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莫文澤(2) 紅包一百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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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璐,我如今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你,我得不到你,我愛你,可你愛的人不是我,你心裏裝的人更不是我你連莫文澤的叔叔都願意給機會,可是我,你卻連半點的機會都不曾給過我看真你成天跟那些人糾纏來糾纏去,我氣不過我才結的婚才跟小何扯證後來更氣不過我結婚了,你對我還是無動於衷,哪怕一丁點醋你都不曾吃過,我在你心裏,真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歡過嗎一絲都沒有嗎”
我轉身鄭重其事的望著秦蘇:“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得很清楚,其實當初,張江出軌,我也可以找個男人來睡,以此報複,知道我為什麽沒有嗎”
“”
“秦蘇,因為一步錯步步錯,做人要有道德底線,有些東西一旦跨越,你的品行隻能更低一等,運勢也更低一等,真正有錢的人。有大事業的人,根本沒空花天酒地”
“”
“再有,婚姻真不是兒戲,你既然敢閃婚,就該對你的妻子負責我說的就這麽多,你好自為之”
說完,我扯開秦蘇的手,踏著跟鞋離開了這家酒店。
差不多剛剛走到門口吧。我遇到了特地等我的莫凱言,他手上拿著束玫瑰花,我趕緊繞道,他飛快上來攔我,我往左,他往左,我往右,他往右。
隻能我先妥協的停住動作:“莫凱言,你到底想幹什麽”
“你妹妹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了行嗎”
我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我沒生你的氣畢竟你讓田欣坐牢是應該的,她偷了你們公司文件,害得你們損失慘重,十三年牢獄之災已經算手下留情,誰都不能怪,要怪隻能怪我太相信你”
“璐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什麽都不用說了。莫凱言,現在說什麽都沒用就這樣吧,我很累,我先回去休息”
莫凱言非說要送送我,我沒讓,我打的回到宿舍,剛剛從的士上下車,我身後也跟著停了輛車。
有人從車上下來,我以為是莫凱言,結果不是。
是張江。
我不知道張江為什麽知道我住這裏。
他下車後走我麵前向我打招呼。
我有點意外,他嗨了一聲,叫了我聲田璐,我問他有什麽事。
他說打我電話我沒接,所以才來找我的。
“田欣坐牢了,你知道嗎”
張江臉上微微愣了下:“她做什麽犯法的事了”
我說了事情的經過,張江諷刺的嗬嗬嗬的笑:“田欣拜金,能走上這條路是遲早的事”
“你沒有什麽想說的嗎畢竟他也算你前妻”
“能說什麽呢你又希望我說什麽呢”
我嗬嗬的笑。
他請我到外麵吃點宵夜,我拒絕得很委婉,我說:“你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還是矜持點吧別走你前車之鑒”
“我們真的連單純得吃個宵夜都不可以了嗎”
張江眼神憂傷的看著我。
“張江,別這樣,作為女人,我能明白吃醋的痛感你既然交了女朋友就得在乎她的感受”
我推辭掉張江後上了樓,剛剛到宿舍,小蔣給我倒了杯開水,我接過來正送嘴邊喝了小口,我手機響,我爸打的電話。
