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傅景朝,你別這麽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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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岸筆挺的男人立在她的身側,兩人一個站姿一個坐姿使男人注視著她的時候是一種居高臨下的俯視,燈光打在他臉上,凸顯出深邃如刀刻般的五官,臉上的表情很淡,唯獨黑深的眼眸盯著她。
冷銳,令人心悸。
喬暮完全沒心理準備,尤其在這種心虛的時候,舌頭打滑:“二……二哥。”
傅景朝俊臉逼近她,手臂撐在她身側的書桌上,恰到好處的將她困住,牽起唇角:“嗯,在和誰通話?”
她咬住唇,明明他看上去麵容平靜,可是她心裏止不住打顫,像是做了什麽見不得光的錯事。
男人上身穿名貴的深灰襯衫,下麵是熨帖的一絲不苟的黑西裝褲,較之平常的凜然氣場更顯出一股驚心的冷貴。
“你……你先出去。”她緊緊捂住手機,也不知道為什麽,隻覺得眼前的男人離她太近,近得可以聽到他的呼吸,不是平常的炙熱,而是冷冽如冰刀。
傅景朝置若罔聞,眸底像潑了墨般濃稠,聲線很是低沉:“這裏是我的書房,我為什麽要出去?嗯?”
“別鬧。”她終於反應過來,咬著粉唇推他堅硬的胸口:“我在和前輩討論劇本。”
“前輩?哪個前輩?”他盯著她幾十秒,垂首逼近她,徐徐的性感嗓音貼著她的耳朵:“給你一分鍾時間讓我消氣,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點什麽過分的事來。”
她這才後知後覺到他今天有點不對勁,不安的動了動坐姿,僵硬的坐著:“二哥,你怎麽了?”
“別叫我二哥。”他似在隱忍著什麽情緒,線條分明的深邃五官和輪廓上霎時覆著一層冰霜,咬牙閉上眼睛,動手把脖子上的領帶扯鬆,再睜眼時眸中聚著旋渦般的黑風暴。
眼前冷漠的傅景朝,仿佛完全變了一個人,又仿佛變成了他們一開始見麵的那個傅景朝,冰冷、陰沉、不近人情。
也許,這才是真正的他?
喬暮臉變了變,隱約有些怕這樣的他,但手中的手機還在通話中,她低頭拿開捂住手機話筒的手,匆匆說了一句:“對不起,權大哥,我現在有事,先掛了。”
此時她也管不了那頭權佑健怎麽想,不等他再說話,急忙按掉通話鍵。
喬暮屏住呼吸,無措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隻感到被一股強勢的雄性氣息包裹著,小臉上釀出一些笑容,撒嬌道:“好幾天沒見麵了,你到底怎麽了?嚇我一跳,你再這樣,我不理你了。”
以往,她這麽一說,他一定會笑著哄她,可今天沒有。他薄唇的唇角弧度淺薄沉冷,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視線像淬了冰,令人膽寒。
氣氛太僵冷了。
喬暮扁扁嘴,突然站起來,整個往他懷裏撲:“你別這樣,我害怕……”
她的雙肩在他懷裏瑟瑟發抖,刹那間,她聞到了他身上濃濃的酒味,看上去他今晚應酬喝了不少,難怪反常的厲害。
她為他今晚的態度找到了理由,仰起臉看著他,羞澀中一字一頓的說:“你再這樣,我以後真的真的真的不理你了。”
傅景朝終於有所反應,垂眸看著她素淨白嫩的小臉,沒吱聲。
喬暮鬆開抱住他腰的手臂,後退一步,一本正經的說:“我要是走了,以我喬大小姐的身份很快會有人追我,爺爺肯定會替我挑個好的如意郎君。隻要他對我好,我就嫁給他,然後再過一年生個孩……唔……”
她後半截話全部被突然壓過來的薄唇給奪走。
傅景朝瘋狂的吻著她,將她緊緊圈在懷裏,力道大到仿佛要把她揉碎進身體裏。
分開的這幾天喬暮挺想他的,被他吻住後,她想過回吻他,但是他的吻太霸道了,她幾乎沒有招架之力,沒兩下就被他吻的舌尖發麻,全身發軟。
思維混沌,身體控製不住的很難受,又有點說不出來的空虛,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書房內的溫度上升,曖昧在彼此間流動。
喬暮有些喘不上氣,一隻手攀在他肩上,身體微向後仰,一頭瀑布般的長發垂肩,櫻唇紅腫微張,眼神嫵媚迷離的望著他。
她這樣,顯得很是性感撩人。
傅景朝冷著臉,一隻手捏住她的腮幫,“想嫁給誰?”
