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這點都不知道,怎麽當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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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霜順著仲思緲的小手指回頭看過去,喬暮的臉確實很白,而且是那種瞬間失去血的煞白,奇怪的出聲道:“暮暮,你怎麽了?”
喬暮眼睛直直的看著仲思緲。
仲思緲小身體往齊霜身上靠了靠,小聲的說:“阿姨,那個阿姨好奇怪,她好象巫婆,她是不是巫婆變的?”
齊霜摸摸小女孩粉嫩的小臉蛋:“不是,她不是巫婆,她是阿姨的好朋友,也是阿姨的同事,阿姨以人格擔保,她不是壞人。”
“可是,她看起來好奇怪……”仲思緲還是有點怕喬暮。
齊霜眨眨眼,看著粉雕玉琢的小人兒,眼中帶笑,故意一本正經的說:“那你跟我走,我保護你好不好?”
沒想到仲思緲搖了搖小腦袋,警惕的往後退了退:“不要,爸爸說不能跟陌生人走。”
喬暮聽得到她們在說什麽,卻搬不動腳步,也說不了話,因為她眼下完全沉浸在巨大的震驚之中。
喬昕怡的話在耳邊不停的響著:“對呀,你女兒生得像你,很可愛……特別是眼睛和臉型,和你真的很像,皮膚也像你,又粉又白。”
眼前的小女孩五官似曾相識,特別是眼睛和臉型與她確實有幾分相似……
皮膚好象也像,很白,可能是這裏空調很足,小臉蛋上粉粉的,和她更像,一熱臉上就紅撲撲的……
這一刹那,無數個念頭從腦海中劃過。
會不會,這個就是她失散的女兒?
可能嗎?
應該有可能的。
這個叫仲思緲的小女孩沒有媽媽,年紀又與她的孩子相仿……
一定是命運的安排。
安排她們母女以這樣的方式相遇。
一定是。
霎時,驚喜、猜測、疑惑、彷徨交織在一起,整個身心像被人揪擰成一團,她喘不上氣來,就這樣愣愣的看著。
直到,響起一陣腳步聲。
仲夜摯的身影從電梯方向走過來,大步走到仲思緲麵前,把小女孩抱了起來,英眉皺著四周看了看,不滿的問懷裏的女兒:“張阿姨和顧阿姨呢?”
仲思緲眨著讓人萌化了的大眼睛回答:“張阿姨和顧阿姨去洗手間了,她們說肚子疼。”
齊霜從地上站起來,笑著對仲夜摯說:“仲先生不用緊張,雖然你家保姆走開了,但是你女兒沒亂跑,警惕心挺強的,還說喬暮像巫婆,不能跟壞人走呢。”
仲夜摯這才把視線轉身齊霜,以及喬暮,疏離的頜首。
不一會,兩個保姆模樣的三十多歲女人急匆匆從大廳西北角跑過來,一麵跑一麵心急的解釋:“對不起,仲先生,我們沒有偷懶,可能吃壞肚子了,剛才實在憋不住,去了趟洗手間。”
仲夜摯眯起狹長的眼,“這是你們把緲緲一個人留在這裏的理由嗎?”
兩個保姆滿頭大汗,忙不迭的低頭,其中一個保姆爭辯說:“我們走開的時候有跟前台打過招呼,這裏到處是攝像頭,緲緲六歲了,很懂事,她是不會走丟的。”
六歲了?
喬暮隻聽得到這個信息,與她的孩子年齡剛好吻合。
仲夜摯又和保姆說了什麽,喬暮聽不太清,她滿眼都是他懷裏的仲思緲,這臉蛋,這大眼睛,這粉撲撲的小臉蛋,個子很高,軟軟的賴在爸爸的懷裏,長這麽大了……
“暮暮。”齊霜奇怪的看著傻站著的喬暮,再看看消失的父女方向,“你這是怎麽了?你曾說過仲夜摯是你少女時期的偶像,可你也用不著表現得像傻掉一樣,這樣以後怎麽合作拍戲?”
