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你沒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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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害羞呢,好好學學人家的姿勢,晚上我們再實踐下。”厲容銘的唇吹著熱氣湊到她的耳畔邊,暖昧之極。

    “無聊。”簡初拚命閉著眼不去看那些羞人的畫麵,咬著牙,“身為公司負責人,上班還看這些無聊的東西,這可不是總裁該幹的事。”

    “總裁也是人,而且還是男人,也有生理需求的。”厲容銘大言不慚的笑,“怕什麽,這是xing教育,g人看的,好好學學嘛。”

    他厚顏無恥地吹著水,半分難為情的表情都沒有。

    簡初可不想跟這死男人在上班時分討論這些該死的東西,用力一推,脫離他就要下地去。

    厲容銘一手纏住她,把她重新放到大腿上來麵對著他,緊緊貼著她的身子,雙手捧著她的臉,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狂吻。

    “你……這可是在辦公室裏呢。”簡初喘著氣,直朝他翻白眼。

    厲容銘全身都**的,不解渴,又從她肩胛骨的地方把手伸了進去……

    “怕什麽,辦公室裏才有激qing呢。”他嘻嘻笑著,聲音暗啞,眼底泛著暈染的情潮。

    簡初正欲反駁他,電話鈴聲卻響了起來。

    “該死。”厲容銘戀戀不舍地把唇從她的身上移開來,低低咀咒著。

    簡初看他的臉脹得紅紅的,眼底黝黑,說不出的煎熬難受,抿唇輕笑出聲來。

    “很好笑麽。”厲容銘惱火,抬頭就要咬她的唇,卻見她呼吸不穩,唇嬌豔欲滴,臉上都罩上了一層壓抑的情浴之色,不由嘻嘻一笑,把唇貼近她的耳畔,痞痞笑著:“看來,難受的人還不止我一個了。”

    簡初大窘,伸手捶他。

    厲容銘哈哈大笑。

    電話鈴聲實在太吵了,無奈之下,他極不情願地接起了電話。

    “厲總,雪寒鬆的人已經開始行動了,這幾天在南城的據點也是動蕩得厲害,g城的幾個據點不僅來了許多陌生人,還有一些黑人,外籍人,挪威酒店旁的幾處民宅裏也明顯多了些陌生人,看來,這次福江幫也是做足了充分的準備了。”離伊在裏麵匯報道。

    厲容銘眸中寒光一閃,冷聲說道:“我等下就給你電話。”

    掛下電話後,親了下簡初的臉,親昵地說道:“老婆,先讓離落送你回去,我還有點事,忙完就回來,晚上等著我。”

    說到後麵的幾個字時聲音明顯加重了幾分,也暖昧了許多。

    簡初臉一紅,“不正經,忙你的去吧。”

    厲容銘邪魅一笑。

    他一手摟著簡初一手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後,離落快速走了進來。

    “離落,先送少nainai回禦龍閣去。”此時的厲容銘一手仍然緊緊摟著簡初,一隻手還流連在女人光滑**的肌膚不舍得拿出來,對於離落進來也是毫不在意,隻是淡然吩咐道。

    “好。”離落立即答應一聲,目不斜視,立即轉身走了出去。

    對於總裁與夫人的露骨恩愛,離落在這些天裏基本已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不了。

    這邊離落沒什麽,簡初的臉卻紅得像個公關。

    這男人,真是無可救藥了。

    這些天,他真的毫不避嫌,不管什麽場合,什麽地點,都是如此,二人幾乎都是粘在一塊,像所有熱戀中的"qing ren"一樣,不分場合地點的秀恩愛。

    這讓簡初感到甜蜜的同時心裏也是忐忑不安的,從小到大,對於美好的東西總有一種自然而然的克製心理,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全力放開自已去愛或去接受,隻因為怕失去。

    她從不相信上天會有過份美好的東西恩賜到她的頭上來,更害怕那種得到片刻後失去的感覺,那樣的後果太可怕了。

    出於一種自我保護的可能,她總是像烏龜那樣縮手縮腳,哪怕愛情也是如此。

    於她來說,厲容銘如此炙烈濃鬱的愛,真不敢全身心地去接受,從沒想過他們之間的感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少nainai,您進去吧,我先走了。”離落把簡初送回了禦龍閣後,禮貌地打開了車門。

    “好,辛苦你了。”簡初微笑。

    離落走後。

    她站在禦龍閣前,恍惚間就有種陌生的感覺,好似已經離開了很久很久般,久到對這裏都已經陌生了,神情呆滯了瞬間,才慢慢走了進去。

    “少nainai,您回來了。”容姨看到她笑眯眯地迎了上來。

    “容姨。”簡初親切的叫了聲。

    容姨臉上帶笑,卻又欲言又止。

    簡初眼皮跳了下。

    “少nainai,這些天您和少爺沒有回來,她可是天天呆在家裏焦慮不安的,不停地樓上樓下的走,撥打著少爺的電話,有時會在家裏哭,有時還會發牌氣,煩燥不安,每天讓我們做各種飯菜卻又不吃,有天晚上,竟臥在這個沙發上,呆了整個晚上,第二天我們醒來時看到沙發上竟然臥著個人,嚇了一跳,驚慌走上前來,才發現是她,可她臉上那個氣色喲,真像個死人般,看著都可怕。”容姨把她拉到一旁小聲說道,臉上都是後怕的表情。

