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再回明龍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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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嗚。”簡初急了,反抗,張嘴叫,可男人的唇完全吞沒掉了一切。

    徐厲容銘臉色脹紅,狠狠吻著她,與她激烈的糾纏著,一隻手從衣服下擺伸了進去,扯下了她的半邊衣服,女人雪白的脖頸和細嫩的肌膚呈現在麵前,刺激著他的感官。

    簡初的腦袋轟轟炸響,肺都快要被這混蛋男人給氣炸了。

    可男人像瘋了般持續激吻著她,把她身體裏那股塵封在心底深處的久違的感覺一點點給勾了出來,不斷地衝擊著她的大腦,差點讓她窒息。

    簡初不得不承認,對於男人這樣的強勢蠻橫無禮,她真的有點手足無措。

    終於,這可惡的男人的唇移開了被他吻得飽脹的紅唇落在了她的耳垂上,輕咬著。

    簡初從近乎暈厥中醒過來,確認已經氣暈,伸手就朝他打去。

    可徐厲容銘這次還沒到色令智昏的地步,一隻手掌張開,精準地包住了她的千芊玉手反扣到牆壁上,低眸凝著她。

    “陳……”簡初張嘴就叫,可剛張開嘴,就聽到徐厲容銘在她耳畔無賴地說道:“叫吧,最好讓你的男伴還有秘書進來看看我們正在做什麽,這次我一定把你脫光。”

    簡初張著的嘴發不出聲來,耳畔傳來徐厲容銘低沉得意的笑聲。

    “徐厲容銘,沒想到你到了饑不擇食的地步,竟連已婚女人都要碰,你還真是賤得可以。”簡初雙手被他反扣在牆壁上,他幾乎貼著她,麵對麵站著,二人的呼吸都連在了一塊。

    簡初知道落到他手中又無法逃脫了,這混蛋或許什麽都幹得出來,現在的他估計已被晨晨的鑒定結果打擊成狗了,滿心不甘的他必定是找她報複的,當下急中生智,這樣譏諷著他,希望他能對自己的身子心生厭棄。

    畢竟,他也是個有身份的,而且還是個有潔癖的男人。

    她是已婚女人,還為別的男人生過孩子,這樣的過去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一種恥辱吧,更何況驕傲如他了!

    可徐厲容銘偏偏不受激,隻是伸出舌來舔了舔她的紅唇,厚顏無恥地說道:“沒辦法,誰叫我中了你的毒呢,我現在除了你,對任何女人都提不起興趣來,作為一個男人,你說我應該放過你麽?我這要是放過了你,那真是天理不容啊。”

    簡初忽然就覺得這個男人的臉皮比城牆還厚,已到了刀槍不入的地步了!徒然就覺得一陣悲哀!

    男人嗅著她的芳香,幾近無賴地說道:“好不容易才逮到這個機會,若要是放棄了,我都會覺得對不起自己,因為你,我這些年連做男人的樂趣都沒有了,這是你欠我的,先償還了這些再說。”

    說完大手一撈,扛起她就走。

    “喂,徐厲容銘,放我下來,你真混蛋。”簡初急了,慌忙叫喊,手腳在空中亂舞。

    徐厲容銘臉上是怪異冷冽的笑,呯的一聲拉開了會議室的門。

    陳辛和西米正站在會議室外麵,聽到房門響,抬起頭來,很快眼睛就瞪圓了,這是什麽情況!

    他們的簡總竟然被這個男人扛在了肩上。

    打劫了麽!

    徐厲容銘大步走出來,滿臉威嚴倨傲,隻是左右掃了他們一眼,冷聲說道:“你們簡總被我帶走了,有事帶晨晨直接到徐克帝國集團來找我。”

    說完扭頭,扛著簡初朝著電梯走去。

    “陳辛,快給我攔住這個瘋子。”簡初急得不行,朝著呆呆站著的陳辛喊。

    可離落從一旁走了過來,攔在了陳辛的麵前。

    二人劍拔拏張間,徐厲容銘就已經扛著簡初進到了電梯裏。

    簡初氣得狠狠咬著男人的肩膀不放,漸漸的嘴裏都是血腥味,直到徐厲容銘拉地下室的豪開門把她放進去,她才脫離了那塊恨不得咬下來的肉,倒在軟床上痛哭起來。

    這死男人,渣男人,五年前,對她視而不見,現在卻像惡魔般糾纏著她,她的心早就冷了,卻還要來侵犯她,憑什麽!

    他有什麽資格來問她孩子的事?

    手指攢緊了床單,真後悔那天沒有拿那把他丟給她的尖刀把他給直接殺了,現在後悔都來不及了!

    徐厲容銘站在旁邊,她的痛哭聲讓他心煩意亂!