喬暮眨了眨眼,稍微整理好思緒,勾唇笑了下說:“沒這麽誇張,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齊霜與喬暮挽著手出了大樓門口,“明明是你魂不守舍的,怪嚇人的。”
喬暮低頭認真看著腳下的台階。
“對了,有件事我忘了問你。”齊霜走到一半,拉住了喬暮的腳步,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問:“那天你在我家說你懷孕的事,是真的嗎?你以前有過孩子?”
早料到齊霜不會忘了問這個問題,喬暮抬頭看著城市的燈火,輕聲回答:“嗯,有過。”
“後來呢?”
“沒了。”
喬暮隻能這麽回答,目前隻是猜測,仲思緲究竟是不是她的女兒,得做進一步的調查。
齊霜瞧得出來喬暮眼中壓抑的痛楚,拍了拍她的手,沒細問下去,做朋友尺寸很重要,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不顧他人的感受掀其傷疤,不配稱為朋友。
等到有一天,對方釋懷了,自然會說的,何必急於一時。
齊霜這時手接了一個電話,然後說:“副總找我談工作上的事,我要上去一趟,這樣,你先走。”
喬暮點頭,剛好她心頭很亂,需要一個人靜一靜,理理思緒。
沿著漢皇大樓前的街道往右走,走了一段路,喬暮有了一些想法,她掏出手機想讓席英軒幫忙弄到仲夜摯的微信或是聯係方式,剛好微信裏多了一個群,顯示她在新群裏,這個群就叫緣海。
喬暮點進去查看,這是一個《緣海》主創團隊的工作群,裏麵有胡導、副導、白顏、金尚澈,還有仲夜摯。
她考慮再三,點了仲夜摯的頭像,發了請求加好友的信息過去。
等了好一會兒,沒見回複,想著仲夜摯我行我素、對人疏離的行事做風,歎了口氣,看來人家並不想私下加她。
喬暮對著夜下的寒風深吸了口氣,下意識將手中的手機放進羽絨服口袋裏。
沿著街邊繼續往前走,不知不覺,感覺前麵的景熟悉,她一抬頭,一座高聳入雲的建築物赫然出現在眼前,最上麵玻璃牆上的幾個大字映入眼簾:東城集團。
她居然走了這麽遠的路。
喬暮抬頭看了一眼大半個燈火都熄滅的大樓,仰得脖子都酸了,才看到頂層的燈亮著。
不確定他在不在裏麵。
喬暮低頭發微信:“你在哪裏?”
她雙手插袋站在寒風中等了會,收到了回複:“在工作,你不問我都忘了要下班。”
看到這幾個字,她想象著他在辦公室裏伏案工作,晃然轉過頭看著窗外夜時眸中的訝異之。
這個畫麵光想想就覺得平淡中透著溫馨,溫馨中透著可愛。
這樣的平淡中的溫馨是最難能可貴的,是她這種經曆了那些年的飄泊無依之後體會到的溫暖與感動。
不過想想,如果某人知道她用“可愛”來形容他,會不會當場黑臉?
喬暮不禁抿唇笑起來,飛快的回複過去:“我在你公司樓下。”
這句話發過去沒到十秒,手機進來一個電話。
她看著屏幕上“二爺”兩個字,心中一暖,連忙接起來,未發聲,嗓音中已含了幾分嬌笑:“做什麽啊?不是說了我在你公司樓下嗎?”