“喂,爸”
“你媽自殺割腕兒,暈倒了,我們現在在第二人人民醫院你媽正在搶救”
我另外個手上端著的杯子,哐當一聲的落在了地上。
小蔣著急的問我:“田姐,你怎麽了怎麽了”
“小蔣,我媽出事了,我去趟醫院”
我提著包包裝好錢包,拿著車鑰匙飛快的出門,趕到醫院時,我媽手腕上的針才剛剛縫好。
醫生說:“病人需要輸血,身體裏隻有一半的血,我們血庫裏的a型血告急,你們誰是a型血”
我舉著手從椅子上站起來:“醫生醫生。我是病人的女兒,我的血應該可以用”
“那你跟我們來吧”
我正要跟醫生進急救室,我爸爸突然拽我:“不行不行,田璐,你身體不好,你要是輸血給你媽,容易虛弱醫生你重新找人”
好在後頭有個a型血的護士,檢測後可以用。我和爸才鬆懈口氣。
但是我有點不明白,我隱約記得我懷孕生孩子時檢查出來的血型不是a,我雖然記不得太清楚,但是好像的確不是a,難道我的血型是隨我爸爸嗎
心裏越發的好奇,我打探的問我爸爸:“爸,媽是a型血,你是什麽血型啊”
我爸皺著眉頭:“你好好的問我血型做什麽”
“我就是好奇啊我跟媽的血型不一樣,那我肯定是隨爸爸你咯”
我爸臉上很不高興了:“胡說八道什麽,你肯定是跟我一樣的血型啊”
可我明明瞧見我爸回答完問題後,眼神閃躲。
我亂編了一個:“我是o型血,你是不是o型血啊”
我爸說是是是,肯定是o型血。
我媽輸血過程我借口讓我爸守著,我說到外麵打電話,其實我去掛了血液科,特地測了個血,看看自己是什麽血型。
結果閃瞎了我的眼睛,我屬於b型陰性血,也就是說,我爸也是這個血型
可是我詐我爸爸,我說我是o型血,我爸還真的相信了,他為什麽說他也是o型血。
但是我能肯定的一點,我爸在騙我
我爸為什麽要騙我
我沒精打采的拿著單子回到急救室外麵,我爸問我手上拿的什麽。
我趕緊縮後麵說沒什麽。
我爸也沒多問,我問媽怎麽樣了,爸說還在輸血,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醒。
我突然問我爸,半開玩笑的語氣:“爸,以前我有朋友說我跟田欣長得不像,你說他們這玩笑是不是太好笑了,我跟田欣都是媽生的,我怎麽會不像田欣呢”
“誰說的誰說的誰說你和田欣不像了你是像我,田欣像你媽,但總體來說你和你妹妹的眉眼還是像的你腦袋瓜裏,成天胡思亂想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趕緊拉著我爸的手臂:“咦,我隻是開個玩笑,你老人家幹嘛這麽激動”
我爸臉上的表情稍微好點。
我媽輸血當晚半夜醒的,我和我爸爸一直在床邊守著,她醒來的時候,我在玩手機,我連忙上去慰問我的媽的情況,我媽瞧了眼周圍,非常警惕的瞪著我:“別碰我”
“媽”
我的手僵硬在空中,我媽很凶的說:“田璐,我永遠都不想再看見你”
我媽的聲音吵醒了我爸,我爸盡量安撫著我媽:“你才好點,能不能別動怒”
“田明。你把田璐叫來做什麽一個把自己妹妹親手送進監獄裏的姐姐,我們家不要也罷你趕緊叫她走,我不想看到她”
我爸站起來唉聲歎息了幾聲,轉身把我拉到走廊外頭:“田璐,你先回去吧,你媽我會好生照看,有什麽事我一定打電話通知你”
我咬著嘴點了頭。
半夜的醫院門口,三月的春風,吹著我的臉,這樣的夜晚還是冷的,盡管萬物複蘇。
我心裏鬱悶又難受,腦海裏亂得如麻線。
我開車回到宿舍,在車上發了很久的呆,我抱著方向盤七想八想,像磕了毒藥,百般不是滋味。
沒過幾天,我搬進了新買的房子裏,小蔣讓我看看日子,我也不太懂,翻著手機版本的黃曆隨便瞧了瞧,大該差不多就行,我趁著我媽還在醫院修養,我趕緊拖小蔣幫我把家裏東西搬往新房。
搬家當晚上我意思性的慶祝了下,打電話叫了幾個之前要好的店員,包括秦蘇和小何,至於莫凱言,他倒有主動送上門,被我轟走了。
