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以為我怕你啊,親就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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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我囉?”喬暮一手懶懶的撐住腦袋,像在聽別人的故事,喃喃道:“原來我還不知道這麽多故事,白牧之,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你一葉障目,你是個徹徹底底的傻x。我鄙視這樣的你,你就繼續做你的傻x好了,本姑娘忙得很,懶得搭理你。現在給我滾——”
白牧之還想說什麽,喬暮慢悠悠的掏出手機,眯長了眼眸威脅道:“限你三秒消失,不然我就給喬昕怡打電話,我很樂意讓她看到你和我一起在酒,更樂意看到她抓狂吃醋的樣子……”
“暮暮……”
“滾——”喬暮一個冷眼掃過去,白牧之見她真的在撥喬昕怡的電話,這才轉身無奈的走了。
嗬——
孬種!
喬暮把手機扔到一邊,嘲笑自己當年怎麽會喜歡上這種男人,真是傻得夠可以。
拿起酒杯,發現空了,她推到酒保麵前,又要了一杯。
看著酒保用眼花繚亂的手法調酒,她思維有點渙散,剛才白牧之無意間提起了過往,仿佛又拉她進入了那段黑暗的日子,那種心髒一抽一抽,疼的快死去的感覺又來了……
她必須要酒來麻痹自己,她必須要讓自己不去想,她需要酒……
酒保把調好的酒擱到她麵前,她一刻不停的就拿起來往嘴裏灌,剛到嘴邊,酒杯被一道霸氣的力道給握住了。
她不悅的擰起柳眉,看向來人,以為又是個來搭訕的,便惡狠狠的說道:“我告訴你,別惹姑奶奶的,姑奶奶剛剛查出來有愛滋,命不久矣,不介意再拉個墊背的,你丫再過來我就親你……”
剛才,她就是靠這個手法,嚇跑了好多企圖來搭訕的男子,這會她又故伎重演,然而並沒有什麽卵用。
對方不僅把酒杯奪走了,還推得老遠,逼人的氣息迫近,深邃如琢的五官與她僅有一指的距離,清冷的薄唇含著慍怒:“求之不得,來,親我!”
這時候哪裏是白天的喬暮,她現在就是個醉酒的喬暮,笑嘻嘻的伸手捧住他的臉:“你以為我怕你啊,親就親,到時候一起得愛滋,看你死不死!”
她對著那張薄唇作勢就親了上去,可距離那薄唇僅有半公分她停了下來,正要撤離,後腦被大掌扣住,她對著那削薄的嘴唇就親了上去。
“轟——”
喬暮下意識就要推開對方,男人的大手卻將她的頭往他唇上更靠近了幾分,男人的吻凶猛又粗暴,仿佛在懲罰她。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她睜大眼睛,霎時看清了眼前俊美如鑄的麵孔,驚出了一身冷汗。
怎麽會是傅景朝?!!
喬暮搖搖晃晃從椅子上跳下來,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歪歪扭扭的就要往前倒,剛好撲在男人身上。
她整個人被男人偉岸的身影籠罩著,那近在咫尺的眸子隱隱散發著怒氣:“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不要你管!”喬暮用力推著他,她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要不是他,她今天不會那麽難堪,要不是他,她不會陷入更大的窘境。
她承認自己想錯了,承認自己還沒有勇氣去做一個有錢男人的情婦,她還承擔不來這些壓力,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這六年來,她接到過不少有錢人的包養提議,全部被她一一拒絕了,為什麽到了這裏就撐不住了呢。
她想成功,想上位,想複仇,可以再想辦法。
娛樂圈不也有很多實力派是苦熬多年才出頭的嗎?
她為什麽不行?
她可以的……
胡思亂想了很多,她推著男人的手驟然被攥住,男人圈在她腰上的手收緊。
酒昏暗迷離的燈光下兩人的身影親密相依,像在做著情不自禁的親密動作。
“就是她……”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男人凶神惡煞的聲音:“鍾經理,就是這個女人,她說她有愛滋,還逮住個男人就親。這樣的女人怎麽能待在這裏,這不是破壞你的生意嗎?”
