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作死

字數:7475   加入書籤

A+A-


    眼前這個蕭醫生由於眼角被朱朱碰到蹭掉了層皮,於是纏著朱朱索要醫藥費。

    我來的不早不晚,剛好鑒證了他們的談判結束。

    蕭醫生拉著司北....走了.....走....了。

    朱朱立馬從踉蹌中回神,站起來就要衝過去,卻被方劑攔住了,“別去了,小八不會有事。”

    我條件反射地瞄向方劑,“你認識他?”

    “見過一次,二哥和他們老大比較熟,他們老大就是金小妹大哥。我們不是一派的,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方劑盯著蕭醫生拉著司北走的方向看了一眼,“按理說,他應該是在峽市才對,不知道怎麽跑這裏來了。”

    知道他沒耍我,我這才放心回家收拾幾件衣服,又簡單做了份蛋包飯帶給橘子。

    一去一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朱朱本來打算陪我一起守床的,後來被方劑連拖帶拽地拉走了,她走的時候表情相當豐富,翻白眼噘嘴眉毛高高揚起。

    橘子看到都忍不住咯咯咯地笑。

    一雙漂亮的眼睛又紅又腫。

    我給她簡單做了熱敷,我也陪著一起敷了半小時。

    閉著眼睛就累到想睡,一想到靳少忱還沒醒,又一個激靈把困意全部嚇走了。

    怕蛋包飯的味道刺激到靳少忱,我就帶著橘子出來在走廊上吃的飯,她坐在那,捧著保溫盒一口一口的吃。

    等她吃完,我抽出紙巾給她,看著她給自己擦幹淨嘴和手,又收拾好保溫盒和勺子,這才帶著她進了病房裏的洗手間。

    進去的時候感覺哪裏好像不對。

    但又看不出。

    索性拿了橘子的換洗衣服,就進去幫她洗澡。

    十月份的天氣,空氣還是有些悶熱,沒多久就出了一身汗,幹脆自己也脫了進去洗。

    等到我把橘子抱上另一張病床時,時間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

    靳少忱卻一點醒的跡象都沒有。

    我又端了盆水過來,給他簡單擦.洗一下,等擦到某.部.位.時,明顯感覺...他好像.硬.了。

    我一愣,手伸過去摸.了.摸。

    真的是.硬.了。

    眼睛一抬,我就看到靳少忱睜著一雙血紅的眸子睨著我,“你打算摸.到什麽時候?”

    難怪覺得不對勁,他早就醒了!

    不知道偷偷看了我們多久。

    我惱羞成怒地掐了過去。

    隻看到他眸底的顏色愈發深了。

    他側頭看了眼睡在一邊病床上的橘子,最後彎了彎唇朝我說,“過來,我想抱抱你。”

    我就輕輕地撲了過去。

    我一直擔心他會不會狗血的失憶了,然後不記得我。

    幸好,沒事。

    蕭醫生過來檢查時,姿態閑閑地雙手插在白大褂裏說,“他腦袋比鐵還硬,沒多大事,住一周,度過觀察期,差不多了,自己回去不要劇烈運動,嗯,暫時不要.做.愛。”

    我,“....”

    我總算明白為什麽其他小護士對這個醫生又愛又恨。

    這擱我身上隻有恨啊,冊那,這是性.騷.擾.吧?!

    靳少忱抓著我的手,神色也是閑閑地問,“什麽時候能.做?”

    “最快也要一個月吧。”蕭醫生扶了扶眼鏡,細長的眼睛裏透過鏡片折射出一道幽光,“震.動太大你會直接暈倒的,不信你可以試試。”

    “上.半.身.不.動不可以?”靳少忱又問。

    “咦,女.上.男.下?”蕭醫生看了我一眼,“也行,你們可以試.試,完了之後告訴我感覺如何。”

    我,“....”

    蒼天呐。

    我能把這兩個人從窗口丟出去嗎。

    李白送了流食過來,靳少忱暫時不能吃咀嚼性食物,杜絕一切可以引發頭皮崩起的所有動作。

    他現在也保持一張和李白一模一樣的麵癱臉。

    晚上,正給他繼續擦洗沒擦完的地方時,蕭醫生突然從門外伸了個頭進來說,“哦,忘了說,前三天,禁止給他.打.飛.機。”

    我把手裏的毛巾直接飛門口。

    晚上十一點多,我才躺在另一張病床上,抱著橘子慢慢睡了。

    後半夜,感覺到靳少忱一直睜著眼,我才知道他是疼醒的。

    我就爬到他床上,給他小聲唱歌,唱的都是幾年前哄橘子入睡的曲子。

    奇異的是,靳少忱真的睡著了。

    我輕輕抬手伸出一根手指,細細描繪著他棱角分明的輪廓。

    眼前的這個男人,用生命救了橘子。

    隻是單單聽顧隊講述的場麵,我就忍不住心驚膽戰。

    幸好。

    幸好,他沒事,真好。

    我送上自己的唇,在他唇邊低聲說,“晚安,橙子。”

    ...

    醫院某高級病房每天都上演著一場貼心保姆嗬護記。

    “燙不燙?我給你吹吹。”

    “你別動,我喂你。”

    “蘋果吃嗎,我削一個給你。”

    “還疼嗎?”