張江和他女朋友也來了,莫少謙的電話,已經很久打不通,不知道他幹什麽去了
晚上還算熱鬧吧,我弄的火鍋。清湯。
秦蘇把我誇上了天,說比他們店的廚師弄的還好吃。
一旁坐著的小何不多言不語的,時不時的給秦蘇夾菜。
“秦蘇,瞧瞧,多好的媳婦”
我說完朝秦蘇使眼色,秦蘇嗬嗬笑:“哪裏好了,我覺得比起田璐你,她差遠了”
“有你這麽說話的嗎你媳婦還在你身邊呢”
我瞪秦蘇一眼。秦蘇立馬閉嘴。
小蔣上來湊熱鬧:“田姐,我真覺得你這水平可以開店,隻可惜咱們連營業執照都沒了”
嚼著雞肉的小蔣,說著說著,差點哭,我趕緊的喂塊牛肉在她嘴裏:“剛燙好的”
小蔣可勁兒的喊好疼,燙死了。
吃吃喝喝到半夜,小蔣收拾洗的碗。
我在臥室坐著。秦蘇跟幾個店員還有張江在外麵打牌,小何推開我的門進來,一臉的沉重。
“田姐”
梨花帶淚的,我趕緊阻止她:“我今天搬家你注意點啊”
我隱晦的提醒她,她愣是自己把眼淚憋了回去。
“有什麽事,明天我們到外頭說吧,我請你吃飯”
小何點了頭,我讓她跟秦蘇早點回。她說好。
第二天我原本要約赴小何,上午十一點,約好吃小龍蝦,我收拾好背著包出門,手機上閃爍著陌生號碼,本地的。
猶豫了會兒我還是接了。
“喂,您好”
算是我的禮貌問候把,接著那邊傳來個女人聲:“是璐璐嗎”有氣無力的感覺,聽著像感冒了。
但我立馬反應過來她是誰,我叫了聲羅阿姨。
“璐璐,你近來沒什麽事吧”
我聽羅敏的口氣古怪,我問她怎麽了,她吞吞吐吐的說她最近夢見了我,說夢可能不太好,叫我最近做事出門什麽的小心點。
她說得很隱晦,但是我聽得明白。
我甚至也有些莫名其妙。我嘿嘿的笑:“阿姨,謝謝您還能親自打電話通知我也謝謝您的關心”
她再三的囑咐我小心點後,依依不舍的口氣掛了電話。
我捏著手機站在家門口,總覺得奇怪,可說不是哪裏奇怪。
羅敏她為什麽要夢見我,她到底做了什麽不好的夢,她為什麽還要專門打個電話通知我,讓我小心
我到負一樓取車。又碰到張江和他女朋友,是她女朋友先見到我然後跟打的招呼,我隨便應付了幾句,張江的眼神有點怪異。
我開車出了地下室跟小何在海鮮館會和,小何一見我就抱著我狂哭。
我怎麽安慰都沒用,隻能默默幫她擦眼淚。
我想盡各種辦法,各種心靈雞湯,各種哲理性的安慰才控製住小蔣的情緒。
吃完海鮮我去上洗手間,小何有事,我讓她先走,我上完洗手間出來,總感覺周圍有人跟蹤我。
我怕我想多了,我坐著電梯到負一樓取車,他們這海鮮館的停車場偏偏在地下,我出了電梯不久,差不多在離監控很遠的範圍,突然上來三個男的和一個女的,都不是我認識的人,他們用白布捂著我的嘴,我使勁的掙紮著看周圍,我心想,莫凱言暗處的保鏢呢
那女的戴著帽子和口罩的盯著:“瞧你莫凱言哥哥給你安排的保鏢呢本姑娘覺得有他們在太礙事,所以隻好在他們礦泉水裏加點東西咯”
我死死的瞪著她,她諷刺的笑。捏著我下巴玩弄,隨後站直身體,冷厲的說:“帶上車”
我鼻子嗯嗯嗯的求救,那女的衝我吼:“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否則我要了你小命”
我突然又嗬嗬嗬的笑,我嘲諷秦蘇:“你說說,假如你媳婦也去外麵找個男人給你戴綠帽子,你會生氣嗎”
秦蘇沒作聲,臉色難看,他又大大的喝了口酒,有點生氣:“男人出軌和女人出軌不一樣好不男人自古以來,三妻四妾,很正常的好嗎自古以來,哪有女人三妻四妾的說法女人就該遵從婦道,從一而終畢竟男人和女人的構造不一樣,男人容易精蟲上腦好不啦。想知道男人為什麽出軌,很簡單啊,多研究研究男人的褲襠就明白了”
“嗬,借口正因為古代的男人三妻四妾成,現代的男人心裏才不平衡,總想學習古人,找小三小四,一切的不愛和什麽精蟲,都是找刺激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