    簡初的心猛地一沉,瞬間,臉色蒼白,渾身發寒。

    “少nainai,我看這個女人心態有點問題,您可要小心點,她是愛少爺成癡了,沒有少爺就會活不下去般,哎,真是作孽。”容姨說到這兒,滿臉的擔憂。

    “容姨,我知道了,謝謝。”簡初提著包,精神恍惚得厲害,慢慢走過去按開了電梯鍵。

    站在電梯裏,呆呆的,電梯上上下下,竟忘了出來。

    直到電梯門打開,一個黑色的樓道閃現在麵前時。

    簡初才恍如夢中醒來,原來是到了負一層了,忙伸手去按電梯鍵。

    抬眼的瞬間,一個女人的背影正從黑暗的樓道裏閃過,那背影穿著黑衣,身材高桃豐滿,卻縹緲如風,形如鬼魅,隻是閃了下就消失不見了。

    簡初大吃一驚,眨了眨眼,麵前一片昏暗,卻是什麽都沒有。

    難道出現幻覺了?

    她再揉了揉眼睛,心裏生出一絲寒意,可此時電梯門已經關了。

    電梯朝上運行,最終在二樓麵前停了下來。

    簡初呼了口氣,跨出電梯門。

    很快,她又驚呆了。

    臥房門前,一個女人正雙手抱膝,蜷縮在她的房門前,披肩的頭發散亂,不再像以前的短發那般的精致有神,原本蒼白的小臉此時更加瘦削了,更顯得那二個大眼空洞無神。

    簡初剛放下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劇烈的跳動著。

    雪薇竟然坐在了她的臥房門前。

    “你在這裏幹什麽?”她朝著她劈頭問道,心中的苦澀到了極點,嗓音暗啞顫粟。

    雪薇聽到她的聲音,眸眼突然撲閃起亮光來,騰地站起來。

    可能是由於坐著太久的緣故吧,站起來時,身子向後倒去差點又跌坐在地。

    簡初不禁彎腰伸手扶了她一把。

    “姐姐,銘哥哥呢?”雪薇的眼睛看向了她的背後,反手拉住了她的手,急切地問道。

    簡初的心絞了下,抿緊了唇,卻沒有說話。

    “快告訴我,銘哥哥在哪裏?我要見他。”雪薇握著簡初的手越來越用力,簡初真沒想到看上去如此瘦弱的女人用起力來一點也不亞於身強力壯的悍婦,她的手指抓得簡初的手臂生痛。

    “不-知-道。”簡初痛得皺起了秀眉,用力甩掉了她的手,有些惱火地答。

    她不能確定這女人是不是故意這麽用力的。

    雪薇愣怔了下,忽然冷冷一笑:“簡初,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這幾天都是你在勾引我的銘哥哥,你個狐狸精,都快要與他離婚了,還纏著他,太可恨了。”

    簡初眸色如鐵,臉色晦暗,不甘示弱,聲音冷厲:

    “雪薇,請你弄清楚,我現在才是厲容銘的妻子,我與厲容銘目前還是合法夫妻,請問,就算我與他呆在一起,做任何事,那有什麽問題嗎?請不要忘了,隻要我一日不與他離婚,一日就是他法律上的妻子,那你一日就是小三,你又有什麽資格來問我呢?現在,究竟是誰在勾引我的男人,又是誰才是真正的狐狸精?”

    這一番直白的反問直把雪薇問得說不出話來,慘白的臉上青紅交替。

    “賤人,不要忘了,你對我做過的那些事,不要忘了,在祠堂裏你答應了要離婚的,我與銘哥哥很早就相愛了,是你這個小三拆散了我們的愛情,把我的銘哥哥奪走了,害得我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就是個下賤的女人。”雪薇失去了理智,怨毒的罵著簡初。

    天知道她現在有多麽的怨恨與痛苦,整整七天,自從那晚厲容銘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到過禦龍閣,而更讓她發慌的是,簡初也沒有回來,他們呆在一起,呆在挪威酒店的總統套房裏,不用想都知道在做些什麽了。

    這幾天的報紙媒體上也是他們二人恩愛出現的鏡頭,這些都讓她差點死掉了。

    每天度日如年,打厲容銘電話也是永遠打不進去,她知道那一定是厲容銘設了拒接她的電話。

    她已經瘋狂了。

    每天想著厲容銘抱著簡初的畫麵,想想都要瘋掉,不停地從樓上走到樓下,眼巴巴地盼著他回來。

    在一天天的失望中,心裏的那份承受力已經達到了極端,緊張不安到了極點時,就來到了簡初的臥房前坐著,守株待兔。

    在她的潛意識裏,隻要看到簡初就會看到厲容銘的。

    簡初的頭在一陣陣的痛。(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