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我不可能有異國血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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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沸騰。
傅丞睿在裁判的加冕下戴上金腰帶,雙手舉起金光閃閃的獎杯,另外旁邊的兔女郎送上了一張冠軍獎金支票,一百萬英鎊。
全場再次沸騰。
傅丞睿接受了四麵八方的慶祝,突然拿起旁邊主持人的話筒,用流利的英文說了一連串的感謝,先感謝了教練,又感謝了朋友,最後還感謝了自己的父母。
台下,喬暮早已哭成了一個淚人兒,傅景朝無奈之下把她擁緊在懷裏,拍著她肩膀順氣。
“最後……”傅丞睿喘息著舉起手中的支票,“我要把這一百萬英鎊捐出去,給倫敦的那些孤兒,幫助他們完成學業,完成夢想,我希望他們像我一樣,生活在一個美好的世界,擁有一個美好的人生!”
“咻——”此起彼伏的口哨聲傳來,掌聲如潮。
喬暮雙手捂唇,激動中愈發淚流不止。
凡中有正就有反,除了歡呼、吹口哨的人群,現場開始有很多人扔東西,那些人是支持那個被傅丞睿打下去的英國小子,他們認為傅丞睿這是在故意給自己樹立一個良好的公眾形象。
因為這場青少年的拳賽下來,除了擁有豐厚的一百萬支票獎金,還會帶來名聲,接踵而至的廣告代言與媒體矚目注定了這個冠軍在未來的一年時間內所收獲的遠遠比這一百萬英鎊要多得多。
傅景朝保護著她穿過喧鬧的人群,來到停車場。
“睿兒還在裏麵。”喬暮不放心,想回去看看。
“不要擔心,有保鏢在,我們去車裏等他。”
兩人來到車內,大約過了半小時,才見傅丞睿在幾個黑人的簇擁下向車子的方向走來。
喬暮遠遠的就看到那幾個個頭快到兩米的黑人保鏢,不禁問身邊的男人:“那些是睿兒的朋友,還是保鏢?”
“有兩個穿背心的是他在拳擊賽場上的朋友,其它的全是保鏢。”傅景朝這次依舊準確的說了出來。
喬暮看著傅丞睿懷裏抱著獎杯,流利的用英文與兩個朋友交流著,心中激蕩著形容不出來的情感,就像藝術家在看一件自己引以為傲的作品……
傅丞睿和朋友來到車旁百米的地方,彼此又說了兩句,揮手告別。
車門打開,喬暮張開雙臂抱住了傅丞睿:“睿兒,你真棒,你是爸爸媽媽的驕傲!”
“媽媽,你……力氣太大了……再勒下去,我……要斷氣了。”傅丞睿吃力的說道。
喬暮忙放開了兒子,擔憂的連聲問:“怎麽樣?你沒事?媽媽不是故意的,媽媽隻是太開心了,對不起。”
傅丞睿吐了吐舌頭,臉上哪有一點難受的樣子。
“討厭。”喬暮轉憂為笑,睿兒平常都走高冷範,今天破天荒跟她開了一個玩笑,可見兒子今天的心情有多好。
她也是,今天注定是她這輩子最難忘的一天。
“快,把獎杯和金腰帶給我看看。”喬暮迫不及待道。
傅丞睿如數把獎杯和金腰帶交到她手上,喬暮抱著沉甸甸的獎杯,撫摸著漂亮的金腰帶,眼淚再次湧了出來。
傅景朝在一旁看得無語,急忙抽來麵紙給她擦眼淚,並對兒子無奈說道:“你媽媽這眼淚從你開始打拳就開始流,像是自來水,怎麽都流不盡。”
父子倆交換了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傅丞睿少年老成,一手拍在喬暮肩上,歎了口氣說:“媽媽,別哭了,你再哭我下次都不敢全力以赴拿到第一了,要不我明年就拿個第二好了。”