喬暮轉過臉去,是之前被她嚇跑的男人之一。
“把她抓起來!”酒經理立刻下了命令,身後馬上圍上來一群打手。
喬暮這時候倒不急著從男人的懷裏掙脫出來了,反而死死的抱住他的腰。
傅景朝低頭看著像無尾熊一樣抱住自己的女人,無聲的勾了下唇角,揚起一抹弧度。
而周圍的男男女女見這邊劍拔弩張,雙方即將動手,早就嚇的退避三舍,自動給他們讓出一條圈子。
幾名打手瞬間就衝了上來。
傅景朝眸光一冷,低頭將目光從女人身上收回,一手護住她在身側,側身閃過對方揮過來的拳頭,猛的伸腳踢向對方,再一拳揮向另一側打手的腹部。旁邊又有打人進攻,他擰住對方的胳膊,像擰麻花一樣瞬間就聽到骨頭錯位的聲音。
整個過程不過眨眼的功夫,四五個訓練有素的打手就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哀號不斷。
那經理神大驚,旁邊有打手從地上吃力的爬起來,心有不甘的說道:“鍾經理,我再去多叫幾個人,今天把這小子非揍個半死不可!他奶奶的,居然敢到這裏惹事,不想活了……”
“閉嘴!”那鍾經理此時正盯著傅景朝猛打量,剛才燈光昏暗,他沒看得太清,這時候再細看,頓時嚇得滿頭大汗,腿肚子都軟了。
這……這不是傅……傅景朝嗎?
整個漓城黑道沒有人不知道他的名聲,是個惹不起的人物。
惹了他,剩下的隻有倒黴的份。
經理想到這裏,咽著口水,陪著笑臉上前,“傅先生,怎麽是您?對不住啊,剛才沒太看清。”
傅景朝蹙眉低頭看著懷裏的女人,她見已經沒事,正扭著身子想要從他懷裏掙脫出來,他豈能如她所願,鐵臂扣她扣的死死的。
經理見傅景朝沒說話,眼睛也不由看向喬暮,巴結道:“傅先生,這是誤會,真的是誤會,我們不是針對您。是您懷裏的這位姑娘,她在這裏到處散布她有愛滋的謠言,嚇走了好多客人,動手也是迫不得已,實在是抱歉!”
傅景朝輕哂一聲,垂下眼簾,伸手將女人的臉從臂膀裏抬起來,冷聲道:“長能耐了?這招用多久了?”
“我沒用招啊,我說的是實情,傅先生,你最好也去醫院查一查,別到時候也被我傳染了,多不合適啊。”喬暮噘著粉唇,翻了個白眼故意道。
傅景朝:“……”
旁邊經理低下頭咳嗽,就當沒聽到這段。
瞬間把人扛起,直接大步離去。
喬暮被傅景朝扔進了車後座,她翻了個身剛坐起來,男人的身影就進來了,一把將她拉進懷裏,對著她的臀部就是狠狠的三下。
“啪——啪——啪——”
喬暮眼淚都疼出來了,捂著疼痛的屁股,氣鼓鼓的瞪他,“你憑什麽打我?”
“你說呢?”他寒著俊臉,拎起她的衣領,像扔掉鼻涕蟲一樣甩到座位上。
喬暮委屈的扁起嘴,她今天心情不好,還被像孩子一樣打屁股,他這樣根本就是在侮辱她。
心裏有所怨氣,不假思索,撲上去,抓起他的胳膊張嘴就咬。
男人的肌肉**的,像咬在石頭上,喬暮牙都咬酸咬疼了,才不禁放開。
傅景朝眉頭都沒皺一下,在看到手臂上一個深深的牙印後,反而擰了下眉:“怎麽咬人,你小狗變的?”
“你才小狗變的,你全家都是小狗變的。”喬暮孩子脾氣上來了,衝著他嚷嚷起來。
一嘴的酒氣……
她到底喝了多少?
不知道身上有傷口?
