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奇怪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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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一個嚴厲的聲音響起:“凰兒,上下尊卑呢?過來!”
    已經卸了妝的蘇哲……
    不,秦罹決……
    不,吳慈仁高高在上的站在那裏,劍眉微皺,藍眸暗沉,衝著剛剛還眉飛色舞的棉花伸出一隻手。
    棉花下意識跳了起來,瑟縮一下道:“呃……來了……”
    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是否該聽這個人的話,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乖乖的把白手放在那大手的掌心裏,轉瞬間,溫暖幹燥又熟悉之極的包裹籠罩了她的手。
    吳慈仁高傲的轉身,牽著左明珠泰然離去。
    還沒走幾步,飛雲一的冷笑聲從身後傳來:“吳先生入戲夠深的,都卸妝了還擺爹爹的架子,您這是要把明珠帶到哪裏去啊?難不成,真把這影視基地當成文丞相府邸了?”
    後知後覺的某花一呆,猛地甩開那隻大手,惱羞成怒的跺著腳,噘著嘴道:“對啊對啊,你要把我帶到哪裏去?就不怕我繼續連累你嗎?哼!”
    棉花衝“秦罹決”發完牢騷,倒是沒回到飛雲一身邊去,心裏惱恨自己不爭氣,又羞又氣直接衝著蘇鴻叫道:“我要回去了,你走不走?”
    萬如歌今並沒有戲份,卻不知道什麽時候也來了,拽著女一的架子,大喇喇坐在她的專屬躺椅上看著這一切,當看到棉花失態間流露出的真性情,竟然對老板蘇鴻吆五喝六的樣子,她的唇角露出一絲了然的笑容。
    蘇鴻啼笑皆非的看著這一幕,看到花花跟爛桃花談笑風生,他親哥霸氣側漏的拉了花花就走,卻被飛雲一截了胡,花花反應過來發了飆,又把邪火轉嫁到他這個路人甲頭上,神奇的躺中讓二貨略懵逼,竟然忘記了拿出老板的架子,灰溜溜走到棉花身邊,弱弱的道:“回就回嘛,辣麽凶,走。”
    於是,棉花就氣勢十足的上演了一出持寵生嬌超越老板的女藝人形象,不得又被傳到上一通黑,讓救火隊長rose經理頭疼不已的消除影響。
    縱然是水軍黑的鋪蓋地,rose也打定主意不惜一切代價消除影響,不為別的,就隻為那在會議室裏差點被大老板嚇死,這妮子出現就化幹戈為玉帛,她也該投桃報李啊!
    被保護的好好的人無知無畏的幸福著,棉花回到雲吟帝宮,兀自氣咻咻的沒有釋懷,鬱悶的叫道:“紅,你也就奇了怪了,這個秦……呃,這妖怪好端端的湊什麽熱鬧啊是!你是怎麽認識這個吳慈仁的,還親自把他送到劇組去??”
    蘇鴻眼珠子一轉,吊著眼角反問:“你還問我,我還想問你呢,你是不是認識老吳,幹嘛看到人家就跟看到親人一樣拉了就跑?我跟你講花花,你這樣子隨隨便便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是不行的,等老大回來,那醋壇子打破了,這部戲估計就提前ov了!”
    棉花的氣勢驟然滴落下來,色厲內荏的嘟囔道:“那還不是……還不是因為上次……”
    蘇鴻肚子裏門清,卻並不想拆穿,直接忽略了棉花的艱難解釋直奔主題:“還有那個飛雲一,個皇孫不當,跑來陪你拍戲,一看就是動機不純,你還跟他膩膩歪歪的聊得那麽開心。這一點我倒是挺感謝老吳的,要不是他拿出親爹的派頭把你叫過來,恐怕你切得跟你的飛哥哥聊的?你考慮過後果嗎?”
    棉花這下子倒是真怒了,因為她心裏坦蕩啊,她對飛雲一,無非是一種知己般的投緣,心裏沒有半點男女之情的想法,也忽略了蘇鴻提到飛雲一皇孫的顯赫身份。
    反倒是對秦罹決……棉花總覺得跟他配戲也好,被他摟在懷裏也好,拉著手也好,總是詭異的覺得他那麽可靠,那麽妥帖,那麽安心,仿佛那人就是另外一個蘇哲,可能對她凶巴巴,但永遠不會真正傷害到她。
    這感覺,怎麽那麽操蛋呢?
    世上隻有一個臭舅舅,為什麽秦罹決也總是給她這種摯愛的感覺呢?
    “紅,你別胡八道好不好!我對那個飛雲一先生,隻是有點事情沒清楚,就是那次慈善拍賣會他硬送給我的玉佩,那麽貴的東西,不還給人家我終究心裏不安。
    還有,無論他出於何種原因參加拍攝,跟我都是搭檔,我必須跟他默契配合才能演好戲,你少在那裏歪曲事實,讓我舅聽見了,誤會了你負責啊!”
    棉花剛叫完,卻聽到蘇哲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對自己有信心。”
    棉花被抓了現行,縱然是心裏沒閑事,還是有點心虛,尷尬的叫道:“就是嘛,你看紅,牽強附會的……”
    蘇哲走過來,順手把棉花拉進懷裏,在額頭上親了一口道:“沒事寶兒,舅舅信你就好。”
    這一大桶狗糧簡單粗暴塞過來,單身狗蘇鴻表示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哼哼哼!親哥學壞了,成了兩麵三刀的家夥,不造是誰緊張姓飛的緊張的不得了,現在在花花麵前裝豁達,就知道欺負棉襖!
    蘇哲看棉花炸起的毛都順當了,接著柔聲道:“至於你的那塊玉牌,其實原本就是咱家的東西,是我拿出去參加拍賣的,飛雲一買了送給你,結束的時候我就把錢退回他賬戶了,所以,你喜歡就放心戴,那不是飛雲一的。”
    棉花一聽,心裏一鬆又有點莫名其妙的失落,好像玉佩的事情一旦解決,她跟飛雲一之間,就沒了那種必須保持聯係的理由一樣,不清是遺憾還是微微的不舍,反正不太是滋味。
    蘇哲看著東西怔忪不定的神情,故意問道:“怎麽了?是不是拍戲的時候重逢知己,對飛雲一有點格外的親切感?這不奇怪,舅舅理解你。”
    棉花作為一個18歲的青蛋子,情竇未開就被蘇哲拐噠的領了結婚證,更是因為她自己的原因早早的上了人家,其實對於男女感情上,的確是十分懵懂。
    對飛雲一以及對秦罹決的奇怪感覺,一直讓棉花覺得愧對蘇哲,卻又無法用很明白的理念解釋這古怪感覺,聽到蘇哲的話,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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