“才不要!”喬暮一下子止住哭泣,仍止不住抽噎:“你能拿第一,為什麽要拿第二,比賽場上的全力以赴就是對對手最好的尊敬。”
傅丞睿見她不哭了,乖巧的連連點頭,雙手環胸,朝他爹遞了一個得意的眼神。
傅景朝啞然失笑,朝兒子悄悄豎了一個大拇指,在哭這方麵他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也就她兒子的話能起到點作用。
……
當晚,傅景朝先上樓洗澡,等他洗得香香的,穿著浴袍躺在床上遲遲等不來小女人,差點要睡著,這才不得不翻身下床來到下麵一探究竟。
這一看不要緊,他直接無語的撫額。
客廳內沒開燈,隻有電視機微弱的光亮,喬暮一手握著紅酒酒杯,窩在沙發裏津津有味的不停轉台看新聞,隻要發現有傅丞睿的新聞,她都會停下來看完,然後再換另外一個台。
旁邊,被拉著看了半天新聞的傅丞睿一見他爹過來了,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急忙起身對他媽說:“我累了,上去休息了,你們聊。”說完不等喬暮說什麽,他一溜煙跑了。
喬暮把視線轉向兒子逃走的背景,笑眯眯的拍拍身邊的沙發,對著傅景朝道:“朝,你過來坐,一起來看睿兒的新聞。”
傅景朝:“……”
見他遲遲不動,喬暮抿了一口紅酒,又興衝衝的喚了一遍:“朝,過來啊,你站在那裏做什麽?又看不到電視。”
傅景朝不疾不徐的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手臂一伸,將她手中的酒杯奪過來,仰脖一飲而盡,隨即圈進懷裏,陪她一起看起了新聞。
電視上此時是傅丞睿拿著話筒當場宣布把一百萬英鎊捐出去的畫麵,接著穿插了主持人的點評:“在英國社交平台上,對於這位中國小子的慷慨行為呈現兩種態度,一種認為他是在作秀,為了豎立良好的個人形象,接下來接更多的商業廣告,大賺特賺,另一種說他在中國是富二代,他的父親是中國商界大佬,根本不缺錢,所以這一百英鎊對於普通拳擊選手來說是巨款,對於他來說就是不值一提。”
這個頻道是英國的國際頻道,主持人講的時候下麵有中文字幕。
當看到這種言論時,傅景朝挑了挑眉,姑且聽主持人繼續往下說。
“我個人認為第二種說法比較可靠,這裏我台找到了一些關於這位商界大佬在中國的資料……”
喬暮看得目不轉睛,突然電視一跳,黑了。
“你怎麽把電視關了,我還沒看完呢。”喬暮撲過來要搶他手中的遙控器。
“這些有什麽好看的,不早了,走,睡覺去。”他霸氣的橫抱起她,矯健的步子往樓梯走。
“不要,我還沒看完……”喬暮在他懷裏蹬腿。
他垂眸掃她一眼,她這點力氣在他強健的臂膀裏絲毫不起作用:“每個台的新聞你都看過了,還叫沒看完?”
“就是沒看完,反正不看完我就睡不著覺。”喬暮哇哇大叫,她大腦皮層到現在依然處在興奮狀態,這是她第一次親眼目睹兒子拿獎,怎麽能不教她激動。
“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累到睡著。”他唇片挑起一道好看的弧度,大掌在她腰上往下遊走。
喬暮身體倏地一僵,電流刹那間遍布全身,嘴裏仍尖叫:“不要,我要看完,我要看完……”
男人像懷裏抱了一條撲騰的魚來到臥室,下一秒,他把她拋向那張kngsze的床。
黑夜、酒精、荷爾蒙,一切顯得那麽亢奮。
淩亂的衣服自空中散落,緩緩落在地板上,這一夜,月光皎潔,與室內深深淺淺的纏綿相映成輝。
……
這一晚,又做到喬暮求饒才結束,累到精疲力盡,她蜷在男人懷裏,小聲抱怨他的精力旺盛:“傅景朝,我真懷疑這兩年來你是怎麽過來的?”