傅景朝的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我馬上下去,你把你具體位置發我,待在那裏別走,我過去找你。”
她心中又是甜滋滋的,回答了兩個字:“好呀。”
結束通話,她一麵滿是期待,一麵朝大樓內張望,手機握在手心一齊放在羽絨服外套口袋裏,突然震動了兩下。
是微信。
她低頭條件反射的拿出來查看,在看到屏幕上的信息之後臉上的笑意凝固消失。
仲夜摯通過了她的好友申請。
看著屏幕上空空的對話框,以及仲夜摯的粉卡通頭像,她眼睛有點疼。
他那麽一個大男人,粉卡通頭像肯定不可能是他的喜好,應該是他女兒喜歡的。
點進去看他的微信相冊,沒有一張有仲思緲的照片。
他真的挺疼他女兒。
處事低調,在媒體麵前嚴防死守,從不讓仲思緲的臉曝光。
這一點看得出來,他是個好父親。
喬暮這一瞬間很想問他,孩子的母親是誰。
又心知這樣問太唐突。
她與他不熟,盡管是即將合作的男女主角,可私底下他們和陌生人沒什麽區別。
仲夜摯個性十足,在圈子裏有名的有演技也有脾氣,不好相處。
弄個不好,把她從微信好友裏刪除怎麽辦?
衡量來衡量去,喬暮沒敢貿然和他聊天。
她心情沉重而複雜的咬唇盯著手機,耳邊傳來汽車的引擎聲,她抬頭看過去,百米開外的地下停車場駛出來一輛黑的林肯,車牌號是她最熟悉的,是傅景朝的車。
看著他的車緩緩駛過來,她心中突然感覺難受起來,這種難受像是有什麽濕布塞在了喉嚨口,堵得整個人喘不上氣,壓抑又痛苦。
關於她的過去,他大方的說不介意,可是他根本不知道她過去經曆了什麽,或許他隻以為她的過去隻是那六年的流浪,殊不知,她根本不是他想象的那樣。
她和陌生男人上過床,被性侵過,她懷過孕,生過孩子……
這所有的一切,對於一個未婚女孩來說,是個汙點。
是個人生中最大的汙點。
她羞於啟齒,以為不想就不存在,以為不提,永遠不用麵對。
然而,喬昕怡說她女兒還活著,仲思緲又出現在她麵前,這前後不過幾個小時的時間,似乎老天安排好了這一切。
是喜,還是憂?
是樂,還是愁?
是殘酷命運難她的一次補償,還是又一次不懷好意的玩笑?
她迷茫了,像是立在一座行駛於黑暗大海上的船頭,天空黑暗,周邊波濤洶湧,是迎頭出擊繼續遠航,還是原地等待暴風雨過去,或者是隨波逐流,得過且過?
林肯車在夜中平穩駛過來,車子所停的地方路燈稍暗,車內駕駛座上的人影模糊,她依然一眼從偉岸挺拔的輪廓中認出了他。
車門打開,他邁著矯健的長腿從奢華的車內出來。
帆船造型的白路燈光線很好。
他身上罩著一層熠熠生輝的燈光,身後是城市夜晚的燈火與繁忙的車流。
這一瞬間,她感覺身邊的一切人與物消失了。
時間靜止。
眼前有且僅有他。
他朝她走來,停在台階下方,黑亮的眸光與她平視,雖然無數次他這樣看過她,但她就是覺得他和以往不一樣。
他高大、健壯,猶如蟄伏著的一隻雄獅,稍有攻擊,便可爆發出驚駭的力量,足以掃平一切。
這樣的他帶給她親切和無與倫比的安全感,就像冬日中的熱源,忍不住想要靠近。
也是這樣的他,讓她心潮澎湃,霎時感覺無法與之對視。
她不由的,慢慢低下頭,放在口袋裏的雙手緊緊握起,手指深深掐進掌心。
遠遠的,在昏黃的路燈下看到她筆直的站著,傅景朝心情很好的疾步走到她麵前,卻見她低下頭,臉哀怨。
他大手挑上她的下巴,將她巴掌大的秀氣小臉抬起來,深沉緩慢的問她:“這是怎麽了?董事會不順利?後來出了狀況?”
