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26 綁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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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衛歎了口氣:“把自己的傷弄的更重一點,你現在這樣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另外,我幫你叫了救護車。”

    “什麽?叫救護車幹什麽?”

    “你把四個人打成了重傷,然後你連醫院都不去,這叫做正當防衛嗎?”

    “好吧,我現在需要躺在地上嗎?”

    “你高興就好。”大衛已經懶得去管陳了。

    不過陳還是很聽話的躺進救護車裏。

    阿黛爾此刻就在大山鎮內。

    她坐在一家餐館裏,看著窗外的警車和救護車呼嘯而過。

    阿黛爾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那幾個混混就是她雇傭去找陳麻煩的。

    阿黛爾出了餐館,開車跟上救護車。

    一路跟著到了醫院。

    阿黛爾看到陳從救護車上被推了下來。

    她的笑容更加滿足。

    雖然她不認識陳,也不知道陳是什麽人。

    不過陳是那兩個監視她的外行人的老板。

    他們肯定是陳派去的。

    不過阿黛爾這麽做可不隻是為了報複。

    她還要從陳的口中弄清楚,他有什麽目的。

    ……

    “親愛的,我今晚應該回不來家了。”陳給法麗打電話:“我現在……現在在醫院,我把幾個混混打殘了,不過大衛讓我演戲演的像一點,然後我現在就當做傷者在醫院住一個晚上,然後找醫院開具一個重傷證明,明天再讓雅莉克斯拿去給警方就可以了。”

    “好吧,我下次會注意的,至少不會下手那麽重……好,你好好休息吧。”

    陳剛掛上電話,就見門外一個護士推著小推車進來。

    “先生,用藥時間到了。”

    “用藥?”陳楞了一下,自己沒有同意用藥啊。

    而且都還沒有進行診斷,用什麽藥?

    “我不知道,不過外麵的警察和醫生說你的手臂軟組織挫傷,等下還需要給你打石膏。”

    陳聽到滬市的話,臉不由得一黑。

    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大衛。

    大衛故意坑自己的。

    “我不需要用藥。”

    護士這時候已經準備好了注射器,抽了一瓶藥劑,看了眼陳。

    “如果你覺得不需要用藥,可以和醫生說。”

    “這是什麽藥?”陳問道。

    “不知道,你自己找醫生問。”

    陳拿起推車上的空瓶子看了看:“這是麻醉藥?”

    “醫生給你開的,我不知道,把手臂伸過來。”

    護士抓過陳的手腕,拉開袖子就要紮下去。

    “等等,先用酒精搓一下。”

    “大男人哪裏需要那麽麻煩。”

    馬蛋,這個護士是新手吧。

    用酒精是為了舒緩皮膚狀態,同時也可以讓靜脈更清晰。

    並且有一定的鎮痛作用。

    再者說,自己皮糙肉厚,這針頭紮下來,絕對要折了。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陳剛想要去拿酒精。

    可是護士卻直接將針頭往下紮。

    陳立刻用手掌抓住針頭。

    這個護士卻也不管那麽多,她稍稍感覺手頭有些阻力,再用力一頂,認定針頭已經紮入陳的手心。

    “你是什麽人?”陳皺眉看著護士。

    這時候她也不再偽裝,拉下口罩。

    “你是……”陳看著有點眼熟,可是又不確定是不是真的認識。

    這個護士就是阿黛爾偽裝的,阿黛爾臉上帶著一絲嘲諷。

    直接掀開陳身上蓋著的被單。

    “你要幹什麽?”

    “當然是帶你去一個有趣的地方。”

    說著,阿黛爾伸手將陳從床上拖下來,然後放倒旁邊的輪椅上。

    “f***,你這家夥怎麽這麽重?”

    阿黛爾總算是把陳搬到輪椅上,然後就開始將陳往外推。

    同時,陳感覺到有尖銳的東西頂著自己的後背。

    “你最好不要大聲喧嘩,不然的話,很可能會受到傷害。”

    “好吧,我保證不叫。”

    其實阿黛爾還是比較擔心的。

    如果陳真的在醫院裏大叫的話。

    她也沒把握脫身。

    畢竟外麵還有警察。

    她之前給陳準備的麻醉劑的分量很大。

    可是她也不明白陳為什麽還能吭聲。

    也許是藥力還沒到吧。

    好在陳完全沒有呼救的打算。

    “把刀子放下,一直頂著我很難受,你的刀子並不需要一直放在手上,以你的速度,想要殺我,完全可以在很短的時間裏完成,而且我非常惜命,不會呼救的。”

    不過阿黛爾顯然不相信陳的話,依舊用刀子頂著陳的後背,同時推著輪椅往前。

    到了停車場,阿黛爾又想把陳塞進後備箱裏。

    “你如果把我塞到後車廂,我會不斷的叫喊。”

    阿黛爾眼中閃過一道凶光。

    “你在威脅我?”

    “你看我這麽合作,難道還不值得信任嗎?”陳麵帶微笑的看著阿黛爾:“你的要求我都能配合,可是不要把我塞到後備箱裏,我不喜歡那裏。”

    “你現在可沒有選擇的權力。”

    “不,我有這個權力。”陳微笑的看著阿黛爾:“隻要你還沒有徹底的脫身,我都有這個權力。”

    “哼!”

    阿黛爾雖然對陳的態度非常不滿。

    不過她終歸還不想在這裏太過引人注目。

    所以她還是決定將陳放倒副駕駛座上。

    正如陳所說的那樣,陳非常老實。

    老實的仿佛他就是阿黛爾的老朋友。

    車子啟動後,陳問道:“我們現在去哪裏?”

    “不是我們,是我。”

    “都一樣,你去哪裏,肯定也要帶我去哪裏,總不能半路把我丟下吧。”

    “有這個可能性。”

    阿黛爾看了眼陳:“你是不是幻想著會有人來救你?”

    “我也可以自救。”

    “那你打算怎麽自救?”

    “比如說錢,我有錢,很多錢。”陳說道。

    “嗬嗬……你覺得我綁架你是為了錢嗎?”

    “也許初衷不是錢,不過如果錢多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你不妨換個想法。”

    阿黛爾覺得陳很可笑,非常的可笑。

    他居然用這種愚蠢的方式求生。

    在常規的綁架案件中,一旦綁架犯的訴求得到滿足。

    他們第一個考慮的不是信守承諾,而是消除一切證據。

    而最大的證據,就是肉票本身。

    “那麽你能給我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