“你不在身邊,我自然沒什麽念頭。”他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過她光滑雪白的美背,低頭看她,憐惜的吻了吻她額上的細汗:“你於我,就像一塊肉擺在嘴裏,味道太香,時時在誘惑我,我能控製才有鬼。”
“你才是肉呢。”她不喜歡這個比喻,捶了他胸口一下,眯著眼睛打了一個哈欠:“我要睡了,好困。”
“好。”
“……可是身上粘乎乎的,不舒服……”
他挑眉,笑:“你直說讓我抱你去洗澡不就得了?”
“……唔,你明白就好。”
他:“……”
以為她嘴硬的毛病徹底改掉了,今天這麽一看,她哪裏改了?
傅景朝想歸這麽想,看她累得話都沒說完就睡著了,大掌心疼的撫了撫她的背,轉而將她抱起走向浴室。
……
喬暮睡了一個昏天暗地,直至手機鈴聲傳來,她才從夢境中抽離出來。
即使睜開眼睛,身體也滿是疲倦,她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她在叢林中奔跑,從周圍的樹林來看,她身體很小,奔跑的速度也非常得慢,但那已經是她小小身體的極限。
更為詭異的是,身後一直有個聲音在叫:“glora!glora!”
glora,好象是個女孩的名字,並不是從她嘴裏發出來的,難怪是別人在叫她?
怎麽可能?
她有英文名,但她的英文名不是glora!
手機鈴聲再次切入大腦,她甩了甩頭,暫時不去想這個光怪陸離的夢,或許是她前陣子為了拍那部文藝電影《與惡魔同行》,事先看了很多國外相類似的片子。
她昏昏沉沉的從枕頭邊上摸到手機,滑下接聽鍵:“喂,哪位?”
“喬小姐,還記得我嗎?”
她困意消失,迅速分辨出這個聲音的來源:“唐秀?”
“是的,喬小姐,是我。”唐秀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我在倫敦,昨天在拳擊比賽場看到喬小姐和傅先生了,當時我沒有上前打招呼,今天喬小姐有沒有空?我有點事要跟你談。”
唐秀找她談事情?
喬暮第一反應是傅景朝當初請的保鏢費用沒結清?
再一看不可能,他又不缺錢,不可能賴賬。
“行,一個小時後見,地址你發給我。”喬暮決定去看看,唐秀的人品她還是很相信的,不會對她不利。
……
喬暮趕忙下床洗漱。
二十分鍾後,她急急忙忙下樓,遇到準備吃早餐的傅丞睿,“睿兒,你爸爸呢?”
傅丞睿朝廚房努了下唇,他爹現在完全不是他爹,一言不合就下廚房給心愛的女人做什麽早餐,昨天他是沒親眼見到這個盛況,今天早上他聽江叔說了差點沒說出話來,最後他總結出來的結論就是:他爹已經不是他爹,完全就是個妻奴。
喬暮往廚房看了一眼,腳步往門口走:“我有事,就不陪你們吃早餐了,你替我跟你爸爸說一聲。”
傅丞睿見她匆匆忙忙的樣子,一聽這怎麽行,倫敦她人生地不熟的,怎麽可能有什麽事,長腿幾下就追上去。
喬暮驚訝的看著兒子:“睿兒,這是要做什麽?”