她粉嫩的臉被他的虎口扣到變形,吐詞不清:“沒有……我說著玩的。”
視線相對,她眼中有絲狡黠,他眼中怒氣更盛,一手捏著她的臉,另一隻大手掐在她柔軟的腰肢上:“給誰生孩子?嗯?”
“不是,誰讓你……啊……”
她話沒說完,上嘴唇被他用牙咬了一口,火辣辣的疼,像腫起來了。
他俊臉鐵青著:“不是什麽?”他似在怒極反笑:“因為我還沒睡到你,算不上你真正的男人嗎?”
兩人推搡間喬暮感覺到背後的拉鏈好象被崩壞了,她慌了,這種時候不敢跟他說,求饒道:“我道歉,我道歉行嗎?我剛才真的是氣話……誰讓你凶我……唔唔……”
唇瓣被凶猛的吻住,他第二次在強吻她,喬暮呆呆的睜大眼睛,看著眼眸黑得像深淵的男人,完全不知道他這是怎麽了,就算喝了酒,她說了不該說的話,他也不應該這樣對她。
煙草混合著酒精的氣息占據著她的呼吸,幾乎讓她窒息。
臀部被大手托起來,下一瞬,她被他抱上了身後的書桌。
書桌上擺著手機、紙筆和劇本,一大堆東西,硌得她嬌嫩的臀部有點難受,她想跳下去,他的胳膊像蛇一樣圈住她的腰身,她被牢牢的固定在書桌上。
在這個掙紮的過程中,背後的拉鏈徹底崩開了,瞬間身上的連衣裙如花苞般綻開,露出裏麵瑩白嬌嫩的玲瓏身段。連衣裙已經滑掉在腳下,他始終都在吻著她,沒有放開。
喬暮長發淩亂,雙手胡亂去抓男人的脖頸,這下她是真的生氣了,就算他應酬酒喝多了,但也不能這樣不尊重她。
疼痛和她的劇烈反抗讓男人喘著氣停下動作,燈光下,她不著寸縷,那具白皙柔軟而又曲線畢露的身體讓他的黑眸狠狠的震住了。
傅景朝眼中沒有**,心頭卻猛的跳出怒火,聲音冷漠中透著譏諷:“我喜歡端莊單純的女孩,不是男人不在就開始勾三搭四的"dang fu"。”
"dang fu"?
他怎麽能用這個詞來形容她?
他是在諷刺她剛才和權佑健通電話嗎?
他怎麽可以這麽說她?
她什麽也沒說,純粹是在討論工作,他憑什麽斷章取義,說她是"dang fu"?
巨大的屈辱感充斥著喬暮的胸腔,她再也按捺不住委屈和心中的失落,唇間發出困獸般的嗚咽,突然張嘴發了狠的咬上他的肩膀。
“傅景朝,我恨你,我討厭你,我討厭死你了……”
傅景朝無動於衷,臉龐冷漠剛硬,眼睛連眨都沒眨,仿佛她咬的不是他的皮肉,而是一副鋼筋鐵骨。
他越是這樣,她越是氣到極點,咬唇脫口而出:“傅景朝,我要和你分手!”
