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茶具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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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司:“……”
他真的不想再和這個人談論了。
妖域碧殿
蘇嚴傾看著麵前成片的梅林陷入了沉思,野信在身後走來不解的開口:
“殿主這是想念小姐了?”
蘇嚴傾狀似感歎的點了點頭:“你終於學會走路了。”
野信:“??”
他一直都會的好嗎?隻是之前他一直覺得施展輕功要走得快一點。
“你說落兒她過得好嗎?兜兜轉轉,盡管我一直想讓她避開那些災難,但是到最後她還是盡數都承下了。”
野信不解的皺了皺眉頭開口:
“殿主知道小姐會遭受那些苦難。”
蘇嚴傾沒說話,轉過身明明還無比挺拔的身影看著卻像是蒼老了很多。
“知道卻又無能為力,和不知道有什麽區別,如果可以我更寧願不知道。”
野信不解的撓了撓頭,雖然他最近和很多妖怪都在交談,交談理解能力也上升了很多,可是他真的沒聽懂蘇嚴傾剛剛再說什麽
。
蘇嚴傾剛走回碧殿內,身穿負重盔甲的蕭青便走了進來。
“參加殿主。”
蘇嚴傾走到高座上坐下:
“起來吧,事情辦得如何?”
蕭青站起身硬朗的身姿格外好看,看得後麵跟進來的野信好一陣嫉妒。
蕭青:
“大部分已經安排中,隻是上神所在的那一片區域,屬下不知是否該動手?。”
蘇嚴傾略一沉默:
“既然有上神在哪兒,就先不用管,這些時日你務必嚴格管控周圍區域。”
蕭青點頭:“屬下領命。”
蕭青走出殿時,野信的目光都一直跟隨在他身上,那個嫉妒、那個恨,看得蘇嚴傾都替他感到汗顏。
“野信,你是不是沒有事情可做?”
野信轉過頭不解的看了看蘇嚴傾:“殿主有何吩咐?”
蘇嚴傾儒雅的麵容上揚起一陣十分慈祥的笑,野信背後瞬間一涼,他知道蘇嚴傾又開始打他注意了。
一個小時後梅林的某一課大樹上,“野信”正一臉悲傷看著坐在不遠處的女子,特別是看到女子臉上不經意滑下的眼淚時更是讓
他心底疼得無比難受。
“殿主。”
突然一個冷清十足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打斷了他的悲傷。
“野信”背脊僵硬的轉過身,果然看到墨竹那冷漠的眼神正嗖嗖的朝著他射過來。
“咳咳……”
他尷尬的跳下樹,理了理被爬樹弄得有些亂的錦袍,聲音有些底氣不足的道:
“我這是路過。”
站在墨竹旁邊的蕭恒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你路過還專門喬裝打扮成你貼身侍從的模樣。”
蘇嚴傾老臉一紅,一拂衣袖變回了本來了樣子,整個過程墨竹都是冷著一張冰塊臉,就像是沒看到他的窘迫一樣。
“上神,我想問一下落兒最近情況如何?”
蘇嚴傾訕訕的看了一眼冷著臉的墨竹問道。
墨竹轉身聲音冷淡:
“你不是專程跑來觀察的嗎?你還問我。”
蘇嚴傾:“……”
“可是下臣沒有看出來。”
墨竹突然轉過身表情嚴肅:
“如果殿主真的希望她早些好,殿主便應該管好自己,三百年的教訓還不夠嗎?”
總是他的嗓音淡淡聽不出怒氣,可是蘇嚴傾也沉默了很久。
三百年前就因為他控製不住自己,跑來這邊和那時的蘇子落說了一段話,當晚蘇子落刺激得恢複了一點零散的記憶,最後導致
她整整昏迷了數日,還是墨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她又救醒了過來。
“那……下臣先告退!”
墨竹:
“殿主留下陪我下一盤棋吧。”
蘇嚴傾表情微愣隨即立即領會過來,連忙點了點頭:“下臣領命。”
蕭恒不悅的皺起俊臉:“那我做什麽!”
墨竹淡笑:“你可以先去泡一杯雪山君露。”
蕭恒:“……我拒絕!”
“拒絕無效!”
蕭恒:“……”
河邊蘇子落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千百柔軟的毛,絕美的麵容上一雙秋眸微微出神:
“千百,你說為什麽你會變成這麽可愛的一個小東西,我就不行。”
千百:“……”
其實它不願意的,可是這是它的種族,它沒有選擇;怎麽蘇子落對它這身皮毛這麽感興趣。
瞬間它頭腦中蹦出來了一件白領皮毛的華麗錦衣,瞬間它後背一涼,忍不住害怕的抬起頭瞄了一眼蘇子落,莫非它主人是想將
它這身皮毛扒了做衣服?
不要!
“千百,你亂動什麽?”
蘇子落不悅的轉過身一把逮住準備起身逃跑的某隻豹子,強行拉入懷中抱著。
千百隻差沒淚流滿麵了,它真的不想被做成衣服上的毛。
想著它弱弱的升起爪子,清朗明澈的聲音道:
“主人,我能和你商量一件事嗎?”
蘇子落不解問到:“什麽事?”
千百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氣道:“你要是喜歡漂亮的衣服便讓墨竹給你安排怎麽樣?”
“墨竹!他在哪兒?”
瞬間蘇子落興奮了,手下的力氣也沒了輕重,抓得千百皮疼。
“嘶,主人,你這是準備強行拔下我的皮了嗎?”
宮殿內窗戶旁,聽到一人一豹談話全過程的蕭恒哀怨的咬了咬牙,他怎麽就這麽倒黴,居然將一個處處覬覦他男人的女人帶了
回來。
墨竹:“蕭恒。”
“幹嘛?”
真正的氣頭上的某獸一點好脾氣都沒有,墨竹好奇的挑了挑眉,這是受刺激了?
“去再泡一壺茶來。”
蕭恒呆萌的俊臉皺成了一個包子的模樣:
“你怎麽喝那麽多茶。”
墨竹看著不到他掌心一半的茶杯,沉默的頓了頓:
“這套茶具太小了。”
蕭恒抬頭看了一眼放在墨竹麵前的茶具,瞬間就沒了底氣,好像他拿的是最小的那一套茶具。
但是一想到每次蘇子落撲向墨竹,墨竹都不會生氣他頓時就生氣了,所以脾氣又上來了:
“你都知道茶具小,你不知道少喝一點?”
墨竹:“……”
這句話怎麽問得他怎麽無語以對。
一旁的蘇嚴傾不斷的麻痹自己,他什麽也聽不見、什麽也看不見,同時也在心底哀嚎他為什麽要留下來遭這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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