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誰誘惑你了,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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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暮臉凝重,她茫然的出了爺爺的臥室,耳邊響著離開前爺爺蒼老發抖的聲音:“暮暮,爺爺時間真的不多了,爺爺不是逼你,爺爺是想問清楚,你和傅景朝到底是怎麽個打算的?爺爺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親爺爺,爺爺希望能在活著的日子把嫁妝交到你手上,看到你有個好歸宿,爺爺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怎麽打算的?

    喬暮真的不知道。

    她頭腦很亂,無法思考。

    呆呆坐在樓梯台階上,她不知道該去哪兒,拿出手機,深呼吸一口氣,她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麽的時候,一條微信已經發了出去:“到家了嗎?”

    隔了好幾分鍾,傅景朝回複:“剛到。”

    喬暮:“哦。”

    或許是他嫌這麽一條一條的發微信有點麻煩,很快,手機屏幕上跳出來他的電話。

    喬暮接起來,傅景朝問:“在做什麽?”

    “沒做什麽,我和爺爺聊了一會兒,然後坐在台階上呢。”

    他捕捉到她語氣中的不尋常:“怎麽了?心情不好?喬昕怡回去了?給你難堪了?”

    “不是。”

    “那是什麽?”

    “我爺爺……”喬暮此時既難過又脆弱,想和他分享心事,不知怎麽的,她突然想起了一個畫麵,那天在東城集團會議室,會議桌上攤著的文件,好象有一份就是關於成豪的收購協議書。

    而爺爺手裏有成豪的股份,這兩者有關係嗎?

    一時間心緒複雜,她一會才接著說:“我爺爺身體不好,我很擔心。”

    “人上了年紀都這樣。”

    “嗯。”

    “暮暮,想你了。”男人語氣低沉,簡單的幾個字如電波溢進耳朵裏,似有幾分"qing ren"間的挑逗。

    喬暮隻感覺耳垂熱燙,連帶著心也亂跳不止,定了定神,訥訥的應:“哦,知道了。”

    “睿兒有點發燒,你明天早點回來。”他不動聲,沉聲交待。

    喬暮驀地緊張起來,捏著拳:“小睿睿發燒了?嚴不嚴重?要不要去醫院?”

    “他不小了,這點小感冒能扛過去。”男人的嗓音散慢,又顯出幾分漠不關心。

    “怎麽能扛過去呢?孩子發燒是大事,萬一燒壞腦子怎麽辦?”喬暮氣壞了,怎麽有這樣的爸爸啊,不把孩子當回事,這種爸爸也太不稱職了。

    “不會,我有經驗。不早了,晚安!”

    男人匆匆掛了電話,喬暮心裏慌得不行,一想到傅丞睿發高燒躺在房間的小床上無人理睬,她的心就止不住的擰成一團。

    琉璃灣。

    傅景朝站在屋門口一本正經的打完電話,一側身,玄關處換好鞋的傅丞睿正看著他,那和他幾乎一模一樣的英俊小臉蛋上充滿了鄙夷,哼,壞爸爸,竟然撒謊騙暮姐姐,他現在就要上去給暮姐姐發短信,告訴她,爸爸是個騙子,他根本沒有發燒。

    “睿兒。”

    傅丞睿剛往屋內走了幾步,身後響起傅景朝慵懶低沉的嗓音,小家夥回過頭,對上他爹難得輕柔的俊臉:“你想你的暮阿姨以後住在外麵,還是想她繼續和我們住?”

    這個還用說嗎?肯定是想暮阿姨繼續住在這裏。

    傅丞睿抿起小嘴,給了他爹一個我知道的眼神,轉身上樓了。

    旁邊管家低低的提醒說:“少爺,傅小姐吃過晚飯一直在書房等您。”

    傅景朝雙手插在褲袋中,淡淡睨了眼二樓方向,沒有說什麽。

    二十分鍾後,他推開書房的門,一抹白的身影飛快的向他懷裏撲過來,他警惕心很高,閃身躲過。

    傅芷蕁撲了個空,嫣紅的小嘴裏微微喘息,單薄的白睡衣下婀娜動人的嬌軀若隱若現,加上紅潮的漂亮臉蛋和披散著的嫵媚卷發,隻這一眼便能教任何正常男人情不自禁。

    她有這個自信。

    “景朝哥……”傅芷蕁眼含秋水,她在窗前觀察過了,喬暮沒跟他回來,所以她今天是真空上陣,做足了功夫,不信他不回心轉意。

    傅景朝濃眉微皺,洞悉一切般沒有看她,麵無表情的走向書桌方向,吐出的話宛如冰渣子:“出去!”