    我總算明白那句老話,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想我隻不過享受了靳少忱一個多月的寵溺,這就開始要還了。

    我一邊削蘋果一邊問橘子要不要吃,橘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靳少忱,搖了搖頭。

    這姑娘可真怪了,靳少忱出事那天一個勁哭天搶地的喊爸爸,現在,靳少忱醒了都一周多了,她愣是一句爸爸都沒喊。

    醫生安排出院那天,靳母也來了,靳少忱坐在病床上,我在收拾衣服,是橘子開的門。

    靳母一進來,整個病房的氣氛都凝固了,沒人說話。

    她站在那顯得特別尷尬。

    李白就站在門口,偶爾找保鏢找醫生簽個字,或者找護士詢問些後期的飲食注意。

    總之就是忙各種瑣碎小事,就是不願意進來摻和這一茬。

    我拉著橘子準備給他們母子倆騰地方,人還沒走,就被靳少忱拉到懷裏,他也不看我,隻朝靳母抬了抬手,“您有什麽話,在這說吧。”

    他不稱呼靳母為母親,而是用您字代替。

    身為母親,被自己的孩子當做陌生人,該是痛苦的吧。

    “ken,我隻是想看看孫女,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我也沒想做什麽,我也沒想過會這樣...我...”靳母有些語無倫次,看到橘子在看她,她就不由自主地想靠近橘子,橘子卻是一骨碌躲在我懷裏。

    靳母頓時更尷尬了。

    靳少忱更是不留情麵,“沒什麽事,您就別回榕市了。”

    出院後,坐上車,我問他,“你不難過嗎?”

    他抱著我沒說話。

    我知道,他還是難過的。

    他說過,他看到小時候的我,想到了小時候的自己。

    那就證明,他渴望關懷的。

    可是靳母差點害了我的橘子,我怎麽能原諒。

    ...

    靳少忱因為後腦勺縫了針,後腦勺的頭發被剃了大半,怕感染破傷風,拆紗布的時候是在家裏,橘子看著那個縫了二十幾針的傷口突然就哭了,然後撲到他懷裏喊爸爸。

    我偷偷拍了張照片,看著眼前的畫麵,一時又心疼又心酸。

    靳母沒有回德國,一直在榕市住著,偶爾我和橘子去超市買菜都會【偶然】碰見她。

    一次兩次,我們都目不斜視,次數多了,靳母都裝作很巧的樣子和我搭話。

    我本來不想搭理她,可有次聽到橘子很認真地問我,“媽媽,她說她是我的奶奶,是真的嗎?”

    我對孩子從來不想撒謊。

    這個問題,卻是想了許久,才輕輕點了頭。

    橘子就說,“那下次,我可以同奶奶講話嗎?”

    我輕輕點了點頭,“可以。”

    寶貝,你不知道,你的這位奶奶,一直不喜歡我,也害慘了我。

    季節轉換很快。

    前一刻還豔陽高照,下一瞬就大雨傾盆。

    我買了菜回去,剛好遇到方劑從家門口開車出去,隔著車玻璃,他還朝我按了按喇叭。

    不知道遇見了什麽開心事。

    正下廚時,靳少忱又黏.了過來,蹭在我肩頸,張口就念了幾道菜名。

    媽的,這些日子變著花樣給他養身體。

    他倒是長胖了幾斤,可我他媽卻活活瘦了五斤。

    嘴也養叼了,一周菜式換著來。

    最可惡的是,橘子也舉雙手雙腳讚同。

    於是,我聽到菜名,眉頭就直抽抽,“靳少忱,你夠了啊。”

    他朝我脖子裏吹.氣,又伸手從我衣服底下鑽.了.進.去。

    我手上全是水,沒法攔著他,隻能嗔.怒.瞪著他,“拿出去!”

    他直接大.手.罩.上.去,惡.劣地捏了幾下,貼著我耳邊說,“想在這裏幹.你。”

    被.他.撩.撥.得.我.腿.一.下.就.軟.了。

    好在腦子裏還剩最後一絲清明,“我在炒菜,你等...啊——”

    聲.音.隨著他.手.指的侵.入直接變.了.調。

    我猛.地推.開他,慢騰騰關了火,隨手在自己衣服上擦幹淨,最後轉過身,當著他的麵.一..件.一.件.脫.衣.服。

    我知道,橘子在家,他肯定不會亂來。

    所以,我斷定他會阻止我。

    結果,等我脫.到隻剩內.衣.褲,他都站在那沒什麽動.作,隻一雙眸燃得火.熱。

    我感覺好像哪兒不對。

    環顧了一圈沒看到橘子,心裏有些忐忑,我狀似不經意地撿.起.衣.服,訥訥地問,“橘子呢?”

    “李白帶走了。”

    我日。

    我簡直就是作死。

    不等我撿.起.衣.服,人已經被抱在了冰涼的流理台上,身前是屬於靳少忱的滾.燙的溫.度,冷熱交加,我差點尖.叫出聲,隻能忍.著變了調的聲音岔開話題問,“等會,那個,方劑剛剛來做什麽,他好像走的時候很開心?”

    靳少忱一邊把.我.攤.開.來.壓.在.整.個.台.上,一邊動.作.帥.氣地撕.開.襯.衫,黑金紐扣崩.裂在眼前,構成一幅.色.情.的.畫.麵,“嗯,他來討教一下,怎麽勾.引.女.人.上.床。”

    我屮????!(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