“我熟悉路,我陪你一起去。”傅丞睿真的是越來越有他爹的作風了,說完伸手打了個響指,司機立馬把車開過來,準確的停在他們麵前。
喬暮:“……”
……
廚房。
傅景朝有條不紊的做著早餐,旁邊幾個保姆都看呆了,原來傅先生不光長得好看,做飯也這麽優雅,這麽帥。
做完後,他骨節均勻的大手拿起毛巾擦幹淨手指,目光滿意的看了一眼香味俱全的三份早餐,沉聲對旁邊的保姆道:“睿兒應該下來了,把這些端到餐廳去,我上去叫暮暮起床。”
管家從外麵進來:“大少爺,小小少爺和喬小姐出去了。”
“出去了?什麽時候?”傅景朝上前幾步皺眉問道。
“五分鍾前。”
“五分鍾前,你沒跟他們說,我做了早餐?”傅景朝的臉沉下去。
管家噎了一下:“我追出去的時候,他們已經上車了。要不大少爺,你給喬小姐打個電話?”
“不用了!”傅景朝臉又沉了沉,大步出去。
餐廳內,保姆們已經把早餐在餐桌上擺好,雙一一擺上了刀叉。
傅景朝陰沉著臉坐到座位上,一聲不吭的吃起了早餐。
保姆們麵麵相覷,不知道傅先生這是怎麽了,上一刻還溫柔的給家人做早餐,怎麽這一刻就黑著臉一個人在這裏孤零零的吃起來?
管家無奈的站在一旁,等傅景朝吃得差不多了,上前低下頭說:“大少爺。”
傅景朝停止了咀嚼,拿餐巾輕輕擦拭了一下唇角,淡聲問:“有沒有派保鏢跟著他們?”
“有。”管家立馬回答:“莊園裏的保鏢都跟出去了,大少爺放心,喬小姐和小小少爺在一起,還有那麽多保鏢,不會有事。”
傅景朝橫了管家一眼:“她已經是我妻子了。”
管家一愣,呆住了,他錯過了什麽嗎?喬小姐和大少爺……注冊成為夫妻了?
什麽時候的事,他怎麽不知道?
大吃一驚之後,管家改了口:“大少爺,要不您去追大少奶奶,司機開了定位,馬上能找到他們的準確位置。”
傅景朝慢條斯理的拿起刀叉,將叉子上的一塊食物放進嘴裏之後緩緩搖頭:“不必。”
暮暮即使不告訴他,他要是貿然去,她會不高興,他不想看她不高興。
夫妻間也要彼此尊重,給各自一個自由呼吸的空間,盯得太緊不是什麽好事,這是他這幾年得來的教訓,等她想說的時候,她自然會跟他說。
……
倫敦街頭的咖啡廳。
喬暮到達,摘下口罩,但沒摘墨鏡,徑自走到了唐秀麵前。
唐秀正在喝咖啡,見她過來忙放下咖啡杯,恭敬的說:“喬小姐。”
“唐小姐。”喬暮輕輕點頭,在對麵坐下,然後跟著傅丞睿坐在旁邊。
唐秀看著傅丞睿帥氣的臉蛋,第一時間居然沒認出來,過了會兒才反應過來:“你是傅丞睿,天,你長這麽高了。”
“唐阿姨。”傅丞睿很有禮貌,他也認出唐秀就是兩年前他爹專門給他媽媽請的貼身女保鏢。
“你這身材……”唐秀長年練身手,自然對傅丞睿衣服下的一塊塊肌肉一眼能看穿:“也太好了!”
傅丞睿被誇得有點臉紅,低下了小腦袋。
“好了,不逗你了,你們想喝什麽?”唐秀招呼服務生過來。
喬暮要了一杯拿鐵,傅丞睿什麽也沒點,知道她們要談事情,識趣的拿出身上的耳機,閉上眼睛陶醉的聽起了音樂。
咖啡香氣怡人,喬暮喝了一小口,聽到唐秀低聲道:“喬小姐,我知道一件事,是關於奇盟集團五公子的,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
奇盟集團五公子?那不是衛琚嗎?