    “景朝哥,我好難受……”傅芷蕁嗓音嬌軟,她無聲的赤足踩在地毯上,像隻勾魂的貓咪,走過來貼上他手臂,仰起不正常的酡紅臉蛋,“你幫幫我……我真的好難受……”

    傅景朝臉黑沉,抓住她貼上來的小手,猛力把她推開,訓斥道:“傅芷蕁,你被下藥了,還是自己吃的藥?”

    傅芷蕁柔軟無骨的身體半趴在書桌上,她轉頭勾眸一笑,整個人釋放著前所未有的嫵媚,充滿別樣風情:“來嘛,景朝哥,你最生我氣的不就是聚少離多嗎?現在我來陪你,為什麽不行?”

    聚少離多?

    傅景朝目光冷厲,轉手從抽屜裏摸出一根煙來點上,煙霧在書房內散開,嘲弄的抬起唇角:“你和我之間的問題是聚少離多嗎?”

    傅芷蕁水洗過的雙眸中有短暫的呆滯,隨即她立在他麵前,含羞的目光看著他,動手褪下了身上薄的如同紙片的睡裙,含情脈脈的看他:“景朝哥,以前是我不對,我不辯解什麽,那些照片真的是我被迫拍下的,我愛的人是你,不管過去,現在,未來,都隻有你一個人。”

    ……

    小睿睿發燒了!

    晚上還好好的,怎麽一回去就發燒了?

    喬暮心心念念這個問題,她匆匆和喬老夫人告別,喬老夫人看她急成這樣也沒敢留她,派了家裏司機送她回琉璃灣。

    別墅內,管家指揮保姆們把一樓的燈一一關掉,大家正準備下去休息,突然有保姆發現了喬暮一臉焦急的站在玄關處,趕緊告訴了管家,管家從餐廳裏出來,“喬小姐,您這是……”

    “江叔,小睿睿呢?是不是送醫院了?還是家庭醫生過來了?醫生怎麽說?”喬暮喘著氣,一麵問一麵快速換鞋。

    “小少爺?”管家納悶:“小少爺沒事啊,半小時前他和少爺回來,小少爺已經上樓洗澡睡覺了。”

    “江叔,你確定小睿睿沒事?”

    “我確定。”

    “那……”喬暮啞口無言,突然間,她明白過來了,一定是傅景朝騙了她。

    太無恥了!

    他怎麽能用親兒子的安危來騙她,天底下有這麽當爹的麽?!!

    喬暮氣不打一處來,壓著火問管家:“傅景朝在哪兒?”

    “應該在書房。”

    喬暮立刻往樓上跑,管家看著喬暮背影半天,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動不動就發火。

    來到二樓,喬暮腳步直接走向書房,剛準備敲門,發現書房的門沒關牢,裏麵傳出來女人曖昧的聲音:“嗯……來嘛,景朝哥……”

    喬暮瞬間頭嗡一聲,恍然想起傅芷蕁在別墅裏,傅芷蕁說過晚上有事找他,原來是這事……

    放在以往,喬暮轉頭就走,但今天不行,尤其是現在,她太氣了。

    什麽也管不了,大不了就是分手!

    這個念頭也隻在一瞬間之間,她抬手去推門,力量非常大,門被她猛力推開後甚至反彈了一下。

    書房內燈光朦朧,氣氛曖昧,書桌上趴著一個性感尤物,衣裳褪盡,媚眼如絲,無比香豔的一幕。

    喬暮目光幾乎快要噴火了,然而她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傅景朝的人,傅芷蕁趴在書桌上不停的扭著腰肢,好象書桌下麵有什麽東西……

    喬暮又氣又惱,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跑過去看個究竟,要真是他在做那種事,就算她瞎了眼,從此以後一刀兩斷!