傅景朝像是沒聽到她的聲音,氣勢咄咄逼人,唇邊噙著冷笑:“背著我和別的男人通話,喬暮,原來你不光是在我麵前笑成那樣,你在所有的男人麵前笑的都是一個風騷樣。”
“我在所有的男人麵前笑的都是一個風騷樣?”喬暮此時氣得快抓狂,口腔裏全是他喂進來的酒精和煙草的味道,濃烈到讓她皺眉,這個男人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酒,抽了多少煙,“對,我在所有的男人麵前笑的都是一個風騷樣,那分手好了,給你自己圖個清靜。”
下顎被掐住,傅景朝冷峻的臉逼到她跟前:“休想!我還沒玩夠,就這麽讓你走了,我不是很吃虧?”
她哂笑一聲:“你還沒玩夠?你把傅芷蕁的肚子搞大了,我說過什麽了嗎?至少我肯相信那是你們以前的舊帳,我肯相信在你和我之後你們之間沒什麽。你呢?我不過打個電話,你就疑神疑鬼,傅景朝,你比我想象中要小肚雞腸,算我看錯你了。你這樣的男人沒事也要被你的臆想症想出事來,當你的女人最好出軌了你才安心,因為那樣,你才看到了所謂的證據!”
傅景朝猶如被刺中了心事,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書房內陷入片刻的死一般寂靜。
喬暮用力去扯開他的手,笑的肆無忌憚:“來啊,反正你要這個身子你就動手,這次給了你,以後我就不欠你什麽了!我們兩清了!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你我從此以後沒有任何關係……”
男人在她耳邊惡劣的笑:“從此以後沒有關係?你欠我的何止一次,暮暮,我還沒在這種地方玩過,聽說很多男人喜歡新鮮刺激的地方。”
她失神的垂著腦袋,嘴唇抿得死緊。
大手直接挑開她肩上細細的肩帶,在她低叫中把後麵的扣子解開,密密麻麻的吻蔓延在她鎖骨與柔軟上,從未有過的陌生感覺使她戰栗,一下就哭出來。
失望、委屈、無助、難受……像雪球越滾越大,眼淚掉得更凶了。
她想過很多種把自己徹底交給他的畫麵,從沒有想過會是這種情況。
她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麽?
就因為他撞見她和別的男人通話?
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他就自動給她定了罪?
這不是她認識的傅景朝,不,雲深哥和席英軒曾經警告過她的,傅景朝不是個簡單人物,是她沒有聽進去。
他對她,就像是溫水煮青蛙一般把她對他的戒心和防備蒸煮得一絲不剩,她滿心以為他就是她所看到的那一麵,永遠對她無限溫柔、無底限縱容,是他今天教會了她,撕碎了她的天真。
她像隻被剝了皮的小白兔,光溜溜的身體不停的瑟縮,啜泣可憐的表情落在他眼中,像重錘猛力的撞擊著他的心髒。
然而他手上的冒犯沒有停止,感受著她絲綢般細滑曼妙的肌膚,削薄的唇片含著她的耳垂:“暮暮,別背叛我,隻要是男人都有占有欲,最見不得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麵前笑成那樣……”
她還沒反應過來,他的手指已經侵入她的私密領土,她搖著頭,喉嚨間控製不住的嗚咽,夾著形容不出來的曖昧聲音。
“傅景朝……你別這麽欺負我……”她慌亂中泣不成聲,嗓音太軟太細,像輕叫的小貓咪,讓人想進一步欺負下去。
酒精在胃裏翻騰,傅景朝的腳步有些不穩,頭痛欲裂,抬手按了按兩邊的太陽穴,看著她哭得像個淚人兒,想給她拭去眼淚,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遲遲沒有落下。
他已經分不清是酒精作祟,還是對男女間的情愛產生了懷疑。
理智告訴他,她不是傅芷蕁,她不會背叛他,這個小丫頭滿心滿眼裏都是他,她那麽喜歡他,不可能做背叛他的事。
可是,一想到傅芷蕁,一想到一年前和下午袁雲煦說的那些照片,他再回來看到她臉若桃花和別的男人眉飛舞的打電話,壓在心底的傷口如火山噴發。
“欺負?”他低聲反問:“暮暮,男女之間不就這點事,我忍了夠久,難道你還指望我繼續忍下去?算時間的話,明天就是最後一天。”一邊說,一邊把指尖拿到她跟前:“而你這裏提前幹淨了。”
“可是這裏是書房啊……”她仰起小臉哭得不成樣子,“這算是我真正的第一次,第一次我不要在書房……傅景朝,你是個自私的混蛋,你隻圖自己快樂,我討厭你……”
她這語調委屈極了,像是被欺負慘了的小媳婦。
真正的第一次……
傅景朝一下覺得一盆冷水澆下來,將他的**衝了個七七八八。
該死的,他這是怎麽了?
