玉佩的下落。然而蘭方卻聲稱自己並未見過玉佩,這樣來,玉佩至始至終都未視人,若這樣,性急起來。
“蘭姐姐所有理,不過,我也是為了如後著急,若當真是價值連城的玉佩丟失了,又怎能淡定。”
蘭方欠了欠身,道:“簡妹妹我且先去忙了。”著轉身離去。
阿簡得不到任何有關玉佩的確切消息,心急如焚,這般拖下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見自己心愛之人。
看來要尋得玉佩別無他法,也隻能直接從如畫身上下手,這樣一想,便心生一計。
夜幕之時,阿簡端了一盆薑水入了如畫臥房。
如畫在臥房內露出了狐尾,舒展著身子,忽然聽到門響之聲,並快速收回了狐尾,見阿簡端著盆子走進來,嗬斥道:“誰允許你私自進來?還不快滾出去!”
阿簡確實害怕,端著一盆水跪在地上,眼睛也不敢抬起,顫抖著道:“如後……是奴婢的錯,奴婢隻是替您燒了一盆薑水,讓您驅驅寒氣!”
如畫對於阿簡的心思已十分了解,既然如此,對方卻好心給自己燒了一盆薑水驅寒,難免讓人想到其目的不純。
“孤不需要這種東西驅寒,快把它端出去!”
如畫根本不打算接受這份來心懷鬼胎的好意,而阿簡當然不願就這樣離開。
阿簡瞄了眼如畫的床榻,一臉無辜的起身,假裝重心失衡,向前踉蹌兩步端在手上的水盆傾斜而出,其中的薑水全部倒到了如畫的床榻之上。
阿簡全身發抖,慌手慌腳的撲向床榻之上,嘴裏著:“如後奴婢錯了,奴婢現在收拾,求您放過我!”阿簡嘴裏這樣著卻很快將床榻翻了個遍。
如畫很快看出了阿簡的動機,卻假裝不知,手指一點隻見床角出現了一塊鑰匙形狀的血紅玉佩。
阿簡正在失望之時瞥到了角落的玉佩,卻又疑惑不似玉佩,正要拿起。
“大膽,這可是價值連城的玉佩,你這奴婢哪有資格碰它,還不快滾出去!”
阿簡聽後內心一陣狂喜,又偷偷打量了玉佩,這才一臉害怕地退了出去。
如畫因阿簡的這一舉動,不禁替陳子亦心憂起來,為了尋找升仙神器這般的招數竟也用上,如此來黑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而自己使的障眼法,隻怕不是長久之計,若是穿幫必定會給陳子亦帶去殺身之禍。
如畫心中雜念繁多,久久不能平靜。
阿簡退出了如畫的臥房,臉上立刻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轉而入了因緣的臥房,隨手關了門。
因緣見阿簡抑製不住的興奮,問道:“可是有了玉佩的消息?”
“師父果然神算,連徒兒對玉佩有了眉目之事也都知道了。”
阿簡總能不帶痕跡的對因緣表示出崇拜,如此因緣對這個徒兒甚是滿意,不過嘴上卻著:“既然有了眉目,還不快快來。”
阿簡這才將方才發生的一幕細細來,言語間盡是自豪感。
因緣聽了卻有蹊蹺,如此珍貴的東西竟就這樣隨意的擺放在床上,似乎並不符合邏輯,不過,卻也不願放過任何的可能性。又問道:“你可仔細看到玉佩?”
阿簡自信的答道:“那是當然!”
“你看到的玉佩是怎樣的?”
阿簡皺著眉頭回憶著道:“這玉佩太過奇怪,竟是血紅色的鑰匙形狀,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塊玉佩!”
因緣聽後,回想起當初從光嫻那取回的玉佩就是這般模樣,而如今竟又出現了一塊一樣的玉佩,這實在是太過巧合。
因緣為真假一樣的玉佩犯迷糊了,又問道:“你可確定此是如後的玉佩?”
“如後親口所,這便是她價值連城的玉佩,且神情十分緊張。”
因緣聽了阿簡的描述甚是奇怪,一隻狐妖怎會對凡人緊張,再不然,大不了一殺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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