    心裏胡思亂想,喬暮跑過去一看,暈,讓傅芷蕁動來動去的不是人,是傅芷蕁一條腿擱在轉椅上。

    傅景朝人呢?

    喬暮整個書房都看過了,沒有他的身影。

    不可能。

    傅芷蕁一個人在這裏發情?

    有病?

    喬暮把目光轉身窗戶,難道是他從窗戶那裏跳下去了?

    可能嗎?

    她咬唇趴在窗戶往下看,真的在下麵看到一個身影晃動,她心髒一緊,快要窒息了,氣得大叫:“傅景朝,你給我回來。”

    傅景朝真的抬頭看她一眼,不知說了什麽,距離太遠,沒聽清。

    喬暮跺著腳一轉身,傅芷蕁滾燙的身體靠過來,嬌軟的嗓音乞求:“景朝哥,你幫我,幫我……我們不是相愛嗎?為什麽不行?你要我好不好?你會發現我不比喬暮差……”

    傅芷蕁怎麽連人都分不清了?

    喬暮臉劇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掙開纏在身上的傅芷蕁,她遠遠的躲開,看著傅芷蕁像隻**一般扭來扭去,嘴裏發出那種聲音,她斷定,傅芷蕁一定是吃了藥。

    喬暮閃神的功夫,傅芷蕁又衝了過來,她又被抱了個正著,女人抱女人雖然沒什麽,但被一個**女人這樣抱著,喬暮有種直起雞皮疙瘩的古怪感覺。

    傅芷蕁身材和她差不多,但力氣要比她大一些,喬暮一時沒掙開,急的大叫:“來人!救命!傅景朝,你給我出來!”

    像是咒語似的,傅景朝身影從門外閃進來,一把將喬暮解救出來,對著身後的幾個保姆吩咐:“把人給我弄到房間去。”

    幾個保姆上前架住一絲不掛的傅芷蕁,其中一個保姆為難道:“傅先生,傅小姐這樣就算送回房間,她也不會好好待在房間。”

    傅景朝手裏摟著喬暮,從他進來到現在,他的眼睛始終沒去看傅芷蕁,俊臉看向別處,語氣偏冷的說道:“扔到浴缸裏用冷水把她衝醒,如果不行再打電話給馮醫生。”

    保姆帶著傅芷蕁離開了。

    整個書房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喬暮臉上的震驚和慌亂還很明顯。

    傅景朝垂首看她:“你怎麽回來了?”

    喬暮聽著男人明顯帶笑的嗓音,瞬間想起了什麽,一把扯開腰上的大手,回身橫他一眼:“傅景朝,你是不是心虛啊?我一回來,你就跳窗,要是我沒這麽快回來,你是不是就和傅芷蕁……”

    說到關鍵點,她說不下去了,堵在那兒,胸口不停的起伏,氣憤難平。

    “怎麽不往下說了?”傅景朝臉不紅氣不喘,雙手慢慢插在褲兜裏,眸光深邃似笑非笑:“繼續,我在聽。”

    繼續你個頭。

    喬暮恨不得打掉他眼睛裏的那股刺眼的笑,又心知自己打不過他,幹脆不想看到這種無賴。

    她氣到轉身就走,剛一出書房,雙肩被人抓住,轉身推在走廊的牆壁上,抬眼對上男人好整以暇的臉:“去哪兒?”

    “不要你管!”喬暮眼睛紅紅的,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小拳頭在他身上砸了好幾下。

    傅景朝一看見她眼淚就不行了,在她唇上啄了啄:“你的腦袋不是挺聰明的麽,怎麽就沒想明白,要是我真和傅芷蕁有什麽,我犯得著在電話裏跟你說睿兒病了把你騙回來?我這不是在給自己找事麽?”