    黑沉著臉走進駕駛室,發動了車子。

    車子朝著外麵疾駛而去。

    “瘋子,要帶我去哪裏?”簡初哭了會兒,抬頭看到車子是朝著g城方向開去,不由脫口問道。

    徐厲容銘陰沉著臉,轉過了頭來:“爺爺現在病了,他想見見你,你這女人的心可真狠,回到了南城也不會回去看望下爺爺,虧爺爺對你一番厚愛。”

    簡初驚得停止了哭泣。

    “你說爺爺病了嗎?”她擦著眼淚,不安緊張地問。

    徐厲容銘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她,嘴角微彎了下,聲音放緩了:“嗯,是病了,心肌梗塞。”

    “那他老人家有沒有什麽事?”簡初的心情緊張起來,語氣也急促了,這些年,她其實心裏經常都會想起這位老人的,雖然回到南城後沒有去看他,那是因為她不想再進到明龍閣裏去了,但現在聽到他生病了,還是很關心的。

    她徹底安靜了下來。

    “問題是有點,人老了嘛,但暫時還不會有什麽事,放心。”徐厲容銘想到昨天去醫院看爺爺的情景,這樣答道,加快了開車的速度。

    簡初垂著對,沉默著。

    電話適時響了起來。

    接通。

    “簡總,您在哪兒?我馬上派人來解救您。”陳辛在手機裏焦慮地問道。

    簡初握著手機,沉默了會兒,隻是說道:“陳辛,我沒事,這樣,你明天帶著晨晨來g城找我。”

    “啊?”陳辛不可置信地聽到了簡初這樣平靜的話語,倉促應答著,可心中卻是奇怪極了。

    話說,這簡總與她的前夫這到底是什麽狀況。

    車子往前飛奔,徐厲容銘把車子開得飛快,二旁的景物快速向後倒去。

    簡初抱著雙膝坐在後麵,望著車窗外的風景沉默著。

    二人再也沒有說話,都沉默著。

    很快,如蛟龍般橫臥在市區的明龍閣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徐厲容銘的車子駛了進去。

    管家李正魁迎了上來。

    徐厲容銘停穩車,簡初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少奶奶……”李正魁看到她的瞬間,張著嘴,結結巴巴的,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簡初嘴角微微扯了下,隻是朝他淡淡地點了點頭。

    這位李季敏身旁的紅人,簡初對他的感覺向來都是淡然若水。

    徐厲容銘開著車去地下停車場了,簡初站在柏油馬路上打量著這座久違的莊園似的豪宅,一時間心潮起伏!

    明龍閣一如從前,鬱鬱蔥蔥,繁榮昌盛。

    再次走進來,簡初恍如隔世,撲麵而來的肅穆感不期然地讓她感到了一股別樣的落寞與心塞。

    多少年了,她似乎從沒能征服過這裏,以至於再次走進來,心底仍然有種莫名的恐懼感。

    這座宅子似乎從沒有真正接納過她。

    她迷惑茫然,張眼四處打量著。

    一樣的別墅,一樣的園林,清清的護宅河水仍在沽沽向前流著。

    都還是老樣子,隻是一切都物事人非了。

    她與厲容銘都不再屬於這個宅子了。

    徐厲容銘停好車走出來時,就看到簡初像個孤獨無助的小女人般正站在一棵樹前,一雙如小兔般的眼正在四處張望著,那種惴惴不安的表情即使隔得遠遠的,徐厲容銘都能感覺得出來。

    霎時間就有股心酸與悲愴從心底裏冒起來,他眸眼裏的心疼毫不掩飾。

    於她來說,這座宅子,留給她的隻有痛苦的記憶吧!

    是他這個做丈夫的無能,沒有保護好她,留給了她太多不願回憶的記憶。

    他快步走上去,大手握住了她的手。

    直到被一隻溫熱的手掌包裹著,簡初才回過神來,扭過頭去,對上一雙深不可測的溫柔的眼,那是一汪深潭似的眼,恍若早就相識相知般,帶著某種吸力想要把她深深吸進去般。

    在這個眼神裏,她曾幾進幾去,最終迷失在其中不能自拔,但現在,她已經走出來了,不會再受他的誘惑。

    她急急避開,心裏的陰鬱無法化開,臉上蒙上了層陰雲,她可以原諒所有對她不好的人,但唯獨這個男人不能原諒。

    一個女人唯一能指望的就是她的丈夫,可如果這個男人連自已的妻兒都保護不了,還有必要維係那段感情嗎?更何況是為了他的"qing ren"而見死不救了。

    這是一個女人的底線,也是唯一的尊嚴,女人在這方麵一定要掙到足夠的自信與底氣,否則這樣的感情聊勝於無。

    “走吧。”他牽起了她的手,朝著電動車走去。

    簡初甩掉了他的手,冷冷說道:“我自己會走。”

    徐厲容銘有些尷尬,簡初已經往前走了。

    “少爺,夫人在等您……”李正魁看著徐厲容銘過來了,就走上來恭敬地說道。

    徐厲容銘眉宇間有不耐煩之色,淡淡說了聲‘知道了’,眼睛隻是望著簡初,腳步朝著她走去。

    李正魁杵在原地。

    簡初坐上電動車,有禮貌地說了聲:“請去騰龍閣”。

    電動車開動了,徐厲容銘硬是擠了上來。

    簡初冷著臉,沒有說話,當他不存在般,徐厲容銘臉皮夠厚,也不在乎。(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