“不是啊。”喬暮在董事會後發了一條報平安的微信給他,這時吸了口氣,輕輕把下巴從他手中掙脫出來,撇了下唇說:“因為你帥死了,我看呆了不行嗎?”
傅景朝一瞬間笑了,握住她的手腕,把小手從口袋裏抽出來,濃眉下意識的皺起,她手放在口袋裏還這麽冰冷,心疼的慢慢包裹在寬大的掌心,黑眸中蘊著淺笑:“從哪來學來的,今天小嘴這麽甜。”
“我說實話也不行啊。”喬暮發覺自己真的不敢看他,心裏像壓塊大石頭。
喬昕怡今天的那三個條件,其中就有一條,要和他劃清界線。
真的要劃清界線嗎?
不,她不想。
一想到要離開他,再也見不到這張棱角分明的臉,再也聽不到他磁性動聽的嗓音,她的心髒猶如密密麻麻的紮滿了針。
“怎麽冷成這樣?”他反複在幫她捂手,另一隻手臂摟住她,兩人往車的方向走去。
車內,他本來沒開暖氣,因為沒必要,這會等她坐進去後,他特意打開了,而且開得特別大。
他有點熱,動手脫了外麵的灰大衣,精良質地的襯衣配著筆挺的西褲,勾勒出他深邃硬朗的麵部線條,顯露出男人成熟貴氣的一麵,讓人本能的想多看兩眼。
喬暮視線頓了頓,心神微亂,再一次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無與倫比的迷人魅力。
“還冷嗎?”他把大衣擱到後座,轉頭問她。
她搖頭:“不冷了。”又指了指他身上的襯衣,“你發燒剛好,怎麽穿這麽少?”
“不冷,看到你就熱了。”傅景朝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前親了一下,又麻又酥的電流從指尖瞬間傳遞到心髒,再擴散到四肢。
喬暮整個人都被電到了,打了一個激靈。
傅景朝立刻感覺到了,瞳眸灼亮而失笑的看她:“有感覺了?”
“才沒有。”她飛快的抽回手指,扭頭看向窗外,小臉卻不可控製的紅了。
傅景朝低笑著親了下她的唇角:“就算承認了也沒什麽丟臉的,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
喬暮很想說,反正你又不想做,說這麽多勾引人的話幹什麽,最終隻擠出這麽一句,“我餓了,你趕緊開車。”
“遵命,小公主。”他揉了揉她的頭發,動手發動了車子。
喬暮眼睛盯著前方的車流,思緒有些雜亂無章,直到手中的手機震動,又是信息。
一條未讀微信,點進去發現居然是仲夜摯發來的。
她想也不想,點下去,不料因為太激動,加上車子經過減速帶,車身抖了下,手一滑,手機掉下去,滾到了黑漆漆的腳下。
憑著感覺,她彎下腰伸手在腳下亂摸,摸了半天也沒摸到手機。
傅景朝開著車,看她兩眼:“手機等到了地方再撿。”
“不行!”她想也沒想回了一句,下一秒,發現自己的口氣有點衝了,忙收了聲換了口氣說:“找不到手機我心裏怪怪的。”
傅景朝眸深深,語調平靜而清晰:“相信我,沒多久就能到地方,這點時間你都等不了?”
喬暮這下沒話可說了。
她隻能按耐住性子,坐正了身體,心不在焉的看著前方。
如他所說,真的沒開多久,大約隻過了十來分鍾,他的車就駛進了一片環境幽靜優美的地方,在一個車並不是很多的停車場停下來。
傅景朝將車倒進停車位,熄了火並沒有下去,下巴朝車後方指了指:“我倒車的時候好象撞到什麽東西了,你幫我下去看看,要是沒停好,你在外麵指揮,我把車重新調整停好。”
喬暮準備彎腰找手機,聽他這麽說之後,好象事情挺急的,於是沒作多想,趕緊下車去後麵查看。
她繞到林肯車後右方的屁股上看了看,停得挺好,沒有任何異樣。
以為是另一邊,她又繞過去,還是沒什麽。
於是,她走回去,敲了敲他所在的駕駛座車窗,車窗停了幾秒降下來,露出男人一張覆著冰山寒氣的臉。
莫名的,她有點嚇住了。
轉而,又覺得自己大驚小怪,他平常就是這樣一副麵孔,也不是專門針對她的。
“車停的沒有問題,你可以下來了。”喬暮彎唇道。
“好。”傅景朝拿了車鑰匙。
喬暮透過車窗看到自己的手機躺在副駕駛座上,問道:“你幫我撿的嗎?”