    “誰知道你是怎麽想的,說不定你就是想讓我看……”

    她惱火的說著,小臉被男人雙手捧起,熱度從掌心傳來,下一瞬,他的吻突然而至。

    這個吻沒有粗暴和怒氣,反倒是極盡溫柔的吻她,細膩、纏綿。

    喬暮身體狠狠一顫,說不出話來。

    所有的火氣和嫉妒被這個吻給擠走了,她意亂情迷,搭在男人健碩的手臂上想推開他的手早已形同虛設。

    男人薄而性感的唇霸道的吮著她柔軟的唇瓣,強勢的撬開她的貝齒,肆意品嚐。

    喬暮渾身的力氣似乎瞬間被抽空,連指尖都在顫栗發麻。

    傅景朝鬆開她,高大的身影仍禁錮住她的身體,眯眼沙啞的逼問:“還要不要我管?”

    她眼睫毛抖的厲害,眼底的情潮很明顯,緩了一會兒,暈乎乎的腦袋才恢複一些,抬手推打他:“傅景朝,你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接吻,能不能有點創意?”嗓音中帶著女孩家的嬌嗔,哪裏還有一點火氣。

    “創意?”男人雙眸黑亮,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精芒:“原來你喜歡有創意。”

    大手突然抱起她,喬暮身體失重,自然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脖子,等她意識到的時候,隻見他像抱孩子一樣麵對麵抱著她,這個姿勢,曖昧而令人遐想。

    喬暮心跳很亂的推他,又怕把保姆招來,羞惱的小聲說:“傅景朝,你幹什麽?你是不是也吃了藥?快把我放開!”

    “沒錯,我也吃了藥,正在興頭上,你要不要也來點?”他笑的輕薄,聲線暗啞,雙眸跳著灼熱的火苗。

    她沒他這麽厚臉皮,看著倒退的走廊,想下又下不去,隻能寄希望於他走快一點兒,別被人看見。

    傅景朝抱著她,腳步偏偏不緊不慢,像在散步一樣,他們剛好經過傅芷蕁的客房,很清晰的聽到裏麵傳來傅芷蕁又哭又鬧,曖昧勾人的嗓音:“景朝哥……來嘛……人家好熱,身體快著火了……”

    依稀傳來保姆們手忙腳亂的說話聲:“傅小姐,您別這樣,我……我不是傅先生……快,快,浴缸裏的冷水放好沒有……”

    經過今晚,恐怕傅芷蕁在琉璃灣的形象一落千丈,喬暮這樣想著,低頭看著男人的俊臉嘴裏泛酸的嘟唇說:“我突然跑回來,撞破你的好事,是不是挺遺憾的?”

    他似笑非笑:“是挺遺憾的。”

    “你遺憾那你進去啊,放我下來!”喬暮本來想聽他說點好話,結果他倒好,反著說,她蹬著兩條細長的腿拚命想下去。

    “好,我聽你的。”傅景朝手一鬆,掐著她的腰,真的把她放到地上。

    喬暮心中那個惱和氣啊,跟火焰一樣已經抵到喉嚨口,抬腳欲就走,這次她整個被他扛起來。

    傅景朝邁了幾步,有個保姆從客房裏走出來,見到傅景朝扛著喬暮的身影,嚇了一跳,識趣的沒敢吱聲,又鑽進客房。

    喬暮雖沒有看到保姆,但她聽到了開門和急促關門的聲音,氣急敗壞,張嘴在他背後的肌肉上咬下去。

    他難耐的哼出一聲,大步來到三樓,踢開臥室的門,將她扔到大床上。

    她翻身還沒起來,他重重的壓下來,眸深深的凝視著她:“誘惑我?嗯?”

    “誰誘惑你了,自作多情。”縱容此時處於劣勢,喬暮嘴硬的很,“傅景朝,我問你,你為什麽要騙我回來?”

    “為什麽?你說呢?”