還這麽胡作非為……
傅景朝臉頓時又陰下去,在那漆黑的眸下藏著暴戾的颶風。
這一刻,他給她的感覺,是真的會動手揍她。
喬暮這時酒勁退了一些,知道怕了,但倔強的不肯低頭,屁股往車門那邊挪了挪,然後扭臉看著窗外,不吭聲。
前麵的司機聽到後麵的動靜,大氣都不敢喘,全程認真開車。
車子開進了別墅,喬暮第一個衝下去,酒精的作用使得她腳步不穩,走得也不快,怕牽扯傷口,所以男人幾步就追了上來。
他倒沒對她動手,就這樣跟著她。
小桃從裏麵迎出來,見到喬暮忙問:“喬小姐,吃晚飯沒有啊?廚房還給您留著飯菜呢。”
喬暮沒吭聲,往樓上走。
傅景朝停下腳步,對不知所措的小桃吩咐道:“去熱一些飯菜,十分鍾後她會下來吃。”
小桃答應一聲。
喬暮進了房間,迅速落了鎖。
甩了甩重重的腦袋,轉身進了洗手間,發現嘴巴裏酒味太難聞,倒了漱口水漱了口,反複漱了好久,感覺口腔裏變得清爽才罷手。
之後,打開水龍頭,捧起冷水拚命往臉上潑。
她知道自己今晚是作了,睡都被他睡了,協議也達成了,人家也幫她辦了那兩件最棘手的事,現在就該是她履行承諾的時候。
偏偏她後悔了。
這恐怕就是傳說中的過河拆橋。
她既想安然度過這次危機,又想一毛不拔,全身而退。
怎麽可能!
這世上沒有免費的晚餐,沒有人肯對你全心全意的好。
要想得到一些東西,必將犧牲掉另一些,這是她這些年來一個人在外飄泊所得到的經驗。
但,為什麽要用她最寶貴的身體去換?
為什麽不可以用其它?
這是她最無法接受的地方。
冷水一次次澆在臉上,反複不斷的衝刷,卻衝刷不走心中的不甘和絕望。
等她終於覺得夠了,再抬頭找毛巾之際,發現男人倚在門框上不知道多久。
她剛才一直在喃喃自語,也不知道他聽了多少。
頓時有點惱怒:“傅景朝,你怎麽可以偷聽我的**!”
男人輕輕嗤笑一聲,走過來低頭仔細看她遍布水珠的臉,幽幽冷冷的說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所以不存在**一說,而且我說過,這裏是我的地盤,不允許鎖門,你當耳旁風,你說,我要怎麽懲罰你?”
“你……”她才張開紅唇,他的唇便猝不及防的覆下來,她一顫,幾乎在同時推他,卻推不動半分。
他的動作隨著她的拒絕越來越凶猛,將她推抵在牆壁上,吻的更加深入,她顫抖得很厲害,剛剛漱過口的口腔清新無比,也敏感無比,很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舌在裏麵翻攪掃蕩,霸占著每一寸角落。
粉拳不斷在他身上捶打,於他卻像是撓癢癢,忽略不計。
她頭腦一熱,發了狠,反過來吻他,趁他愣神之際,出其不意的就咬他的唇。
鮮血的味道充斥著彼此的口腔,她覺得痛快極了。
傅景朝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女孩,她睜著一雙大眼睛,那敵視的眼神過於刺眼。
下一秒,他將她更緊的壓在牆壁與自己身體之間,寬大的手直接越過她連衣裙的下擺,放肆遊走。
卑鄙!
無恥!
喬暮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咬唇強忍著。
這個男人比她想象的要惡劣百倍,她越反抗的結果就越是挑起他的征服欲,越是被他玩弄,使她瞬間生出一種忌憚之意。
她幾乎無法再反抗下去。
“喜歡嗎?”他湊在她耳邊,呼吸灼燙。
“滾!!”她咬牙擠出這個字。
“不滿意?那再來。”他的手上移,連衣裙被掀到她腰間……
她尖叫起來,對著他又打又撓,豁出去了。
然而,她根本小瞧了他,他居高臨下,好整以暇的兩三下就把她控製住了,薄唇始終堵在她的唇上。
等到她不再掙紮,他才停止這個吻,整張臉深深的埋在她發間,輕嗅著上麵的發香,染了**的嗓音帶著特有的性感沙啞:“記住,如果下次再喝酒,我絕不會像今天一樣輕饒你!知道嗎?”
他警告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像個暴君宣示著自己絕對的掌控權。
她聽了,忍不住低喃著罵:“傅景朝……你是個大混蛋……”
她心情不好,喝酒怎麽了,又不是傷他的身,他何至於多管閑事。
難道在他眼裏,她已經是他的所有物,就要失去自我,沒有了自由,全部要聽他的嗎?...“”,。(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