在書房就想對她霸王硬上弓。
兩個月前的第一次她痛不欲生,撕裂住院,算不得數。
眼下,確實算是他們真正的第一次,可以暢快的享受男歡女愛。
傅景朝看著喬暮一陣一陣的抽噎,停不下來,雙手護在身前的動作還在用力,他看了一眼她一左一右護在身前纖細白皙的雙手,心髒軟了下來。
他低頭默默找了張麵紙,去擦她臉上的眼淚。
喬暮以為他要進一步,下意識的就躲他的手,瞪著他的大眼睛裏盛滿淚水,如同受驚過度的小鹿。
“別哭了。”傅景朝眉頭微蹙,低柔的嗓音中帶著若有似無的歎息:“都是我不對,你再哭眼睛腫了明天怎麽工作見人?媒體到時候亂寫怎麽辦?”
那就讓他們亂寫好了,最好讓媒體寫上傅景朝對女朋友使用家暴!
喬暮憤憤的想著,沒敢當麵說出來。
她臉上的淚水縱橫蔓延,一張紙不夠,傅景朝手中的紙濕透了。
喬暮很少哭,這些年她遭遇了種種變故,最苦的時候也沒哭過,賀子瀚曾有好幾次挺不下去了,再看她壓不垮的樣子總佩服的咬牙說她堅強的不像個女孩子。
從什麽時候開始她變成了這樣?
是從和傅景朝在一起的時候。
她漸漸放下了堅強,放下了鎧甲,變得依賴他,變得像很多習慣依附男人的女孩一樣,習慣了依仗男人的鼻息,隻要男人一發怒,她們就變得六神無主,像被全世界拋棄了一般眼前一片黑暗。
原來,不知不覺中,她漸漸偏離了自己的人生軌跡,被這個男人寵的分不清了方向。
這,不是個好事。
還好,她現在清醒過來了。
這世上誰都不可靠,要靠的隻能是自己。
傅景朝將濕紙丟到一邊,大手捧起她的臉,親了親她濕漉漉的臉頰,低沉的聲音道:“你說得對,我是小肚雞腸,忙了一天回到家,深夜發現你在書房和別的男人聊得熱火朝天,連我什麽時候進來了你都沒發覺。我是男人,難免會吃醋,你說呢?”
喬暮卷翹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楚楚可憐,聽著他柔聲哄她的話,此時的他看上去又變回溫柔形象的男人,一點不像剛才在書桌上差點強要了她的男人。
“那你喜歡我嗎?你好象從來沒有說過你喜歡我。”喬暮定定的睜眸看著他。
傅景朝又抽了一張紙過來,幫她擦去臉上的眼淚,沉淡的嗓音不緊不慢:“我和你在一起自然會寵你,同樣,你要對我一心一意。”
她停止了抽噎,眼中的光芒漸漸熄滅,垂下眼簾,若有所思的看著地上男人的影子,全身血液的溫度驟然變的冰冷,看似他回答得很正常,其實他的答案明顯在避重就輕。
傅景朝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眼睛沉沉的盯著她:“以後和別的男人說話的時候,不要笑成那樣,很容易讓人誤會,這件事到此為止,下不為例!”