喬暮心中咯噔一下,衛琚那天被傅景朝的人殺了扔到湖裏後,再也沒有消息,她想可能被他的人毀屍滅跡了,這些年她經常會在報紙上看到衛家登出的尋人啟事,說明衛家始終不知道衛琚的下落。
眼下,唐秀忽然提起,她是知道什麽嗎?
喬暮手心中冒汗,緊張的連喝了好幾口咖啡,才扯著淡淡的笑問:“怎麽了?你知道?”
唐秀點了下頭,仍用低低的聲音說:“我確實知道,這兩年我在給一個客戶當私人保鏢,無意中聽說了一件事,就是關於衛公子的,因為兩年前我給喬小姐當過私人保鏢,喬小姐對我不錯,所以我就想起了衛公子好象與當年喬小姐在工作上配合默契,還被專訪欄目評為商界金童玉女,我想你們感情一定很好,這個消息說不定是你關心的。”
聽她說了這麽多,喬暮心中隱隱有了點數,淡定的放下咖啡杯:“唐秀,你要什麽?”
“我不要什麽。”唐秀擺手,雙眼中滿是真誠:“喬小姐,相信我,我對你沒有惡意,我也不是為了錢來找你的,我隻是簡單的以一個朋友的身份來告訴你,如果你覺得我是想圖什麽,那我現在就走。”
“好,我道歉,是我思想狹隘,把你想偏了,對不起。”喬暮瞬間表達歉意。
唐秀臉這才好了一些,轉眼又坐下,“是這樣的,我聽我的客戶說在南亞見過衛公子,而且不止一次。”
“南亞?”喬暮心頭突跳。
“是的,南亞,喬小姐想起什麽來了嗎?”
“沒有,你繼續說。”
“我的客戶還說,衛公子和一個毒梟在一起,這個毒梟赫赫有名,就是國內警方一直在通緝的aaron。”
aaron?
衛琚和aaron在一起?
喬暮難以置信:“你是不是聽錯了?”
“不會,我聽得很認真,我偷聽過好幾次,沒有錯,就是衛公子和aaron在一起,在南亞。”
唐秀說得斬釘截鐵,喬暮落入思考,aaron組織在泰國,泰國在南亞,如果衛琚沒死,和aaron一起出現在那裏好象說得通。
“唐小姐,你老實告訴我,你的這次客戶具體是做什麽生意的?”喬暮目光突然如箭的盯著唐秀。
唐秀放在桌子上的手指明顯絞擰在一起,別開眼說:“做走私生意。”
“走私是犯法的,你不能為了高昂的雇傭費,就置法律於不顧。”喬暮勸道。
“不是,我不是為了錢。”唐秀不停的擺手:“我是為了查一些事情。”
“查事情,你查什麽事情?”喬暮感覺越來越看不懂唐秀了,兩年不見,唐秀身上像罩著一層迷霧。
“這是我的私事,喬小姐你就不要管了。”唐秀更不敢看喬暮,“總之喬小姐,話我已經帶給你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
“看我自己,你什麽意思?”喬暮一下子抓住唐秀的手腕,聲音壓得很低道:“唐秀,你老實告訴我,你在查什麽?不然我不相信你的話,衛琚兩年前已經死了,你卻告訴我他沒死,還和大毒梟aaron在一起,這很明顯就是一個陷阱。”
她故意試探唐秀,果然唐秀慌了:“不是,不是陷阱,我沒有騙你,我要不是為了查自己的身世我是不可能和走私販混在一起,喬暮,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身上的血真的是純正的中國人嗎?你的眼窩偏深,鼻梁這麽高,你就從沒有懷疑過,你身上流著一半的異國血嗎?”
喬暮猶如被當頭棒喝,怔愣當場,嘴唇哆嗦,腦袋輕輕的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可能,你不要亂講,我是喬一年和蘇璿的女兒,我五官長得這樣,主要是喬一年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奶奶有新疆血統,這是小時候喬一年跟我講過的,我不可能有異國血統,不可能!”...“”,。(m.101novel.com)