“嗯。”傅景朝順手把她的手機遞上來,她拿了手機後退,他推開車門下來。
她忙著看手機,聽見他沉如夜的嗓音在說:“暮暮,幫我拿下外套。”
“哦。”她答應一聲,連忙走到車後座,打開車門,取出他的灰大衣。
傅景朝走過來背對著她,並稍低下身,一副等著她給他穿外套的架式。
喬暮很有默契的展開大衣,先替他套上一隻袖子,然後是另一隻袖子,傅景朝穿好大衣,回身捧著她的臉,給了她一個吻:“乖。”
喬暮笑了笑,把手機放進口袋裏,左手圈上他的手臂,舉目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這是哪兒?”
傅景朝指著遠處掩映在一片茂盛樹叢後的某處:“帶你來度個短假,體驗下慢生活。”
“度假?”喬暮奇怪的看他:“之前沒聽你說過啊?”
“想給你一個驚喜。”他黑眸低垂,目光柔和的掃過她的臉。
“噢。”喬暮能領會他的心意,開心的笑起來,踮起腳尖在他側臉上親了一大口:“很喜歡,謝謝。”
“你還沒進去呢,怎麽知道很喜歡?”傅景朝看著她,唇上挑出幾分笑。
“反正隻要和你在一起,我就開心啊。”喬暮毫不吝嗇的表達自己的心情。
兩人走過綠蔭環繞的路,看到了巨大的歐式風車、精致的石橋、芳香四溢的花園,又左繞右拐了兩個路口,終於來到度假的門口。
與其它的度假不一樣,門口不大,簡潔明朗的顏、淡雅清爽的自然材質,線條流暢,不事雕琢,卻透著低調的寧靜感。
門口整整齊齊的站著四個年輕靚麗的女孩,看到他們之後動作一致的彎腰:“傅先生,喬小姐,歡迎光臨。”
傅景朝淡淡頜了下首,進去前改為牽著喬暮的小手。
喬暮一開始從外麵建築風格就知道這是自己最喜歡的北歐風,興奮的左看右看。
度假村裏格局並不複雜,要不是事先知道,她會以為來到了民宿,因為裏麵沒有一般度假村或是酒店所特有的濃烈的商業氣氛,反而處處顯得非常溫馨,彌漫著一股讓人瞬間安靜下來的家的味道。
年輕的女服務員在前麵領路,沒過一會他們就來到了裏麵。
看完所有的布局,傅景朝問她:“喜歡嗎?”
“喜歡。”喬暮一個勁的點頭,由衷的發出笑容,“你怎麽知道我喜歡這種風格?”
“這一點我都不知道,還怎麽當你的男人。”傅景朝強有力的手臂扣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猛的摟在懷裏,用薄唇刷過她柔軟的唇瓣。
仿佛羽毛般過心頭,喬暮差點嚶嚀出聲,急忙扭開臉,“什麽時候吃飯?好餓。”
“上麵餓,還是下麵餓?”他俯過臉,冷不丁的咬住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吐著熱氣。
喬暮麵紅耳赤,抬眸嗔怒怪他:“你怎麽又耍流氓啊。”說著,偷偷看了一眼立在門口還沒有走開的女服務員。
女服務員素養很高,當什麽也沒看見,主動拉上門退了出去。...“”,。(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