她笑成哪樣了?
喬暮很想問他,話到嘴邊卻沒說出口。
不說也罷,他要怎麽想就怎麽想,她很累,不想再浪費口舌。
至於吻戲和床戲,經過今天這事,她更不會再貿然提起,自找麻煩。
傅景朝彎腰把地上的連衣裙和紋胸撿起來,喬暮趕忙把紋胸抽過來,低頭快速套上,看著他手中的連衣裙搖頭:“拉鏈壞了。”
他仍是替她套上了,總不能讓她這樣穿著內衣出去。
連衣裙套好後,後背壞掉的拉鏈敞開著,他擰著眉頭微微不悅,幹脆將她橫抱起來:“靠緊我。”
保姆們雖然都回去休息了,保不齊有個萬一,她沒辦法,隻能聽話的緊靠著他,擋住後背的風光。
三樓臥室。
傅景朝進門後將她放在地上,她一手抓著背後的拉鏈,低頭進了洗手間。
喬暮在洗手池前站了好一會兒,背在背後的手發麻,鬆開手任連衣裙從身上滑落。
花灑下,她仰頭任水流衝在臉上,身上落了不少痕跡,尤以胸口高聳的兩處最為明顯。
洗了很久,洗到皮膚發白,發皺。
喬暮吹完頭發,伸手抹掉鏡子上的霧氣,露出一張過於蒼白的臉。
她眨了眨酸澀的眼睛,深吸一口氣,該來的總會來。
拉開門出去,一室的安靜,他不在了。
喬暮抿了抿唇,走到西南角的角落台那兒,大著膽子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
辛辣的液體滑入喉嚨,她從沒有喝過這樣烈的酒,嗆得直咳嗽,眼淚都辣出來了。
不想再喝,可是恐怖的撕裂經曆如海水淹沒了她的理智,她逼著自己又喝了一杯。
兩杯下肚,整個世界都在搖晃。
走到床那兒,慢吞吞的爬上去,一頭倒下去。
臥室裏安靜下來,安靜的能聽到窗外輕輕的風聲。
夜已深。
傅景朝在樓下沐浴完,隻是隨意罩了件白浴袍,便已襯出一張魅惑眾生的俊顏。
他沒急著上樓,在樓下喝了一杯冰水,抽了兩支煙,又喝了一杯紅酒,感覺到把自己折騰出困意,這才往樓上走。
推開臥室的門,無聲又灼人的黑眸定格在大床上的小身影上,他動作不算多大聲,她在床上滾了一下,仍是醒了。
睡眼惺忪的爬起來,睜大一雙黑白分明的水眸看著他,嬌嬌的噘唇抱怨說:“你怎麽才回來?我等你好久了。”
四目相對,蓬鬆的長發垂在肩頭,襯得她精致五官美豔動人,傅景朝凝視著她巴掌大的鵝蛋臉,緋紅的唇一張一合,突然聽不見她在說什麽,隻覺得口幹舌燥,洗了一個小時的冷水所熄滅的欲火一團一團的重新燒起來,燒的他喉嚨發緊。
他一言不發的走過去,站在床側,不近不遠的距離,他卻異常清晰的聞到她身上沐浴乳的香味中帶著少女幹淨清純的誘惑,似乎還有酒味。
喬暮臉蛋上染著一層薄薄的嫣紅,仰起頭看著他,擰眉不高興的嘟嚷:“你站著幹什麽?你太高啦,我這樣跟你說話脖子好酸。”用力拍了拍身邊的床鋪,“你到床上來嘛!”
傅景朝俯身,越靠近她越能聞到濃濃的酒味,深邃的視線掃過台上的威士忌酒瓶,微微眯起眸盯著她:“你喝酒了?”
“嗯。”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長而卷曲的睫毛眨啊眨,笑的像個偷偷瞞著家長做壞事的孩子:“我怕疼,喝點酒壯膽,你介意嗎?”...“”,。(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