    “我怎麽知道。”

    “很簡單,昨晚被你撒酒瘋逃過一劫,今晚無論如何,要上了你。”他逗咬著她的耳朵,話說的既露骨又痞氣十足,完全不像平常的他。

    她的耳根發燙,心跳亂了好幾拍。

    不等她再反應,他身體稍微離開她,半跪在床上,她的兩隻手腕被他單手扣住,她眼睜睜手腕被皮帶一圈一圈纏住,這根皮帶她有點眼熟,好象是她送給他的禮物。

    “傅景朝,你幹什麽?”她驚慌扭著身體掙紮,宛如一條被壓在砧板上的魚。

    他邪惡的挑唇,俯下身在她臉上方吹氣:“你送我的禮物,我總得讓它派上最大的用場。”

    小臉嚇得一陣白一陣紅,喬暮欲哭無淚:“傅景朝,你流氓,快把我放開……”

    “別急,等會你就能看到什麽才是真正的流氓。”他置若罔聞,貼著她的耳邊說話,涼薄性感的唇,危險的氣息:“知道嗎?那夜大雨你不辭而別,我開車出去找你,你卻撲進別的男人的懷裏,坐著他的車走了。你知道我是什麽心情嗎?事後你打電話漫不經心的提到這個禮物,那時我就在想一定到用它來綁住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丫頭,以解我心頭之氣。”

    她神有點呆滯,思緒完全亂了,那件事過了那麽久,他重新提起,仿佛一下子將記憶拉回到那個下大雨的夜晚。

    原來,他不是無動於衷。

    原來,他那天去追她了。

    原來,他看到了她上了雲深哥的車。

    原來,他對這件事一直耿耿於懷。

    是單純的占有欲在作怪,還是他真的很在乎她?

    倘若是占有欲,那麽他為什麽為她做了那麽多?

    他對外公布了她是他的女朋友,嘴上雖沒有承認,但她是他的女朋友,也就是他是她的男朋友身份。

    她昨晚問他是不是也喜歡她,他不動聲的逃避了這個問題。

    他在害怕什麽?

    或者,他在顧慮什麽?

    是因為在傅芷蕁身上受過傷嗎?

    傅芷蕁背叛過他,結合下午她試探傅芷蕁的反應,她的猜測應該得沒錯。

    那麽,昨晚在書房他對她所說所做的就很容易理解。

    受過一次傷,再堅強的人也會心有餘悸,草木皆兵。

    驟然間,喬暮好象懂了這個男人,懂了他的有苦不能說,懂了他對她的在乎,懂了他無堅不摧,不可一世外表下也有一顆受傷的心。

    他也是人,是人就有情感,是人就有不可言說的秘密,畢竟男人的尊嚴擺在那兒,這,無可厚非。

    想通這些,喬暮心疼不已。

    在這閃神的空檔,他的唇重新吻下來,和他霸道的語氣不同,他吻依舊溫柔,甚至多情,像吻著他摯愛的寶貝那樣,這是"qing ren"間才會有的吻,每一個動作都是對她的渴望。

    這個男人的一切都是那麽迷人,抓住了她的心神,吻的她心都化了,身體裏那種陌生的空虛感被他勾出來,不覺得害怕和羞恥,本能的有股衝動想和他肌膚相親。

    “暮暮,輪到你了。”傅景朝呼吸重極了,比她好不到哪裏去,兩個多月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渾身的每一處都繃得疼痛。

    “什麽?”

    “你說呢?”

    喬暮看著他衣冠楚楚,隱忍痛苦的模樣,心跳到嗓子眼,她瞬間懂了他的意思,睫毛輕眨,鼓起勇氣仰起臉吻上他滾動的喉結:“幫我解開,我給你脫衣服。”

    她的身體很軟,像花瓣似的散發出一股香甜氣息,使人忍不住想要一聞再聞。

    傅景朝的呼吸越來越重,**將這張俊顏襯得顛倒眾生,魅惑無比:“不,我改變主意了,我就喜歡這樣要你。”

    在男人炙熱的注視下,她心跳紊亂,連思緒都變亂了,嘴裏胡亂說著:“不要!你、你走開!”

    他幽深的眼沉沉的望著她,薄唇廝磨著她略微紅腫的唇,粗喘呢喃:“我要是真走開了,你哭鼻子怎麽辦?”...“”,。(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